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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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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共分五辑,每个章节主题独立,构思新颖。本书作品依然体现新概念作文参赛者不同凡响的创作水准,高手云集,形式多样,内容健康阳光、积极向上,是为千万份新概念稿件的甄选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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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蔡斯琳
1991年出生于福建省晋江市,现就读于某大学工艺美术学院。
Kidult
原名杜秋雅,曾用笔名杜新凉,1994年出生,江苏扬州人。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一等奖获奖者。曾在《萌芽》等杂志发表小说三十余篇,梦想成为一名作家。
韩倩雯
1991年出生,江苏人,曾在《萌芽》上发表作品。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获奖者。
李秀娟
半吊子书虫一只。大白话女王陛下。重度话痨患者。跳跃性思维怪胎。写字,堪称是自己最靠谱的事情之一。现求学于北京某外国语学院。有作品发表于《萌芽》等杂志。
陆晓彤
笔名小嫣。1991年出生,浙江人。曾获得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喜宁静,爱和平,安份守纪很多年。用我笔写我心。处于生长发育期,渴望爱与被爱。
陆叶
出生于1992年,强势狮子座女生。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热爱中国古典文学,尤爱宋词。细腻婉约的文笔与豪放不羁的个性全然不符。喜寒畏热。人生目标:永不失其本心。最喜欢钱钟书的一句话:明朝即长路,惜取此时心。
A
原名史学展,出生于山东烟台。对文字抱有无限热情,因感激一些人的鼓励而坚持写作。第十三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获奖者。
宋南楠
笔名尾葵。1993年出生于广州。双重人格的小狐狸,爱写作,爱观鸟、爱画画,在悠长悠长的人生里狐狸不会寂寞。曾获数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
孙倩兰
笔名夏以砂。敏感而死要面子的狮子座女。爱好广泛却不坚定,喜欢电影、动漫以及几米。喜欢买书多过看书。曾获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
孙文平
笔名梦孩子, 湖北某美术学院大二学生。出生于山东淄博。第十三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者。
王天宁
1993年出生于山东。13岁开始发表小说。至今已在《格言》《意林》《萌芽》等文学类期刊杂志发表文章上百篇。曾荣获数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二等奖,第五届冰心作文奖三等奖。
王秋声
数届新概念全国作文大赛获奖者。曾在《萌芽》、《意林》、《百花园》等数十家杂志发表作品。
邬龙飞
笔名Onio,1993年出生,浙江桐乡人。热爱写作与阅读,创作小说、散文、诗歌等累积逾17万字。曾获新概念全国作文赛大赛二等奖。
谢小瓷
