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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生命是一个寻找的过程,从最初的找奶,到最后的归宿。现在,从黄昏出发,夕阳微霞,暮年再一次盘点生命。从“亡灵”开始,寻找历史的体温,感知人性的温度,触摸灵魂,想象未来,从而获得文明的自信和内心的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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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寻找亡灵》是作者近些年随笔的集合。作品有三部分内容:第一部分是作者对10多年北大荒知青生活的追思,对亡故在北大荒的知青做了深情的纪实叙写。第二部分是关于对东北古代民族历史文化、北大荒文化的思考与探索,作者从大文化大历史的角度,重新审视了唐代渤海国和肃慎族系的历史发展,对拓跋鲜卑的文化轨迹作了有益的寻问,提出了一些令人值得思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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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方国平,1948年生于上海,1968年赴北大荒屯垦戍边,1977年考入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曾发表散文、诗歌和学术论文百十篇,多次获部级奖。多年关注东北古代民族史,对渤海国、东北流人、拓跋鲜卑等历史文化都有深入研究。现为上海市知识青年历史文化研究会副会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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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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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原生死劫
当年风华正茂的知青们如今都成了鬓发斑白的老者。然而,当聚首欢歌、回首往事时,他们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知青岁月。每当这个时候,我在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经历的三次生死劫难,就特别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寻找亡灵
我在寻找青春,寻找年轻的生命,寻找灵魂,它们在哪里?它们在哪里?遥远的青春在冲击我,曾经年轻的生命在撞击我,孤单飘零的灵魂在叩问我。我便有了一种担当,多了一份责任。
凝视与回望
在林场、农场、牧场、军马场、兵团各师团,武装直属营连,村屯山乡,知青就像画家张仲达绘制的油画《远去的记忆》中的刺儿菜的花絮那样,飘洒在无边无尽的黑土沃野。
为渤海国“洗澡”
应该创作一部全景式的正面反映渤海的历史正剧。以恢弘的历史场面,浓郁的古代民族风情,惊心动魄的历史事件,撩拨心灵的人性细节,以及扣人心弦的悬念设计,全面展示渤海从初创到全盛的历史画卷,与大唐的盛世交相辉映,描画出中国历史上黄金帝国的壮阔图画。
附:王治普先生给作者的回信
嘎仙洞随记
冥冥之中,恍惚有一条线牵着我前行。我似乎撩开了蒙在嘎仙洞层层面纱的一角,看到了些微的神秘,仿佛透过照射在嘎仙洞的西线阳光,感觉到了佛像的灵动和神奇。
朦胧中,我好像找到了鲜卑人南进和西行的足迹,望见了他们从嘎仙洞到呼伦湖,从平城到洛阳……
武周山随想
所谓大历史、大文学、大文化视野,我们何不多研究一些像拓跋鲜卑这样的民族?它太具有历史性格,太具有历史典型性;我们何不多写写像冯太后,像拓跋圭,像拓跋焘,像孝文帝这样的历史人物?他们太有传奇性,太有个性,太具时代意义。
葱岭四章
他们像鹰一样生活。他们用鹰的翅膀做成鹰笛,他们跳鹰的舞蹈,他们以鹰为神。活着就要像鹰,否则不如死去。
他们低矮的土屋,白色的毡房,黝黑的脸庞,像高原蓝天一样清澈的眼睛,还有“冰山之父”慕士塔格峰下塔合曼草原的牛羊,向我诉说了一切。
从嘎仙洞到上京龙泉府
鲜卑族本身,尽管因此不再作为一个单一民族而存在,但在另一个民族大家庭中得到了永生。鲜卑文化的精华融入汉族文化,为中华文化注入了新鲜血液,推动了汉文化的改革发展和进步。而渤海国与大唐共存共荣,“车书本一家”,造就了东北亚的“海东盛国”,稳定了唐帝国的北方疆域,绵延229年,直至大唐亡而亡。
李建建之死
远远看见山上的一个土坑里隐隐约约躺着一个人,身上盖着树枝,头巾露在外头。
连队附近的老乡前来报告,在村头的一口井里捞上来一条红白格子围巾,井下似有异物。
矿难
他全身被挤压在煤炭中,两根肋骨深深地插进了肺里。
30多年过去了。风吹草低,日久天长,他们的坟墓渐渐隐没在莽莽荒野中。谁能知道,他们的坟茔如今在西山的哪个角?哪片地?
属鼠
母亲一早起来,就痛哭流涕。她做了一梦,梦见一鼠,被鼠夹夹住了。很多人把夹住的老鼠按在水桶里,把鼠活活地淹死了。
文化北大荒
北大荒,通常泛指东北原始荒原。成书于战国时代的《山海经》“大荒北经”(卷十七):“东北海之外……大荒之中有山,名曰不咸,有肃慎氏之国。”这里的“大荒”,是指北大荒吗?
