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6S精益管理实战(精装版)
》
售價:NT$
458.0
《
异域回声——晚近海外汉学之文史互动研究
》
售價:NT$
500.0
《
世界文明中的作物迁徙:聚焦亚洲、中东和南美洲被忽视的本土农业文明
》
售價:NT$
454.0
《
无端欢喜
》
售價:NT$
347.0
《
股票大作手操盘术
》
售價:NT$
245.0
《
何以中国·何谓唐代:东欧亚帝国的兴亡与转型
》
售價:NT$
398.0
《
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 女性主义先锋伍尔夫代表作 女性精神独立与经济独立的象征,做自己,比任何事都更重要
》
售價:NT$
203.0
《
泉舆日志 幻想世界宝石生物图鉴
》
售價:NT$
611.0
|
編輯推薦: |
杨二车娜姆最真实详细的个人传记。
首次披露珍贵书信照片,传奇潇洒的经历,告诉你她最性感的地方,是能吃苦。
独家披露:手写书信+罕见照片
全彩印刷:值得收藏的泸沽湖之旅
“我一生只扮演了一个角色,那就是我自己。”
“我不听男人话,不随波逐流,不渴望任何一种生活,我在路上,看到什么,我很喜欢,我就去喜欢,结束了,那我就结束。
她是毒舌评委,1983年就有了飞出村寨、考入上海音乐学院的狠劲;
她的情史传奇,大学时却一直单身,仰头骄傲打工也不俯身迁就男性;
她看似夸张疯狂,却时刻把持着“我最性感的地方是能吃苦”的清醒。
|
內容簡介: |
《走回女儿国》十年纪念版。
该书详细记叙了杨二车娜姆从摩梭女儿国里走出来,用自己独特的美丽和智慧闯荡世界、传播民族文化的故事。纪念版第一曝光杨二车娜姆的罕见老照片和书信,补充了她回归家乡后的精彩故事,拨开媒体对她的断章取义,告诉你一个强韧而有骨气的杨二车娜姆。
“我命属马后面还拖着二辆车,不跑的马不会有草吃,奔波的命是天注定,我很认命,所以,我这匹马无所谓奔波得多辛苦,也是匹快乐感恩的好马。”
|
關於作者: |
杨二车娜姆,摩梭人。那里的母系大家族制,是目前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一种文化形态。
1983年,四川盐源县文化馆的人收集民歌时发现了这个会唱歌的“小百灵”,带她参加全国少数民族歌手大赛,一举荣获金奖。随后,她放弃了母亲为她安排的稳定工作,只身闯到西昌,成为了凉山州歌舞团的一名歌唱演员。几个月后,娜姆获悉上海音乐学院招少数民族演员的消息,她咬牙卖掉祖传玉镯,最终成功考入上海音乐学院少数民族班,毕业之后被中央民族歌舞团录用,成为该团最年轻的民族独唱演员。
1989年,娜姆接受美国《国家地理》(National
Geographic)杂志的采访,因此结识了美国小伙子Adrian,随后与他结婚,移居美国。然而,不同的文化背景最终令两人感情破裂。娜姆以极强的生存能力在美国站稳了脚跟,并参与演出了电影《喜福会》。
1996年,娜姆遇见了她的“挪威王子”石丹梧。
1997年,娜姆出版了首部作品《走出女儿国》。
2003年,她的英文版自传《离开母亲湖》(Leaving Mother Lake)轰动美国,登上《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畅销书榜。
2003年,娜姆回到泸沽湖,修建以“杨二车娜姆”命名的艺术博物馆。遭遇感情变故之后,作为她又一次的绽放,娜姆顽强地把博物馆盖了起来。
2004年,她主持英国广播公司(简称BBC)的大型纪录片《环绕喜马拉雅》。
2006年,应邀成为意大利庞贝古城的形象大使,被誉为“中国最有个性的年轻艺术家”。
2007年,出任湖南卫视大型选秀节目《快乐男声》评委,红透大江南北。
2010年4月,娜姆回到女儿国,开了一家丽江最香艳的“娜姆花房”。
|
目錄:
|
前言
引子
第一章 走回女儿国
1.回家的客人
2.阿妈的苦恼
3.走不出家庭的二车玛
4.罗桑益世活佛
5.故园寻梦
6.最后的达巴
第二章 女儿国遗梦
1.伊甸园之歌
2.阿妈的路
