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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远去的时光里,总会有那么一个故事让你念念不忘
青春的回忆里,定会有那么一群少年让你恋恋不舍
八年等待?完美终结?独家绝版?精美典藏
我不去计算八年的时光有多长,我只是看到所有的美好都未落空。
光影就那么长,故事就那么长,却,足以让我热泪盈眶。
随赠:著名插画家唐卡手绘浪漫海报(限量版)+主题曲词+典藏书签
就算所有的时光都已老去,我依然能在记忆里闻到爱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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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我,花木槿,胸藏智慧,通达人世,守义重爱,善良勇敢,拼搏坚忍,拥有两世记忆,自命对风月无情……
其实,我,花木槿,贪财好色,贪生怕死……
谁叫在紫园里,咱妹是红人,咱哥是西营首领,咱有小五义当后台,最横的四爷给我撑腰……我外号叫女色魔!我怕谁?
什么,你确定?我是被调去三爷的西枫苑,不是四爷的玉北斋?
是那个身残志残心也残的原非白原三爷的西枫苑?!
好吧……
就这样,命运的轮盘悄然启动……
……
东庭末年,欲望、野心、杀戮、王位、权力交织着血浓于水的亲情、弥足珍贵的友情,还有,这一世注定凄艳的爱情……
错入乱世风云,面对铁血山河,心中却渴望那一曲缠绵的长相守……
花西夫人,该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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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海飘雪
少年游四方,沽酒杏花香。海上竞飘雪,归舟客梦长。
海外漂泊几年,加之本人姓薛,取其谐音,故起笔名为海飘雪。
出生在天秤座的最后一天,又很可能是天蝎座的第一天。所以个性也在这两个星座间游移,时而有天秤的平和豁达,时而又有天蝎的坚定执着。文风亦然。
从小便喜欢做白日梦,在头脑中编织故事。中学时代开始执笔,但在出国后几近中断。
岁月无声,流年偷换,青春消逝,无力挽回,唯有时光的金沙,沉在我的心底悄悄闪着耀眼的光芒,故而再度下笔,于是有了这部《木槿花西月锦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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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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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又绿江南岸
第二章 京华漫烟云
第三章 试问卷帘人
第四章 花心似我心
第五章 却把花来嗅
第六章 何当与君期
第七章 疑变弓月城
第八章 寒蛰不住鸣
第九章 似被前缘误
第十章 本是同根生
第十一章 惊回千里梦
第十二章 长恨水长东
第十三章 揽草结同心
第十四章 欲问相思处
第十五章 花落不同悲
番外 春风知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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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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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沉默,我别开脸,局促地欲抽回手,他却握紧了不放,一手揽起了我的腰,毫无预兆地一口咬上我的颈项。我哎哟一声痛叫,使劲推开他,捂上我的颈脖,果然咬开了,还流血了,火辣辣地生疼。
我望着他,惊惧而不明所以。
七年已过,这只恼人的波斯猫怎么还是这么喜欢咬人哪。
目光所及,他微喘着气,目光灼灼,仍旧搂紧我的腰,嘴角却悄然蜿蜒下细小的血丝。
不待我回答,他又吻了上来,这回选择的是我的唇,却比方才温柔得多。他的唇齿间残留着血腥,有些仓促又带着霸道地滑入我的口中。
不过令我的心情稍霁的是他的吻技还是同七年前一样,青涩难当。
他慢慢吻上我的耳垂,最后又落到我脖间的伤口处,使劲舔啃吮吸了一阵,像是吸血鬼似的,丝丝痛楚却混着一丝情欲的战栗。等他气喘吁吁地挪开脸,我也睁开了眼睛,他将脸扭到别处,却让我看到他秀气的耳廓红了个透。
“等我们出了这突厥,便再不分开!”他喃喃地说着,对我转过头来,凤目的眸光荡漾着星光璀璨,眼角眉梢俱是幸福的期盼,难掩满腔情意。
他的凤目柔柔地看着我,如春水凝碧滋润心头,我正要开口,却听石壁轰然一响,一人斜倚在石壁上,月白衣衫带着大片的血迹。他嗤笑着站直了身体,立时颀长的身形堵住了洞口。他手中紧握青龙偃月刀,惨白的脸上挂着冷然,紫瞳幽冷地看着我们。
原非白脸上的笑容消失了,站了起来,挡在我的面前。
段月容停在原非白的面前,紫瞳却盯着我说道:“见到本宫无恙,你很失望吧?”
