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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留守,社会现实延伸的新意义:“留”,自然指的是留在家乡,留在家里;而“守”呢,守卫家庭,守卫婚姻,守护老人,守护孩子……但对于像刘诗雨这样年纪的女人来说,守的更多的恐怕是寂寞。
她们是婚姻的守望者,却在现实与孤寂中挣扎
无助与渴望从身体深处衍生,像燎原的烈火
面对婚姻隔岸,暧昧咫尺,她们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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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此书稿以湖南农村地区为故事背景,讲述留守女人刘诗雨,为了生计与丈夫吴剑锋分居两地,带着才三岁的宝宝在农村老家照顾婆婆。一次意外,她邂逅了乡村医生张志霖。而此后她又得知了丈夫在千里之外的背叛。面对留守生活的艰辛以及对婚姻的失望她与张志霖暗生情愫,可这一切却被早已对她的美貌垂涎已久的村支书吴综祥所窥破,吴综祥以此为要挟,强迫刘诗雨委身于他。刘诗雨为了不受其摆布,欲断掉与张志霖的关系,可吴综祥如影随形地纠缠她,张志霖得知后欲惩罚吴综祥。此时,刘诗雨的丈夫吴剑锋回家,刘诗雨想随丈夫一起去深圳,以维护自己家庭的完整。吴剑锋答应安顿好后接他们母子过去,却迟迟不见来接他们,失身受辱的刘诗雨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本书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人物刻画也很丰满,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社会现实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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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路人某,男,出生于七十年代,湖南岳阳人,大学毕业,国家公务员,在《潇湘晨报》、《岳阳晚报》等报刊杂志发表过许多文章,现在搜狐、凤凰等各大媒体发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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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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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留守女人/001
第二章 激情阿黄/010
第三章 上节育环/017
第四章 小宝发烧/023
第五章 喜儿出轨/032
第六章 阿黄之死/040
第七章 英雄救美/046
第八章 怦然心动/053
第九章 为爱逃离/060
第十章 深圳情伤/067
第十一章 回归留守/073
第十二章 家里进贼/081
第十三章 堂哥搞鬼/088
第十四章 尼姑妙桃/095
第十五章 玉弥勒佛/102
第十六章 蒋浩查岗/111
第十七章 做防盗门/119
第十八章 陈三麻子/126
第十九章 佛堂拜佛/132
第二十章 当归补血/140
第二十一章 妙桃吃荤/148
第二十二章 黑夜温情/156
第二十三章 喜儿怀孕/163
第二十四章 最后一次/168
第二十五章 心形发卡/174
第二十六章 私自人流/180
第二十七章 我为伊狂/188
第二十八章 双面佳人/195
第二十九章 综祥设套/203
第三十章 党校学习/210
第三十一章 身心出轨/218
第三十二章 中了诡计/225
第三十三章 被玷污了/233
第三十四章 生不如死/243
第三十五章 断绝关系/252
第三十六章 发现隐情/262
第三十七章 旧情绵绵/272
第三十八章 过来做伴/281
第三十九章 心生嫉恨/290
第四十章 致命威胁/295
第四十一章 礼尚往来/304
第四十二章 抓了现形/313
第四十三章 蒋浩回家/322
第四十四章 再次得逞/331
第四十五章 酒后误事/340
第四十六章 出轨证据/349
第四十七章 疯狂报复/357
