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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小说阅读网人气女皇秋夜雨寒最唯美催泪之作一段情深缘浅的宿命,一场真假难辨的情劫她,为报家仇,步步为营,以身为饵介入繁华乱世。
他,骄纵跋扈,为得权势,虚情假意周旋于世故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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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世界上有一种感情,爱得越深,伤得越重。
他以为,放开,便能护她一世周全;
她以为,离开,便能成全他一生权势。
他轻轻地闭上眼睛,“楚笛,让我们把所有的一切了结清楚吧,父债子还。”
她缓缓地转身:涂天娇,再见,永不再见。
他们都以为自己以为的是对方需要的,他们相守相伤,相爱相离。
当命运让他们一次次擦肩而过,当仇恨的火焰渐渐淡去,他们才明白,任何相忘于江湖,终究抵不过一场相濡以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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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秋夜雨寒,山东济南人,才女作家,新一代言情小说人气女皇,曾出版过多部畅销作品。文风多以小女子心态去感受细腻情感,演绎另类动感生死离别,华丽而忧伤,凄美而惆怅。
出版作品:三生三世系列——《若爱只是擦肩而过》《跨过千年来爱你》《终难忘》及《许我一生还你一世》《姻缘》《与爱情为邻》《相遇》《说你爱我》《挚爱一生》等。
影视改编作品: 《若爱只是擦肩而过》《跨过千年来爱你》《姻缘》均签约影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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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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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见
第二章 宠溺
第三章 福星
第四章 心动
第五章 离开
第六章 无奈
第七章 霸道
第八章 在乎
第九章 心痛
第十章 嫁祸
第十一章 再见
第十二章 真相
第十三章 回国
第十四章 尴尬
第十五章 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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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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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笛坐在桌前,看着涂天骄陪涂明良去应酬,金佳柔微笑着陪在一旁。刚才涂明良没有反驳涂天骄的话,等于是默许她和涂天骄的来往,虽然不等于同意他们结婚。
“笛笛,你没事吧?”茹倾世轻声问,楚笛的脸色有些苍白,手一直在微微颤抖,刚才和涂明良正面冲突的时候也没这样,“天骄只是在应付他们。他以生意交换你和他的交往,所以他必须让今天的生意能够尘埃落定。”
楚笛摇了一下头慢慢地说:“我不喜欢这样。”
茹倾世没有听明白,轻声问:“不喜欢什么?”
“我不喜欢现在这个样子。”楚笛慢慢地说,“我用尽一切不去喜欢他,并且让他厌恶我,我不想报仇,我只是希望我们不要有未来,我没办法接受我的仇人成为我一生的枕边人。”茹倾世看着楚笛,想不出要如何劝慰。
楚笛有一会儿没说话,然后站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外面的风有些冷,楚笛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旗袍,夜幕下,什么人都有,什么事都可能发生。看了一下周围,她重新折回去,悄悄溜进存放衣物的房间,突然,身后有人贴近,在她惊呼出来之前捂了她的嘴。
“你最好别在这儿喊。”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你去个洗手间的时间也太长了吧?你会吓坏你婆婆的。”是涂天骄的声音,楚笛不再挣扎。
“说吧,想要溜去哪里?”涂天骄松开捂着楚笛的嘴的手,从后面抱住她,手指轻轻划过她的嘴唇,一遍一遍极有耐心地轻轻描绘着,“我已经和父亲说开,他也晓得如果想我给他卖命,他最好同意。原本想要等平静些后,给你一个奢华的婚礼,现在看来只好简单一些了。”
“我不喜欢。”楚笛平静地说,“我讨厌在空气中闻到金佳柔的味道,不喜欢她的味道和你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刺激我。”
涂天骄微微一笑,半真半假地说:“我可不可以想成你这是在吃醋?”
“也许吧。”楚笛不回头去看涂天骄,“我是个有虚荣心的人,当你在表示你喜欢我的同时又和另外一个女人亲热,我会不高兴。涂天骄,你最好放开我,在我还没有恶心之前,你身上和手上还有金佳柔的味道,你对她不太公平呀,人家可是真心实意地喜欢你。”
涂天骄把楚笛的身体转过来,看着楚笛的脸,似乎想要读出楚笛的想法。楚笛有些紧张,却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只觉得涂天骄的呼吸热热地落在她的脸上,如同六月骄阳烤得她无法呼吸。
“天骄呢?”涂明良在桌前坐下,端起一杯红酒喝了一口,看了一下刚才楚笛坐的位置,眉头一皱,不高兴地说,“那个臭丫头呢?是不是她又把天骄勾引走了?这个孩子,真是没出息。”
茹倾世半真半假地说:“要是笛笛勾引他还好办,男人嘛,就是图个新鲜,比如天骄对金佳柔。问题是这次是你儿子勾引笛笛,就像金佳柔对天骄,是死缠不放的。”
“我真不明白,那个楚笛有什么好?”涂明良生气地说。
茹倾世微微一笑:“老话说:情人眼里出西施。”
涂明良瞪着茹倾世:“你这样希望儿子和楚笛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楚笛是楚天佑的女儿?”
