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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曾记否,当草鞋与意志丈量出来的两万五千里穿越一个伟大民族五千年的荣辱兴衰,革命的火种被一路播撒、一路点燃。人迹罕至的雪山、荒无人烟的草地被鲜血浸透,衬映出一段光辉的里程;万水千山早已被远远地抛在身后,一轮红日在黄土高原磅礴而起。满目疮痍的河山在1936年10月温暖如春……
曾记否,当生命和鲜血浸染的十几年光阴将一种记忆铭刻进一个伟大民族的历史画卷,革命的火焰从星火到燎原。这栏杆拍遍、易水悲歌般的呼号,这折戟沉沙、慷慨赴义的悲壮,这铁马冰河、枕戈待旦的苦战,这红旗漫卷、所向披靡的豪迈……腔腔热血、铮铮铁骨早已被融铸成一座不朽的丰碑,中华民族从苦难中百死后生的壮丽诗史凝结成了五星辉耀的红色记忆……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让我们重温历史,缅怀先烈,从中汲取力量,毅然前行。《红色记忆:不爱红妆爱武装》对青少年有着极其深刻的教育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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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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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英勇的蛮姐
不屈
长征铁流劲旅中的巾帼英雄
传奇女英雄刘秋菊
十八岁的记忆
红枪白马女政委赵一曼
女红军岁月撷华——蔡畅
新四军传奇女战士朱竹雯
一片丹心献给党——记崔姬淑烈士
我是怎样成为新四军女战士的
“红色小丫”忆长沙解放:把特务耍得团团转
李桂芳与“火线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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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战女兵回忆峥嵘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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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英雄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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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红军过草地
“康妈妈”和延安第二保育院
现代“花木兰”郭俊卿
新四军中的“八女投河”
西路军女杰张琴秋被俘之后
宁死不屈的女战士——施奇
静云回“家”
女红军运粮跨越剑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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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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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英勇的蛮姐
离休后经常怀念老战友,其中有一位是南方北调的女战士,我叫她“蛮姐”。为了执行抗日任务,她深入虎穴,被日军逮捕,英勇地献出了宝贵的生命。当年我对于这位女同志究竟如何来到威海,一直是个问号。直到2005年夏季,我回威海市参加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活动时,方才从历史资料中得知她的真名叫杨树光,是在延安参加抗大学习,结业后派赴山东,辗转来到威海,参加当地的抗日工作。
1941年夏季,我在山东省威海卫特别行政区抗日军队和政府部门工作时,曾同“蛮姐”共同工作、并肩战斗了一段时间。她的政治风度、思想品格和战斗作风,对于我的政治成长启迪很大。