第四十八章 出轨代价/366
第四十九章 黯然离去/375
第五十章 无家可归/385
第五十一章 铁证如山/393
第五十二章 将功赎罪/401
第五十三章 交颈鸳鸯/410
第五十四章 认干儿子/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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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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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留守女人
九月份的湘中地区,虽说节气已经进入了秋季,但气候却如人的心情一样,焦躁而烦闷。西斜的太阳把一缕缕金黄的光洒在山坡上、树林里,绿油油的稻田如一片片被修剪过的草地,整洁而芳香四溢。
空气很闷热,刘诗雨骑在一辆踏板车上,流动的风撩起她飘着淡彩的长发,从她那短短的裙子底下钻入,肆意地在她雪白的肌肤上摩挲着。这是一条乡间的柏油路,洁净的路面一尘不染,弯弯曲曲地在低矮的山丘间延伸着,一直通向遥远的地方。
虽然空气相对热烈地流动着,可她依然感觉透不过气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打牌老是手背,屡战屡败,而且右眼皮也是常跳个不停。老人们常说,左跳财,右跳灾,虽然80后的她不会相信这些,可不管怎么说,这几天总是感觉一切都不是那么顺,就如眼前这美丽而宁静的一切,在她看来,也不过是禁锢人的无形的囚笼。
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境由心生吧。
据国家民政部统计,2010年全国有8700万农村留守人口,其中有4700万留守妇女,而很不幸的是,刘诗雨也是这4700万女人中的一员。“留守妇女”,这是最近两年才出现的新词,就像H1N1一样,也许其实是早已经存在的,只是最近才被人们发现,才被人们重视。“留”,自然指的是留在家乡,留在家里;而“守”呢,守卫家庭,守卫婚姻,守护老人,守护孩子……但对于像刘诗雨她们这样年纪的女人来说,守的恐怕更多的是寂寞。
生理上的寂寞,两地分居的已婚男女最有体会。就如一个突然被断了奶的婴儿,那种饥饿的感觉真的是无法忍受。用徐多喜的话来说就是:不性福,毋宁死。
徐多喜是刘诗雨的闺蜜。但刘诗雨倒不是那种少了那口就不能活的人,她是个很传统的女子,在情爱方面,她其实柏拉图多一点。
与老公分开已经好几个月了,都说小别胜新婚,但这么长久的分别,对于正值荷尔蒙分泌高峰期的少年男女来说,在生理上,在心理上,都是一种万分苦痛的折磨。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思恋就如初夏雨后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疯长!
思念是个折磨人的东西,它令人心浮气躁。心浮气躁就是打牌人的大忌,犯忌就会输钱,输钱就会更加心烦!刘诗雨正烦着的时候,在一个依山的拐弯处,冷不丁冲出来一辆摩托车!
“哎呀!”刘诗雨一声尖叫,人一慌神,没拽稳,车斜斜地靠在了路旁的斜坡上,自己也摔倒在地上!中国的乡村公路,大都是依地势而修建,自然免不了会有一处处很急的拐弯,而这些冷不丁的拐弯,自然就成了交通事故的多发地。
肇事者是个年轻的男人,身材挺拔而匀称,虽然两车并没有相撞,但他还是连忙把车停了下来,急急地跑了过来。
“不要紧吧?”男人蹲下身来,关切地向摔倒在地上的刘诗雨问道。
“不要紧?你从车上摔下来试试!”刘诗雨愠怒地说道,她跌坐在长满狗尾巴草的路旁,曲着一条腿,一只手撑在地上,试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小腿痛得厉害!
“啊……!”低了头一看,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刘诗雨赫然发现自己的左小腿内侧已经被擦伤,殷红的鲜血正从她那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里涔涔地流出!难怪今天眼皮老是跳个不停,原来真有灾难在等着自己了!刘诗雨想着,眼泪不自主地就在她那明亮的眼睛里打着转转。
肇事者刚刚准备伸手去拉刘诗雨,却先看到了她小腿内侧殷红的鲜血,忙把伸过去的手收了回来,急急地转身就走。
什么人嘛,肇事了就想着逃跑,一点责任心都没有!刘诗雨看着匆匆离去的那个年轻的背影,恨恨地想着,都怪自己倒霉,唉,幸亏没什么大碍!
