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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所著的《绿山墙的安妮》洋溢着灵动的童趣和充满乐观精神的幽默,使读者情不自禁地受到感染,读到安妮的那些奇思妙想,以及她闯下的那些有趣的小祸,读者的嘴角便会泛起笑意。另外,书中的语言如同行云流水,使读者充分领略到了加拿大乡村,特别是绿山墙农舍周围的如画美景,因此,几十年来,位于爱德华王子岛的“安妮小屋”,一直是加拿大一个闻名遐迩的景点,每年都有来自世界各地的大量游客涌向那里,手里捧着“安妮”原书,睁大眼睛寻找书里描写到的、曾经被安妮的想象力渲染过的一个个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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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露西·莫德·蒙哥马利所著的《绿山墙的安妮》是加拿大女作家露西·莫德·蒙哥马利1874-1942
的处女作,也是其最成功、最著名的一部作品。在这部小说中,作者以清新流畅、生动幽默的笔触,讲述了纯真善良、热爱生活的女主人公小安妮,自幼失去父母,十一岁时被人领养,但她个性鲜明,富于幻想,而且自尊自强,凭借自己的刻苦勤奋,不但得到领养人的喜爱,也赢得老师和同学的敬重与友谊。《绿山墙的安妮》问世至今已被翻译成50多种文字,持续发行5000多万册,并在加拿大、美、英、法、德等国相继搬上银幕或拍成电视剧,风靡欧美。美国大文豪马克·吐温曾高度评价这部小说,称小说的主人公“
安妮是继不朽的艾丽丝之后最令人感动和喜爱的形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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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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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大吃一惊
第2章 马修·卡思伯特大吃一惊
第3章 玛丽拉·卡思伯特大吃一惊
第4章 绿山墙农舍的早晨
第5章 安妮的身世
第6章 玛丽拉打定了主意
第7章 对安妮的培养开始了
第8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吓得心惊肉跳
第9章 安妮的道歉
第lO章 严肃的誓言和保证
第11章 有所期待的喜悦
第12章 安妮的坦白
第13章 小学校里的大风波
第14章 黛安娜应邀赴茶会,结果很不幸
第15章 新的生活乐趣
第16章 安妮前去抢救
第17章 一场音乐会、一场灾难和一次坦白
第18章 一个出色的想象出了毛病
第19章 安妮应邀去吃茶点
第20章 在一件有关自尊心的事件上安妮惨遭不幸
第2l章 斯塔西小姐及其学生安排了一场音乐会
第22章 马修坚决主张做宽松袖
第23章 故事会成立了
第24章 虚荣心和精神上的苦恼
第25章 不幸的百合少女
第26章 “女王班”组成了
第27章 小溪和河流的汇合处
第28章 录取名单公布了
第29章 女王专科学校的一名女生
第30章 女王专科学校的冬天
第31章 荣誉和梦幻
第32章 收获者的名字叫死亡
第33章 峰回路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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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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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雷切尔·林德太太 大吃一惊
雷切尔·林德太太就住在阿冯利干道插入一个小山谷的地方。小山谷两边桤树成荫,结满了像女士们的耳坠一样的果子。
一条小溪横穿路面,它发源于远处古老的卡思伯特领地的森林,流经森林部分的上游,有着幽僻的池塘和瀑布,以错综复杂的小溪著称;可当它流到林德山谷时,却变成了一条安安静静、规规矩矩的小河了。这是因为,任何事物如果不适当地考虑一下体面和礼节,是通不过雷切尔太太的门前的,就连一条小溪也不例外。也许,小溪意识到雷切尔太太正坐在窗口,犀利的目光老是盯着窗外经过的一切,从小溪和孩子注意起,一旦发现有什么奇怪或不顺眼的事情,她便一定要打听个水落石出,才会安下心来。
六月初的一个下午,她又坐在那儿了。温暖明亮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屋下斜坡上的果园里开着白中带粉红色的花朵,就像新娘面颊上泛起的红晕一样,成千上万的小蜜蜂围着花朵嗡嗡叫着,托马斯·林德——阿冯利那一带的人管他叫“雷切尔·林德的丈夫”,一个瘦小、温顺的男人——正在谷仓后面山坡的田地里种晚萝卜籽儿;这会儿,在绿山墙农舍近旁那一大片红色的溪边田地里,马修·卡思伯特也该在种他的晚萝卜了。①
可是,在大忙当口的下午三点半,马修·卡思伯特却跑到这儿来了,不紧不慢地驾着车穿过山谷上了山坡;更奇怪的是,他戴了一条白色的硬领,还穿上了一套最好的衣服,显然,他是要到阿冯利小半岛的外面去了;他赶着栗色母马拉的轻便马车,这表明他准备走相当长的一段路程。那么,马修·卡思伯特上哪儿去呢?他又为什么要上那儿去呢?
