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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巴金是一个将热情、追求和艺术精神融为一体的作家,他像勇士丹柯一样,燃烧自己的心来照亮别人,穿越了二十世纪的历史风云,为文学,为生命,为灵魂,作出丰富的注解。他的真诚,他的忧郁,他的反思,无不表现一个具有正义感的中国知识分子对于时代的良知。《家》是他写得最成功、影响最大的代表作,曾激动过几代青年读者的心灵,奠定了他在现代文学史上的重要地位。他善于在娓娓动听的叙述和真挚朴实的描写中,倾泻自己感情的激流,细腻独到,自有一种打动人的艺术力量。
本书收录了他的《第四病室精》,从中你可以品到这位文人型大作家的绝代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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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巴金可以说是三部曲的专家,他写过“爱情三部曲、《激流三部曲》、《革命三部曲》;而那部巨作《火》,因书分三册,又被称为《抗战三部曲》。现在他的《憩园》、《第四病室》、《寒夜》合称为《人间三部曲》。《第四病室精》比《憩园》篇幅略长,约十五万字,题材很别致,萧红的《呼兰河传》,写一座小城;老舍的《四世同堂》写一条胡同;巴金这部小说则写战时一间医院;以一个病人的十八天日记,体现了战时大后方的众生相。谈到黑暗惨苦,俗云:“十八层地狱”,而《第四病室
精》年写的可说是第十九层地狱。住院病人要自己买特效药、胶布、手纸;许多病人买不起特效药,在床上哀号着死去;有些病人付不出小费,工友不清理便器,以致被大小便憋得呼天喊地……可是在漆黑苦难之中,竟有温情和爱的萤火闪闪流光;那浓发大眼、柔情似海的杨木华医生,那为病人义务清理便器的饭馆伙计老许,遂成为枯冬里的春讯,地狱里的天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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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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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点钟我搬到医院里来了。一个看护拿着一块牌子引我到三等病房去。我跟着她从登记的地方出来,顺着一条石板铺的路,穿过两道门,拐了三个湾,走进一个小小的院子。看护是一个高身材的少女,腿长,脚步下得急,这条路不用说是她走惯了的。但是我却是第一次到这里来,这天上午落过一阵雨,石板还有点滑,我又穿着胶底皮鞋,不惯走这种路,何况右手还提着一个包袱,我差一点跟不上她了。看见这个小院子我不觉宽慰地吐了一口气,我想应该是这里了。那个大房间黑漆的门楣上挂着“第四病室”的木牌。院子里一丛芭蕉,十多株芍药。
那个看护沿着石板路走进第四病室去了。我跟在她后面。
跨进那道两寸多高的门槛以后,我得到第一个印象:到处都是床和人。正对着门有一张条桌,桌上放了一堆纸件,钢笔和墨水。我跟着看护走到条桌前面,她把我介绍给坐在那里的一位穿蓝色旗袍烫发的中年女人,她称她做“汪小姐”,把手里的牌子交给她,就匆匆地转身走去了。
汪小姐站起来,一面看牌子,一面问我:“陆先生胆囊发炎?”我答道:“是。”她又问:“陆先生自己带铺盖来吗?”我答道:“没有。”她便解释地说:“这里铺盖少,病人多,洗得不勤,不大干净。自己带铺盖来,好一点。”我说:“我以前不晓得。”我心里倒想:“住在医院里,还怕什么不干净!”
她不再问什么了,就指着右边角落里一张空着的床铺对我说:“床已经铺好了,第五床,请过去休息吧。” 她微微一笑,便把头掉开了。
我抱着我的一包衣物,穿过病床中间窄小的过道,走向她指给我的那张病床。第五号,一块黑底白字的洋铁号牌挂在床头墙上,不会让人看错。许多对陌生的眼睛把我一直送到第五号病床。
床上铺着白布被单,是新近洗过的,不过上面还留着一块饭碗口一般大的黄色药迹。这使我记起了汪小姐的话。床头靠着墙,左手挨近第六号病床,右边靠近第四号,不过中问各有一条过道,各隔着一个小小的方木柜,那是靠着床头白粉墙安放的,左边柜上放着两个吐痰的杯子和两把茶壶,看那放的样子,显然是给我们两人分用的,第六床的柜子被铁架占去了。方柜下面有门,里面分两隔,全空着,可以存放我带来的衣物。床下有一个方凳,凳上放着一把起了一点锈的夜壶。
我不需要别人给我解释,便知道在我住院的期间,我可以自由使用的东西就只有这么一点儿。我再看脚下,这是一片阴湿,污黑,不十分平坦的土地;我又往上看,上面没有天花板,屋顶相当高,两边墙上各有两堵通气的高窗,两边木壁上各有两排可以撑起放下的格子窗,糊窗的白皮纸破了,就不曾重糊,现在成了麻雀来往的航路。这病房比尤医生家的病室差得太多。不过它并没有使我失望。这只是三等病房,每天只收三十元住院费;并且连伙食费连普通医药费都算在内,比起最下等的旅馆最坏的房间还要便宜。在这里住上两个月,它的全部费用是我负担得起的。所以我得感谢尤医生把我介绍到这个医院来。
我把衣包放在床上,打开它,拿出肥皂,牙膏,牙刷放在柜上,把脸帕挂在脸帕架上柜子的一边钉得有一个脸帕架,把别的衣物塞在柜子里面。柜子并不大,不过我带来的东西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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