3.山林童话
4.彝族父女
5.末代土司夫人
6.走婚者的路
7.百褶裙之梦
8.泸沽湖情歌
第三章 走出泸沽湖
1.第一眼看世界
2.摩梭百灵
3.北京,我还会回来的
4.娜姆出走
5.逃生之旅
6.人生分水岭
第四章 冲闯上海滩
1.上海在召唤
2.宰你没商量
3.上考场,一曲又野又怪的歌
4.小荷才露尖尖角
5.偷吃了鱼肉的猫
6.少年意气
7.出名的感跽婧?br 8.墨西哥女郎
第五章 敲开北京城
1.北京,是那么遥远
2.佛法无边
3.分秒定命运
第六章 娜姆的婚事
1.阿妈的心事
2.喜从天降
3.啼笑姻缘
第七章 出师美利坚
1.美国第一课
2.家庭风暴
3.美国走婚记
4.爱你没法商量
5.婚床惊梦
第八章 台岛小旋风
1.异域乡音
2.孔雀开屏无人看
3.情歌王“攀亲”
第九章 天涯若比邻
1.博士传奇
2.雨夜奇遇
3.维也纳圆梦
4.海滨裸浴与温泉夜浴
5.黑色的歌声
6.假乔丹
7.西班牙之夜
8.意大利芙蓉——帕拉
9.挪威“王子”——石丹梧
第十章 商海不是梦
1.娜姆下海
2.难侍候的美国人
3.指印风波
4.与亿万富翁不期而遇
尾声 悠悠家乡情
后记
再版后记
|
內容試閱:
|
上考场,一曲又野又怪的歌
补记:在上海音乐学院上学时,我是条件最差、最穷的学生。汉语差、音乐基础差。但我心态好。穷,我就勤工俭学;穿不起名牌,我西干净是所有的生活用品,自己买布做衣服,这样的款式只有一件,别人也没法跟你比;汉语差,同学笑我,我告诉她们这是我的第二语言,我会迎头赶上。四十多年的江湖路走下来,今天,很庆幸自己在那么小的年纪就懂得了自强、自立。自己苦出来的东西、才华和资本,是谁都摧毁不垮的!
第二天,我们都来到了考场(上海音乐学院招生考场)。我一进去就吓住了,那么多的人,连走廊里都站满了,大家都焦急地等待着。主考场在里间,我听着从里面传出的歌声,觉得都不怎么样,我那悬着的心就放了下来。
已经到中午了,才考完30几个人,我的考号是200号,那要等到猴年马月呀?我走出校门,先填饱肚子再说。那时的我正长个子,肚子里消化东西特别快,吃什么都是香的。回到考场,考试还是缓慢地进行着。考场的门没有关严,我透过门缝往里看,天呀,怪不得考生那么紧张,整个排练厅都坐着人,伴奏的、监考的、主考的,几十个老师齐刷刷坐成一排。
我坐在外面默默地想,不论采取什么方式,我一定要考上,别人考不上,也许还有退路,我没有退路,我怎么好意思回到凉山去?本来州歌舞团是不让我来报考的,因为他们认为我百分之百考不上,才网开一面,让我去碰碰壁,许多人在等着看我的洋相呢。离开凉山前,许多人表情之外的潜台词就是:“癞哈蟆想吃天鹅肉!”如果考不上,我的命运,注定要回到家乡去。我在凉山歌舞团时间不长,本来团里不让我去报考,可我不听招呼,给领导留下了不好的印象,回去太没有面子了。惟一的出路就是考上大学。
在家乡,从小我就没有那么多的清规戒律约束着,我们家乡的小孩子没有被大人过多的干预过,除了一些善意地劝导和指点之外,从没有强迫、指责或打骂的事。也许就是成长在那无拘无束的大自然中的缘故吧,我身上有一种独立独行的野性,见不惯、看不惯的我常常脱口而出,从不顾及或揣测别人的心思,也不爱看别人的脸色行事,说错了,做错了,改就行了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不受那么多规定呀、规矩呀之类的束缚,为此也吃了不少亏。我身上的那种冲闯,那种藐视一切的作风是与生俱来的,我人生的大部分生活,从没有人为我命题,也没有人牵引或指导,我的每一段生活都是从零开始的,对于一个面对着空白、需要开拓的人,不会有那么多的负荷和担忧,要不胜利,要不失败,除此之外,没有第三条稳妥的路,所以,我拿得起,放得下。
那天,我眼看着轮不到我上考场了,如果拖到第二天,甚至有可能到第三天才能排到我,那我的情绪和耐心都会成问题,一定会砸锅,再加上气候不适,我已有一点感冒的征兆。不能再傻等了。
我趁里面的考生刚一出来的瞬间,推门而入。这引起了排在门前的一些考生的不满:“哎,哎,她怎么进去了,还没到她呢!”
还有人扯着嗓门喊:“也不懂个排号,就这么进去了,这人!”
