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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光明学术文库 战国传世文献语气词研究

書城自編碼: 209868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社會科學語言文字
作者: 华建光
國際書號(ISBN): 9787511247629
出版社: 光明日报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3-06-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168/230000
書度/開本: 16开 釘裝: 平装

售價:NT$ 2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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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古代汉语及语言学研究人员
內容簡介:
本书以《左传》、《国语》、《论语》、《墨子》、《晏子》、《孟子》、《庄子》、《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战国策》等11部传世文献为基础语料,穷尽性量化描写和分析了战国汉语语气词在句法位置、组合能力、句类分布、共现、连用等诸多方面的句法表现。在此基础上,以句类分布为主要依据,运用最小差异比较法和最大共性归纳法,尝试以“情态”为基础范畴来多角度综合分析语气词的功能。对每个语气词的功能刻画,都力求简单而又统一,尽量兼顾同一语气词在不同句类乃至不同句法位置的用例。
關於作者:
华建光(1981-),浙江江山人。1999年至2008年就读于中国人民大学,先后获文学学士、硕士、博士学位。2008年至2011年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从事博士后科研工作。2011年7月至今,执教于中国人民大学国学院。主要研究方向为汉语史,曾在《中国语文》、《语言科学》、《古汉语研究》等核心刊物上发表论文数篇,博士后项目“汉语位移事件词化模式的历时演变”获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面上一等资助和中国博士后科学基金特别资助。
目錄
第1章 绪论 3
1.1研究对象 3
1.2研究任务 4
1.3语气词的句法表现 4
1.3.1句法位置 5
1.3.2句类分布 5
1.3.3共现 8
1.3.4语气词连用 8
1.4语气词的功能 9
1.4.1语气、情态和语力 9
1.4.2语气词功能的提取 10
1.5基本语料 16
1.6基本符号 17
第2章 语气词研究述要 18
2.1《马氏文通》之前 18
2.1.1对语气词的分散研究 18
2.1.2对语气词的专门研究 19
2.2《马氏文通》——《汉语语法论》 20
2.2.1基于“信疑二分”的语气词分析模式 21
2.2.2基于“句类四分”的语气词分析模式 23
2.2.3两种分析模式的混合 25
2.3建国至今 28
2.3.1语气词的源流研究 28
2.3.2语气词所表语气的提取 29
2.3.3语气词的篇章研究 29
2.4对前人研究的评论 30
2.4.1语气词功能和句类语气的关系 30
2.4.2语气词功能的析取 32
2.4.3语气词的多功能性 33
第3章 语气词的句法表现 35
3.1引言 35
3.1.1语气词的句法位置及其组合能力 35
3.1.2句末语气词的句类分布 37
3.2位于句末时 39
3.2.1也矣已耳 39
3.2.2兮乎2 53
3.2.3乎1与耶 60
3.2.4夫哉 70
3.3位于句中时 79
3.3.1也 79
3.3.2焉 82
3.3.3耶 83
3.3.4兮 83
3.3.5乎2 83
3.4小结 84
3.4.1句末语气词所附谓语的构成 85
3.4.2句末语气词的句类分布 86
3.4.3句中语气词所附句法成分及其构成 90
第4章 语气词功能及语气词连用 93
4.1引言 93
4.2句末语气词的功能 95
4.2.1“传信传疑”的定义 95
4.2.2传信功能:也已矣耳夫 96
4.2.3传疑功能:乎1与耶 111
4.2.4语势调节功能:兮乎2哉 116
4.3句中语气词的功能 123
4.3.1引言 123
4.3.2主位标记:焉也耶 124
4.3.3 非主位标记:兮乎2 125
4.4语气词连用 126
4.4.1引言 126