然而,转身的男人并没有离开,他匆匆返回到他的摩托车旁边,在摩托车的踏板上,放着一个医生的急救箱,他从箱子里匆匆取出一些东西,又匆匆地返回到刘诗雨的身旁。
原来是个赤脚医生,刘诗雨想,怪不得手那么白净。在这个男人先前伸出手的时候,她便已经注意到这双手,白皙而修长,饱满而有力。有许多女人观察一个男人,都是从男人的手开始的,有时候,男人的手不但能暴露他的工作性质,手的肢体动作更能反映出他的心理活动。
“让我来帮你处理一下吧。”男人的声音低沉而中气十足,听似是在跟她商量,而事实上有一种不容商量的简洁。
“哦……”
刘诗雨哦了一声,本来是想要坚决拒绝的,说实话,她对乡下的赤脚医生没有什么好印象。因为在她看来,不曾医死过人的赤脚医生几乎没有。她坐在地上,已经是显得有些狼狈了,白皙的双腿完全暴露在这个已经蹲下身的陌生男人面前,而更加尴尬的是,她的蓝色短裙也完全不能保护她那裙底的艳丽风光,隐隐约约被眼前这个素不相识的陌生男人尽收眼底!
唉,怎么偏偏就伤到了那里啊!她懊恼地想着。
旁边的树林里一群鸟雀在叽叽喳喳地欢叫着,使静谧的乡村世界生趣盎然。斜阳穿过对面的树林,洒落一地的金色。空气中弥漫着水稻的芳香,隐隐约约混杂着男人的体香,令人迷醉。
都说桃江出美女,这话一点都不假。刘诗雨今年二十六岁,全然不像是一个三岁小孩的母亲。娇美的面庞,白皙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材令每个见到她的男人都会怦然心动。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紧自己的短裙,男人的眼神飞快地扫了她一下,她的心不觉猛地一跳,白皙的脸颊上顿时飞满晚霞。
男人的眼睛明亮而炯炯有神,眉毛如被浓墨描过,鼻梁坚挺,脸似乎是刚刚刮过,干净而白皙,一点都不像个饱受阳光照射的乡野村夫。
男人的一只手搭在刘诗雨的小腿肚子上,温暖而有力,另一只手用镊子夹着医用药棉在她流血的伤口上轻轻地擦拭,酒精的刺激很大,她不禁轻轻地呻吟了一声。
“一会儿就好。”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创可贴,麻利地给她贴上。伤口不是很深,只是破了一点皮,贴上创可贴,血也就被止住了。
“起来吧。”男人伸去手,刘诗雨犹豫了一下,把手递了过去,心想最私密的地方都几乎被他瞧过了,拉拉手也没关系的。这样想着,她的脸也就烧得更加厉害,幸亏有晚霞帮她掩饰。
“踢踢腿。”男人说道。她很配合地踢了踢左腿,然后又踢了踢右腿,还好,腿没什么大碍,只是小腿内侧破了点皮,也不影响美观。
“这是我的名片和几个创可贴,有什么不适的话给我打电话。”男人把一张卡片和几个创可贴递给刘诗雨。
“哦……”刘诗雨犹豫着伸手接过了这些东西,心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一定不会便宜这个家伙的。她这样想着,不由自主地偷偷望了望对面的那个男人。肇事者足足高出她半个脑袋,明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一慌,连忙捂了捂低开的前胸,两座雪白坚挺的峰正随着自己急促的呼吸上上下下不安分地起伏着。忍着疼痛骑了车,狼狈地往家里赶去。
“妈妈!”
回到家的时候,小宝坐在大门口,正眼巴巴地盯着由远而近的她,还没等车停妥当,小宝便跑了过来,背上还背着个小小的米老鼠书包“哐哐”地响着。
小宝是刘诗雨的儿子,已经三岁了,长得虎头虎脑,人见人爱。
“崽崽!”刘诗雨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在他红苹果似的脸蛋上狠亲了一口,“幼儿园好玩吗?”