心智中的“北大荒”
什么是战略?战略就是让你的企业和产品与众不同,形成核心竞争力。对受众而言,即是鲜明地建立品牌。那么,北大荒及其产品怎么样与众不同?北大荒品牌的战略是什么?如何形成自己的核心竞争力?从而建立怎样的自主品牌呢?
众星拱月,文化如水
北大荒文化是由军旅文化、知青文化、齐鲁文化与本土文化组成的。那么军旅文化的核心是什么?知青文化呢?齐鲁文化呢?本土文化又体现在何处呢?这几种文化的交叉融合,碰撞后对北大荒文化的发展产生什么影响呢?
56个民族56朵花
孔孟学说是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但它不能替代整个中华民族文化,更不能成为中华民族文化的代名词。华夏民族和汉族是“炎黄子孙”,是“龙的传人”,但不能把整个中华民族说成是“炎黄子孙”和“龙的传人”。
荒原魂
如何用当代改革开放的眼光和先进文化的洞察力去拓展农场的文化视野和挖掘农场文化的丰富内涵,使农场建设有一个质的突破和飞跃?
淡淡的微笑
他淡淡地微笑着,淡泊而宁静。他不求闻达,甘于寂寞,默默耕耘,用心用血用整个生命书写着北大荒的过去和现在。
走进黑龙江
站在黑龙江畔,走在大兴安岭林区,面对北魏拓跋鲜卑的祖宗石庙,伫立在刚刚落成的857农场主题雕塑前,我看见了什么?在凝望中又感悟到了什么?
写生青春叙事,续说抒情年代
知青时代已经结束,但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新一轮的知青时代即将来临,在二十一世纪,它将以何种形式和面貌出现?
回眸
我们不能满足于对历史的回忆,应该学会反思;我们不能沉溺于对苦难的怨诉,应该作理性的追问;我们不能沉湎于对以往时光的自我娱乐,应该对青春和人生作新的考量和思索。
让创新的血液尽情奔流
知青文化在那个特殊的年代诞生,青春从山野、田间、茅屋、荒草中走出,带着浓厚的乡野味,清新的草香味,对理想充满憧憬的傻味。
知青是什么
用当下的理念和眼光重新审视知青,他们是城市符号,是城市文明和城市文化的载体,是农村与城市交流的桥梁。他们是传承者,是文明使者,是文化志愿者。
这就是知青的个性,知青的亮点,知青特有的价值,知青区别于其他群体的鲜明的时代精神。
1968:抒情年代与知青文学
知青文学应当真实、全面、深刻地塑造出具有鲜明时代特征又有独特个性的知青人物典型,就像鲁迅的阿Q、老舍的祥子和《亮剑》中的李云龙。而在现有的知青文学作品中,这个人物形象出现了吗?
知青纪念碑
当人们带着各自的人生体悟,解读纪念碑给予的心灵震撼时,老者领略到青春的力量,青年领悟出生命的真谛,孩子看到了人性的崇高。
当那些逝去的“知青”,随着岁月的流逝,身上的光芒渐渐黯去的时候,纪念碑使他们重新明亮起来。
渤海国新说
大祚荣,这是肃慎族系自商周至大唐,有史以来1800年,才出现一个开辟历史新纪元、千年一遇的民族英雄。令人费解的是,史家们对大祚荣的历史作用很少评论,是史料匮乏,实证不足?还是由于偏居一隅,历史影响小而不屑一顾?是传统的历史观念在作怪,上不了正统?还是属历史敏感问题不宜涉足?
附:李兴盛先生给作者的信
在古代东北历史的长河中
在漫长的历史年代里,东北北部的各少数民族络绎不绝大批南下,不仅开拓和奠定了中国的疆域,促进了边疆与内地的交融,加速了各民族的融合,创造了中国北方民族的文明史,而且影响与发展了整个中国的政治、军事、经济与文化,推动了中华民族的发展。你知道是哪些民族吗?