茹倾世微微一笑,姿态优雅地晃动了一下手中的酒杯,红酒在酒杯中微微摇晃,颜色极是漂亮:“你若这样想我也无法解释,我不是希望儿子和谁在一起,我更关心他和谁在一起会幸福。”
“楚笛长得就是一副无福相,我还是喜欢像佳柔这样有福气的女孩子。”涂明良眉头一皱说。
“这要看天骄的眼光。”茹倾世略微举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对着走过来的金家夫妇和金佳柔说,“你们二人真是有福气,不吭不响地又做成了一桩大生意,你们这是不要别的商家活呀。”
金太太似笑非笑地看着茹倾世,在桌前坐下,慢条斯理地讲:“我们这还不是看在佳柔的面上帮个小忙,这样收益不大、又冒着风险的买卖我们金家还真是没有兴趣,要不是佳柔一心想要帮着天骄,我们才懒得多事,是不是呀,佳柔?”
金佳柔温柔一笑,慢悠悠地说:“妈妈,您可真是会讲笑话,天骄可不需要我们金家帮忙,只涂伯伯一个人的名字提出来,这生意就可以随便做成,这是涂伯伯卖我们金家面子,让我们金家帮这个小忙从中挣些。”
茹倾世突然觉得金佳柔真是变聪明了,从开始的任性刁蛮到现在的聪明温柔,低调地从涂明良身上下手,逼迫着涂天骄不得不同意这桩几乎没有瑕疵的婚姻。
涂明良哈哈一笑,高兴地说:“还是佳柔懂事,天骄和佳柔比起来实在是差太远了。倾世呀,你看金家多会教育孩子,知道远近,也知道个分寸,你不能凡事由着天骄乱来。男人多情不是什么坏事,自古英雄爱美人,可真的要说到婚姻二字,还是要清楚一个得失。”
茹倾世微微一笑,温柔地说:“是啊,还是佳柔聪明。”
涂天骄带着楚笛走了过来,楚笛一身全部手绣图案的旗袍在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异常美丽,加上她细瓷般的皮肤,如画的眉目,恬静沉稳的步伐,更是惹人注意。涂明良眉头突然一皱,仿佛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表情错愕地看着楚笛,楚笛不完全像她的父亲,眉眼有楚天佑的模样,但比楚天佑更清秀婉约。
茹倾世轻轻咳了一声:“明良,人家是小姑娘,你就算是不喜欢也不能这样凶巴巴地看着她呀,她可不是佳柔,自小见惯了大场面,也不惧人多的地方,这孩子可是胆小得很。笛笛,回来了,我这正担心着,好在天骄心细知道过去瞧瞧,来,坐阿姨旁边。”
涂天骄微微一笑,说:“妈,笛笛胆小,您可别吓她。”
“她胆小?”金太太不屑地说,“听说她是在土匪堆里长大的,在那种地方长大的人会害怕?天骄再护也不能护成这样呀。”
“他哪里是护着。”金佳柔半带娇嗔地说,“妈,您总是误会天骄,我看着楚妹妹这样柔弱可人的女孩子都忍不住疼惜着。我们姐妹还要好好相处,您这不是给女儿捣乱吗?”