我无由地生出尴尬,却见他的目光回到非白身上,“踏雪公子。”
我这才明白,他是在对原非白说。原非白仰头无声而笑,隐着乖戾警惕。
“让公子失望,本宫实在心有不安。”段月容也笑了,“公子那个女暗人,叫青媚的,哦不,本宫应该叫她无耻的贱人才对,武功真是不错啊。可惜,现在被本宫关在那个碎心殿里了。”
他似乎想绕过原非白走向我,原非白冷着脸一甩鞭子,将段月容扫在一丈之外。
“多谢原公子为本宫照顾爱妃。”段月容诡异地一笑,握着偃月刀的关节有些泛青,“现下本宫想看看爱妃伤势如何,踏雪公子这是做什么?心肝宝贝儿,你莫怕,”段月容紫瞳微转,轻佻地扫向我,满脸矫情,“本宫这就过来好好亲亲你,给你压压惊。”
原非白冷冷地一抖手腕,乌光一闪,直奔段月容。
段月容满面冷笑地挥出偃月刀,乌光缠绕着银光,一白一黑两个人影纠缠在一起。
我叫着:“快住手,月容快住手。”
“莫问,你可弄清楚了,是他先动手的吧。”段月容趁着间隙,冷冷地瞪着原非白,向我扭头时,面上的颜色却比翻书还快,一扁嘴,可怜兮兮道:“真扫兴,天下闻名的踏雪公子,如此没有涵养。”
我愤然,明明是你故意先激怒原非白的,现下还要来假作无辜。
原非白凝着脸,长鞭挥得水泄不通,似恨到极处。
看似落在下风的段月容紫眼珠子一转,忽地右手闪电般地抓住了原非白的发髻,然后极其卑鄙地踢向原非白的命根子。
我张口结舌地看着段月容,这招看上去怎么这么熟啊。
原非白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快得多,左手一挡要处,长鞭反手挥向段月容的下盘。段月容腕间的铁护腕钩走了原非白的长鞭,两人纠缠在一起,凤目绞着紫瞳,一时狠戾非常,仇深似海。
原非白低吼一声,五指抓向段月容的脚踝,段月容闷哼一声,一边松开了右手,左手手腕一抖,原非白的长鞭已然在他的左手,两人倏地分开。
他五指张开,指间悠悠落下几缕原非白的乌发。
紫瞳眸光一转,似是勾逗又似挑衅,风情无限的嘴角弯起无尽的嘲意,“踏雪公子的云鬓真正比女子还要乌黑柔软,难怪莫问总爱搂着我,一遍又一遍地抚着我的发,本宫真真羡慕。”
原非白的脸色铁青,额头青筋直跳,半晌,剑眉高挑,口中缓缓吐出话语,如嘲似讽,“如此说来,内人不在身边的这些年,真真难为段太子啦。”
段月容的笑容骤然消失,右手一抖乌鞭,挥向原非白,钩住了他的腿脚,向前一拉,绊倒原非白,左手闪电般地拔起偃月刀,紫瞳闪着决然的杀气,向原非白毫不犹豫地砍去。
我的脑子轰地一下子充满了血色,想也不想地扑过去,抱住了原非白,脸埋在原非白的怀里,根本不敢看段月容的脸,心中却想,若他杀了我也好。
“你快点让开,”我甚至能听见段月容的咬牙切齿,“不要逼我连你一起杀。”
段月容的刀尖停在我的背上,我穿着他给的天蚕银甲,自然刺破不了我的背部。然而我却能感到自那刀尖传来的冰冷和颤抖,而和那刀尖一样颤抖的却是他绝望的声音:“木槿。”
我默然,依旧不敢面对他,只能泪流满面,更加紧地回抱住原非白,哽咽出声。
身后的段月容也沉默了下来,似乎犹豫了起来,然而就在这一瞬间,原非白微抬左腕,长相守的暗箭已闪电飞出,我惊回头,段月容已闪身险险地避过,但漂亮的脸颊上现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他向后跳开,收势不住,跌坐在地上,面容惨淡。
他似要站起来再同非白拼命,却忽地跌坐地上,吐出一口黑色的血。我一惊,他好似受了极重的内伤,而且还中了毒,莫非是青媚在暗中伤了他?
