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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 加拿大卑诗省哥伦比亚大学维真学院主持、编辑。
2. 基督教神学资深专家许志伟主编。
3. 收录文章为近期国内基督教研究前沿作品,反映基督教思想研究最新成果。
4. 作者队伍学术扎实,构成丰富,既有青年学人,也有资深学者。反映当下海内外华人学者基督教研究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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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基督教思想评论》旨在推动海内外华人学者对基督教哲学的研究,加强国内外基督教思想研究的交流与合作。
本辑为第16辑,文章由“神学研究”、“汉语神学研究”、“基督教与文学”、“基督教与社会”、“书评”五个部分组成,辑录文章22篇,从解经释典、人物研究、社会调查、文本分析、著作评述五个方面,收录了汉语学界相关研究者的近期作品。
“神学研究”的六篇论文,既有讨论神学常规问题的《理性和信仰的关系:对阿奎那的圣餐变质说的研究》《解读“偶像禁令”》以及《爱与上帝——奥古斯丁与马丁路德的爱观》,也有对当代神学家理论的介绍和反思,如对普兰丁格、卡尔拉纳具体神学理念的详细评述。“汉语神学研究”的两篇文章,一篇评介了中国人撰写的第一部关于耶稣的传记赵紫宸的《耶稣传》,另一篇则详细研究了徐光启和利玛窦之间的友谊以及两人在宗教道路上的相互启发。“基督教与文学”则分别围绕福克纳的“约克纳帕塔法”家族、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卡拉马佐夫兄弟》、圣经中“罗得与女儿”的故事、现代诠释学与释经学,展开四篇文章。“基督教与社会”中的六篇文章是从文本走向实践,如《在公义中得净化》讨论的是21世纪初轰动宗教界的马西勒性侵案,而以《城市化给中国基督教带来的变化与影响》为代表的四篇文章则集中讨论了基督教在中国本土的发展及相关问题。“书评”是本丛书的常规内容,本辑介绍了包括赵敦华的新书《圣经历史哲学》在内的四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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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许志伟,哲学博士,医学博士,现任中山大学哲学系教授,加拿大卑诗省哥伦比亚大学维真学院中国研究部教授与主任,香港大学医学院医学伦理学研究中心教授与主任,北京大学应用伦理中心学术委员、研究员与生命医学伦理研究组组长。1993年开始回国内讲授基督教神学、伦理学及生命伦理学等科目,被北京大学、复旦大学、四川大学与武汉大学等聘为荣誉教授。著有《冲突与互补:基督教哲学在中国》、《基督教神学思想导论》等,后者荣获2003年“道风学术奖”之“徐光启奖”。并担任《医学伦理学》(2003)主编,《医学与哲学》编辑委员会副主任委员等职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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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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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学研究
神学脉络的重新连接:神学作为圣礼的绣帷 (汉斯·伯斯马)
再论“上帝”的所指——反思普兰丁格对考夫曼和希克的批评 (葛欢欢)
理性和信仰的界限:对阿奎那的圣餐变质说的研究 (濮荣健)
解读“偶像禁令” (宋旭红)
爱与上帝——奥古斯丁与马丁·路德的基督教爱观比较 (徐丽萍)
卡尔·拉纳的教会观 (宗晓兰)
汉语神学研究
赵紫宸眼中的耶稣:理性与科学的救亡者 (杨远征)
良师益友利徐氏——兼论徐光启对利玛窦及其传教方法的影响 (王美秀)
