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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 松本清张挑战物理法则与想象极限的推理大作。
◆ 约定俗成的事物最具迷惑性,骗局总是藏在你熟视无睹的地方。
◆ 简体中文版首次引进。
◆推理迷、清张迷难以忘怀的警探二人组——《点与线》三原与鸟饲时隔34年再度与中国读者见面,击碎推理史上最坚不可摧的“假面具”。
◆ 看一代悬疑宗师,如何将人类赖以生存的“时间”玩弄于股掌之中。
◆ 两度改编为电视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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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十六世纪中叶,伽利略发明了时钟。自那时起,时针转动的规律成为人类约定俗成的行动法则。人们准点进食、按时入睡,却丝毫不曾怀疑,在时针的巨大阴影之下,也会有罪恶悄悄藏身。
嫌疑人几乎没有作案的可能,除非他能够同时出现在相隔20公里的两个地点。面对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三原刑警踩着嫌疑人行动的时间点一步步深入调查,却在时间倒错的无底深渊中越陷越深。阻碍他解明真相的,正是人们与生俱来对“时间”的盲目信任。
悬疑宗师松本清张,以滴水不漏的诡计和挑战物理法则的想象,将人类赖以生存的“时间”玩弄于股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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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松本清张(1909-1992),卖过扫帚的日本悬疑小说宗师松本清张,出身底层,小学学历,二战老兵,40岁以前一度以沿街叫卖为生;正因为如此,他洞察到现代社会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个阶层、每一个秘密。
松本的小说以情节紧张、高潮迭起、结局意外而闻名,但真正让他成为一代巨匠的,则是他的小说对现代社会入木三分的剖析与批判;笔下的每一个悬疑故事,都像是在撕开现代社会层层包裹的和服,让您窥见人性的千姿百态,令人叹为观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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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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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早上八点。
一位三十七八岁的客人来到小仓站附近的大吉旅馆。他身着黑色外套,提着茶色大行李箱,肩上还背着相机包。他没有坐车,是步行去的。
“欢迎光临。”旅馆的女佣迎了上来。
毕竟是车站边的旅馆,有客人一大早住店,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儿。
“我是东京来的峰冈。”那位客人平静地说道,“我记得我给你们发过电报的。”
“峰冈先生……没错,我们收到您的电报了。”女佣低下头说,“请进,请进!”
“房间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是吗,那真是太谢谢了。”
那位女佣大概二十二三岁的样子,两颊鼓鼓的,甚是可爱。
她将客人带去位于二楼的客房,里面是一间四叠半的小房间连着一间八叠的大房间。客人从大房间的走廊走去庭院,看了看外头的风景。庭院的景致十分朴素,有一汪泉水缓缓流下。
“哦,这儿就是后院啊。”客人轻语道。
“是的,外头有些吵,而这儿特别幽静。”
女佣搬完行李,立刻用火铲往火盆里拨了几块炭。
“你们倒还记得帮我留个房间啊。”
客人坐在了火盆旁边。
女佣一边往火盆里加炭,一边回答道:“那是当然,只要您给我们发了电报,我们就会为您准备房间。”
“那可真是太好了。呼,真是冷死我了。”
说来这位客人连外套都没脱。他缩在火盆边上,不住地摩擦双手。
“哎呀,火车里这么冷吗?”见眼前的客人浑身发抖,女佣不禁问道。
“不不,火车里有暖气,不会这么冷的。其实是我昨晚吹了一夜海风,才会冻成这样。”
“为什么要吹海风呀?”
“怎么说呢,门司那儿不是有个和布刈神社吗?我去看那边的祭祀仪式了。”
“是这样啊。”女佣终于明白了,“照这么一说,今天好像是春节呢!”
“你是本地人吗?”
“是的,我家离小仓大概五里路,在一个叫行桥的小地方。不过我从没去和布刈神社参拜过。”
“是吗?大概是离得近,反而不会特地去看吧。”说着说着,客人几乎都要把自己的脸埋进火盆里了。
“这么冷的天,还要在海边站上一整夜,肯定很难受吧?”
“是啊,真是冷死我了,现在我的背上还是冷冰冰的呢。”
“那我再把火生大些吧?”
“麻烦你了。”
于是女佣又加进几块炭。
“屋子马上就会暖和了。早知这样,您来之前我就该把火生好了。”
“电报嘛,没法写这么详细。”
“您是东京人吗?”
“是啊。”
“哎呀,您大老远的到门司来,就是为了看那个仪式吗?”
“是啊。”
“天哪,那可真是辛苦您喽!”那女佣一激动,说话都带口音了。
“你看我是不是太爱凑热闹了?”
“哪里哪里,只是我们去趟东京也会嫌麻烦,没想到还会有人为了看那仪式,特地从东京赶过来……”
“也是哦。”
“和布刈神事在东京也这么有名吗?”
“恐怕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会大老远跑过来看的,大多是对俳句或和歌感兴趣的人。”
“那您也会写和歌俳句吗?”
“会一点吧。”客人揉了揉眼睛,“屋子里好像真的暖了不少。身子一暖和,就觉得困了。昨天一整晚都站在海边,累得够呛。”
“您太辛苦了!我这就给您铺床吧!”