“不好玩,小宝不想上幼儿园。”一听到幼儿园三个字,小宝刚刚还高涨的情绪一下子似乎跌倒了冰窖,他嘟着个小嘴,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对大多数中国小孩来说,幼儿园就是他们最恐怖的监狱。
“小孩子就是要上幼儿园的,就像爸爸一定要出去打工一样!”刘诗雨看着小宝,语气坚定地说道,她生怕自己一时心软,把刚刚上了不到一个月幼儿园的小宝接了回来。现在的农村条件好了,一般小孩子过了三岁都可以上幼儿园,不像我们这一代,三四岁了,还只是穿着条开裆裤,跟在大人的后面屁颠屁颠地到处瞎跑。
刘诗雨的家坐落在一条刚刚修好的乡村公路旁,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就是这里远近闻名的桃江水库,夏天的时候,这里总有许多莫名而来的人下到水库里游泳,甚至还有从省府长沙来的。水库的三面被鹅形山围绕着,远远地看去,确实很秀美,就如这里的大多数的女人一般,刚刚开发,略带羞涩。
她的丈夫叫做吴剑锋,也是个80后,现在在深圳打工。她们和婆婆住在一起,她婆婆,也就是小宝的奶奶,是个五十多岁的农村妇女,本来是很勤劳而能干的一个,可是因为丈夫的早逝和自己有高血压的身体而变得一蹶不振。
除了小宝的爷爷,也就是刘诗雨的公公早逝外,这是个很典型的中国家庭,丈夫在外面打工养家,妻子在家里照顾小孩和老人。
而事实上,被照顾的反而是刘诗雨和小宝,虽然有高血压,但她的婆婆一直就是个很隐忍的妇人,视小宝如心头肉,含之怕融,捧之怕化。而刘诗雨,也已经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农家女,她甚至连一餐饭都做不太好。当然,这也不能算是她的错,自小,她就是家里最受宠爱的一个,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无忧无虑的生活。她长大就去了深圳打工,直到和吴剑锋结婚。
像她这样的女子,应该是属于现代的时尚都市的,青青、美丽、开放而又有涵养。这是她的闺蜜徐多喜这么跟她说的。
其实,这也是刘诗雨曾经有过的梦想生活,甚至连小宝,都是在深圳出生的。但由于金融危机的影响,那边的许多工厂都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要死不活的。随着小宝的出生,生活的压力也越来越大,小夫妻俩也越来越不堪重负,加之小宝也到了该上幼儿园的年纪,而深圳那边的幼儿园,其收费之高,也不是普通打工族所能承受的。
再加上她公公的早逝,她的婆婆也显得很是孤独,而吴剑锋是个很孝顺的儿子,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刘诗雨的回归也是很自然的了。
但是这个自然,却不是那么合情合理。少年夫妻老来伴,她的婆婆,现在是已经到了需要伴的时候,而她的那个已经入土为安的公公,自然是不能为她做伴了,所以孙子和儿媳妇的回来,自是让她精神好了许多。
由曾经的鸳鸯共枕,到现在的孔雀东南飞,对于刘诗雨来说,这样的生活真的是很难熬。白天还容易打发一点,把小宝送去幼儿园,其余的时间大部分就是打牌,这也是农村女人最普遍的消遣方式。可一旦到了晚上,小宝睡熟了的时候,无边的寂寞与躁动就会在她的身体里慢慢地发酵,欲望就会像被打开了的潘多拉魔盒一样,令人发狂。
她本来就是吴剑锋的宝贝,这不仅仅是因为她拥有令每个男人都会着魔的美丽胴体,还有她拥有一颗善良的心。每次两个人腻在一起的时候,吴剑锋都有办法让她达到欲仙欲死的高潮。
而她回来已经快半年了,这一切都成了她念念不忘的过去,就像一个酗惯了酒的男人,突然之间要他戒掉,这种滋味,可想而知。所以她的手气背,她的焦躁不安,有时也是可以理解的。
