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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英国卡内基文学奖
★英国惠布瑞特儿童文学奖
★美国图书馆协会儿童文学推荐读物
★波士顿环球报号角书奖
《面粉娃娃》是英国儿童文学桂冠作家安妮·范恩的代表作之一,讲述了男孩西蒙·马丁照顾面粉娃娃的故事,从开始的误打误撞,到后来的理解、感恩,其间孩子对于责任和生命的领悟尤为令人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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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年一度的科学展览会即将到来,卡特莱特先生的班上炸开了锅,他们必须选一个科学项目来做。
结果并没让这一拨调皮捣蛋鬼遂了心愿。等着他们的,既不是肥皂工厂,也不是蛆虫养殖场,更不是蛋奶糊锡罐爆炸实验,而是面粉娃娃—每人一个重约三公斤的可爱小面袋。
而更可怕的是,在接下来的三个星期里,他们一定要随身带着她、照顾她,面粉娃娃如有任何污损受潮他们都要受到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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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安妮·范恩,世界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英国皇家文学学会成员,英国帝国勋章获得者,英国最受欢迎的儿童文学作家之一。连续三年荣获“英国儿童文学桂冠作家”称号,两次荣获卡内基文学奖,两度获得“英国图书奖年度童书作家”称号;荣获惠布瑞特奖、《卫报》奖、国际安徒生作者奖提名奖等世界各国四十余项儿童文学大奖。
安妮·范恩已出版作品四十余部,译成几十种文字畅销全球。她的代表作有《杀手猫日记》《窈窕奶爸》等,均已由接力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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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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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面粉娃娃来了
2、哇,面粉大爆炸
3、独一无二的西蒙
4、一边踢球一边照顾面粉娃娃可真难
5、爸爸不厚道
6、罗宾发了大脾气
7、责任有些可怕
8、我的心是一艘高桅横帆船
9、大爆炸纯属子虚乌有
10、认识你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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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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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面粉娃娃来了
卡特莱特先生的腿在桌子下面摇晃着。他提高嗓门,盖过了下面那片此起彼伏的抱怨声。
“4C班,如果你们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不用担心,”他对他的新学生们说道,“我将很高兴在休息时间再给你们讲解一遍。”
他们中有些人明显是做出了一点儿努力的。有几个学生把嘴里叼着的钢笔又拿了出来。外面,看门人正在垃圾箱上刷写大号的白色字母,有一两个男孩子本来一直饶有兴味地盯着看,这会儿也把头扭了回来。但是,从整体上讲,改善真是微乎其微。班上一半的学生看上去都像是把脑子忘在了家里没带出来,而另外的一半就像是根本没有脑子。
今年的4C班真是一帮不堪栽培之徒啊!对于其中的大部分人,卡特莱特先生已经非常熟悉了——一帮可悲和糟糕的家伙,都是近两年经常被众多老师在教研室里毫无顾忌地说成是毫无希望的学生。那些但凡称得上大致正常的(他们被称为小伙子们),一如既往,都被金先生或者亨德尔森先生收入囊中了。而费尔瑟姆博士总是把天才们抢走。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是不小心落在4C班的。
唯一一个新转来这个学校的男孩子——他叫什么名字来着?马丁·西蒙?他正坐在后排安安静静地看着书。卡特莱特先生的心情稍稍欣慰了一点。好,这是一个开始。他们之中还有一个人会读书。他以前一定在更糟糕的班级待过。
“振作起来,”他对他们说,“这点事不应该一整天都弄不完。我现在把这些选项再跟你们讲最后一遍,然后你们就要投票了。乔治·斯博尔德,你可以继续啃你的投票纸,但我不会再发给你一张新的。现在,请大家注意听。”
他那肥大的臀部扭了过去,用手拍着黑板。五分钟前,他刚刚用粉笔在黑板上写下费尔瑟姆博士给4C班列出的学校科学展览会可供选择的项目:
纺织品
营养
家政
儿童发育
消费者研究
他又大声地念诵一遍,好让那些看不清楚的人听明白。
教室里原本很多人在座位上就烦躁不安,要么窃窃私语,要么拖着脚在地上摩擦,还有些人把本来四条腿的椅子往后仰,只剩两条腿危险着地,令椅子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而这时,众人发出一阵激烈的牢骚声,把所有这些声音都压过了。
“这不公平,先生。”
“太无聊了!”