“那就麻烦了。真想好好睡一觉。”
“是,是,那我先去准备热水袋。”
在女佣铺床的时候,客人坐在走廊的藤椅上,眺望庭院中的景色。
“这院子可真漂亮。”客人赞叹道。
“是啊,这栋房子曾经装修过,唯独这院子一直保持原样。”女佣抱着被褥说道。
“原来是这样,难怪这么古朴。石头上长满了漂亮的苔藓。”
“我们老板最喜欢的就是这苔藓了。”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客人转向女佣问道。
“我吗?”女佣笑道,“我叫文子。”
“文子啊,真好听。”
“哪里哪里……”
“对了,我正好带着照相机,要不以庭院为背景帮你拍张照留作纪念,如何?”
“这……我穿成这样,多难为情啊。”
“不碍事,就这样挺好的。等我回了东京,就把照片给你寄过来。”
“是吗……”女佣好像挺感兴趣。
“那我先去院子里等你吧。”客人站起身来。
“可是……”
“没事的没事的,你快过来吧。”
客人打开相机包,取出一台漆黑外壳的照相机。
“您带着照相机跑来跑去,肯定很沉吧?”文子看着照相机说道。
“是啊,麻烦死了。不过拍照还是很有趣的,让人爱不释手啊。昨晚我还带着它拍了不少和布刈神事的照片呢。”
“那么暗也能拍出来吗?”
“当然要用闪光灯啦。对了,里头大概还剩下半卷胶卷,就用来拍你好了。”
“哎呀,那可真是太浪费了,拍完神仙,再来拍我吗?”
“没事的,你快点过来就成。”
客人来到走廊,走下阶梯。
他身材高大,略显肥胖,表情非常柔和。
他换上木屐,一会儿看看院子里的石头,一会儿又瞧瞧地上的苔藓,脸上还带着倦意。
“让您久等了。”女佣文子笑着换上木屐,走去客人身边。
“哦,你来啦。”客人取下挂在肩膀上的相机,让文子站在合适的位置,调整距离与焦距。
“站这儿行吗?”文子笑着问道。她身后被当作背景的是架在池塘上的小桥,以及小桥后面的一座假山。
“这构图不错。”客人看了看取景框,“那我可就拍了哦!”
说完,他按下了快门,响起“咔嚓”一声。
“谢谢您了。”文子正想低头致谢。
“再来一张。”客人伸手阻止,又按下了快门。
“对了,你再往这边来点儿,换个背景。”客人用手势指挥文子。
“拍这点就够了吧?”
“没事,胶卷还有剩下的,再拍一张吧。”
“哎呀……好难为情。”虽然嘴上这么说,文子还是站到了客人用手指向的地方。
这次他跪在地上,用仰视的角度拍了一张。
“文子,你玩得挺高兴的嘛!”路过走廊的其他几名女佣调侃道。
“别看这边啦!”文子感到很不自在。
“那我就拍了哦!”
客人让文子摆了个姿势,接连按了两三下快门。
“好了,辛苦你了。”
他拍了拍膝盖上的土。
“谢谢您。”文子低头说道。
“真的很漂亮,一定能印出好照片的。”
“真的吗?”
“我一回东京就给你寄来,反正我知道旅馆的地址,收信人就直接写你的名字吧?”
“那就麻烦您了。”
文子一路小跑进了房间。客人则不紧不慢地从走廊回到自己的客房。
他面朝走廊伸了个大懒腰,还打了个哈欠。
“您是不是很困啊?”文子从身后的房门走了过来,手上抱着热水袋,“十分抱歉,洗澡水还没烧好。”
“没事没事,我现在只要有热水袋就能睡着。”
“真是对不住……”文子掀起被褥的一角,把热水袋塞进去放到合适的位置,又伸手拍了拍被子,“请您好好休息。”
说完她便走出房间,拉上了纸门。
之后过去了整整一小时。文子清楚地记得,电报送信人是九点半来的。
“峰冈周一先生是不是住在这儿?”
送信人来的时候,文子正巧在打扫旅馆大门。
“没错,是我们店的客人。”
文子立刻想起,自己刚刚接待的客人就姓峰冈。
“有他的电报。”
文子心想客人肯定还在睡觉,自己就代他敲了印章,收下了电报。
电报好像是从东京来的。她也不知道客人醒来了没有,姑且去了二楼的“枫之间”。
“打扰了。”她在旁边的小房间轻声说道。里头没有回音。
于是她又重复了一遍。这时,房间里传来了短促的应答声。
文子打开纸门,发现客人的半张脸还埋在被褥里。
“您醒了吗?”
客人睁开眼睛说道:“听见楼下有响声,就醒了。出什么事了吗?”
“有一封您的电报。”
“什么?电报?啊,他们知道我住在这儿,就给我发电报来了吧。拿来我看看。”
他从被褥里伸出一只手来。
文子跪着挪去床铺旁,将电报递给了他。
客人打开电报,仰卧着看了一眼,惊声喊道:“什么?死了?”
他一下子坐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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