4.4.2语气词连用的描写和解释 127
第5章 结语 133
5.1语气词的句法表现 133
5.2语气词的功能 134
5.3语气词连用 135
参考文献 137
后记 144
內容試閱
第1章 绪论
1.1研究对象
本书的研究对象是战国时期((公元前475-221年))的“语气词”(mood particle)。语气词是一个词类概念,它专指后附于其它成分上面、具有标识提顿作用的虚词。从句法层面看,它有两个基本特点:①不能独立作主语、谓语、宾语、呼语、修饰语(定语状语补语)等句法成分;②和其它成分只能采取后附加式的组合方式。从语义-语用层面看,它也有两个基本特点:①没有实在的词汇意义;②能标识提顿。
根据上述定义,本书所确定的语气词有:也、矣、已、焉、耳(尔)、乎1、与(欤)、耶(邪)、夫、哉、兮(猗)、乎2。 通常所言的句首语气词(如“夫”、“其”、“惟”等)都是附加在其它成分之前,采取的是前附加的组合方式,所以不属于本书所言的语气词。而一般所言的“而已”和“焉(相当于于是)”,也不属于本书所言的语气词,因为两者一方面意义比较实在,另一方面都可以分析为句子成分,前者可分析为“连词+谓语”,后者可分析为补语 。
与出土文献相比,传世文献中的语气词在书写上比较统一,一般都是一个字只记录一个语气词。可是,仍有些语气词存在记录问题,一方面存在一个词由多个字记录的现象,如:耳-尔 、与-欤、耶-邪 ;另一方面也存在一个字记录多个语气词的问题,如:乎1(主要是传疑)-乎2(主要是曳音)。对于前者,本书在行文中只取其中一种写法来表示,用“耳、与、耶”来涵盖“尔、欤、邪”的写法,而在引用例句时仍依照原文写法。至于后者,则不管在行文还是引文中,都分别添加下标以示区别。
此外,语气词因为音节弱化,极容易在语流中发生音节合并,即所谓的“合音”。其中有些合音已经普遍被学界接受,如“之+乎=诸”;而有些合音则还处于假设阶段,如“也+乎=与耶” 、“不+乎=夫” 。对于前者,本书在统计时,一律将“诸”的用例并入“乎”;对于后者则仍分别统计,在描写分析后再讨论原先的合音假设。本书对语气词的句法描写和功能分析,支持“也+乎=与耶”和“不+乎=夫”两条假设,详细论述参见4.2.3。
1.2研究任务
在近代汉语的语气词研究中,断代研究已经得到了充分地展开,产生了两本有分量的专著,即孙锡信(1999)和罗骥(2003)。而在上古汉语中,学者们主要仍是采取专书研究的形式来描写每部文献的语气词,断代研究还没有系统展开。因此,本书的研究任务就是突破专书研究,以《左传》、《国语》、《论语》、《墨子》、《晏子》、《孟子》、《庄子》、《荀子》、《韩非子》、《吕氏春秋》、《战国策》等11部战国传世文献为基础语料,穷尽性断代描写和比较各语气词在句法位置、句类分布、共现和连用等诸多方面的句法表现;在此基础上,突破单一语义范畴限制,以“情态”范畴为基础,兼顾“句类语气”和 “体”范畴,从多个角度来分析战国语气词的功能,力求对每个语气词功能的解释简单而又统一,并将分析结果应用于解释语气词连用,以验证上述分析的适用性。进而力求对每一语气词的功能都作简单而又统一的解释。论文的研究任务是:
1.3语气词的句法表现
本书用“句法表现”来指称语气词在小句中的句法位置、组合能力、句类分布、其它语言形式的共现,以及语气词连用。
1.3.1句法位置
本书语气词的句法位置可以分为“句中位置”和“句末位置”。这一区分完全根据语气词所附加成分的性质来确定,而不管该语气词在语流中是处于句末还是句中。凡语气词附加于小句谓语,则为处于句末位置;附加于小句非谓成分上,则为处于句中位置。对于主谓易位句,亦是如此。例如:
(1) 君哉,舜也!(孟5.4)
(2) 赐也,贤乎哉?(论14.29)
例(1)中的“也”由于是附加在主语上,因此和例(2)中的“也”一样,均为句中语气词。同样,例(1)中的“哉” 由于是附加在谓语上,因此和例(2)中的“哉”一样,都是处于句末位置。
1.3.2句类分布
“句类分布”用于描写句末语气词所在小句的句类特点。如果某句末语气词所在小句多为陈述句,则称之为倾向于分布在陈述句,比如“也矣”等;如果某句末语气词所在小句多为疑问句,则称之为倾向于分布在疑问句,比如“乎1与耶”等。需要指出的是,句类分布是确定句末语气词功能的主要依据,但不是唯一依据。因此,某句末语气词倾向于出现在某句类,只代表它和某种句类有很高的相关度,但并不代表它就一定具有该句类功能。
句类是根据小句交际功能作出的分类。因此,每个小句只能根据其在整个篇章中的位置和功能来识别所属的句类。英语各句类间具有明显的句式区别,所以可以根据语序(主语和限定成分的差异)来加以识别。以陈述句和疑问句为例,可以通过限定成分和主语的位置关系来加以区别,例如(Halliday1994:68-88):
(3) 陈述句:The duke has give that teapot away.
