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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小编我阅文无数后,越来越觉得一本以历史政治为题材,又有着强烈现实关怀的书,最可贵的莫过于作者“眼光毒,文笔俊”。眼光毒,方可看到历史背后的逻辑与现实病灶的根源,读这样的文字,不会有矫揉造作,空洞无物之感。文笔俊,写出来的东西才会清新耐读,在阅读时总会扑捉到智慧和幽默,读这样的文字,不会有古板说教,晦涩难懂之感。《戒急》就是这样一本书。如果您觉得小编的话不一定靠谱,那么,请看靠谱的人怎么评价这本书:
《戒急》的主题是中国能否告别激进,以及如何告别激进。在我看来问题的答案取决于未来改革的方向,而法治与政治透明则是改革的突破口。本书中“走出人治的阿喀琉斯之锺”、“用现代文明降解自己体内的历史毒素”等章节讲得正是这个意思。
——江平 法学家,中国政法大学终身教授
《戒急》一书文字生动,清新可读,融事实、知识、思想与人生经验为一体,对于一个经历过二十世纪巨大苦难与创伤的民族来说,再也没有比理性的自我反省更重要的事了。这本书的字里行间,都在呼唤着这种反省精神。
——萧功秦,政治学家,历史学家,《超越左右激进主义》作者
从清末的《时务报》、“时务学堂”到今天的时论、时评以及这本《戒急》,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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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富强梦之所以世世代代落了空,在于中国人循着“官治、官有、官享”的人治传统,跌进了野蛮、暴虐的历史周期律里。和平变革正在“过大关”,贪腐又撩拨起了民愤怒火,再一次把中国推到了治乱安危的悬崖边上。民主能够拆除引爆激进的雷管,法治则需要涓滴积累。当中国人饱尝过激进动荡的烈酒、苦酒和人道灾难的血酒后,只能戒急用忍,拿出十二万分的耐心,一点一滴地品尝迂缓变革的醇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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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杨连宁 1952年生,陕西定边人。独立网评人,资深报人。务过农,做过工。曾多年营商并游历多国。
曾创办《青年一代》、《宁夏青年报》,曾任宁夏团委副书记、全国青联常委、海南大学教授。
著有《谁都逃不掉的中国经济大泡沫》、《谁都逃不掉的经济大滞胀》、《大避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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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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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篇:我们已经找到了新路,我们能跳出这周期律
泥足深陷的周期律
百代未遂的富强梦
梦碎在民贫民弱上
人治的“阿喀琉斯之踵”
“民治、民有、民享”还是“官治、官有、官享”
摔了跤的“超常规、跨越式”
惹祸的官本位、权力本位
贪腐撩拨激进怒火
一个幽灵在游荡
安危之间,岂容行差踏错
B篇:过犹不及,激进比保守更容易变馊
鸡蛋撞石墙也有涓滴效应
官民岂能恶性互动
争利益须先争权利
不为“红豆汤”出卖“长子权”
想“均富”反倒被“均贫”
为了穷人反倒害了穷人
路在何方?路在农民的“自我革命”
C篇:化险为夷,拆除引爆火药桶的雷管
子弹乱飞了一个世纪
以暴易暴是一剂毒药
是什么让我曾经成为一个暴徒?
为什么说暴徒都是蠢汉
绵延不绝的冷暴力
“学费”昂贵,不能一再虚掷
我们不能没有历史地活着
降解自己体内的历史残毒
D篇:戒急用忍,最深刻的变革也许最宁静
蜜蜂不会只在自家田里授粉
追求楼高车快不难,追求现代性不容易
当心绊倒在熟悉的路上
反腐败其实并不难
从分享公产权益入手,制约公权力
让政治色谱宽广一些
社会变革历来没有直通车
民主越多,转型越平和
后记 多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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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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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老了,我最怕自己被推进焚尸炉时,没有心,没有脑,只有一副下水和手脚;因而,我不能仅为那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权力与利益,不识真假、不论是非、不辨善恶、不分美丑、不知荣辱地苟活着。-----作者题记
我们“50后”一代人,都是先“拼政治”,后“拼经济”的。之所以用了一个“拼”字,是说打拼过火了就容易打破底线;拼政治,容易拼成唯权是夺,把自己打拼成了权力动物。拼经济,又容易拼成唯利是图,把自己打拼成了金钱动物。权力动物与金钱动物,都是说自己打破了人性底线,跌入了弱肉强食的动物性生存法则,不可悲吗?
