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科学的奇幻之旅
》
售價:NT$
352.0
《
画艺循谱:晚明的画谱与消闲
》
售價:NT$
653.0
《
新民说·现实政治史:从马基雅维利到基辛格
》
售價:NT$
454.0
《
宽容是件奢侈品(人生360度·一分钟经典故事)
》
售價:NT$
203.0
《
甲骨拼合六集
》
售價:NT$
1520.0
《
视觉美食家:商业摄影实战与创意解析
》
售價:NT$
602.0
《
中国经济发展的新阶段:机会与选择
》
售價:NT$
454.0
《
DK月季玫瑰百科
》
售價:NT$
959.0
|
內容簡介: |
《夏洛书屋·精选版:闯祸的快乐少年》讲述了巴斯塔布尔家的六个孩子:多拉、奥斯瓦德、迪基、诺埃尔、霍·奥等。他们每天在一起,蒸良心布丁救济穷人,扮演吉卜赛人给人算命、赶着驴车卖货,甚至于扮演穷孩子乞讨,这一切都是为了挣钱,暗中帮助高尚而清贫的房主。在一件又一件看似荒诞而又笑话迭出的故事中,表现出了孩子们的善良、勇敢、敢作敢为的可爱性格和家庭风气。
|
目錄:
|
上罗马去:又名:出逃的小傻瓜
良心布丁
叫人伤脑筋的阿奇博尔德堂兄
渡水去中国
小古董收藏家
无畏探险家及其助手
火鸡加香肠:又名:理查德的报复
金凤尾船
会飞的房客
走私犯的报复
神秘的东方女预言家蔡德
红房子太太和执照事件:又名:友谊的花环
穷人
|
內容試閱:
|
我们巴斯塔布尔家的孩子有一个叔叔,有一个舅舅,可都不是亲的。叔叔应该是叔公,因为妈妈就叫他叔叔,舅舅是艾伯特的舅舅,我们住在刘易沙姆路时,他一直住在我们家隔壁。我们刚认识他那会儿(这和烤土豆有关,可那是另一个故事),我们叫他隔壁艾伯特的舅舅,后来简单点就叫艾伯特舅舅。不过艾伯特舅舅和我们的爸爸后来在乡下合租了一座房子,叫做壕沟大宅,暑假我们到那里去过。就在那里,有一次我们玩朝圣游戏。由于一位朝圣者在鞋子里塞进豆子出了事(那又是另一个故事),我们找到了艾伯特他舅舅失散己久的心上人。因为她实在已经很老——到下一个生日就是二十六岁了——艾伯特的舅舅还要老得多,因此他只好马上和她结婚,定在圣诞节。圣诞节假期一开始,我们一家六个孩子全体跟着爸爸和艾伯特的舅舅来到壕沟大宅。我们以前还没有在乡下过过圣诞节。那简直捧极了。艾伯特的舅舅那位久己失散的心上人叫阿什利小姐,不过还在他们结婚使这称呼名正言顺之前,我们就叫她玛格利特舅妈了——她和她那位乐呵呵的牧师哥哥常常上壕沟大宅来,我们有时候也上他们家雪松庄去,在那里玩游戏,猜字谜,捉迷藏,玩黑暗中见鬼(这个游戏女孩们装作喜欢,其实很少人真正喜欢),放炮仗,给村里孩子装饰圣诞树,你们能想到的玩意儿都玩。
到了雪松庄,只见那里为那该死的婚事忙个不亦乐乎:从伦敦送来一盒盒帽子和衣服,还有结婚礼物——全是玻璃器皿、银器、胸针和项链——以及伦敦送来供挑选的衣服。我真没法想象,一位女士只为了结婚,会要这么多裙子、鞋子等等等等,一位男士为了结婚,又会要二十四件衬衫和二十四件背心等等等等。
