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地下(村上春树沙林毒气事件的长篇纪实)
》
售價:NT$
332.0
《
偿还:债务与财富的阴暗面
》
售價:NT$
347.0
《
清华大学藏战国竹简校释(壹):《命训》诸篇
》
售價:NT$
408.0
《
封建社会农民战争问题导论(光启文库)
》
售價:NT$
296.0
《
虚弱的反攻:开禧北伐
》
售價:NT$
429.0
《
泰山:一种中国信仰专论(法国汉学经典译丛)
》
售價:NT$
380.0
《
花外集斠箋
》
售價:NT$
704.0
《
有兽焉.8
》
售價:NT$
305.0
|
編輯推薦: |
本书是一部都市心灵小说,内容包含了恋爱、婚姻、谋杀、网络等元素,充满悬念。作者在沉着有趣的叙述中,给当下都市的人们打开了一扇心灵之窗,内容详备、严谨,贴近当下,值得一读。
|
內容簡介: |
这是一部包含了恋爱、婚姻、谋杀、网络等元素而且充满悬念的新都市小说。这里讲述了两个互动、反方向发展的爱情故事。卓仪是个美丽的女人,杜飞是个自由撰稿人,古小男是个警察,而慕容则是个报社的记者。他们这几个人,既是别人故事的讲述者,也是别人故事的活的角色。美丽女人的爱情为何以悲剧收场?而平凡人的爱情为何能成功?还有,发生在网络里的故事,一旦晾晒在阳光下,又会变成什么样的颜色?而似是而非的谋杀案,是否真的发生过?这些随着故事的推进而有精彩的描述。
|
關於作者: |
谢宏(1966-)诗人,小说家。深圳人。毕业于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做过银行白领,现为自由职业者。中国作协会员。“城市文学”代表性作家。主要著作有《深圳往事》《纹身师》《貌合神离》《一生一世》《嘴巴找耳朵》《自游人》《我很重要吗》等多部,并被中央人民广播电台制作成小说广播节目。
|
目錄:
|
引子
第1章:结识
第2章:十八变
第3章:禁书
第4章:大学
第5章:模特儿生涯
第6章:爱了
第7章:惊艳
第8章:警察与记者
第9章:爱散了
第10章:后窗故事
第11章:手稿
第12章:重逢
第13章:网络日记
第14章:婚姻生活
第15章:崩溃
第16章:神秘的约会
第17章:饭局
第18章:决裂
第19章:长发飘飘
第20章:恋爱
第21章:假面舞会
第22章:悬念
|
內容試閱:
|
引子
杜飞关上电脑时已经是凌晨2点钟了,此时夜深人静,只有偶尔从远处传来的一两声狗叫声,或者马路上突然驶过的汽车马达声,或者联防队员的吆喝声。
杜飞从电脑座椅上退下来,转身看见慕容正半躺在床上,盯着自己看。她穿着一件纯白色的丝质睡衣,身体显出凹凸的曲线来,一副秀色可餐的模样。
杜飞身体有些燥热,下面刚想作乱,却被渐浓的困意拿住了。杜飞打着哈欠,用手揉着发酸的眼睛,疲惫地走到床边。刚到床边,他就嗅到一股女人沐浴后的清香,但他只是伸出手,拉拉慕容的头发,又拍拍她的脸,说:“宝贝儿快去睡啊,明天还要为人民服务呢。”
慕容一动不动地看着杜飞,突然一转头,一口咬住杜飞滑到她脸颊边的手指。杜飞“哎呀”一声,捂住手大叫,“白骨精要吃人了!”慕容松开口,然后拉住杜飞的手,抚摸着他带齿印的手指,说先不要忙着睡觉,她要给他讲个故事,好听的故事。
此刻,杜飞对什么故事都不感兴趣,他最感兴趣的就是床,慕容身下的那块小小的地方。他打着哈欠对慕容说:“小朋友当然欢迎故事会,但这等好事留待明天再说更好。”
慕容脸带不悦,不依不饶地说:“哈!既然是好事,为什么要等到明天呢?”她不满地数落说,“你一上网就像要在上面住下似的,连听我讲故事也觉得烦。”她坚持要马上就讲,说否则的话,她心里堵得慌。
杜飞还能说什么呢?他只好满脸堆笑说:“好吧好吧,夫人稍等片刻,我马上滚上床,接受批评,端正态度,这就摆好最佳的姿势,聆听夫人的第一千零一个故事。”杜飞半躺在床上,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耷拉着眼帘听慕容讲。
杜飞想,自己最好在慕容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入睡。当然,最好的结果是慕容比他先进入睡眠状态。杜飞不知道慕容是否觉察到了自己的诡计,而慕容也没管他是否真正在听。她稍稍坐起身子,饶有兴致地讲了起来。
杜飞看不见慕容的嘴巴,但他听见慕容的声音像蚊子一样嗡嗡地叫着,搞得他老处于欲睡还醒的状态。
此时,屋子里很静,杜飞可以听到钟表走动的声音,嘀嗒-嘀嗒-嘀嗒,还有马路上驶来驶去的车辆的马达声。后来杜飞将自己设想成处于催眠状态,他用心地分辨钟表微弱的走动声,在心里默默地数着数字,过了一会儿,还真的起到了作用。
就在杜飞感到自己马上就要坠入黑暗深渊的一刹那,他突然梦见一只猫伸出爪子,抓住了他的耳朵,他一惊,醒了过来。
他听见慕容说:“今天早上一上班,卓仪就给我打电话,说她将亚瑟杀了,头就放在微波炉里烤着。她说没想到人肉味那么香……”
杜飞“啊”地喊了一声,猛地睁开眼,跳了起来,大声地问慕容:“你胡说什么呀?我是在做梦吗?你还说什么?还不快去报案?”
