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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知侠的《铁道游击队》描述了六十多年前让日本鬼子闻风丧胆的铁道游击队。他们配合主力部队作战,在临枣线上展开武装活动,又西去临城附近,以微山湖为依据,坚持津浦干线的对敌斗争。他们以短枪和便衣,战斗在敌人据点林立、重兵据守的铁路线上,破铁路、撞火车、搞机枪、夺物资,在火车上打歼灭战,闹得天翻地覆,震撼敌伪。《铁道游击队》出版50多年来翻译成10种文字畅销1000万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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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知侠1917-1991,原名刘兆麟,河南汲县人。著名作家。1938年赴延安,入抗日军政大学学习军事,同年12月加入中国共产党。自1940年发表作品以来,其一生给后人留下了400多万字的文学作品。著有《知侠文集》五卷。1954年1月出版的《铁道游击队》是其成名作和代表作,曾被译成英、法、俄、日、朝等多国文字,并被多次搬上银幕。根据其作品改编的电影、电视剧和舞剧还有《飞虎队》、《红嫂》、《侦察兵》、《铺革》等。这些作品教育、鼓舞了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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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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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王强夜谈敌情
第二章 老洪飞车搞机枪
第三章 合伙开炭厂
第四章 来了管账先生
第五章 政委和他的部下
第六章 小坡被捕
第七章 血染洋行
第八章 山里来了紧急命令
第九章 票车上的战斗
第十章 初会微山湖
第十一章 夜袭临城
第十二章 敌伪顽夹击
第十三章 进山整训
第十四章 出山
第十五章 渔船上
第十六章 小坡和王虎
第十七章 地主
第十八章 在湖边站住脚了
第十九章 打冈村
第二十章 六孔桥上
第二十一章 松尾进苗庄
第二十二章 站长与布车
第二十三章 拆炮楼
第二十四章 微山岛沧陷
第二十五章 她的遭遇
第二十六章 三路出击
第二十七章 掩护过路
第二十八章 胜利
后记
新版后记
《铁道游击队》创作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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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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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一声沉长的汽笛吼叫,车站上开动的机车嘶嘶喳喳地喘着气。接着老洪听到铁轨发出低低的轧轧的声响,那是远处的列车开动,车轮与铁轨摩擦传过来的声音。路基上的白霜,越变越白,隆隆的声音越来越大了,地面也开始抖动。当老洪抬头看时,火车带着一阵巨大的轰隆声风驰电掣地冲过来,机车喷出的一团白雾,罩住了小树丛,接着是震耳的机器摩擦声。从车底卷出的激风,吹得树丛在旋转,像要被拔起来似的。
老洪挺挺的像铁人一样蹲在那里,眼睛直盯着驰过的车皮,一辆,两辆,三辆……当他往后看一下,看到后边只有三四节车的时候,他拨开树丛,蹿上路基,迎着激风,靠近铁轨下边的石子。只剩两节车了,他闪过第二节客车的首部,眼盯着过来的尾部的上车把子。当这弓形黄铜把子刚要到他身边,他抢上一把抓住,紧跟着几步,身子像一只瓶子样挂上去。当飞动的车身和激风迫使他的身子向后飘起的时候,他急迈右腿,往前一踏,右脚落在脚踏板上,身子才算恢复了平衡。