当时,威海卫办事处决定举办小学教师训练班,教育科长王东生和王威同志是训练班的领导人,具体的教育工作则由杨树光同志负责。我是本地人,情况熟悉,担任她的助手,负责管理、训练工作。那时她只有二十几岁,面容姣秀,身材修长,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似的。她穿着一身褪了色的灰军装,操着一口南腔北调的“革命普通话”,上起课来满口新名词,什么“黑格尔”啦,“费尔巴哈”啦,不仅我从来没听说过,就连那些自命清高的小学教员们也是第一次听到。她有一副好嗓门,唱起《黄河颂》来,雄壮有力;唱起《延安颂》来,更是富有情感。这位“女兵”在我们“小八路”当中,无论从外表装束来看,还是从内在气质来看,都大有“鹤立鸡群”之势。她对待同志诚恳热情,特别是对像我这样当年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同志,更加亲切关怀。按照习惯,我应该称呼她为“杨同志”,但是房东老大娘把她视同自己的女儿,亲切地叫她“嫂子”,我便叫她“嫂姐”;由于她是“南方蛮子”,“嫂姐”又变成了“蛮姐”。她听了哈哈一笑,算是认可了。
教员训练班办得很有收获,受到领导人的表扬,接着又要我们举办伪军家属训练班,打算通过家属做伪军的思想瓦解工作。伪军家属训练班的总负责人是当地德高望重的辛亥革命耆宿、临时参议会会长梁宗翰老先生。
伪军家属训练班很难搞。参加学习的人都是我特务队和区中队深入敌占区强制“请”来的。这个训练班的具体教育工作由杨树光同志负责,我仍然协助她进行管理、训练。
一次,这个几十个人的训练班加上少数警卫人员开到离敌人一二十里路的窝落子村去宿营,训练班中有人把消息走漏了出去。于是,敌人便发起了拂晓突袭。
我们的警卫战士警惕性很高,没等敌人进村就鸣枪示警。我们闻讯便赶紧往南山上撤。“蛮姐”沉着果敢,猫着身子,来回奔跑,管好“学员”,在纷乱中没有逃掉一个“学员”。
在这危急时刻,我们的特务队赶来增援,从侧面还击敌人。日伪军不敢穷追,就向我们打起小钢炮。我听见一颗小炮弹嘶嘶地尖叫着飞了过来,便赶紧趴在地上。那颗炮弹落地开花,我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打到了身子,来不及细看,爬起来就朝斜里跑。没跑多远,就觉得头上湿漉漉,裤子黏糊糊,旋即感到头顶痛,腿弯痛。原来是一小块炮弹皮在我的头顶上削了一下;一块飞落的石片砸在腿弯上。“蛮姐”看见我负伤,不顾危险冲过来搀着我,紧急撤退。这时,我发现“蛮姐”自己也受了伤。
敌人被我特务队打退了。这时大家坐下休息,发现有不少学员跌伤。她们又气又累,骂起伪军丈夫“狗崽子”来。
经过“蛮姐”耐心教育,这个伪军家属训练班终于圆满地结业了。
训练班结束后,“蛮姐”又主动承担了一项特殊的政治任务。
日军侵占威海市区的第二年(1939年),便在崮山后集镇上修建了据点。镇上有一个姓邹的汉奸当了伪联保主任(相当于区长)。这个坏家伙甘心认贼作父,死心塌地地为日军效劳,而对共产党八路军则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我党我军在该镇征收的抗日公粮、布匹、经费,被他扣压;我们在镇内发展的抗日“关系户”,被他密报破坏;我们在这一带开辟的抗日通道,被他派走狗监视堵截。我们几次想除掉这个毒瘤,均因他的狡猾而未能得手。有一次,我们十几个被誉为能“飞檐走壁”的特务班战士冲进了他的宅院,他正在打麻将。战士们举枪逼着他跟我们走。这个家伙料定我们不敢在敌人碉堡跟前打枪,便突然从后窗逃了出去,躲进了敌人的炮楼。“跑了和尚跑不了庙”,战士们把他视若掌上明珠的女儿作为人质押回抗日根据地,想通过感化他女儿争取他本人转变态度。
这个汉奸的女儿倒也天真纯洁,颇讨人喜欢。她被带到根据地后,就由“蛮姐”负责教育,并派我协助监管和保护。
“蛮姐”同邹女生活在一起,学习在一起,一起夜行军,一起教农民知识,日子长了好像有了“感情”。邹女提议两人结拜干姐妹,经组织审核后同意。此后数月内,邹姓汉奸联保主任“态度大变”,几次派人送公粮、布匹、钱款给抗日政府,并表示以后决不投靠日本人。稍后,我们解放区召开临时参议会,他派人送来贺信、贺幛和贺金。与此同时,他几次恳求放他女儿回家,声言“准备出嫁”。我方领导人本想让邹女单独回去,可是,她们“干姐妹”俩恋恋不舍,本地“妹妹”要外来“姐姐”同她一起“回家团聚”。“蛮姐”也想趁此机会“深入虎穴”打开崮山区的工作局面。经组织审议,同意了她们的要求。
一天夜里,我和特务班把“蛮姐”和邹女两人护送进崮山后村。“干爹干妈”最初对“蛮姐”的接待相当热忱,“蛮姐”趁机会了解了不少情况。
不料,没过几天,消息就被透露出去。日军逼迫联保主任“把女八路交出来”。这个联保主任竞丧尽天良,把“蛮姐”押送进了日伪据点,接着她被敌人押送到威海市内日军司令部。敌人对“蛮姐”软硬兼施,逼她招供、投降,她坚贞不屈,最后被扔进狗窝里,被活活咬死。那个出卖“蛮姐”的伪联保主任也被日军以“暗通八路”的罪名,装进麻袋,抛人大海。
此事虽然已经过去六十多年,我始终怀念着这位由南方来的视死如归的女同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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