“你也算男人?”他鄙夷地看向原非白道,“让暗人毒我,现在又躲在女人身后,放冷箭的无耻懦夫。”他狠狠唾了一口,“你今日可以杀了我,却永远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原非白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
段月容厉声道:“这八年来,我与她倾心相爱,她身是我的,心是我的,连女儿也是我的,而不是你原非白的,你永远也改变不……”
话音未落,原非白早就狠狠甩开我,冲上去,同段月容扭成一团。
我想让同志们明白,现在我们应该团结一致,走出这该死的地宫,而不是算账的时候。
然而卷入第二次美男大战的结果,便是我的屁股上被原非白踢了两脚,脸上被段月容揍了一拳,重重摔在一边。
“哎哟!”我哀叫连连,可惜此时此刻没有人有空来怜香惜玉。这两个天人,平日间只要脚那么轻轻抖一抖,就能令天下南北各震三震,如今便同民间好狠斗勇的平常男子无二,疯狂地扭打着、翻滚着。
我胸口又闷痛起来,张口又吐出一口鲜血,沾满了胸前的衣襟,血腥气直冲鼻间,眼前两个扭打的人影模糊了起来,我的眼前又开始模糊。
我痛苦地抓胸前的衣襟,口中唤着:“月容、非白,不要打了……”
两个人影同时向我冲了过来,其中一个抱起我疾退一步,另一个人影似是扑了一个空,恍惚中只听一个清冷的声音冷然道:“妖孽,你中了我原家独门的秋日散,如今自身难保,还是快些放开她,原某或可留你一条生路。莫要忘了,她本就是我原非白的夫人。”
我努力撑起沉重的眼皮,眼前重又清晰了起来。原非白俊颜苍白,投注在我身上的目光带着一线凄惶,那根乌鞭又回到了他的手上,而抱着我的那人正用一双焦灼的紫瞳,细细地看我。
“你原非白的女人?”他拦腰抱着我哈哈大笑了起来,轻蔑道:“说得好,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的妻,我倒要问问,为何木槿嫁我时,却是完完整整的清白之身?”
段月容在那里睥睨道:“这是个恃强凌弱的乱世,若没有力量保住自己的女人,便活该受辱,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弱,不配做个男人。”
原非白额上的青筋暴跳了起来,他的牙根紧咬,凤目迸出我从未见过的恨意和杀气。
我抓紧了段月容的衣袖,流泪地看着他,想求他不要再说下去了,不要再刺激原非白了,可是他却冷笑着继续残忍地说道:“你先是将她当作锦华夫人的替身,后来又让她替你姐姐上了死路。原非白,是你先弃了她的,如今居然还有脸来说她是你的女人?”
他垂下潋滟的紫瞳注视着我,眸光闪处,满是悲怜,“当年若不是你原家弃她如敝履,还痛下杀手,我与她逃难途中……病势加重,可怜她的身体又怎么会如此一日不如一日?可还记得当初的约定,我助你们原家出兵诛杀果尔仁,你助大理夺回多玛和我的女人。”他复又抬头冷冷道:“怎么,现下她发大财了,你们原家如今又反悔了?又要从我大理抢人了?”