附录:
一:铭文二篇
北大荒人的歌
耕耘记
二:诗六首
北大荒,我该怎样来爱你
八月的黄昏
梦
父亲的遗像
岭上的风
西边的太阳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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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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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亡灵
翌晨,我和上海大学美术学院滕亚林教授又早早地来到了主题雕塑《耕耘》前。
2009年9月23日上午,《耕耘》在农场翠园中央广场落成。它坐南朝北,怀抱日月,北吞完达,南拥兴凯。四组铸铜雕像,高6米,重12吨,气势宏博,摄魂动魄。三代拓荒人,一部奋斗史。传情于万民之中,感动于草木之上。雕塑浓缩了北大荒整整六十年。
一进翠园,迎着朝阳,一眼便见雕像,状如巨人,披着金色的霞光,挟着清爽的晨风,伸着巨臂,立时就拥抱了你。
我久久凝望着眼前的雕塑,思绪万千。
“农场经济发展了,粮食产量上去了,硬路也铺好了,似乎什么也不缺。细一想,缺文化。方老师,你来做文化吧。”原857农场场长,现黑龙江农垦总局牡丹江分局副局长张运权的话又响在我耳边。
我很感动,也很感激张场长。农场给了我一个回报黑土地、感恩北大荒的机会,提供了一个为农场文化建设尽绵薄之力的平台,满足了我作为文化志愿者的心灵祈愿。
“这雕塑老百姓都说好,每天围着它看哪,我们为两位老师感到骄傲。”
望着凝结我和滕亚林及农场领导两年多心血的雕塑作品,沐浴着醉人的阳光和荒原的清风,一颗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了。
然而,我的心仍然不能平静。
太阳如四十年前那样,依然那么强烈地照着大地,那么亮,那么通透,也照着我,似乎要穿透我的全身,照亮我的内心。风却没有四十年前那样硬,那样凉,那样冷漠,它在抚摸我,轻拂我,似乎在和我低语,轻轻地,软软地,暖暖地。我脑子异常地清晰,思维快速地跳跃。
几十年来,在我心中积压的情和事多么需要一个平台、一种场合、一种氛围加以倾诉和表达。我想追寻青春迷惘的脚步,寻找年轻的生命无望而富有活力的影像,我想追念青春遗落的苦闷和凄美,遥想与已然消逝但充满力度的青春重逢,我想倾诉商海浮沉的酸甜苦辣,表达成功或失败的快乐或痛楚,我想倾吐几十年来对黑土地的思念追忆和回想,表述感恩回报北大荒的丝丝情怀和内心的意愿……
在昨日庆贺雕塑落成的晚宴上,在大家都在畅诉心曲的时候,我欲言又止,忍住了。我不能诉说,不能发泄。我不能用这种方式获得内心的安宁和平静。
我在寻找北大荒,雕塑《耕耘》帮我找到了它。我在寻找青春,寻找年轻的生命,寻找灵魂,它们在哪里?它们在哪里?遥远的青春在冲击我,曾经年轻的生命在撞击我,孤单飘零的灵魂在叩问我。我便有了一种担当,多了一份责任。
“我有一个请求,能否在西山建一个原农场煤矿因矿难而死的三个知青的墓?建墓资金由我们知青筹集。”晚宴上,面对农场领导,我说出了藏在心头很久的想法。
“资金不用知青出,你们为雕塑又出钱又出力,农场也应该为知青做点事。墓,农场来做,你们做好建墓的准备就行。”彭征江书记态度朗朗,语意铿锵。
我无言,只说“谢谢,谢谢”,眼泪在眼眶里转,感激的话,一句也未说出来,心里却涌出千言万语,万语千言。
茫茫西山,荒冢何处
“文革”时期,农场改制为兵团。857农场改称为沈阳军区黑龙江生产建设兵团4师42团。农场煤矿坐落在鸡东县永安乡锅盔山脚下的一块高地上。1974年12月22日,这是一个黑色的日子。当地传说,只要锅盔山“戴帽”,就要变天,就会有不祥发生。这天,锅盔山顶愁云惨雾,阴霾重重。凌晨3时许,农场煤矿发生了特大冒顶,惨剧也随之发生了。
“当时,我正在底弯道巷口,只觉得一阵阴风,迎面扑来,把我的矿帽都掀翻了,随即一阵沉沉的隆隆声。”煤矿技术员,现已71岁的韩德海说,“凭经验,我想,冒顶了,完了,上面还有5个人哪!”
这天,是上海知青排长许海清的班。他们的作业面是离地表才50米左右刚过氧化层的边缘煤层,并不适合采掘。当时,为了节约资源,又时值冬季,团属各连急需煤取暖,任务紧急,矿部要求:必须抓紧时间抢煤。于是,许海清一行五人未等炮烟消散,就急忙顺着溜煤口到了掌子面,不幸,就遇到了大冒顶。
“他们死得很惨。”老韩回忆道,“许海清堵在溜煤眼儿里,被活活憋死,两根肋骨深深地插进了肺里。童小和被两块巨石夹住,人成弓型蹲在两石中间,头被夹住并劈掉了一半。杨震华最惨,全身被压扁,肢体粉碎,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唯有北京门头沟知青闫金泉和本地职工杨伯祥幸免。闫金泉脱险,杨伯祥被石头压断两指头重伤,后被海宁知青朱忠发冒死救出。”
12月27日,在42团团部朝阳礼堂为死难者开了追悼会。接到噩耗的家属们分别从上海和硖石赶来。团部追认许海清为中共党员,童小和与杨震华为共青团员。限于当时的条件,家属们只领到了一百多元钱和一些豆油瓜子。随后,即冒严寒返回。
三人遗体没有火化,集体安葬于朝阳西山墓地。
三十多年过去了,风吹草低,日晒雨淋,有谁给他们上过坟?烧过香?