主语 +限定成分 +剩余成分
(4) 疑问句: Has The duke give that teapot away?
限定成分 +主语 +剩余成分
而在战国汉语中,句类识别没有可以依循的句式标记。例如:
(5) 子张问:“十世可知也?”子曰:“殷因于夏礼,所损益,可知也;周因于殷礼,所损益,可知也。其或继周者,虽百世,可知也。”(论2.23)
同样都是“主语+可知也”的语序,第一个是疑问句,而后3例却都是陈述句。所以我们只能根据“子张问”的言语行为提示语,以及孔子的回答来确定“十世可知也?”是个疑问句。
尽管“主谓易位”句多数是感叹句,但也有些是疑问句和祈使句(参见第3章相关部分)。因此,我们也不将这种语序视为识别感叹句的语法手段,而只将之看作是为了强调谓语而临时作的语用调整。例如(殷国光 1997:369):
(6) 感叹句:善哉,祁黄羊之论也!(吕?去私)
祈使句:归已,君乎!(吕?求人)
疑问句:子邪,言伐莒者?(吕?重言)
由于语气词一般都能出现在多种句类中,所以我们在确定句类时,同样也不能单纯根据所添加的语气词。即使是那些通常认为是疑问语气词的“乎与邪”也不例外。例如:
(7) a.晋侯问于史赵曰:“陈其遂亡乎?”对曰:“未也。”(左?昭8.6)
b.桓子告高宣子曰:“子家其亡乎!……一国谋之,何以不亡?”(左?宣14.4)
(8) a.曰:“然则从之者与?”子曰:“弑父与君,亦不从也。”(论11.22)
b.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论18.8)
(9) a.温人之周,周不纳客,问之曰:“客耶?”对曰:“主人。”(韩?说林上)
b.然则有道者,进不为臣主,退不为父子耶?(韩?忠孝)
同样是附加语气词“乎1”,例(7a)的“问于史赵曰”提示下面的“陈其遂亡乎”是期望从听者史赵那里获得答案,因此该“乎1”字句是揣测询问句;例(7b)的“告高宣子曰”则提示下面的“子家其亡乎”只是向听者宣子传达一个信息,因此该“乎1”字句是揣测陈述句。
例(8)的情况与例(7)稍有不同,两句“与”字句之前都没有出现“问告”之类的言语行为提示语,所以只能根据应答系统作出区分:(8a)中的“与”字句后面紧随听者的回答,所以是揣测询问句;而(8b)则是自己独白,并且没有作出相应回答,所以该例的“与”字句是揣测陈述句。
例(9)则涉及到询问句和反问句的区分。凡字面意思和说者所表达意思相反者,不管其后是否有应答,都是反问句,如例(9b);凡后面有应答,同时又不是反问句的那些句子,则是询问句,如例(9a)。
综上,我们只能根据上下文来判断每个语气词所在句子的交际功能,进而确定其所属的句类。
语气词研究的主流模式是根据句类(sentence type)来确定语气词的功能。传统上,句类可分为陈述句、疑问句、祈使句和感叹句四种。可这种句类四分的模式,实际上是将动词式(mood)的分类和句式的分类杂糅在了一起。对此,何容(1937:150、151)已经指出:
“英文法的Moods普通分为三种,就是indicative、imperative、subjunctive;这是因为其动词可以变成三种不同的形。……这形变所表示的则是说话者对所说的话的心理态度。西文法里分别句类,却并不是完全以动词的变化所表的moods为依据。讲英文法的书里通常把句子分为四类,即declarative,imperative,interrogative,exclamatory。前两类是和动字的mood是对照的:declarative sentence 中动词是indicative mood,imperative sentence 中的动词是imperative mood;后两类则与动词的mood并无对照关系。……英文法里把句子这样分类,是不甚合理的。第一,把句的类别和动词的moods的类别,弄得彼此重迭而又不完全合一,很容易使人把两种东西混为一谈,而分别不清。