原名谢文艳,出生于河南。现就读于某工学院。第十三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者。
徐嘉妮
1992年夏天出生于上海。偏向于贴近细节的写作,听命于生活,在心碎、羞愧和遗憾之中拾起大量最原始的生活触觉,从而懂得如何去生活。数届新概念全国作文大赛获奖者。
薛超伟
出生于浙江。性格叵测,想法飘渺。酷爱机器猫,认为那是自己童年的半边天空。为人低调,现为某大学中文系学生。第十一届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者。
郑鹤逸
出生于1990年,大连人。现就读于辽宁某大学国际商学院。
周东
出生于上海,目前在读大学。全国新概念作文大赛获奖者。
周冰洋
1990年出生于河北石家庄。9岁开始发表作文,迄今已在十余家期刊发表诗、文近百篇。现就读于南京某艺术学院影视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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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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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尾蝶·爱如捕风
燕尾蝶 蔡斯琳
十年杂碎 宋南楠
给爱丽丝 孙倩兰
爱如捕风 邬龙飞
月亮背面·被雨困住的城市
月亮背面,谁看得见 Kidult
怅忘归 陆叶
哪一个女孩没奔赴过单相思 杜秋雅Kidult
被雨困住的城市 A
羽冠·祝福吧,千蔚
祝福吧,千蔚 李秀娟
洞窟·春天里 韩倩雯
夏日萌动风骚耽美岁月 周冰洋
羽冠 徐嘉妮
斗夜·很高兴,认识你
斗夜 薛超伟
总有一天 陆晓彤
比怨恨更重要的是忘记 谢小瓷
很高兴,认识你 郑鹤逸
青春地图·争夺游戏
青春地图 孙文平
骗子 王天宁
爱情的记忆里有只花斑狗 王秋声
争夺游戏 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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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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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尾蝶
文蔡斯琳
“你是火,你是风,你是天使的诱惑。让我做,燕尾蝶,拥抱最后的美梦,让我短暂快乐,很感动,让我短暂快乐,很感动……”
当苏喻南坐在舞台中央的椅子上弹完吉他的最后一个和弦时,舞台下黑压压一片的人群突然爆发出激烈的掌声,有多事的男生吹起尖锐的哨音,而底下拍得最响的大概是丁于吧。
市一中每年都会筹备一场文艺表演,为的是鼓舞学生上台展现自己的才艺,同时提高整个学校的文艺氛围。舞台搭在学校的操场边上的空地,全校上千号学生在操场上席地而坐。
苏喻南推开麦克风,起身向台下鞠躬,吉他倒背在身后,表情诚恳还带有紧张,深深的九十度,长发跟着从双肩滑落。
舞台的灯光渐渐暗下,帷幕被后面的工作人员拉上。底下的学生跟着表演的结束躁动起来,猜测着下一个表演。丁于站起身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所幸上千号学生都坐在黑暗中,才使得丁于的中途离席不是那么突兀。台下只能借着舞台上忽明忽暗的灯光,照得每个人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或麻木或兴奋。