晚饭是她婆婆做的,吃完饭不长时间天色就暗了下来。山村的夜晚来得要早一些,刘诗雨已经适应了这些变化。好不容易把小宝哄睡了,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刘诗雨的家是一栋两层的楼房,在外国人看来,这该是一栋不错的乡村别墅,可是这样的房子在咱们中国的农村,已经是随处可见了。刘诗雨住楼上,婆婆住楼下。小宝跟婆婆睡,这是婆婆自己要求的。
气温依然有点高,刘诗雨感觉浑身都黏糊糊的,她拿着浴巾就进了浴室。浴室很大,是她所希望的那样,但遗憾的是里面没有安装一个大大的浴缸,她喜欢泡澡。一件件地脱掉束缚在自己身上的附着物,曼妙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这闷热的空气中,她索性把靠北的窗也打开了。
当然,她不是暴露狂,也不是喜欢自己被别人偷窥,绝大部分女人是没这样的癖好的,她也没有。她家房子的背面,是一片茂密的树林,这是她家的自留地,林中的杉树几乎都要把它那尖尖的针叶伸进她的浴室,在她凹凸有致的胴体上轻刺一下了。
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淌过她笔直的小腿,她不由轻轻地皱了皱眉头,傍晚被划破的伤口因为温水的浸泡而隐隐地痛。她轻轻地扯掉了贴在上面的创可贴,想起那双修长而饱满的手捏在她的腿上,想起那男人狡黠的笑眼,脸上不由又飞起了红晕。
虽然是80后,可刘诗雨依然是个很传统的女孩,贞洁与妇道就如她那黄皮肤黑头发的外表一样,似乎也是与生俱来的,她不禁为自己刚才心底里似乎闪过的一个什么念头而自责不已。
跟吴剑锋在一起的时候,就像《苹果》里的范冰冰和佟大为一样,小两口也迷恋于腻在一起鸳鸯戏水,少年夫妻,总是那么性趣盎然,激情四溢的。而这些,她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了,只能让激烈的暗流在内心深处澎湃,任凭潮起潮落,花落无声。
刘诗雨家的后阳台和浴室正靠着她自己家的后山,而后山跟二楼几乎是一样的高,弹跳好的男人只要用力一跃,就能从山上跳到她家的阳台上。她开着的窗正对着黑糊糊的杉树林。正当她暗流涌动的时候,突然传来“喵”的一声,着实吓了她一跳。
她抬头望去,一只黑糊糊的大猫瞪着它那双绿眼睛正呆呆地盯着她曼妙的身姿,仿佛一个从未见过如此春意盎然的少年男子一样!
“死猫!”刘诗雨呵斥着,拿着喷头就往猫身上淋去,那只色色的大猫“喵呜”一声,急急地往树林里蹿了去。刘诗雨眼睛追过去,却发现树林里似乎一阵晃动。
是什么东西呢?
她暗忖着,心里不由一阵紧张。对于鬼怪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她是不相信的。但是不是有人在偷窥呢,这也不可能,后山荆棘丛生,是个人就不会钻到那里去的。
她心里犯着嘀咕,关上窗户,披着浴巾就往卧室里去了。
她不相信真的会有人偷窥她洗澡,然而,世事有时还真的不全是她所想象,这是后来她才知道的。
刘诗雨的卧室布置得比较简单,一柜一床一张电脑桌,电脑是组装的,便宜而好用。她打开电脑,把QQ挂了上去,然后拿起吹风机,吹着自己湿漉漉的头发。
腾讯QQ确实是一个不错的即时通讯软件,当然,除了它那个烂透了的保密系统外。使用QQ作为聊天工具的,几乎都有过密码被盗的经历。刘诗雨的这个QQ是刚刚申请不久的,所以好友也不多,当然,无论是哪个QQ,她的老公总是第一个知道的。
也真是心有灵犀,她正想着老公的时候,吴剑锋的企鹅头像就变亮了,“滴滴”地欢叫着向她发出视频的请求。
刘诗雨放下手中的电吹风,急忙来到了电脑前,她戴上耳麦,点击了老公的视频请求。
“宝贝,在干吗呢?”吴剑锋在那边眼巴巴地盯着视频,问道。说实话,吴剑锋确实是个帅气的男人,至少在视频上看来是这样,标准的国字脸,浓眉大眼,鼻梁挺直,一头短发整洁而利索。他光着膀子,上身看起来很是强壮。
“刚刚洗完澡在吹头发呢!”刘诗雨盯着视频上的老公,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没看见吗,还披着浴巾呢!”“呵呵……”吴剑锋傻笑着,“老婆你今天好漂亮!”