康德曾经推演过“德福一致”(人的德性跟福利成正比:有德之人有福,无德之人无福)的古老哲学命题;但无须推演你也知道,一旦野蛮的生存法则把中国人颠倒成“德福悖反”(有德者无福,无德者有福),情况就大为不妙了:社会的潜规则一旦变成了道德越低,获利越多,甚至变成了广东话说的“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中国人的麻烦不就大了吗?
我老爹是陕北的老红军,我也有40年党龄了,曾长期做宣传教育工作。当年我在组织上还没入党时,在思想上已经先入了党,从小写文章都是言必称“我党、我们党”的。而临死也不愿“以叛徒冒充烈士”的中共总书记瞿秋白就是不愿当“政治动物”的。他说“自己本是个有‘绅士意识’的平和文人,······根本上我不是一个政治动物,不想‘治国平天下’,也不想做‘杀人放火’的党的领袖”。他说自己被撕裂为“二元人物”,不是说出了“绅士”与“政治动物”的分野吗?
显然,“绅士”是指政治家应有高于常人的道德,而“政治动物”,则指从政者的德行跌入常人之下,堕落得跌破了人性底线。普京曾总结苏共历史说:“我们在近70年的时间里走入了一条死胡同,偏离了人类的康庄大道。无论承认这一点有多么痛苦,经济意识的理想化扭曲了最基础的财产关系,导致我国远远落后于发达国家。忘记过去,就意味着没有良心,但要想回到过去,就意味着没有脑袋。”
普京所说的理想化扭曲了财产关系,导致了国家落后的教训,我在评述中国经济的前三本书(《谁都逃不掉的中国经济大泡沫》《谁都逃不掉的经济大滞胀》与《大避险》)里,也有涉及;但都囿于经济话语的框架,难以说透经济背后的政治。国内已持续多年的经济的非理性繁荣,也或多或少地遮蔽了深层次的病灶。然而,你只要为经济病兆把脉,顺藤摸瓜总能摸到政治和社会思潮上面。我一直认为,要用政治经济学而不是单纯的经济学,才能观照中国问题。出水才见两腿泥;当遇上“重庆事件”“钓鱼岛事件”后,你分明看见历史的胎盘仍在分泌着激进,激进仍有可能把中国推到治乱安危的悬崖边上。
退休后的我,倍感“世俗利益是你的后妈,而真理是你的亲妈。你最终还得回到你亲妈的怀里”(奥勒留语);作为一名老党员,我很想从经济动物、政治动物做回到一个绅士,也像是想回到亲妈的怀抱。我发现,那些能够把晚辈异化为经济动物的负能量,其实出自同一些曾经把父辈异化为政治动物的潜规则;也就是说,清除父辈曾经深受其害的那些野蛮生存法则,也是在为孩子们降解体内的残毒。
所以说,这本反省激进的书,仍是我在反省自己:“当我年轻时我梦想改变世界;当我成熟后,我发现我不能改变世界,我将目光缩短,决定只改变我的国家;当我进入暮年,我发现我不能改变国家,我的最后愿望仅仅是改变一下家庭,但这也不可能。当行将就木,我突然意识到:如果一开始我仅仅去改变自己,我可能改变家庭、国家甚至世界”(威斯敏斯特教堂碑文)。由此可见,也不仅是50后,50之前之后的各代亲们,都应从反省、改变自己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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