茹倾世微笑着说:“还是佳柔懂事,会说话会办事,难怪老爷喜欢,一直宠着。老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如今看来还是聪明些,与这世上男儿并肩好。”
涂明良笑了笑说:“这天下原本就是男人的,何必要女人这样辛苦,女人就应该待在家里乖乖地伺候好丈夫。以后佳柔嫁过来,事情还是要天骄处理。”
“佳柔巴不得这样。”金佳柔笑嘻嘻地说,“这几天佳柔不过是陪着,大半的事情还是天骄来做。对了,楚妹妹,你这几天怎么没露面,我还以为你又出国了。”
楚笛听着这“楚妹妹”三个字真是别扭得很,瞧着金佳柔,妆容美丽的脸上透出自信的表情,似乎笃定了看她的笑话。她笑了笑说:“天骄说女人就该守在家里,他来打天下,我自然是听话的。”
金佳柔脸色一变,但立刻又笑着说:“天骄照顾你也是应该的,听说你和无名山的土匪很熟,尤其那个张茂林,你们还有婚约在身,你确实不应该经常出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那个张茂林不愿意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你嫁了别人,找上门来说出些不该说的话,到时候大家也难堪。”
“是啊。”楚笛一笑,“茂林哥哥对我极好,他和我说,涂少人极好,但是有些传闻不好,一直劝我不要太相信,比如说当年一直以为金小姐是要嫁天赐少爷的,当年若不是天赐少爷一心陪着金小姐外出游玩,涂家也不至于失信于楚家,是不是?这世上的事呀,真是难说得很,茂林哥哥说得不错,涂少心里究竟有谁,要看他最终究竟娶了谁,别人说的都是假的,是不是呀,金小姐?”
茹倾世刚刚喝下一口红酒,听楚笛这一通话说出来,而且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差点笑出声呛到自己,忙掩饰地用手掩在嘴上,把口中的红酒全部咽了下去。
涂明良沉脸斥责道:“楚笛,不要仗着你是楚天佑的女儿就在大家面前无法无天。天骄,你在外面养女人我不管,但在佳柔面前,你还是要顾着些面子,不要太过分,这样的女人怎么可以入我们涂家?”
楚笛微微一笑,轻声说:“涂大帅,您是长辈,楚笛按规矩也要称呼您一声涂伯伯,您这样做是看在涂家和金家是世交的面子上还是未来公公疼惜未来儿媳故意偏向着,您儿子的婚姻大事您要做主也要私下里是不是?您这样一说,万一天骄真的赌气和您对着干,这可如何是好?您看中了金小姐,天骄看中了我。您说这可如何是好?”
“仗着牙尖嘴利是不是?”涂明良恼怒地说。
楚笛认真地摇了一下头回答:“在土匪堆里待得久了,难免会有些坏脾气,若是换了别人,只怕这个时候就暗地里一刀结果了,我不过是嘴上不肯吃亏。涂大帅,您应该夸我而不是训我,万一我火暴脾气上来了,真的惹出是非来可不好。”
“什么是非?”涂明良瞪着楚笛,这个可恶的小臭丫头,竟然和他不依不饶,最可恶的是,涂天骄一直装聋作哑,茹倾世也一声不吭地看着,真是越来越没分寸了!
楚笛不以为然地说:“一个是名门之后,有钱有势有容有貌,一个是凄苦孤女,无钱无势无人照应。今晚要是撕破脸皮闹到大家面前,今后我若嫁成了,世人说我命好,涂少念旧不忘当年喜爱,若我嫁不成,世人会叹我命薄,说那金家仗势欺人,最终不过是翻出金小姐的所有旧事,她曾经和何人走得近,与何人有过来往全部会见于报端,岂不是坑了金小姐一生清白名誉?”
涂明良咬着牙说:“这里外全是你的理!”
楚笛恭敬地说:“金小姐一声声楚妹妹叫着,既然是姐妹,我如何可以害金小姐担上这些罪名,只怕大家都舍不得,又要说楚笛不懂事,是不是?”涂明良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楚笛完全不怕他,完全不掩饰她对他的厌恶,故意处处与他作对。
金太太恼火地说:“别在我们跟前演戏了,你们说吧,涂天骄是娶我们佳柔还是要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直接把话说在明处,省得大家尴尬。”
“是。正是这个理。”金父开口说。
“我只会娶笛笛。”涂天骄这才开口。
“你—”金太太指着涂天骄,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妈,您不要生气。”金佳柔轻声说,“涂伯伯刚才也说了,英雄爱美人,天骄想要娶她可以,女儿仍然可以等到天骄明白谁是真的对他好,不值得为这事闹得两家不开心。天骄不愿意娶佳柔,一定是佳柔做得不对。佳柔想了想,打小女儿就因为喜欢天骄而不顾及天骄的感受一味地痴缠于他,他是想要女儿改得更好,女儿自信一定可以配得上天骄,女儿不介意天骄今天的选择。”
涂明良迟疑地说:“佳柔,你这样讲,涂伯伯还真是心疼,天骄太不懂事了,你放心,在涂伯伯眼里,你是我们涂家唯一的儿媳人选。天骄和楚笛的事不过是一场露水婚姻,不足惧,他们结婚我们不会参加。”
涂天骄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说:“随便,我懒得在众人面前浪费时间,笛笛也不喜欢大张旗鼓。”
金佳柔面上一红,有些害羞地说:“佳柔谢谢涂伯伯,佳柔一定会做得更好。还有,我们金家和涂家的关系不能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所以以后我会在中间起到周旋的作用,会常常和天骄见面,希望楚妹妹不介意。”
楚笛开口:“若我介意怎么办?”
