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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全书主体约含三个部分:
第一部分,即第一章《孔子生平》。大凡人的思想、言论,总与他的生平经历、时代背景以及所接触的人和事密切相关。作为一个伟大的思想家,更是如此。因此,要真正了解《论语》一书的思想内容,就有必要先了解孔子的一生。关于孔子的生平,历代也有不少专著和零星记载,但也或真或伪,难以确辨。好在古今许多学者,做了大量的考辨工作,许多问题得以澄清,有了定论。本着实事求是、既不盲目信古、也不随便疑古的原则,本书的这部分内容,以司马迁的《史记?孔子世家》和《左传》、《论语》等典籍的基本可信记载为主,并吸收古代、特别是当代学者们的大量研究成果。至于诸如《庄子》、《吕氏春秋》、《说苑》、《新序》、《孔子家语》等书中的一些有关记载,有些显然是杜撰伪托的,均不采录;有些真伪莫辨的,则根据古今学者们的研究,或不采录(如“诛少正卯”问题),或参考一般说法,录而存疑(如孔子适周“问礼于老聃”、周游列国中的部分经过、事件等)。对于一些问题,笔者也偶作简单的推测、评议,聊作一隅之见,供读者参考。
第二部分,包括第二、三章,主要介绍有关《论语》的书名、作者、版本、体例以及注说、传授等问题,使读者对《论语》一书的来龙去脉有大致的了解。有些问题,历代争议颇多,本书择其要者,参考古今学者大量研究成果,加以列举、评析,力求得出较为公允、持平的结论;即使是至今悬而未决者,也力求作出较为合理的推测。
第三部分,即第四及以下各章,是对《论语》全书内容的归纳分析,以探求孔子思想的原旨。《论语》一书,文约而旨深,体现了孔子思想的深刻和复杂;但其文属语录体,而且篇章分合排列随意而无序。语录体的特点,是往往只摘取其精华语句,而忽略了语句的具体环境或思辨过程。这就使得许多语句的说法观点和思想主张因缺乏事实或理论的依据和论证,而显得孤立,易于令人产生歧义和误解,甚至被歪曲,并导致有如黑格尔的“思辨的哲学是一点也没有的”之类的诟病。因此,本书拟打破《论语》原书的篇章体制,将主要的语段语句,按其内容归并组合,分门别类(有些语句虽出自弟子之口,但也根据内容纳入孔子的话语系统)。这样,语句之间,类别之间,互相观照参验,并结合语句的辞气、情感,再联系相关的历史、社会以及可考的事件背景,进行解读和阐发,以图“建构”一个比较接近孔子思想实际的体系概貌,其中有些语句的歧义和误解也许也能得到比较合理的解决,其被“修理”之处,也许也能得到某种程度的还原。比如除了前面所说的“忠君”观念外,还有诸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以及反对弟子学稼等等,是否真如后人所理解的那样,也只有将之置于这个体系概貌的框架之下,全面观照,总体把握,具体分析,才可能得到较为接近实际的答案。
但这样也难免弊病。以笔者之专业知识和理论水平,对于孔子学说和儒家思想乃至中国思想史常识的了解和掌握,实不及皮毛,作这样的尝试,定然力不从心,结果可能是同样以个人之偏见,误解甚至歪曲了孔子的思想,误导了读者。若此,则罪莫大焉。所幸只是“漫谈”,畅所欲言,只在浅显通俗,不求探赜钩深,则拾人牙慧者有之,信口随心者有之,但依然难免偏颇失当,浮浅疏漏,有失严谨,权当痴人之妄言,且见笑于方家。
在以上各章节的阐述中,每每要引用大量的《论语》原文;而由于行文的关系,又不便随时加以注释或今译。因此,笔者将这些以及其他一些较为重要的原文译成白话,并略加注释说明,附录于后。《论语》原文,由于其口语语录体的特殊性,较之于其他古文,尤为难懂。它成为经典之后,历代注家蜂起,作了大量的注解、疏通工作,但由于个人和时代、学派等因素,也各有所见,彼此之间差异甚大,难以一致。笔者参考古今大量注释、疏解和今译成果,根据自己的阅读经验和粗浅理解,冒昧尝试,以配合正文,供读者参照。当然,其中的浅陋谬误也必定更多,恳望专家、读者不吝教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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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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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第一章 孔子生平