如果当时阿冯利大道上的是另外一个男人,那么善于巧妙地把一些情况综合起来的雷切尔太太或许就可以把这个问题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可是马修难得出门,准是有什么紧迫的、不寻常的事要他去解决;他是世上顶顶羞怯的男子,不喜欢在陌生人中间周旋或者到他可能要同人家交谈的地方去。可现在呢,马修戴着一条白色硬领,还驾着一辆轻便马车,这可不是件常有的事。雷切尔太太绞尽脑汁,苦苦思索了好久,却一无所获,于是她一下午的兴致就这样给一扫而光了。
“吃过茶点我就走,去绿山墙农舍,从玛丽拉那儿探问出马修去哪儿,去干什么。”这位可尊敬的妇人最后作出决定,“在一年的这个时候,他一般是不到镇上去的,而且,他也从不探亲访友;如果是萝卜籽用光了,他也不至于要这样穿戴打扮,驾着马车去买;说是去请医生吧,他又走得不够匆忙。对啦,从昨晚到他出发,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真完全给难住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弄清楚是什么事情促使马修·卡思伯特今天走出阿冯利,我的心情或良心是不会有一分钟安宁的。”
这样,吃了茶点,雷切尔太太就出发了,她并没有多少路要走。卡思伯特家居住的草木蔓生、果树成荫的大房子在路的那一边,离林德的山谷不到四分之一英里远。当然,狭窄悠长的小路使路程看起来远得多。马修·卡思伯特的父亲像他的这位儿子一样羞怯、沉默,当初创建家宅时,他尽可能地远离他的同胞,就差没整个儿退缩到森林里去了。绿山墙农舍建在他开垦出的那片土地的边缘,从干道上几乎看不见。而阿冯利其他居民的房屋友好地紧密排列在干道的两边。雷切尔太太认为住在那种幽僻的地方,根本不能叫生活。
“这只能算是待在那儿。”她走在留着深深辙印儿的小路上时这么说。小路上长满了青草,路边是野玫瑰丛。“独自避开别人,住在这种地方,也就怪不得马修和他妹妹玛丽拉都有点儿孤僻的味道了。树木可不是什么呱呱叫的伙伴,不过老天知道,如果它们真是好伙伴,那倒是要多少就有多少。我可是宁愿把人当作观察的对象。可以肯定,马修和玛丽拉看上去倒是挺满足的;不过我猜想,他们多半是习以为常了。人对任何事情都会逐渐适应的。”
这么想着,雷切尔太太离开了小路,走进绿山墙农舍的后院。院子里一边是德高望重的大柳树,一边是形态拘谨的伦巴第树,整洁干净,随风流翠。
看不到一根散落的树枝或一块碎石,要有的话,雷切尔太太早就收入眼底了。
她暗自点头,认为玛丽拉·卡思伯特打扫院子同她自己打扫屋子一样勤快。
雷切尔太太轻快地敲了敲厨房的门,得到准许后,她走进屋子。绿山墙农舍的厨房是个令人感到愉快的房间——或者本来是会令人感到愉快的,如果不是过分干净,看起来像一间废弃不用的客厅的话。厨房的东西两面都有窗子;通过朝西的那扇可以看到后院,六月里柔和的阳光打窗口直泻进来;而朝东面的窗子瞥上一眼,你会看到果园左边开着雪白花朵的樱桃树,以及溪边山谷下摇曳生姿的修长的白桦树,这个窗口被悬挂在上空的错综纠结的葡萄藤染成了一片绿色。玛丽拉·卡思伯特要坐就坐在这里。她对阳光总有那么点儿不太信任,觉得在这需要认真看待的世界里,阳光似乎过于轻佻和不负责任了。现在她坐在这里,手中织着毛线,身后的桌上已做好了开晚饭的准备。
雷切尔太太刚刚关好房门,就把桌上的一切东西在脑海里做了记录。桌上放了三只盘子,这么说玛丽拉一定是在等马修带回一个什么人来喝茶;可盘子里却都是家常食品,只有酸苹果酱和一种饼子,看来她盼望的客人不会是什么特别的人物。可是,马修的白硬领和那匹栗色的母马又是怎么凰事兕呢?雷切尔太太简直被平静而毫不神秘的绿山墙农舍中这件非同寻常的蹊跷事儿给弄糊涂了。
“晚上好,雷切尔,”玛丽拉欢快地说,“今儿晚上天气真好,是不是呢?坐下吧,你们家里人都好吗?”
玛丽拉·卡思伯特和雷切尔太太之间存在过、并且一直存在着一种友谊——没有别的词儿可用,只能这样称呼那种关系—
—说不定正因为她们彼此截然不同,才有这样的交往。
玛丽拉是个精瘦的高个儿女人,棱角分明,没有曲线。她乌黑的头发已有几丝灰白,在脑后盘成一个结实的小发髻,两只金属发卡毫不松劲地穿插在里面。她看上去阅历短浅、思想刻板,实际上她也正是这样一个女人,不过她的嘴巴四周的神情弥补了她那严峻的态度,这样的神情如果再稍稍发展一点,就可能被认为带有幽默感了。
“我们大家都挺好,”雷切尔太太说,
“可是,当我今天看见马修出远门时,我还担心是你身体不舒服呢。我想他可能是去请医生了。”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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