“这些玩意儿不能叫科学。根本就是胡扯。”
“有一半我连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
为了帮拉斯·莫尔德弄明白,卡特莱特先生又把这几条读了一遍,这次他一边读一边解释。
缝纫
好吃的
做家务
婴儿相关问题
节俭
一如既往,拉斯·莫尔德听后还是一头雾水。
“也俭?什么是也俭?”
卡特莱特先生选择对他不予理睬。
“看在上帝的分上,4C班,”他说,“打起精神来。我知道你们当中大部分人就像脑部受损的小飞虫,很容易对事情无聊厌倦,但是这些题目里必定有一些更能引起你的兴趣。不管对哪一个感兴趣,请把它抄在你的投票纸上。并且,拉斯·莫尔德,请你尽量把那些字母多少写得顺序正确些,这样我也好看懂。现在我就下去收你们的投票纸。”
顿时教室里又掀起了一股抗议的声浪,迎面向他袭来。
“这真傻!”
“这就是存心找茬儿,故意刁难我们……”
“缝纫!做家务!”
“打扰一下,我们在科学展览会上是14号桌,请来看看我们缝得漂漂亮亮的纽扣吧。”
“绝对有意思啊。哦,真是有意思!”
“我敢打赌你从来没见过缝好的纽扣。”
“做一些所有人都能做的事,到底有什么意义啊?”
“也俭!”
还是萨基德·穆罕默德最有条理地把大家共同的抱怨表达了出来。
“这不公平。这些根本不是真正的科学,不是吗?没有一条是。为什么我们不能做那个蛋奶糊锡罐爆炸的演示呢?”
话音一落,全班人仿佛都被放出了牢笼一般。
“没错!那棒极了!”
“绝对精彩。”
“胡珀的哥哥玩那个差点把手给烧掉。”
“炸掉了一边的眉毛。”
“等眉毛再长出来,就变样了。”
里克·塔利斯整个身子都靠在了课桌上,都快把桌子压塌了。
“或者就去制肥皂,先生!”
“没错!肥皂工厂!”
“福勒逞能,吃了他做的那块肥皂。”
“结果吐了八次。”
“我们都笑死了。”
“真应该看看他的脸,白得跟蛆一样!”
菲利普·布鲁斯特这句话一出口,引发了整间教室里新一轮的喊叫声。
“没错,蛆!”
“蛆虫养殖场!”
“对呀!为什么我们不能搞个蛆虫养殖场啊?”
“去年有。前年也有一个的。”
“我妈妈连看都不愿意看一眼。她说那太恶心了。”
“那个爱欺负人的弗莱切被任命为负责人了。”
“到了最后一天,他基本上把那些蛆训练好了!”
卡特莱特先生摇了摇头。在任何与教育有关的领域里,如果不得不给学生的热情泼一盆冷水,那是非常让他难过的事情。但是,事实就是事实,特别是在一所学校里。
“萨基德,我是否可以侵犯一下你的隐私,请问你上个学期期末是否通过了物理考试?”
萨基德脸一沉,表情很吓人。
“没通过,先生。”
“那么你呢,里克?你通过化学考试了没有?”
里克·塔利斯听了直笑。去年和里克·塔利斯在同一个化学班的学生也都哈哈大笑起来。
卡特莱特先生转身看着菲利普。他还在为刚才那个搞蛆虫养殖场的主意而兴奋得两眼放光呢。
“菲利普,你生物考试运气如何?”
菲利普的神情黯淡了下来。
“我根本就没来考试,先生。考也是白考。”
卡特莱特先生叹了口气。
“好吧,4C班,恐怕你们的情况就可以这样一言以蔽之,没有一个人是偶然进了这个班的。”
忽然,坐在后排的那个新来的男孩子马丁·西蒙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我想我可能是的,先生。”
然而卡特莱特先生这会儿正在滔滔不绝地讲着话,没有理会他。
“而至于为什么你们这个班很遗憾地不能搞蛋奶糊锡罐爆炸的演示,原因也在于此。鉴于对你们的技能和责任感没有十足的信心,费尔瑟姆博士只敢把安全而容易的题目委托给我们班。蛋奶糊锡罐爆炸的项目是给去年物理期末考试合格的学生预留的。”
他环顾四周,扫视着十八张闷闷不乐的脸,只有一张脸上写满了兴趣与好奇。
“这里有人物理考试合格吗?”