第一节 圣贤之后
第二节 少也贫贱
第三节 长而好学
第四节 去鲁返鲁
第五节 四年辉煌
第六节 周游列国
第七节 夫子晚年
第八节 圣哲千古
第二章 《论语》的书名与作者
第一节 何谓“论语”
第二节 《论语》的作者与成书的年代
第三章 《论语》的版本与篇章
第一节 汉代的《论语》版本
第二节 汉代《论语》注说的若干问题
第三节 《论语》的体例与篇章中的问题
第四章 孔子思想的核心——仁
第一节 仁者爱人
第二节 仁与礼
第三节 管仲之仁
第五章 孔子的德治思想
第一节 大同与小康
第二节 君君臣臣父父子子
第三节 为政在人
第四节 政者正也
第五节 政在爱民
第六章 孔子的伦理道德思想
第一节 关于“君子”
第二节 几个重要的德目
第三节 关于“义”与“利”
第四节 关于“中庸”
第七章 孔子论学习修养与教育
第一节 关于学习与修养
第二节 孔子的教育思想与实践
第八章 孔子论诗乐
第一节 兴观群怨
第二节 尽善尽美
第三节 乐而不淫,哀而不伤
第九章 关于天命与鬼神
第一节 君子知命
第二节 敬鬼神而远之
附录:相关原文译注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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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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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孔子生平
孔子名丘,字仲尼,春秋时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东南)人。生于鲁襄公二十二年、夏历八月二十七日,即公元前五五一年九月二十八日;卒于鲁哀公十六年、夏历二月十一日,即公元前四七九年三月四日。享年七十三岁。
第一节 圣贤之后
孔子的远祖,可追溯到商代开国君主商汤。商代到了纣王时,被周武王所伐灭。武王灭商后,封纣子武庚于商旧都今河南商丘,以继绝世。成王时,武庚叛乱,被杀,又以其地封与纣的庶兄微子启,号宋公,为宋国。孔子就属于这一支血统。所以孔子说:“丘也,殷商人也”。(《礼记?檀弓上》)历史上也称孔子为圣人之后。而他的嫡系祖先则是宋国贵族。
孔子的第十代祖先叫弗父何。他是宋缗公的长子。宋缗公死,按照宗法制度应当由儿子继位,而缗公却传位给其弟熙(宋炀公)。于是缗公次子鲋祀不服,杀了炀公,想让弗父何继位。但弗父何推辞不受,让位给鲋祀(宋厉公)。弗父何由于让位而受世人称赞,为宋大夫,代代世袭。
孔子祖上第二位声名显赫的人物是他的第七代祖先、弗父何的曾孙正考父。正考父是宋国重臣,连续辅佐戴公、武公、宣公,可谓三朝元老,而为人却十分恭谦谨慎。他三命为上卿,在铜鼎上铸下铭文,以教导子孙后代:“一命把头低,二命把身屈,三命深弯腰,沿墙快步走,无人把我欺。稠粥这里煮,稀粥这里熬,聊以糊我口”。可见其品德高尚。正考父还是个博学之人,据说现存的《诗经》中的《商颂》,就是他与周太师共同整理校订的。
正考父的儿子、孔子的六代祖孔父嘉,任宋国大司马(掌兵权)。宋穆公临死时,托付他辅佐与夷(宋殇公),主持国政,也是位重臣。孔父嘉的妻子十分貌美,有一次被太宰华父督在路上遇见,华父督色迷迷地盯着她走来,又色迷迷地目送她远去,口中不住赞叹:“多么漂亮艳丽啊!”第二年春天,华父督发动兵变,杀死了孔父嘉,并霸占了他的妻子,还把宋殇公也杀了。华父督弑君杀臣,把持朝政,孔父嘉后代畏于华父督的势力,从宋国逃奔到鲁国定居,并以“孔”为姓,从此家道衰微。