老洪蹲在脚镫上,从怀里掏出手枪,朝客车尾部走廊上望去,看看是否有乘客和鬼子。什么都没有,也许是夜深风凉吧!车窗都放下布帘,车门都紧紧关着。微黄的电灯光,向车外照着,照着最后一节铁闷子车的平平的铁板。铁闷子车的车门不像客车开在两头,而是开在车身中部两侧的。
老洪看到没有人,把枪重新塞进怀里,迈上去,一手握住客车尾部走廊的铁栏杆,一只脚踏着客车的车角,用另一条腿迈往铁闷子车的车角;左脚踏在车角一寸多的横棱上,用左手扒住铁闷子车身的三棱角。当那边站踏实之后,他迅速地把右手和右脚贴过去,像要抱住这宽大冰冷的铁车似的。他右手紧紧的抓住平伸出去的一个铁板衔接处上下立着的角棱,就这样,他四肢像个“大”字形紧紧地贴在车身上,他感到车身的颤抖。
由于脚下的横棱只有寸把宽,说踏上倒不如说脚尖踮在上边,顶多使他滑不下去,可是要支持他全身的重量却不可能了。所以他把全部力气都使在两只手上,可是抓住的棱角又是那么窄,说抓住倒不如说钳住一点点,全身的重量不是集中到手部,而几乎是集中到十个手指头上。十个指头紧紧的钳住窄窄的铁棱,手指所用的力气,要是抓在土墙上,足可抓进去,穿上十个窟窿。但是,这是铁板,铁板坚硬地顶住他的指头,他的指甲像被顶进肉里去,痛得他心跳,但是他不能松手。急风又像铁扫帚一样扫着他,像是要用力把他扯下去似的,下边是车轮和铁轨摩擦的刺耳的声音,只要他一松手,风会立刻把他卷进车底,压成肉泥——甩到车外也会甩成肉饼。他拼命扒着,头上的汗在哗哗地流,他咬紧了牙根支持着。
当他的十指痛得发麻的时候,他向后转过头,看到右手再伸一臂远的地方,有着拉车门的把手。他拼全力,再抓紧右手的铁棱,把左手移过一个螺丝钉上,再把身子向右手那边靠拢,猛力把左手移过来,也抓住右手抓住的同一角棱。这个角棱本来是“大”字身形的最右边,现在老洪已经在这条角棱上,把身形变为“1”字了,像挺立着勒一匹劣马的口缰。这时他腾出右手,向右边伸去,猛力一跃,抓住了把手,全身霎时感到一阵轻松,十指上聚集的血,顺着膀臂又周流到全身,他全身的重量,已从十指尖移到一个紧握把手的拳头和膀臂上了。这样,他就很容易地移过左手,也握住这个长长的把手,于是两只手支持身体,才感到轻快些了。他迅速地摸到关车门的铁鼻,用右手从腰里掏出老虎钳,钳住缠在上边的粗铁丝。由于手痛,第一下没有钳断,他一急,拼全力一钳,铁丝咔嚓断了。打开了铁鼻,他双手抓紧车门的把手,用右脚蹬住车门帮,往后一拉,嘶啦一声,车门裂开两尺宽的黑缝,他一转身,就钻进去了。只听“扑通”一声,他跌在车门里边,原来王强把机枪有意地放在门口,把老洪绊倒了。
老洪一摸是机枪,顺手抓起,就从车门掷出去,又摸到一个稻草捆,也丢出去。当他抱起第二捆,突然听到车头上汽笛的呜呜声,他知道快到王沟车站了,急忙掷下第二捆,再掷第三捆。车的速度已显得放慢,他脚又绊着一个子弹箱,一脚踢下去。车快到王沟车站扬旗了,车进站就麻烦了。他携住王强告诉他后边车门的那挺机枪。右手抓住车门,一个旋风似的跳下。在平时,这样跳下他可以很稳地落在地上站住,但这时由于天黑,又挟着一挺机关枪,脚落在路基斜坡上,竞使他翻了个筋斗。当他爬起来抬头看时,火车已离开他很远,车头轰轰地驶过扬旗开进王沟车站了。
老洪扛着机枪离开铁道线二三十步,往回走。走出半里路,从漆黑的远处,传来轻微的击掌声,他“啪啪”还了两声。小坡从一个洼地窜过来,他紧紧地握着老洪的手,兴奋地说:
“洪哥!都是枪!……” “小声些!” 小坡压住自己的兴奋,低低地说:“一挺机关枪,三捆步枪,一箱子弹,对么?”
“对!”老洪说,“这里离铁路太近,搬得远些。”
老洪扛起一挺机枪,又提了一箱子弹;小坡背了三捆步枪足有百十斤,但是他连腰都没弯,跟着老洪,往回走了三四里,在离铁路南边一里多路,一块地瓜地边的小沟里停下。老洪直到坐在沟里的时候,他才感到浑身的疲劳。小坡充满疼爱的眼睛,在夜色里望着老洪一起一伏的胸膛。
“给我点支烟,遮住火光。”
小坡趴在沟底擦着火柴,用两手罩住给老洪点着了烟,老洪弯下腰,一气就吸了半截,小坡才知道老洪真疲乏到极点了。
突然从枣庄方向,顺铁路传来一阵微微的哐哐声,接着一道白光射过来,老洪急忙抹灭了烟,呼地坐起来,他身上的疲劳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他拖过一挺去了稻草的机枪,架在沟沿上,低声叫道:
“小坡,快从子弹箱里取出子弹,快!” 小坡从跌裂了口的子弹箱里,掏出一包子弹,递给老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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