那个新来的男孩子举起了手。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没有任何动作。而由于他坐在最后一排,基本上在大家的视线之外,卡特莱特先生选择了不让他那条挥舞的胳膊影响当下教室里的气氛。
“有没有人化学考试合格的?”
马丁·西蒙再一次噌地举起了手,卡特莱特先生还是完全没有理会。除此之外,教室里就没什么其他动静了。
“肥皂工厂就别想了,”卡特莱特先生说,“我们班生物课的记录怎么样?有没有人这门课成绩还可以的?”
4C班学生的学业如同烂泥,毫无希望可言,马丁·西蒙挥舞着的胳膊仿佛插在烂泥上的一根长长的芦苇。第三次了,卡特莱特先生还是装作视而不见。
“那么,”他平淡地说,“我们也搞不了蛆虫养殖场了。”
他张开沾满了粉笔末的双手。
“不能说没有警告过你们,”他对他们说,“我常到教师休息室去喝咖啡,我有耳朵的。斯宾塞先生、哈里斯先生、杜帕斯克先生、阿诺特小姐,他们全都不止一次地说过,‘我反复警告过他们’,他们都这么说。‘如果不用功学习,你们最后的结局就是进4C班。’而现在你们就在这儿了。”
“可要是脑子笨,又有什么办法呢?”乔治·斯博尔德争辩说。
“如果你们是因为太笨而进了4C班,那就干脆靠生命维持系统活着算了。”卡特莱特先生辛辣地讽刺道。
“那我们还在这儿做什么呢?”
卡特莱特先生开始引用《圣经》里的话。
“你们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吃。另外,拜托你们赶快投票吧。到底选哪个?纺织品、营养、家政、儿童发育还是消费者研究?”
“这几个我哪个也不选,”格温·菲利普斯说,“这些全部都很愚蠢。”
其实卡特莱特先生内心也对这种观点暗暗有同感。他一句话也没说。而这时乔治·斯博尔德接着说道:
“都是女生的事,全都是那么回事!”他觉得有义务为4C班主持公道。
“别自欺欺人了。此刻你们这群人坐在这里满腹牢骚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女孩子们正在制作肥皂、养蛆虫和演示蛋奶糊锡罐爆炸。她们在学习化学、生物和物理。她们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她们通过了考试。”
说完这些,卡特莱特先生忽然厌烦了这激烈的争论,开始大步沿着每一行课桌走来走去,不断催促着他们快点投票。“别磨蹭了,罗宾·福斯特。快点,里克,这对你会有什么不同呢?据阿诺特小姐反映,你反正也不怎么来上学。谢谢你,塔里克。大家看看塔里克,他是你们所有人的榜样,他已经选好了。他把选项写了下来,虽然不是十分工整,但也足以看明白了。现在他已经把他的选票丢进了我的罐子里。谢谢你,塔里克。谢谢你。还要谢谢你,亨利。不用把它弹进来。谢谢你,拉斯。谢谢你。谢谢,马丁,我希望你会对此非常满——”
卡特莱特先生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很显然那个新来的男孩根本没有在听他讲话。当卡特莱特先生的影子从他桌子上方投射下去时,他只不过把堵着右耳朵的右手食指抽出来片刻,拿起那张书写整齐的选票,把它扔到了那个塑料罐子里。整个过程中他没有一秒钟把目光从书本上移开。
卡特莱特先生对此大惑不解。他轻轻把马丁·西蒙的手指从耳朵上挪开,然后问他:
“你在做什么?”
这下男孩子脸上也是同样困惑的表情。
“在看书,先生。”
“看书?看的是什么书?”
“波德莱尔。”
卡特拉特先生闻言,眼睛睁得大大的。
“波德莱尔?”
他朝教室里四下环顾,刹那间产生了一种疯狂而热烈的希望,但愿其他学生没有一个人听到他们的这段对话。这种可能性是极高的。他们全都坐在那里,跟长在麦秆上的麦穗没什么两样。
“你读的是法文版还是英文版?”卡特莱特先生问道,心里想着开个玩笑来舒缓一下紧张的气氛。
小马丁·西蒙脸红了。
卡特莱特先生把那本放在桌上的书转了过来。
“法文版!”