孔子的父亲叫叔梁纥,任陬邑大夫。“叔梁”是字,“纥”是名。古时称人,有以字与名合称,又可以官名与人名合称,叔梁纥是陬邑大夫,按当时习惯称地方官为“人”,所以又叫“陬人纥”。鲁襄公十年(公元前五六三年),晋、鲁等国攻打一个叫“偪阳”的小国,叔梁纥也参加了。当攻城部队攻入城门时,守城的人突然把闸门放下,想把攻城部队截断。在这紧要时刻,叔梁纥奋力托起闸门,让进入城门的将士安全撤出。由此可见他是个勇力过人的赳赳武夫。七年之后,鲁襄公十七年(公元前五五六年)秋,齐国进攻鲁国北部边境,把鲁大夫臧纥、叔梁纥等人包围在一个叫“防”的地方。一天深夜,叔梁纥等人带领三百名甲士,袭击齐军,保护臧纥冲出重围,并把他送到前来接应的鲁军驻地,然后又冲回防地固守,迫使齐军撤走。由于这两次的赫赫战功,叔梁纥以勇力名闻诸侯。
叔梁纥晚年六十多岁时,膝下有妻妾所生的九女一男。男儿叫孟皮,却是位跛子。于是他又与一位姓颜相传名叫征在的少女结合,生了孔子。
说起叔梁纥与颜氏的结合,可是桩聚讼千年的历史公案。关于孔子生平的最权威的记载,自然是司马迁的《史记?孔子世家》,但其中只有“纥与颜氏女野合而生孔子,祷于尼丘得孔子”这句模糊的说法。至于“野合”指什么?众说纷纭。据三国时魏人王肃伪造的《孔子家语》记载,叔梁纥由于唯一的男儿孟皮病足,就向颜家求婚。颜家有三女,唯有小女征在愿尊父命与叔梁纥成婚。此说认为是正式求婚而配。但古人又认为,男子六十四岁阳道绝,叔梁纥年过六十四,而与一位十几岁的少女结合,老夫而少妻,于礼不合。所谓“野”,即“不合礼”之意。(见《史记?孔子世家》司马贞索隐、张守节正义)有人还认为,《史记》原文应作“纥与颜氏女祷于尼丘,野合而生孔子”。(见崔适《史记探原》)若此则似乎是说:叔梁纥与颜氏成婚后,双双到附近的尼丘山上祈祷,祷后即在山上行男女之事,果然天不负人,怀了孔子。所谓“野合”,即“在野外交合”之意。此外,还有人认为,他们是非婚而同居,是为“野合”;甚至还有人说颜氏本寻常人家女子,在野外被叔梁纥非礼而孕孔子,等等。而钱穆先生则以商、周先祖皆有感天而生的神话,汉高祖刘邦有其母梦与神遇而生的传说,认为司马迁这一记载,“此因古人谓圣人皆感天而生,……欲神其事,乃诬其父母以非礼,不足信。”(《孔子传》)但依笔者之见,野合就是野合,无须忌讳。至于是通常所谓的“私通”之意,还是“野外交合”,也无须深究。即便是后者,也未必如同于现今之“性开放”游戏。远古时代,先民往往相信男女阴阳之合,能感应天地阴阳之和。孔子父母之野合又祷告,是否与这种古风遗俗有关,希求以这种形式,获得神灵的福佑,也未可知。况且孔子时代,民风也未必如今人想像的那样保守封闭,男女间的“野合”,不但未必违礼,而且有时还为礼俗所鼓励纵容。《周礼?地官?媒氏》曰:“中春之月,令会男女。于是时也,奔者不禁。”温柔敦厚的《诗》之正经中,也不乏奔者野合的歌唱。但总之以上这些说法(包括笔者之浅见),多以主观臆度为主,未必有多少事实根据。若大致而言,叔梁纥与颜氏的结合,似乎不是当时人所认为的正式的婚配。所以孔子虽为邑大夫之子,但只是平民身份,他自己也说“吾少也贱”。(《论语?子罕》)另外,《史记?孔子世家》还记载:孔子出生后不久(据传是三岁),父亲叔梁纥就死了,葬于防山,但其母隐讳不提,所以孔子不知其父墓在何处。十几年后其母死了,孔子出于谨慎,只好把母亲灵柩暂时停放在一个叫“五父之衢”的地方。后来一个叫“挽父”(大约是位车夫)的人的母亲告诉了孔子其父的墓处,孔子才得以把其母与其父合葬。孔母为什么要对儿子隐瞒生父墓处?或许有难言之隐。东汉经学家郑玄解释说:“孔子之父陬叔梁纥与颜氏之女征在野合而生孔子,征在耻焉,不告。”(《礼记?檀弓上》注)所以我们不妨这样推测:孔子的父母虽未必是三媒六聘的正式婚配,但从他们死后可以合葬,以及孔子有堂皇的“孔”姓和正式的“仲”之排行等事实看,也绝非毫无名分的苟且男女。
孔母于尼丘山祷告而得孔子,所以孔子以“丘”为名,以“尼”为字。古人习惯在字前加“伯”(或“孟”)、“仲”、“叔”、“季”等表示排行,孔子为次男,即排行老二,所以取字为“仲尼”。另据《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生而首上圩顶,故因名曰‘丘’云”,意谓孔子头顶周围高而中间低,像座丘陵,所以名为“丘”。