丁于快步走向舞台的后面,一间给上台表演的学生们所准备的教室,学生和老师来来往往忙碌地出入,小小的教室里,每个人都忙着讨论表演的事宜,笑声,高谈阔论声,前面舞台传来的音乐声,甚至是吃东西的声音,混在一起,把空气杂糅成一团,发出难以入耳的摩擦声。丁于站在窗外环视整个教室,看见苏喻南正弯腰小心翼翼地把吉他装进吉他袋,有老师走过来拍她的肩膀,苏喻南抬头,老师笑夸说,表演很棒噢。苏喻南歪着头咧嘴笑,说,谢谢老师。转头看见站在窗外正在招手的丁于。背起吉他,告别老师,尽力挤过身边的拥挤的人群。
丁于的耳边还回响着,苏喻南唱那首歌前说,这首歌,《燕尾蝶》,唱给我最好的朋友。嗓音因为紧张而显得干涩,也许当她说完,还不经意地吐了下舌头,这是她的习惯,一紧张就这样。丁于想着,苏喻南就已经跳到她跟前,伸出右手轻轻推了她的左肩。
“你发什么呆呢?”苏喻南问。
“我没有发呆。”丁于狡辩,一脸无辜。
“有,明明看见你在发呆,想男生吧你?”苏喻南奸笑地朝她挑眉。
“啊…”丁于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是啊,刚那个高一的小帅哥舞跳得好好啊。”说罢自顾自装出一脸花痴状,可惜众目睽睽流口水下有损形象,不然丁于还真想逼出两滴口水,增加戏剧性。
“天阿…你这个高三的老女人……”苏喻南装出一脸惊恐的样子。
说罢,两人又是一阵追闹。
丁于没有对苏喻南说出肯定她表演的话来,甚至也没有提起苏喻南的表演,而苏喻南也不去问。
然而有些话,好朋友不必开口,就都明白。
隔天,双休日,学校放假。
丁于到苏喻南在学校外面自己租的学生公寓找她,高三上学期快期末考了,丁于一有时间就到她那为她复习功课。
街边的咖啡店飘来香浓的咖啡味,吸引丁于转头去看,却透过咖啡店的玻璃窗看见坐在里面的苏喻南,丁于很高兴,刚要开口喊,却又注意到另一个男生坐在她的对面,丁于举起的手停顿在空中,慢慢滑下。男生染着金黄的头发,不长不短,黑色皮质的外套,袖子挽起半截,露出右手手腕一圈圈的铁链子,不知道怎么的让人联想到“锒铛”二字,他的打扮一看就感觉是社会青年。他正说着什么,看起来这么兴奋,眉飞色舞的样子,苏喻南偶尔点头,也偶尔笑,很少开口说话,举起手边的咖啡,靠在唇边,轻轻抿着。丁于想起她一喝咖啡就犯胃疼。整个画面在丁于看来都像一场默剧,虽然好奇但也无心猜测。
终于两人的谈话到了尾声,他们起身推开椅子,男生到柜台结了账,还很绅士地为苏喻南开了门,等苏喻南踏出咖啡店,他才尾随出来。丁于这才有机会看清这个怪异的男生,男生其实算得上是清秀,瘦高的个子,眼睛很亮,丁于想不起来这样发亮的眼睛究竟在哪里也看到过。虽说清秀,可偏偏这样的打扮不免让人想起“痞子”二字,所以对他怎么样也舒服不起来。两人在咖啡馆前挥手告别,丁于快步上前,追上苏喻南。
“嘿,刚才的男生是谁?”丁于拍了下苏喻南的肩膀问她。
“啊?”丁于的突然出现,苏喻南看起来有小小的吃惊,说:“噢……我也不太清楚他是谁,他……”
原来,早上当苏喻南要去学校找住宿的丁于时,刚要踏入学校大门,突然身后有声音喊住了她。她转身,便是那样打扮的男生,咧开嘴笑得一脸灿烂。
“你是昨天晚上唱《燕尾蝶》的女生吧?”他问她。
“嗯。”她也不回避,眼光直直地望着眼前的男生,没有丝毫的腼腆。
“他说他叫林凡,大我们没几岁,高中肄业。”苏喻南握着手里的钥匙,扭开门锁,打开了公寓的门,“他说他有一个乐队叫梵。”
“那他找你干么?”两人进了屋子,丁于问她。
“他说他们乐队需要一个主唱,说我的声音很适合,问我能不能加入他们。”
丁于坐在桌子前,翻弄苏喻南的数学课本,没有笔记,课后练习也是空的。苏喻南对书很认真,因为不喜欢书皱巴巴的,所以即便是讨厌的数学书也很认真地用纸皮包着,整本书干净得可以完全可以回收再发给下一届的学生。
“不管怎么说,那样的社会青年,还是离远点比较好吧?”丁于直言,她还是不舒服他那染得扎眼的头发。
“我也不喜欢他那样子,你看他那金头发真刺眼。”苏喻南撇撇嘴。
丁于噗哧一声笑了,原来她们默契着想着相同的事。
“好,那今天我们复习《对数》这章。”
“啊……啊……”苏喻南悲戚地叫着,然后假装昏倒在床上。