“不好意思。”马丁·西蒙脱口而出道。
卡特莱特先生叹息了一声。
“我也是,小伙子。我也是。”
接着两个人都短暂地沉默了一下。然后卡特莱特先生说:
“那你还在等什么?收拾好你的书包,走吧。”
马丁·西蒙惊讶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去哪儿,先生?”
“去哪儿都行。我想像你这样的小伙子应该可以随意挑选班级的。你可以试试金先生的班,或者亨德尔森先生的班。我敢打赌他们任何一个都会很高兴有你这样的学生的。”
“可是为什么呢?”
卡特莱特先生抬起那巨大的臀部坐在了马丁·西蒙的课桌上,一脸和善。他觉得,如此聪慧的一个小伙子,反应还有点不够灵敏。
“这件事要这么看,”他对他说,“你不能留在这儿,一方面,你会阅读,单凭这一点,这儿就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此外你还会阅读法语。”
他漫不经心地挥了一下手,把其他那些坐在那儿盯着他们看的人扯进了他们的话题里。
“依我的预期,这个教室里会有很多很多种粗话,”他解释道,“举个例子,就说我吧,我是有脾气的。此外,我们还得对付本地建筑行业才有的那些丰富多彩的行话。另外,我听说,班上的塔里克会用三种不同的次大陆方言来说脏话。但是没有一个人会讲法语。”
他在桌子上挪动了一下身体。
“没办法,”他说,“恐怕你是一定要走的。”
这时他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既然你通过了所有的科学考试,你甚至可以试试费尔瑟姆博士的班。他可能会要你的。”
说到最后,马丁·西蒙仿佛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站了起来,开始把那几样拿到桌面上的东西再重新塞回书包。
卡特莱特先生留意到这个男孩脸上流露出一副非常遗憾的神情。
“对此我也感到很遗憾,小伙子,”他说,“但是,相信我,这样做是出于好意,为了你好。你在这儿是不合适的。这里面一定是出了差错。”
马丁·西蒙点了点头。
“去办公室问一下,”卡特莱特先生建议道,陪着他走到了门口,“跟他们说,他们彻底搞错了,而且你不能再回这个班了。我不会收你的。你不属于这里。”
他目送着男孩沿着那长长的绿色走廊走了。
“再见,小伙子,”他在男孩身后伤感地喊道,“祝你好运!”
他一摆手关上了门,转过身来面对剩下的学生,心里下了铁一样坚定的决心。
“好了!”他说,“萨基德,把那头巾收起来。路易斯·佩雷拉,你是在吃东西吗?吐到垃圾箱里去。看看我们浪费了多少时间啊!我警告你们,我是一定要在打铃以前完成这件事的。”
换作其他任何班级,他可能是做得到的。但由于他选的两个计票员不是太会数数,再加上不论用哪种方式计票,总有人挑剔指责,不停地耽搁时间(“里克那票不能算数,先生!他从不来学校!”),他根本没有时间把这件事像样地完成。在开始第三次重新计数时,罗宾·福斯特和韦恩·德里斯科尔就盯着他看,并假装手里拿着秒表,举起手来,还噘起嘴,装作叼着哨子一样。
快要下课了……
卡特莱特先生庞大的身躯从桌子上溜了下来,站在地面上。他在背后被人称为“拉车老马”不是没有原因的。
“都给我闭嘴!”他咆哮了一声,声音穿透了那层层混杂的所有噪声,“够了!我已经受够了!下课铃很快就要响了,我们不管怎样一定要结束这件事情。我警告你们,4C班,如果再有任何一个男生在这间教室里发出任何噪声——不管是什么——他就必须把手伸到这个罐子里来,拿出一张选票,那上面写什么就是什么。”
话音一落,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彻底安静了下来。费尔瑟姆博士残忍地设计出这些结结实实地做上三个星期的项目,就为了激发他们对缝纫或烹饪等家务事的潜在兴趣。这些学生可能都不是什么志向高远的人,但他们谁也不至于傻到愿意因为这件事而遭到全班所有人的责备。
仿佛没有一个人敢呼吸了。卡特莱特先生甚至能听到一只站在外面排水管道上的鸟美妙婉转的啁啾声。
接着,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这片死寂被打破了。
教室门忽然被人十分用力地砰砰重砸。门把手发出嘎嘎的声音,门的镶板震得直颤动。
一个笨拙的小巨人走了进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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