“少来,你老婆哪天不漂亮了?”刘诗雨撒着娇,湿漉漉的头发随意地搭在长长的脖颈上,一条浴巾围在身上,白皙饱胀的双峰跃跃欲出,深深的峰沟在视频上显得更是迷人。
“你和小宝还好吧?”
“小宝很好……我不好呢!”
“啊,你怎么啦?”那边的声音很是急切。
“今天骑车的时候,不小心摔了,刮破了小腿,好痛啊!”刘诗雨幽幽地说道。
“啊,怎么搞的么,严重吗?让我看看!”吴剑锋满眼痛惜地说道。
“在拐弯处不小心摔的……”刘诗雨没有跟老公说是碰到了谁谁谁,有时,事情不要弄得那么清清楚楚反而好些,“你一个人在寝室吗?”
“嗯,今天我休息,他们还没回来……”吴剑锋望了望寝室外面,然后起身把门关上了。他在深圳的一家星级宾馆里当侍应生,待遇还行,住的地方也是这家宾馆顶楼的一个房间,几个人住在一起,刘诗雨曾经去过的。
“哦……”刘诗雨应了一声。
“有没有想我啊?”吴剑锋在那边涎着脸,眼睛勾勾地盯着视频上自己老婆说道。
“好想……”刘诗雨低低地说道,她看着自己那可望而不可即的老公,心里满是渴望与痛惜。两人在一起的时,每当吴剑锋眼睛发光,像狼一样盯着自己看的时候,她就知道,一场酣畅淋漓,欲仙欲死地性爱总会如暴风疾雨般袭来。
“腿伤得怎么样啊,让我看看……”
“嗯……”
她打开了电脑前的一盏灯,房间里顿时变得雪亮。然后她把视频的线重新整理了一下,把摄像头拿在手上。“老婆,看看你的腿……”
刘诗雨乖乖地把镜头定在受伤的地方,伤处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许痕迹,视频上一条光洁匀称的小腿令人目眩。“还好……老婆,把视频慢慢往上移动好吗……”
“你坏……”刘诗雨娇嗔着,即使是夫妻,在视频里这么裸身相见她也是做不出来的。看着视频中自己爱人赤裸裸的上身,听着他那粗重的呼吸,心底里慢慢涌起一股暗流。镜头沿着小腿,慢慢地往上移动着,到了她那圆润的大腿处,她下意识地把浴巾往下扯了扯,刚刚从浴室出来,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衣裤呢!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刘诗雨懒洋洋地起了床,洗漱完毕后就下了楼。楼下婆婆正在打扫院子,小宝已经上幼儿园去了。
“诗雨啊,面条已经煮好了,快点去吃,放久了会糊的。”婆婆看着自己娉娉婷婷的儿媳妇下来了,连忙说道。
“嗯,知道啦!”刘诗雨是个善良温顺的女子,平时待婆婆也是孝顺体贴,每到过年过节的时候,她总会给婆婆买些时髦的衣服鞋袜之类的,婆婆嘴上每次都说这个贵啊那个贵的,可心里还是喜欢的很。老人家嘛,总是舍不得花钱的。
刘诗雨乖巧懂事,婆婆就这么个儿媳妇,所以待她也就如同女儿一般,婆媳关系处理得很好,这使吴剑锋感到特别欣慰。
几乎每天上午都是这样,小宝早早地就去了幼儿园,婆婆做好早餐,等着刘诗雨下来吃。她们家也没有种田,所以没什么农活要干,再说,孤儿寡母的,也做不了那些粗活。吃完早餐,刘诗雨就匆匆忙忙地把自己的衣服洗掉,小宝的衣服都是她婆婆洗的。洗完衣服,没事就陪婆婆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偶尔,她会到菜地里去择择菜,那些鲜嫩的蔬菜瓜果甚是惹人喜爱,这些可是真正的纯天然绿色食品,在城里,是不可能吃到的。