基督教与文学
福克纳“约克纳帕塔法”文学王国的基督教图景 (杨彩霞)
文本之外:罗得与女儿的故事 (南宫梅芳)
东正教信仰中的复调诗学——《卡拉马佐夫兄弟》的神学解读 (杨 砚)
现代诠释学的发展及其对释经学的影响和启示 (王鸿恩)
基督教与社会
在公义中得净化——从“基督军团”事件看性侵扰问题给天主教会的影响 (朱晓红)
城市化给中国基督教带来的变化与影响 (段 琦)
试论基督徒的社会政治责任 (曹 静)
石门坎兴衰原因的精神考察及启示 (杨世海)
地方文化与乡村天主教的发展——以附魔与驱魔为中心的探讨 (黄剑波 王 媛)
那地的果实——近代浙江著名基督徒知识分子述评 (王 兴)
书评
基督教哲学的新范式——评《圣经历史哲学》 (常 宏)
来自西方思想史的警言——评《世界观的革命》 (余 亮)
古老中原大地上的新身份——评《身份构建与文化融合——中原地区基督教会个案研究》 (何 叶)
相遇在途中——评《信仰的回答——系统神学五十题》 (吴 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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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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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篇短文里,我想要介绍几点主要的思想,正是这些思想激发了我撰写新作——《天国的参与》并构成了该书基础。首先,我将对该书做一些背景介绍,即我的那些各种各样、点点滴滴的论证是如何融入到这部作品当中的。我认为,如果一个人知道了是什么激发了一本书的作者的创作兴趣以及他为什么以其特定的方式来写作,通常他对该书就已经有了相当的了解。如果说一本书的封面告诉了读者其所讲的内容,我想,谈一谈封面的插图以及标题中的每个主要的词或许会对读者有益。
一、《天国的参与》的背景
首先我要介绍一下本书的背景。大约在11年前我在兰利市的三一西部大学任教时,我与一些朋友和同事一起参加了一个普世教会的阅读小组,小组由福音派新教徒、天主教徒和东正教徒组成,我们称之为“传统”。我们在闲聊时讨论的一本书是20世纪法国多明我会的神学家依福斯?孔加尔的《传统和多重传统》。那本大部头著作无论就学术性而言,还是就其开创了天主教与新教之间的对话而言,都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作为一名新教徒,我感到我面对的是一位真正理解非天主教徒,甚而是欣赏他们的天主教学者。
《圣经》与传统之间存在着一种不真实的困境,孔加尔有办法消解这种困境。他澄清的其中一点是,从一种重要的意义上说,传统不过是教会对《圣经》自身的权威解释。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将《圣经》和传统看作启示的两个独立的源头,而我则一直被告之,天主教徒就是这样看待这事的。换句话说,他不会说某些教义(例如原罪)是源自《圣经》,同时又认为其他教义(例如,圣母始胎无染原罪)来自于某种完全独立于《圣经》之外的秘密传统。对孔加尔而言,在教会中《圣经》自身才是最终的权威标准;传统不过是表达了世世代代以来人们是如何解释《圣经》的。
以上所述可能会引发人们去读孔加尔,倘若如此,我建议读者不要从《传统和多重传统》入手,那本书有点笨重、赘述。要想了解他的基本观点,最好是去读《传统的意义》,那本书要薄一些,而且结构要好得多,我认为是一颗小小的宝石。在那段时期——也许部分是由于阅读孔加尔——我无意中读到了亨利?
德?
吕巴克的一篇小文章,题目是“属灵的理解”。这是一篇基础性的文章,德?吕巴克概述了为什么他认为从历史的角度释经是不够的,为什么他认为前现代传统以其类型学、寓言的表述、四重性的诠释,在今天仍有可借鉴之处。当时我不知道的是,德?吕巴克和孔加尔以及其他一些人原来同属法国一个天主教团体,这个团体在20世纪中叶曾在罗马天主教会中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我在很久之后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新神学。