“我想这都因为他们要去罗马度蜜月。”艾丽丝在厨房炉火前说。那天管家佩蒂格鲁太太去看她姑妈,因此让我们自己动手做太妃糖。“你们知道,在罗马只能买到罗马衣服,我想它们全都颜色太鲜艳了——至少我知道腰带是这样的。你来搅拌吧,奥斯瓦德。我的脸都熏黑了。”
奥斯瓦德拿过勺子,虽然三个大孩子轮流搅拌,还没有轮到他,不过他生来不高兴为小事吵吵嚷嚷——而且他会做太妃糖。
“上罗马去,这两个家伙多幸运啊,”霍·奥说,“希望我也这么幸运。”
“说他们家伙不礼貌,亲爱的霍·奥。”多拉说。
“好吧,那就说他们是幸运的东西。”
“上罗马去是我一生的梦想。”诺埃尔说。诺埃尔是我的诗人弟弟,“只要想想《罗马大道》这书上是怎么说的,我希望他们能带我去。”
“他们不会带你去的,”迪基说,“上罗马去要花许多钱。我昨天才听爸爸说过。”
“那只是车费问题,”诺埃尔回答说,“我可以坐三等车,甚至坐牲口车,或者行李车。我到了罗马,很容易就能够谋生。我可以写歌在街上唱。意大利人会给我里拉——那是意大利钱。里拉又是一种琴,这名称听上去多么有诗意。”
“可你不会写意大利文的诗歌。”霍·奥说,张大嘴看着诺埃尔。
“噢,意大利文我是不大懂,”诺埃尔说,“反正我很快就能学会,一上来我用英文写。那里一定有人听得懂。就算听不懂,看到一个苍白瘦削的外国孩子,用听不懂的话唱悲伤的歌,他们南方人的热心肠不会不受感动的吧,你说呢?我们相信他们会感动。噢!他们会一下子给里拉的——他们不像北方佬那么铁石心肠。哼,这里的人不是酿酒的,就是烤面包的,银行家,屠夫,有点麻木。那边他们全都是侠盗,或者种葡萄的,或者弹吉他什么的,他们在太阳下榨红葡萄汁,跳舞,欢笑——你们很清楚,他们是这样的。”
“这太妃糖差不多了,”奥斯瓦德忽然说,“霍·奥,闭上你傻乎乎的大嘴,去拿杯凉水来。”然后他滴了一些太妃糖在水里,看它是不是好了,再倒一些在一个没抹上牛油的盆子上,等它凉了,凝结了,不打破盆子你真别想把它拿出来,大家欢呼起来,它将成为中饭的一道好点心,根本不去理会诺埃尔的诗兴,直到后来大家陷入深深的苦恼中时,才又想起他的诗来。
第二天,霍·奥对多拉说:“我想和你两个人私底下谈谈。”于是他们到秘密楼梯那儿去,它叽叽嘎嘎,已经不知有多少年头都不再秘密了;接着多拉缝起一样白色的不知什么东西,不让我们看,可霍·奥在帮她。
“一定又是件结婚礼物,”迪基说,“没说的,又是一个叫人受不了的惊喜。”再没说什么。我们其他人全忙着在壕沟上溜冰,因为现在冰结得很硬。多拉从来不爱溜冰,说脚会痛。
圣诞节和第二天的节礼日像美梦一样飞快地过去了,到了举行婚礼的日子。我们全都得在婚礼前上新娘妈妈的家,就是雪松庄去,好跟着参加婚礼的人一起上教堂。姑娘们一直想当什么人的女傧相,现在她们美梦成真——身上穿着马车夫那种白布披肩,上面镶着许多羽毛,头上戴着白色的海狸皮帽子。她们看上去不坏,虽然很像是在贺年卡上;她们的大衣底下是用丝绸手帕那种白绸子做的裙子。她们的鞋子有真正的银扣,是我们的印度叔叔给她们的。就在小马车要走时,霍·奥跑回去,捧着一个牛皮纸大包出来。我们想,这就是多拉一直在做的那让人惊喜的礼物,我们问她时,真是的,她点了点头。我们不去管那到底是什么,或者我们那个小弟弟要干什么。你说他也没有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