金佳柔一脸无辜地说:“就是怕楚妹妹介意,所以我才特意把话说在面上,如今天骄这样在意你,若是你不高兴,天骄自然不高兴,我倒无事,心中无愧不怕,可是这样下去,涂家和金家的关系难免受到影响,涂伯伯,您说这—”
“不用理她,我和你茹阿姨只承认你,天骄孩子气,过了新鲜劲就好了。”涂明良立刻说,“天骄,世道不好,万一出个什么事情你可不要后悔!”
涂天骄冷漠地说:“天骄绝对不会辜负笛笛,她是儿子第一眼看到就愿意要的女人。”
坐在车内,楚笛变得沉默,不再伶牙俐齿,沉默得有些悲伤,盯着车窗外没有星星也没有月亮的天空,像她此时的心情。
“笛笛,怎么了?”涂天骄揽着楚笛的肩膀轻声问。
楚笛摇了一下头,慢吞吞地说:“我讨厌像个刺猬一样,逮谁都是敌人。其实,金佳柔是真的喜欢你,为了你,她连自尊都不要,我那样对她她依然可以咽得下。涂天骄,你真是害人不浅,你明知道我嫁你不过是一时赌气或者说存了报复的心,你何必一定要娶我?若你稀罕我的身体,我可以给你。”
“我要的是你整个人,包括你的身体和心。”涂天骄轻声说。楚笛长长出了口气,苦笑一下,却一个字也没说。
“金佳柔相当聪明也相当冷漠,我不否认她喜欢我,从小她就不依不饶地缠着我,但她不是喜欢我这个人,更多的是喜欢这份得不到的感觉。”涂天骄平静地说,“我是她打小开始唯一一个没有征服的男人,唯一一个不对她表示爱慕的男人,所以她会用尽一切可能的办法来得到我。”
楚笛轻轻叹息一声说:“前提是她也要爱你。”
“你不爱我吗?”涂天骄轻声说,微微一侧头,“你也生气的,不是吗?不然你不会针对金佳柔。我知道你在乎,只是不愿意表现出来,因为我们之间还有仇恨,还有你过世的父母隔在中间,你针对所有反对我们来往的人是因为你在乎我,你才坏,可是我喜欢。”
楚笛轻轻一推他,嗔怪道:“还有司机在,少讲这些甜言蜜语骗我,不晓得哄了多少女人才讲得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
涂天骄哈哈一笑,轻轻拧了拧楚笛光滑的面颊:“好,不说了,我的丑丫头不爱听,那么等到没人的时候我再说好不好?要不,我们明天就结婚,这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说甜言蜜语给你听。”
楚笛的脸红得厉害,偷偷看了一下前面的司机,司机正专心开车,好像后面根本没有她和涂天骄两个人在。
晨雾极重,加上细雨,整个无名山似乎全部浸在水意中。
“张茂林。”一个声音在草房子前响起,张茂林赤着上身在收拾庭院,这几天天气不好,总是阴着,连木柴也潮到引不着火。草房太潮,他一早把爷爷送去山上张茂森之前的房子,然后回来这儿收拾一下准备关门离开。来人他认识,是金家大小姐金佳柔,身旁跟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
“我找你有事。”金佳柔不耐烦地说,用手拭了拭额头。这儿的路真难走,车子开不进来,地上湿滑得很,真不是人待的地方,但是,那个楚笛在这儿待了好几年,难怪会那样胡搅蛮缠。
“什么事?”张茂林不耐烦地说,他一直不喜欢她。
“和你的小情人楚笛有关。”金佳柔相当直接地说。
张茂林生硬地说:“有涂少照顾着,她能有什么事?”
金佳柔嘲讽地说:“真是心胸宽大,明明是你的女人现在却成了涂天骄的女人,你算是个男人吗?这种事也好让?我还真是看不起你,原本想帮你,如今看来算我看错人了。”
张茂林眉头一皱,不屑地说:“算了,金大小姐,你来找我是为了帮我?骗鬼呀!”