第二,这样分成的四类是不能并列的:declarative 应该是和interrogative对立的,因为一个句子不是interrogative,便是declarative;exclamatory则只能和non-exclamatory对立,因为任何一个语句要是所带的感情超过了平常所应有的程度,都可以成为一个exclamatory sentence,不管它是declarative,imperative,还是interrogative(因此任何带强烈感情的句子都可以标以exclamation mark)。”
因此,陈述、疑问、祈使和感叹的区别并不在一个层面上。特别是其中的感叹句,完全可以合并到其它三种句类中。对此,金兆梓(1922:79)就已经明言道:“所以传感句亦可叫加重直陈句(Emphatic affirmative sentence)。”而时下“语气”范畴的类型学研究,一般都先把句类分为直陈句和命令句,然后再把前者分为陈述句和疑问句(Bhat1999:79-86)。与传统句法划分相比,这种句类分类实际上也取消了感叹句的独立句类地位。
从战国汉语来看,感叹句的句类地位值得怀疑。除叹词句外,战国汉语没有专门的感叹句。陈述句、疑问句、祈使句在一定语境下都可以附带感叹语气,特别是反问句,更是容易带上感叹语气。 此外,在文献语言中,如何确定感叹句也是一个问题。在现代汉语口语研究中,可以根据重音、语调、语速等进行判定感叹句,书面形式则可根据标点符号“!”来进行判定。可在战国汉语研究中,标点符号是后人所加,并非当时作者本人添加,所以自然无法作为判定感叹句的标准。而且即使结合语境,我们也很难区别哪些是纯粹的陈述句、疑问句、祈使句,哪些则是附带上了感叹语气。这样的话,与其随意判定感叹句,还不如暂时取消这一句类,将之分别归入陈述、疑问、祈使三大句类中。
鉴于上述原因,本书的句类划分,只设立陈述句、疑问句和祈使句,没有单列感叹句。具体到疑问句,本书分别从功能和形式两个角度进行了次类划分。根据功能,疑问句可以区分为询问句和反问句:前者的交际目的是寻求信息,是典型的“提问”;后者的目的是驳斥他人的意见,“提问”功能已经弱化。根据形式,疑问句可以区分为特指问句和极性问句:前者含有疑问代词;后者则不含疑问代词,根据形式可以进一步区分出“是非问句”、“反复问句”和“选择问句”。而通常所谓的“揣测问”,则属于极性询问句中功能特殊的小类。
1.3.3共现
“共现”则是专用于描写句末语气词和其所附谓语中的否定成分、情态成分和时体成分之间的匹配关系。凡某句末语气词经常和某形式共现,则称该语气词偏好与该形式共现;凡某句末语气词经常不和某形式共现,则称该语气词排斥与该形式共现。比如,“也”经常和“未非”共现,则称之为:“也”偏好与“未非”共现;“矣”很少和“未非”共现,则称之为:“矣”排斥与“未非”共现。通过考察“共现”,我们可以推测某句末语气词可能具有的功能。
1.3.4语气词连用
“语气词连用”用于指称句末语气词之间的邻近共现(如“也乎哉”)。 在语气词连用中,在前的语气词都是先和谓语部分组合,然后才可能和其后的语气词组合。因此,从句法组合角度讲,连用的语气词分属不同层次。正是有鉴于此,杨永龙(2000)将“语气词连用”改成“语气词同现”。不过,从语流中看,“也乎哉”之类的形式的确是“连用”,中间没有插入其它成分。因此,用“语气词连用”来指称“也乎哉”之类的形式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在使用时,需明确这只是语流中的“连用”,而非句法层面的“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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