丁于的成绩很好,苏喻南一直在怀疑她的大脑构造,扬言等丁于死了后要把她的大脑捐出,交给科学家们去解剖,研究她脑子里到底是个怎样惊天地泣鬼神的构造。因为她不用像别人那样靠挑灯夜战最后熬出厚重的黑眼圈来维持自己的好成绩,只是上课托着下巴,拿眼盯着讲台上口沫横飞的老师。刚开始老师以为她在发呆,气愤地喊她名字,为难似的让她到黑板上解题,原本打算好好奚落她一番,却瞪大眼睛吃惊地看着她把整道题完完整整地解出,解出的题目占了黑板的大半个版面,似乎高高地睥睨着数学老师———这个秃得几近于光头的中年男子。数学老师对这样的学生是又爱又恨,出于爱才的心理,总是拿一堆新奇的题目来给她做,甚至有时候连课后的时间毫不避嫌地把她叫到办公室,和她讨论解题方法,有时候讨论得激烈了,旁人还以为老师要打学生了。丁于评价他说,他已经把他的一生献给数学事业了,竟然还想拖我下水?!“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每次她从办公室走出来,在胸比划的却是“十”字。
期末考,丁于连拖带拉地把苏喻南的成绩提了上去。苏喻南考完最后一科英语,连日来被丁于逼迫得熬夜,累得她只差撒手人寰,病恹恹地倒在课桌上。
接着迎来高三短暂的寒假,丁于只需要搭公交,转几个站,就可以到家,从市中心的学校到达城市的南边。而苏喻南则需要坐三个小时的长途车,去另外一座城市。丁于曾问她,怎么考这么远来这折腾自己。苏喻南没心没肺地笑说,为了能够遇见你阿。丁于泼她冷水,少来。
其实丁于知道,她是为了能够远远地离开她那个家。早已没了感情的父母勉强生活在一起,每天生活的主线似乎就是吵架,好像一天不吵两个人就浑身痒痒。母亲的脸上挂了彩,用妆掩盖不上了,就日日关在房间,也不煮饭,昏暗的灯光下唉声叹气完就低低的哭泣。父亲是个不讲理的暴力主义者,典型的大男子主义。她还有个13岁的弟弟。苏喻南说,在这个世界上她最爱的人是她的弟弟。小时候父母吵架了,她就牵着弟弟的手到街上游荡或者是偷母亲抽屉里的钱给弟弟买些零食。父亲狂风暴雨般的暴力,母亲梅雨季节般连绵得令人烦躁的眼泪,还有弟弟的弱小,这便构成了苏喻南的家庭。
父亲打母亲,所幸他不打小孩,所以苏喻南可以放心地把弟弟留在家,自己在外面寻找一丝喘气的空间。所以,她对弟弟一直很自责,希望有天自己能远远地带他离开。
关于她的家庭,丁于也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她提起,她很不喜欢说她的家庭。毕竟这样的家庭,说起来,多少让人难以启齿。
苏喻南回去没几天,就又回到的丁于所在的城市。看来她又从父母的战火中逃出来了。在她到达的隔天早晨,丁于又转了几趟公交,来到她的公寓。因为从小父母吵架的阴影,使她对吵闹声恐惧,高一与舍友合不来,自己又在外面找了间公寓。
苏喻南提都不提她父母,只是说她的弟弟。才13岁,一点都没有孩子的好动与活泼,沉默而瘦弱,不过个子猛地拔高了。应该也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再是牵着姐姐妇手的小男孩,毕竟快升初一的孩子了。
丁于一直在她的公寓住着,直到开学。两个人在一起很快乐,都是爱玩爱闹的性格,有什么不开心也都在玩闹中被抛得远远的。她们珍惜这样的日子,毕竟,这个寒假一过,也就意味着高考的到来,毕业的日子近了。
2月末,学校开学了。高三是没有硝烟的战场,我们是前仆后继的烈士,时刻都准备着用自己的身躯英勇地献身于伟大的革命事业。
丁于依旧托着下巴,把自己当成海绵一样吸收老师说的每一个字,然后在脑子里转化过滤,变成对自己有用的知识,而所谓的“有用”不过是帮助自己在考场上多得几分。她也偶尔拿笔戳坐在前面打瞌睡的苏喻南,有时候戳不醒,就任她去了。有时候她醒了,就慢悠悠地直起背,揉揉眼睛,眼神迷离地望着黑板。
“你说,你在我的影响下怎么就没一点好学的积极性?”课后丁于拿笔敲她的头,准备好好对她说教一番。
“没办法,我一抬头看见那些数字什么的,就感觉它们扭曲成一团看得我眼都花了。”苏喻南皱眉,很无奈的摇头。
丁于看到她眼里的叹息,突然暗下的光,不知道怎么的想起那个金发男生,他那双发光会跳动的眼睛。又想起苏喻南弹吉他时,眼睛似乎也会发光,而这样的光芒是多么相似。