这样的生活,其实还算蛮惬意了。刘诗雨想,若是老公能待在家里,有一份稳定的收入,这种男耕女织,无欲无求的生活,还是挺美好的。然而,现实生活就是,待在家里,就等同于失业,靠那不多的几亩责任田,想要养活一家老小,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洗完衣服,刘诗雨没事就房前屋后地到处转转,乡村的晌午,阳光明媚,空气清新,青山绿水的,鸡鸣狗叫,鸟语花香。无论她走到哪里,她家的一条名唤大黄的狗,总是要跟在她身后,屁颠屁颠的,形影不离。而有趣的是,那条全身乌黑的大猫,也老是跟着她们。这猫,这狗,本来是天生的敌人,可说来也怪,她家的这对冤家,却好得如同在度蜜月的小两口一样,黏糊糊的。其实呢,说怪也不怪,现在的生活条件好啦,就连猫和狗都不会为食物而发愁,吃的问题解决了,自然就不会出现猫抢狗食狗夺猫粮的激烈战斗了。
而且,猫是公猫,狗是母狗,异性相吸,相处久了,日久生情也是挺正常的事情。这不,看国外国内,人和狗都有结成夫妻的。
不过,这只公猫还有个怪癖,就是喜欢往刘诗雨的脚上拱,而她又是个极其注意卫生的人,所以对大猫的这个坏习惯,她总是忍无可忍的。
这不,她刚刚站在菜地的篱笆前,欣赏着翠绿的青菜,那个讨厌的家伙又在她光洁的脚背上磨蹭着。
“死猫!”刘诗雨一脚把它掀开,想起昨晚那双贼溜溜盯着自己看的绿眼睛,不由得脸上飞起了红霞,想必这只公猫真的是挺好色的。
上午的时间过得很快,还在吃午饭的时候,刘诗雨的手机就在叫个不停,不用说,一定是麻将馆打来的。
匆匆吃完饭,刘诗雨就骑着摩托车出了门。
“妈,我打牌去了!”
“嗯,去吧,骑车注意安全。”
麻将馆离她家也不是很远,就开在本村的一户人家里,不一会儿她就到了。进到门里,已经有一桌开牌了。在中国,最普及的一项娱乐活动恐怕非打麻将牌莫属了,当然,如果这能称之为娱乐活动的话。“婆娘,怎么才来!”
进到里屋的一间麻将室,抬头就看见她的闺蜜徐多喜坐在那里娇笑着骂着。而靠东边坐的那个男子,有点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昨天肇事的那个人!
男人微微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刘诗雨想起昨天几乎是上下全失的窘相,俏脸腾地就飞起了红霞。
想不到今天又遇到了他,真是冤家路窄。还好,他没有见面就提起昨天的事情,他不提,刘诗雨就更不会提了。如若传出来被徐多喜知道了的话,不定又要被她取笑半天。
“还早得很呢!”刘诗雨说着,就坐了下来,她的下手是个三十岁左右,有着一双眯眯眼睛的男子,大概是因为他比较好色吧,所以大家都叫他“色哥”。就是这个色哥,昨天赢了她好几张红票票。
“来来来,美女请客!”色哥深深地吸了口气,谄媚地对刘诗雨说,“美女今天真香!”
“还不定谁请客呢!”刘诗雨笑了笑,按下了骰子键。她今天穿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粉黛未施,在身上随意洒了几滴香水。
女人跟男人打牌就是要穿得性感一点,越能撩拨男人的心思越好,这是徐多喜跟她说的。当然,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去撩拨谁,除了她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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