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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法国历史学家与社会学家托克维尔所著的《旧制度与大革命》出版于1856年,被公认是研究法国大革命的一部经典之作,距今150多年,已出版30多次。它看上去是一本学术著作,但并不枯燥。文采斐然,富有哲理。在书中。托克维尔通过对大量史实的分析。揭示了旧制度与大革命的内在联系。法国大革命似乎要摧毁一切旧制度,然而大革命却不知不觉中从旧制度继承了大部分情感、习惯、思想。一些原以为是大革命成就的制度其实是旧制度的继承和发展。
托克维尔除了对法国大革命的起因与后果提出了一种开创性的解释之外,还提出了许多引发后来史学家和政治学家思考与探索的现象与问题,例如,何以封建特权对法国人民比在其他地方变得更为可憎?何以法国人宁愿先要改革。后要自由?何以繁荣反而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等等。尤为可贵的是,托克维尔不是凭空“思考”法国革命。而是扎扎实实地依靠对原始材料的分析研究得出结论。他阅读和利用了大量前人从未接触过的档案材料,包括古老的土地清册、赋税簿籍、地方与中央的奏章和指示、三级会议记录及1789年的陈情书等。
本书是继马可·奥勒留的《沉思录》、亚当·斯密的《道德情操论》之后。又一本有必要阅读的西学经典。每个人都可思考:从法国大革命中。我们能够学到什么东西?这就是我们出版此书的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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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托克维尔,Tocqueville,1805-1859,享有世界声誉的法国历史学家、社会学家。出身贵族世家,一生经历过五个“朝代”(法兰西第一帝国、波旁复辟王朝、七月王朝、法兰西第二共和国、法兰西第二帝国)。前期热心于政治,1848年二月革命后参与制订第二共和国宪法,1849年一度出任外交部长。1852年路易·波拿巴建立第二帝国,托克维尔对政治日益失望,从政治舞台上逐渐淡出,并认识到自己“擅长思想胜于行动”,于是主要从事历史研究和著述。
托克维尔的成名作是1835年问世的《论美国的民主》第一卷,第二卷出版于1840年,次年荣膺法兰西学院院士,仅36岁。此后15年他没有发表什么重要著作,只在从政之余思索新著的主题。在1856年出版《旧制度与大革命》后,计划续写第二卷,却因病于1859年去世,未能完成。尽管出身贵族世家,托克维尔却热衷于宣扬民主和自由,“既得利益者”的身份并没有妨碍其社会观察的冷静和客观。托克维尔内心深处最珍视的还是“自由”的价值;终其一生,他都对民主政治对平等的强调之于自由的可能侵害抱有一种深深的隐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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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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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观卷法国大革命之本质、使命与功绩
第一章 大革命爆发之际,法国国内外如何看待它
第二章 大革命并非以推翻宗教权力和削弱政治权力为最终目的
第三章 大革命是一场以宗教革命形式进行的政治革命
第四章 全欧洲有着完全相同的制度,并处处濒临崩溃
第五章 法国大革命特有的功绩与意义何在
中观卷大革命缘起之政治体制性诱因
第一章 法国人为何比其他国家人民都要更憎恶封建权力
第二章 中央集权制是旧制度的产物,而不是大革命的业绩
第三章 今天所谓的政府监督管理只是旧制度的一种遗存体制
第四章 行政法院与官员保护制是旧制度的体制
第五章 在旧制度的框架上建立新制度,而不是推翻重来
第六章 旧制度下的种种行政风尚
第七章 巴黎为什么能压倒外省,成为法国的全部
第八章 人们彼此之间变得如此相似,近乎干人一面
第九章 如此相似的人却相互孤立,彼此漠不关心
第十章 自由的消逝与各阶级的分离注定了旧制度的灭亡
第十一章 旧制度下畸形发展的自由及其对革命的影响
第十二章 社会进步了,18世纪的法国农民却过得比13世纪还糟
微观卷大革命缘起之社会民情风尚诱因
第一章 18世纪中期,文人变为国家首要政治家的原因及其后果。
第二章 在18世纪的法国人身上,非宗教倾向占上风的原因及其对大革命特点的影响
第三章 法国人为什么先要改革,后要自由
第四章 路易十六统治时期是旧君主制最繁荣的时期,何以繁荣反而加速了大革命的到来
第五章 何以减轻人民负担反而激怒了人民
第六章 政府完成人民的革命教育的几种做法
第七章 何以一次巨大的行政改革成为政治革命的先导,其结果如何
第八章 大革命如何从以往事物中自动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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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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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感到惊讶的不是资产阶级拥有的政治权力,而是14世纪的第三等级能够如此轻松地和贵族阶级共同管理政治事务。非但在有非正规的革命性质的三级会议中如此,在同时期按正规惯例办事的省三级会议中也是如此。
奥弗涅省就是由三个等级共同裁定政策,并从三个等级各派出监督员监督执行,同一时期,香槟省也以同样的方式制定政策。14世纪初的许多城市中,贵族与资产者联合起来反对王权侵害,保卫国民自由和各省特权,这次著名的运动我们大家早已熟知。
总而言之,那个时期的法国历史有很多这样的插曲,就像是从英国历史中抽出来的一样。过了这个时期,就再也见不到这样的景象了。
事实上,随着领地统治的瓦解,三级会议的召开次数越来越少,甚至基本上已经停止。普遍自由权利宣告死亡,地方自由也随之毁灭,资产阶级和贵族阶层在公共生活领域的联系从此被割裂,他们再也没有联手合作的需求和机会,于是渐行渐远,形同路人。等到18世纪这场革命完成的时候,这两种人已经没有公共的交集。他们从伙伴变成对手,最后变成了敌人。
法国的特殊之处在于,虽然整个贵族阶层丧失了政治权力,单个贵族却拥有了更多的特权;贵族阶层的统治权越来越少,贵族本人却有越来越多当官的机会。平民在路易十四时期比路易十六时期更容易入仕。
这种情况在法国倒很少见,至少没有在普鲁±那么普遍。贵族一旦取得了这些特权,便世袭相传,无法剥夺,这个时候,贵族阶层就彻底与掌权阶层无关,而只与血统有关。
在这些特权中,最令人不能接受的内容是免税特权。
从15世纪到法国革命,贵族所拥有的免税特权一直在扩大,国家开支增长越快,它的扩展就越大,比如查理七世统治时期所征军役税仅120万里弗尔,贵族免交军役税的特权很小,而到路易十六统治时期,军役税的数额已经达到8000万里弗尔,这个时候,贵族的免税特权就非常大了。
当平民只需要缴纳军役税的时候,贵族的免税特权还不明显,但是,当苛捐杂税成倍增加,其他税种也以军役税的名义被征收,连徭役、自卫队等中世纪闻所未闻的负担都被巧立名目地划人军役税时,贵族的免税特权看上去就非常诱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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