第二节 少也贫贱
尽管孔子是声名显赫的宋国贵族之后,但自从先祖奔鲁,早已家道中落。到了父亲叔梁纥一代,似乎略有起色,但也远不可与昔日相比。加上由于父母的“野合”而带来他那卑贱的出身,便注定了他从此坎坷的一生。
父亲死时,据说孔子年仅三岁。母寡儿幼,门第卑微,其辛酸艰难可想而知。大约就在这时,母子俩迁到了鲁国的都城——曲阜,在城内一条名叫“阙里”的小街里安顿下来。当年的曲阜父老们当然谁也不会料到,这对孱弱的母子的到来,竟将使这座古城成为万代不朽、举世景仰的文化圣地。
鲁国是周公姬旦的封地。周公在西周初期执政期间,制礼作乐,为一代圣人。作为他的封国,自有其遗风流传。另据说周公长子伯禽到鲁国就封时,又带去许多周代典章文物,因而使鲁国更多地保存着周王朝古老的礼乐典章制度而成为一个有着十分深厚的礼乐文化传统的国度。即使到了春秋时期,王室衰微,礼崩乐坏,鲁国成为处在大国争霸的夹缝中的弱小国家,但这种礼乐古风,依然醇厚,在诸侯列国之中,享有盛誉,时常有人前来观礼。据《左传?昭公二年》记载,晋国的使者韩宣子来到鲁国,在鲁国太史那儿看到丰富的典籍后,感叹说:“周代之礼全都在鲁国了。我现在才明白周公的德行和周王朝之所以能统一天下的道理了!”《襄公二十九年》还记载,吴国公子季札来到鲁国观乐,鲁国乐工为他演奏了全本《诗经》。这样的礼乐传统及其所积淀而成的崇古好礼的世俗民情,自然有如春风,熏染着孔子幼小的心灵。孔子的母亲,虽然本人身份卑微,但据考证,她的娘家颜氏在曲阜也算是个大族,因而她的见识修养自然也不同于一般的市井匹妇,越是处境艰难,她越是重视对儿子的教育培养,以图儿子日后的成长发达。《史记》记载孔子幼小时,游戏玩耍,也总是模仿着大人们祭祀时的样子,摆设各种祭器,作揖行礼。这除了孔子与众不同的秉性与社会风气的影响外,也当与这位母亲的有意教育引导分不开。
低贱的出身,艰难的处境,母子相依为命,少年的孔子过早地挑起了生活的重担。他后来自述:“吾少也贱,故多能鄙事”(《论语?子罕》),“吾十有五而志于学”(《论语?为政》),可见他在十五岁前没有学习机会,为了谋生,不得不去干许多杂役粗活。至于哪些杂活,史无明载。有人说他曾经为人在各种典礼仪式中当过吹鼓手,这从他从小好礼和家境贫寒的事实看,完全是可能的。这一段少年的经历,使孔子从小就品味到人生的艰辛,对于他立志好学、努力刻苦和积极入世无疑是莫大的激励。
当然,靠“多能鄙事”,毕竟不是什么谋生之正道,像孔子这样一个家世早已没落的贵族之后、平民身份的人,既无爵位可世袭,又无特权可依仗,要想出人头地,只能走求学入仕的道路。当时“学在官府”,鲁国有学宫曰“頖(泮)宫”,但那是为贵族子弟开设的,早已沦为平民的孔子自然没有入学的资格,求学的唯一途径,就是在艰难的谋生劳作之余,刻苦自学。
然而就在他“志于学”时,接连发生了两桩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事。第一桩是他那含辛茹苦地生他、养他、教育他的母亲去世了,他失去了唯一的亲人,从此就要独自在这纷乱的人世间挣扎奋斗了。第二桩则是他被季孙氏家臣阳虎(亦作阳货)奚落的事:当时的鲁国,有三大贵族:孟孙氏、叔孙氏、季孙氏,都是鲁桓公的后代,故称为“三桓”。“三桓”位居世卿,把持朝政,先后两次瓜分鲁国公室。尤其是第二次。“四分公室,季氏择二,二子各一”(《左传?昭公五年》),季孙氏一家控制了鲁国赋税劳役的一半,并独擅鲁国的国政。阳虎是季孙氏家族中执掌大权的家臣。那年孔子刚刚丧母,丧服未除,适逢季孙氏宴请当地士人,年轻而未谙世故的孔子,大概觉得这正是进入上流社会的难得机会,自己既是叔梁纥的儿子,自然有资格参加,于是便兴冲冲地去赴宴了。不料阳虎见了他便奚落道:“季氏宴请的是士人,哪敢请你呀?”一心想游入宦海的孔子,还未举足便先呛了一口水,第一次尝到了侯门深似海的苦涩,他只好忍气吞声,怏怏而退;而心灵的创伤,却深深地刻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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