顺便说一句,新神学这个术语实际上是种误称,因为我们今天所称的新神学家他们最不愿意的就是标新立异。从理性的角度来研究神学,这种方法尤其在19世纪晚期和20世纪在天主教神学中占据了上风。面对这种在他们看来过于刻板的理性方法,新神学家希望能够对前现代传统——早期教父神学、中世纪神学——追本溯源,重拾前现代传统。
不管怎么说,作为三一西部大学的老师,我们有时会讨论神学和《圣经》是如何相互吻合的,在一次讨论中,我准备了一篇论文,用到德?吕巴克的那篇短文。后来我开始阅读德?吕巴克关于释经史的一些其他学术著作。对于德?吕巴克的初涉者,我建议一开始不要读他的四卷书《中世纪释经》或他关于奥利金的著作《历史和圣灵》(新近被译成了英文),而最好从他的《传统中的圣经》入手。那本书的标题也许有点误导,让人觉得谈论的是《圣经》和传统,或在教会历史上人们是如何看待《圣经》的。它其实与两者都无关。那本书解释了在中世纪人们是如何解释《圣经》的,并且为德?吕巴克所谓的“属灵的诠释”辩护,他认为这种诠释胜过了从纯历史的角度诠释《圣经》。《传统中的圣经》确实开始改变我对如何阅读《圣经》的思考。不同于孔加尔,德?吕巴克从另外一个角度告诉我透过教会和教会的传统这面棱镜阅读《圣经》的重要性。
2007年,维真学院慷慨地给了我一年的安息年假期,我觉得我应该更详细地研究孔加尔和德?吕巴克,而且也应该关注新神学这个团体中的其他人。我想知道作为现代的神学家,他们为什么会认为对前现代神学的追本溯源或重拾可能会对我们十分有益。我研究的成果是写作了《新神学与圣礼的本体论》一书。各人兴趣不一,对有些人而言,该书可能极其枯燥,而另一些人可能会觉得很有趣,这本书就像一座迷宫,追溯了一大群19世纪和20世纪的天主教思想家。该书更是一本学术著作,尽管我确实在其中倾注了自己的心血,但我的确认识到它并非是人人都愿意阅读的那种。(况且价格不菲,很多人即便感兴趣也可能不会去买。)
不管怎样,到我完成关于新神学的研究之时,我已经读了许多资料,这些资料不仅来自依福斯?孔加尔和亨利?德?吕巴克,还来自孔加尔的老师——玛丽?多米尼克?舍尼。我还阅读了吕巴克的学生的著作,例如,汉斯?
伍尔斯? 冯?
巴尔塔萨、杰?达尼埃卢和亨利?布亚尔。我不会在本文中探讨所有这些人,我只想说,作为一名福音派基督徒,我感到自己与这些天主教思想家之间有深深的共鸣,这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们常常勇敢地抵制天主教思想流派中占主导地位的理性主义的趋向,几乎所有人都因自己的著作和教学而丢职,尽管顺服于随之而来的教会的处罚,但仍坚持自己的立场。他们不仅始终坚持,而且也确实产生影响——其影响如此巨大,以至于1962年召开第二次梵蒂冈会议时,正是这些神学家在很多方面塑形了会议的一些主要文件,例如,关于教会的文件、关于《圣经》和传统的文件。我不由想到,如果这些神学家确实在某些方面代表了罗马天主教的官方立场,如果这些神学家现今继续塑造着天主教的神学,那么我以前关于天主教的许多看法都站不住脚了。的确,我们仍然会有分歧,但在许多重要问题上,我们的观点其实很接近,比我原先认为可能的要接近很多。
如前所说,我休假期间写作的这本书相当专业,我亲爱的两位同事——富勒神学院的理查德?莫伍和维真学院的约翰?斯塔克豪斯都建议我出一个较为通俗的版本。我得承认,起初我颇为迟疑,坦白地说,我不确定我会怎样完成这书,但我越想就越为之兴奋。惟一确定的一点是,我不想只专注于新神学,毕竟,我为新神学感到兴奋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神学家自身。我本可以研究17世纪卡罗琳时代的一些神学家,或者牛津运动、T.S.艾略特、C.S.路易斯,等等。最令我感兴趣的并非是历史人物自身,而是他们从更早的传统中重新找回的东西,即我在本文标题中所称的“圣礼的绣帷”。此时我已经清楚地知道了为什么这些新神学家们会吸引我的想像力,但在第一本书中对此确实没有交代明白。若仅仅是再次阐述他们的神学——即便以较为通俗一点的方式,我也仍然不能让人们明白“圣礼的绣帷”为什么如此重要。这就是为什么《天国的参与》这本新书第一部分中的大部分内容并不仅仅是将注意力集中于新神学本身。相反,在那个部分我做了两件事:1.澄清什么是“圣礼的绣帷”,2.从文化的角度解释说为什么今天这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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