慕容白了杜飞一眼,用手按住杜飞的额头说:“你还没听完,急什么?”
杜飞挺身坐了起来,咽着口水说:“那你继续说呀!”
慕容慢悠悠地下了床,说要去客厅倒杯水喝。
慕容回到睡房门口时,一阵穿堂风吹了进来,她那纯白丝质睡衣在风的吹动下飘动起来,看得杜飞的眼睛有点花,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他感到自己的皮肤紧了起来,起了鸡皮疙瘩。
慕容懒洋洋地躺回床上,一边喝水,一边继续讲那个中断了的故事。杜飞听到慕容“咕嘟咕嘟”的喝水声,睡意一下子全跑光了。他看着慕容慢条斯理的样子,气急败坏地喊:“你就不能快点讲完再喝吗?”
慕容瞟了他一眼,依旧不急不慢地讲着她早上听来的故事。
今天早上,慕容一早到了办公室,和其他同事打过招呼后,就像往常一样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吃着买来的早点。慕容不想在小店吃,那里人太多,而且店里没有空调,满屋的热气和食物的味道,被几把摇头的电扇刮得转来转去,让人喘不过气来。
慕容不喜欢那种闹哄哄的氛围。
在办公室就舒服多了,有空调开着,只要你在上班前吃完,就没有人来和你挤搡,当然更不用去闻别人的汗酸味。
慕容今天的早餐是肉包和豆浆。她正将一个肉包吃到一半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响了。慕容一开始并不想接,一来她的手油腻,二来还没有到上班时间。她对自己享受美食的过程被打断很不满,于是皱着眉头继续吃。
可是电话铃好像故意和她作对一样,一直响个不停。铃声惊动了离慕容不远的一个同事,她站起来朝慕容这边张望。慕容有点不好意思了,只好右手举着包子,用左手拿起了话筒。
慕容问找谁。她的语气显得有点不耐烦。
那边犹豫了一下说:“找慕容啊。”
慕容说:“我就是呀。”
那边说:“慕容,你快来我家,我要和你说件事情。”
慕容说:“我正在吃早餐,为什么要去你家?”
那边说:“因为我想你来!”语气似乎有点儿霸道。
慕容听了心里有点儿火:“你是什么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
那边愣了一下,没有立刻反应过来,支吾了几声后才如梦初醒,赶紧说:“我是卓仪啊!”
“老天!”慕容惊呼了一声,原来是她!她的声音怎么会变得如此嘶哑干涩?
慕容脸上的怒气消散了,不禁笑了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啊,跟我玩变声游戏呀?”
慕容问她怎么还待在家里,都快到上班时间了。慕容猜她难道是在休息,昨晚怎么没有听她说过啊?抬腕看看表,7点50分,快到上班时间了。
卓仪焦急地说:“你快过来吧,我真的很想和你谈谈。”
慕容笑了笑说:“我快要上班了,我可要打卡的。”慕容后面又加了一句,“昨晚还没聊够啊?你不会早上醒来突然又想起还有什么秘密没有说吧?”