丁于越来越发现苏喻南的心不在学习上,她每天都昏昏欲睡。她担心会不会生病了,一摸她的额头又是正常不过的温度。
第一次的月考,原本成绩已有点起色的苏喻南,又退到了后面,苏喻南看起来也不难过,她从不为成绩难过。
周末,丁于到苏喻南的公寓找她,却在公寓的下面,看见那个金发男生从公寓的大门走出,丁于内心一紧,不安的感觉发生了什么。快步跑上去,敲了几下门,她很快开门。
“嗯?你来啦?”苏喻南的样子很吃惊。
丁于点头走进房间,房间弥漫着淡淡的烟味,她看见被剪掉的可乐罐上堆着几根烟头。
“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丁于转头,皱着眉头,像是质问。想起自己开学后就没来过她的宿舍,真不知有这般变化。
“不是我抽的,是林凡,他刚来过。”苏喻南漫不经心地说着,一边拉开窗帘,打开玻璃窗透气。
房间一下子明亮起来,烟味也渐渐散去。
“你跟他有联系?”仍旧是那质问的口气。
苏喻南转头看丁于,丁于从未这样与她说话过,那样硬生生的口气和严肃的表情对她来说都是陌生的。她对丁于笑,试着缓解这样奇怪的氛围。丁于却更觉得她那笑像要掩盖什么。
“他来跟我讨论表演的事。”末了又加一句,“我们之间没有什么。”
“表演?你加入他们了?什么时候?”丁于又是咄咄逼人的质问,眼里写满了不解与莫名其妙。
“他开学初就来找过我了,这样的表演,有钱可以拿,何乐而不为?”面对丁于的质问,以及这变得有点奇怪的空气,苏喻南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们认识了三年,彼此都有相见恨晚的感觉。两人在一起,气氛柔软而又快乐,欢颜笑语从未断过。从来不像现在这样,感觉说话都艰涩起来。
丁于转头看着散落一桌的琴谱,想到她连日来上课时的疲惫,这一切都得到联系了。
“苏喻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为什么,你从一开始就不告诉我?”丁于想起男生那样不舒服的打扮怎样也压不住内心的愠火。
苏喻南沉默,眼前的丁于,还是那个包容了她三年的好朋友吗?她也想着,丁于的愤怒从何而来。
“我不喜欢那个男生,我觉得他……”丁于停顿之后还是说,“不正经……所以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交集,他在害你!我不想他毁了你!”
“可是,我不讨厌他。”苏喻南一脸认真的表情,“而你也不了解他。”
苏喻南的一句话就把丁于对于男生所有不满的话语堵了回去。
“也许吧,我的确不了解他。”丁于将话锋一转,“可是你不能这样下去,六月份,我们就要高考了……”
“丁于……”苏喻南提高声调打断她“我不一定要高考,我会有别的路可以走。”
别的路……丁于暗暗思忖。
“你难道想像他那样,高中没念完就辍学吗?你想走他那样的路吗?”丁于皱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声调因生气而显得颤抖。
“像谁不重要,我只是想做自己喜欢做的事,而你不能一味拿你的认知套在我身上。”也许是丁于的怒气也点燃了苏喻南内心的导火线,她的口气也生硬起来,声调更是比之前高。她知道她的关心,可是为什么怎样也顺从不起来。丁于是这么多年来,对她最了解的一个人,今天却在这里频频用生硬的口气质问她。
“苏喻南,我只是希望你好,我不想看到你变得糟糕,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苏喻南看到丁于红了的眼眶。她接着说,口气里充满了失望,“现在看来是我的自以为是,我太自以为是了!我以为只要我们过了高考这个坎,我们就能安安稳稳地走向通往未来的轨道,我甚至天真地以为你也该这样,是我自私地想要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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