金佳柔气得差点骂出声来,忍了忍,把手中的一张报纸直接丢过去:“这是你的小情人和涂天骄的结婚启事,看看吧,你想的不错,我是想要夺回涂天骄,所以,我想和你合作,你夺回你的小情人,我夺回我的涂天骄,如何?”
张茂林不屑地说:“人家根本不喜欢你你凑什么热闹,再者说,你以为事情可以瞒得过涂少?我不想招惹涂少,你没事少在这儿溜达,这儿是土匪窝,你出事别赖我,在这儿你们金家不管用!女人只是玩物。”
“行了,张茂林,你就在这儿做缩头乌龟吧,等着涂天骄玩够了楚笛再把她丢给别人的时候后悔吧。我不在意,我有时间慢慢等,到最后,涂天骄还是会回来娶我,至于楚笛,我才懒得管!”金佳柔咬着牙,恨恨地说,转身就走。
张茂林在后面不冷不热地说:“走好,不送。我送你一句话,记好了:丑丫是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她要是想对付你,你就算是把聪明从头用到脚也不是她的对手!”
金佳柔恼怒地转回头:“你威胁我?”
“嘁,我才懒得威胁你!”张茂林吹了一声口哨,“别看丑丫只是水葱样的人物,她可以一个人收拾一只凶猛的大老虎,可以面不改色地杀死一只动物。你想想,她在土匪窝里长大,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什么样的事没经过,杀人放火不在话下,你呀,还是自求平安吧。顺便和你说一声,你给丑丫提鞋都不配,你太老也太丑了!”金佳柔气得冲身后的保镖挥了挥手。
“怎么?想动手,来呀!这里是无名山,是我的地盘,打人最好玩,来,来!”张茂林痞气十足地凑近金佳柔,笑嘻嘻地说,“正好我这段时间也少近女人,要不,你陪陪我,说不定我一高兴,也许会帮你。”
“你,你,你个臭流氓!”金佳柔吓得立刻退后一步,地上湿滑,脚下一滑,狠狠地摔倒在地上,疼得她眉头一皱,“哎哟”一声。
“哈哈!”张茂林不屑地笑着说,“和我玩心眼,我告诉你,本人最不会玩什么文明,本人就是一地痞流氓,你还别刺激我,要么赶快滚蛋,否则,惹恼了我我就在这无名山办了你,再收拾了他们几个,你就算是死在这儿也没人知道,过了几年找不到,不过是荒山一白骨,哈哈,快滚!”
随行的保镖匆忙上前扶起金佳柔,搀扶着金佳柔匆匆离开。
“呸,什么东西!”张茂林吐了口痰,继续他手头的事情。
医生对金太太说:“金小姐脚扭伤了,要好好休养,又淋了雨,感了风寒,这些日子就不要再外出了。”
金太太点头,吩咐人送医生出去,走进女儿的房间,面有愠色地说:“你这是去哪儿了,弄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又去找那个没良心的涂天骄了?乖女儿呀,妈知道你喜欢涂天骄,可他已经在报上登了和楚笛的结婚启事,你该醒醒了,追你的人多的是,条件好的也不只有涂天骄一个,你还是另外选一个吧。”
“不,除了天骄,我谁也不会选,一个小小的楚笛怎么可以吓倒我?”金佳柔的声音有些嘶哑,她一个堂堂的千金小姐竟然被那个土匪小子张茂林戏弄了,一想她就要抓狂。
金太太半带恼怒地说:“真是让我和你爸爸惯坏了,我们送你去国外待段时间,等你心情好些再回来。”
“我头疼,没事你出去吧。”金佳柔不太耐烦地说,脸上泛过一阵潮红,不舒服地闭上眼睛,声音更是嘶哑。金太太极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女儿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守在门外的金彪轻声问:“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不肯离开,她就是放不下涂天骄那个浑蛋!”金太太不高兴地说,“要不是看在女儿的面子上,我早就和涂家撕破脸皮了。明明想要我们金家在钱财上帮他们达成目的,却又不肯好好地对佳柔,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你打算怎么办?”金彪犹豫一下,轻声说,“涂家到底是有权力的人,我们不好得罪,强龙扭不过地头蛇。”
金太太沉吟一下说:“既然不能来明的,那就来暗的,只要楚笛这个人不存在了,事情就好解决了。涂家还得仰仗我们金家的帮忙,就算是出了些事情,涂天骄不乐意,也只能吃哑巴亏,要么让楚笛嫁给那个什么张茂林,要么就让她彻底消失!”金彪轻轻点了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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