“你这丧尽天良的妖孽,她明明便是我的妻子,原家的花西夫人!永业三年,你南诏屠戮西安,奸淫掳掠,无恶不作,害得多少西安百姓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尸横遍野。”原非白的声音还是那样的冷静,却让人感到一种比死亡更痛苦的悲愤,“你无耻地抢走了我的妻子,藏匿了整整七年。”
他的声音终是渐渐激动了起来,最后大声对段月容吼道:“现在也该是归还的时候了吧!”乌鞭夹着原非白的恨,向段月容扫来。
段月容抱着我险险避过,背后的石壁生生划过一道裂痕。
我印象中的原非白一直是心如磐石的,无论在什么样的险境皆能镇定万分,就连当年中了玉蝴蝶的迷香险些被辱,也没有看到他这样的激动,失去了所有的冷静。
我向非白伸出了手,想对他们说,不要再争了,让我们出去再说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然而,肠断处,那满腔话语却全化作热泪滚涌。
段月容搂紧了我,他温柔地用脸颊摩挲着我的额头,舔却我的泪水,在我耳边呢喃着:“你莫怕,我断不会让任何人从我身边夺走你,我段月容起誓,”他的紫瞳狠戾地看着原非白,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决然的坚定,一字一句切齿道:“这世上……能陪着你花木槿一起死的,只有我段月容一人而已。”
出乎我的意料,原非白并没有勃然大怒,只是那凤眸分明冷到极点。他慢慢上前,仿佛天上的神祇一般,高高在上地以最鄙夷的目光看着段月容,同样一字一句道:“痴心妄想的妖孽!”伴随悲戾的一声长啸,他使出全身力气甩出一鞭。
段月容向后疾闪,没能躲过那一鞭夹带的劲风,却依然微侧身,用背部替我挡了一挡。立时,没有天蚕银甲的背后衣衫尽破,血痕累累。
我只觉胸中疼痛难当,泪流满面,刹那间明了,我不能让任何人伤害原非白,然而,那八年的情义,我又如何能眼睁睁地看着原非白杀了段月容?
他是一个妖孽也好,罪人也罢,却是这七年来,同我一道相扶走过来的人。还有夕颜,我们一起养大的夕颜啊!我如何能让人杀死夕颜最亲的人。
我的心如凌迟,无比艰涩地做了一个决定。
我对原非白艰难地道:“非白住手,你先等一等。”
我扭过头,看向段月容,天人的颜上溅满从嘴角涌出的鲜血,他抱着我的双臂仿佛是铁钳,如同逼入绝境,不顾一切的野兽。
我示意他低下头来,他一愣,但仍然微低下头。
我俯在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他看着我阴晴不定。
我又对他点了点头,他犹豫了一阵,慢慢放下了我,而我则扶着他的肩,慢慢走向原非白。
“非白,请你给我秋日散的解药。”我对他诚挚而虚弱地说道:“非白,你听我说,我花木槿,你,还有段月容,诸多恩怨,不是一日一夜一时一刻能说清楚的,眼下更不是时候,不如我们一起逃出生天之后再慢慢来算,可好?”
我无力支撑我自己,随意地靠在段月容身上。而他坚定地搂着我的腰扶着我,如同过去七年,无数个打闹嬉戏,我没有回头,却知道段月容痴痴地看着我。
原非白这样久久地望着我,他鬓边的一缕长发落在颊边,让人不易察觉地颤抖着,潋滟的凤目那样沉静地看着我和段月容。
尽管我对于原非白的了解可谓甚少,此时此刻,他什么话也没有说,我却知道他深深地受到了伤害,就如同前世的我,亲眼看到长安的背叛,骤然间整个世界已然破碎。
不一样的是,那时我只想逃避,而此时此刻的原非白既没有转身就走,也没有冲过来把我和段月容都宰了,只是那样安静地看着我,我却觉得比被他用那明心锥千刀万剐还要难受万分。
可是我已经做了我的决定,在他的凝视下,只是静静地流泪,等待着他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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