我才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愿等就等吧。我早已准备好,一进去就放开唱。因为我的山歌没有乐谱,也不需要有人伴奏,这些犯了学院考试的大忌,管它呢,唱完再说。我边走边唱摩梭民歌“阿哈巴拉”,这是一支难唱的歌,有一个高八度和翻八度的旋律,一般人很难唱得好。我拼足了劲,整个大堂,只有我的声音在缭绕,感觉好极了。没有人制止我,我观察到那些教授们先是惊愕,因为出乎意料,然后,透露出满意的表情,我心中就有数了。我不等他们回过神来,又唱了一首又野又辣的情歌。看得出来,他们对我印象很好,我刚唱完,主考官便问了我是什么民族,从哪里来之类的题外话。我趁机大肆渲染,说了一通女儿国,母系社会,我是第一个走出山门的,第一次来上海,我们民族怎么怎么爱唱歌,可是没有人能进入音乐学院之类的话题。我想,这些话题不是可有可无的,教授也是人,他们也有同情心,也有人之常情,并且,那么大的学院,破天荒为一个民族培养一个创世纪以来的第一个艺术人才,何乐而不为呢!我看见他们正在交头接耳地议论,我心中更有数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那天的演唱,给教授们吃惊不小,原因倒不是我唱得多好,不是我的歌震撼了他们,而是我那不按牌理出牌的风格。这些学院派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他们有他们的许多规矩,就像摩梭人也有许多别人不可思议的规矩一样。他们的行业操作规律,包括创作或欣赏,都有一套一套的不可越位的规定。除了学院派大师们设定的程式和圈套以外,那些活生生的札根在民间的东西,特别是那些游离于教科书之外的,充满了野气又充满了活力的东西,教授们已经久违了,现在被我突然一唱,他们肯定觉得新鲜。当然,他们也就给了我高分,他们上了我一个小小的当。对于能否进入上海音乐学院,我已经有了充分的信心和把握。
等我从考场走出来时,那些考生还一排排地等在门口,有的现出羡慕的神态,有的现出嫉妒的表情,还有的现出鄙夷的态度。任你们怎么看,怎么说,这就是竞争,是无情的,如果要礼让,要当谦谦君子,那回家去,既然进入了考场,那就得竞争了,就得施展出自己的本事,因为就那么几个名额,不可能平分秋色,谁也不会夸奖你讲义气让出名额,只有考上了,你才是胜利者。
晚上,我那个凉山歌舞团带队的领队来找我了,他一进门就说:“娜姆,你真行,你是我们团第一个上海音乐学院的大学生啦。”我问他:“我考上了吗?”
他说:“据内部透露的消息,你已经榜上有名。”
我心里在想:你护送的那一个考生呢?你们倒好呀,两个人坐飞机来考试,似乎是稳操胜券的样子,让我一个人自费坐火车,在民工堆里晃了3天才到上海。现在我这被认为没有希望的考生终于考上了,我心里美死了,不用说更多的语言,事实已经为我说了话。那个同团的演员始终没有来见我,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嫉妒。团长又补充了一句:“学校为一些汉语水平较差的民族学生组织了一个民族班,你还得在民族班补习一年汉语,才能上专业课。”我一听更高兴了。由于没有系统地上过学,我的汉语水平很差,正想补救一下呢,这不,天赐良机。
那一夜,我高兴得睡不着。我从一个与羊群厮混的牧童,迈进了高等学府;从一个在泸沽湖边唱山歌的女孩,变成一个闻名全国的音乐学院的大学生,这对我来说,真是一次创世纪般的飞跃。此时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在我面前,有一道金光灿灿的大门正在徐徐开启,我即将走进一片灿烂迷人的境地。
第二天,我主动到招生办公室,告诉他们我就留在学校了,不准备回家了,因为路途太遥远,再加上我没有往返的费用,请他们把录取通知书直接拿给我,不用寄到凉山去了。如果录取通知寄去了,可能两三个月才能走到凉山,那不误了上学的时间?
考完试后,所有考生都四散而去,天南海北飞走了,真像泸沽湖畔的一群群候鸟。只有我一个,像一只迷途了的候鸟,流落在了上海滩。
我一个人在招待所百无聊赖,又不敢到街上去走走,原因倒不是怕走丢了,而是因为囊中羞涩,仅有的钱还得省下来开学时交伙食费呢。看着校门外那条街上花花绿绿的零食,馋得口水直流,那也只能忍着。每天没事干,就到传达室去。值班的是个老同志,是上海本地人,对我挺好的,他也没事,就给我讲许多上海过去的故事,什么上海滩上的英租界、法租界啦,旧上海的地头蛇杜月笙等人的经历、豪门的恩怨啦……他对上海的历史、人物、风情、旧街旧巷,如数家珍,我听得入了迷,对他崇拜极了。后来,他发现我不会说上海话,索性就当起了我的老师。我们还一本正经地订了一个作业本,一字一句地学起来:“阿拉桑海尼”(我是上海人)、“侬思上海尼”(你是上海人)、“再为,再为,有空哩白相”(再见,再见,有空来玩)……我也挺用功的,因为自己毕竟要在这个地方生活5年,不会说当地话,一定有许多事难办。我这只从泸沽湖来的鱼,正在上海的黄浦江里遨游,只是不知道能游多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