风霜雨雪,日久天长,他们的坟墓渐渐隐没在莽莽荒野中。谁能知道,他们的坟茔在西山的哪个角?哪片地?
茫茫西山,荒冢何处?
他的遗像旁有一支竹笛
1997年秋天,我和妻在海宁知青王建初引领下,找到了杨震华的家。在硖石镇临河桥西的一条弄堂里,一排普通的江南民居,在尽头的一间平房,见到了年迈的杨母。
在堂屋,杨震华的遗像挂在墙正中。他身穿棉军装,戴着狗皮帽,有一张英俊而秀气的脸,微笑着默默地看着我们。像旁边挂着一支竹笛,那是他的心爱之物。我1969年10月调到煤矿,他70年支边直接分到我班,跟着我在矿井下出生入死。72年,我调到团部中学任教,他仍在井下作业直到殉难。我熟悉他。闲时,他喜欢吹吹笛子,江南小调如紫竹调呀,很婉转。不多言语,眼很好看,脸上总有一丝笑容,淡淡的,给人亲切甜蜜的样子。
和杨母一提震华,顷刻间,老人家老泪纵横,一片凄然。她曾到当地民政局要求,把她儿子追认为烈士。告知,这是安全事故,不能追认。杨母一共两个孩子,儿子死了,只剩一女。谈及生活,凄凄惨惨戚戚。丈夫早亡,儿子又走了,全靠女儿女婿照顾,他们很孝顺。言语间,凄苦的脸上浮起一丝宽慰。
告别杨母,我和妻心情沉重。震华曾是我班的战士,正值青春年少,应该孝敬父母的时候却殉难了。我们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心中怅然。后来听说,杨母早几年去世了。这些年,硖石市政建设翻天覆地,日新月异,临河老屋不知还在不在?主人又是谁?
他们三人的墓是并排的
要给他们三人建墓,首先,要找到三十几年前的墓。漠漠西山,他们的墓在哪儿呢?
我只能和老韩商量。老韩是煤矿留在场部的唯一老人了。他虽是当时矿难的亲历者,但他没有参与三人的安葬。从技术和安全角度,他曾劝阻许海清不要急于上掌子面,起码要等到炮烟散去之后。遗憾的是,许等五人急于想完成任务,不听劝阻,终遭不测。老韩一脸唏嘘,充满内疚:“当时如果力劝,惨祸就不会发生了。”
“把他们的墓找到,好好的重新修一下,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告慰他们的战友和亲人,同时也告慰我们自己,我们的心也由此平静些。”我劝慰着老韩。
“李永国可能会知道他们墓的位置,”老韩突然从自责中醒来,“他也是煤矿老人了,现在煤矿留守。据说,他连襟的墓就在他们墓的旁边,不妨找李问一下。”
我很兴奋,觉得希望很大,因为我认识李永国,他连襟也曾是我教过的学生。
然而,不久老韩告知,李永国那儿靠不住。我很失望。到哪儿去找他们呢?
就在《耕耘》雕塑落成的前几天,妻与学生潘建闻此消息,亦受我委托,到西山寻找他们的坟墓。时值初秋,墓地荒草茂盛,过人膝盖,大大小小的坟茔全湮没在漫漫荒草之中。望着乱坟纵横的西山墓地,两人徒劳而返。
“整个墓地,有碑有记号的不多,大多数墓没碑没名,根本无法辨认。几十年没有人光顾的坟墓,即使当年有碑记,到现在也被风雨吹打得无影无踪了。野兔和黄鼠狼倒碰到几只,见到人,一溜烟儿跑了。”妻感叹道:“如今,可怜他们已成孤魂野鬼了!”
“其实,在西山,还有不少知青墓也无法找到了。”她接着说,“一连的天津女知青李建建,因她的一封恋爱信在全连公开,承受不了极大的压力,在冬天的一个早上,在柳毛村的一口水井里自杀了。连指导员陈美林亲自处理了她的后事,葬在西山。然而,当陈美林晚年受李建建父亲之托想去迁坟的时候,跑遍西山,哪有李墓的踪影?”
听着妻的叙说,我黯然神伤。难道真的找不到他们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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