昨晚,慕容和卓仪聊到凌晨才散。当时大排档就剩他们一桌,和另外的一对了。大排档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点冷清,老板娘也在收银台后打着瞌睡。
在这之前,慕容和卓仪走过了无数条有灯光但很安静的大街。她们觉得灯光有种安全感和温馨感。当然,一路上,卓仪只是个倾诉者,而慕容是个聆听者。
她们走着,聊着,慕容的思绪不时从卓仪诉说的情境中跳出来,观察着四周的景色变化,她发觉街上的行人都朝她们张望。
慕容知道,是身边的卓仪吸引了他们的目光,特别是那些男人们的目光。她们渐渐地滑进了夜色的深处,四周的行人和车辆也渐渐地潜入到更深的夜色里,好像消失了行踪。
后来她们走得有点累了,肚子也有点饿了。慕容看见远处有一个大排档还亮着灯光,便提议吃点夜宵再说。卓仪的叙述暂时中断。他们在大排档坐下,点完菜又继续聊起来。
再后来,卓仪已经将她和亚瑟之间的事情讲得差不多了,就像桌上的残羹剩菜,她要不时用心去挑,才能挑出可以入口的菜。
慕容听卓仪说完,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呀,不是冤家不聚头。”
卓仪听了没有说话,她频频喝着茶水,因为她话说得太多了。最后,慕容听卓仪将所有的事都讲完了,才和她分手回到住处。
慕容拿着话筒,觉得有些奇怪,心想是不是又发生什么事了。于是她让卓仪有什么事情就直说。
卓仪说:“你过来吧,我要详细和你说。”
慕容说:“我还差五分钟就上班了,你在电话里说吧。”
卓仪坚持让慕容去她那儿才说。
慕容看了一眼油腻的手指,剩下的半个包子,里面的肉和油都滴下来了,然后说:“我要挂了,我要在上班之前吃完早餐的,我上午有个例会。”
卓仪并没有马上作出回答,话筒里传来她沉重的呼吸声。
慕容催促她说:“就这样吧?”
电话那边,卓仪似乎犹豫了一下,像是放弃了她原先的坚持。
卓仪说:“那我现在和你说吧,我……我将亚瑟杀了。”
慕容一听不禁笑了:“是将卓仪杀了吧?那也好,杀了过去的卓仪,新的卓仪就出生了。否则你老穿新衣过旧日子。”之后她又补充道,“下班后我再和新的卓仪会会面。不过,现在我要挂电话了。”
卓仪等慕容笑完说完,缓慢地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再和你说一遍,我真杀了亚瑟,就在昨晚上,和你散了之后。他的头就放在微波炉里烤着。”
卓仪的声音沙哑干涩,说话的口气就像法官在宣读一份判决书。这在慕容听来,简直像是另一个人在说话。
整个办公室死一样寂静,慕容的脑子空白了几秒钟,她无意识地看了看自己油腻的手指,那半个包子的肉馅和喝了一半的豆浆,然后她突然“哇”的一声,将吃下去的东西吐了一地。
1 结识
现在来说说慕容是怎样认识卓仪的吧。
慕容说她那天接到卓仪的传呼时,已经是下午6点钟了。当时她看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数字,有点陌生,这让她有些犹豫是否要回复。
那天,慕容整个下午都待在办公室里做一篇专稿,专稿做完时,她已经筋疲力尽了。她走出编辑部的大门,还没喘过气来,包里的传呼机就响了,与她肚子里饥饿的“咕咕”声应和在了一起。
慕容用手机回了电话。她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传了过来,北方口音,悦耳动听,但慕容听出了对方的疲惫和亢奋。
那女声问慕容是不是编辑部“私人档案”版的记者。
慕容说是,又问她有什么事可以帮忙。
那个女人急迫地说她想说说自己的故事。
慕容说:“好啊,什么时候呢?”
那个女人问:“现在好么?”
慕容有点犹豫,因为她的肚子在“唱歌”了。最后,那个女人又征求她的意见,说一起去吃饭。
应该说那是一次耳朵与嘴巴的盛宴。慕容是在阳光酒店的西餐厅和那个女人碰面的。女人自我介绍说姓卓,单名一个仪字。女人个子很高,慕容仰视地和她握了握手。
坐下来后,慕容注意到了她白皙修长的手指。卓仪从包里掏出一包“摩尔”牌香烟,放在桌上,她抽出一支,朝慕容示意。慕容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抽。卓仪自己点上一支,吐出一口淡白色的烟雾,随之她微皱的眉头也松开了。
慕容马上便有了话题,问她什么时候抽上的。卓仪说才三个星期。接着她就被烟呛了,咳嗽起来,咳出了眼泪。慕容赶紧递给她一张纸巾。
泪眼朦胧的卓仪问慕容:“我漂亮吗?”
慕容对这个问题反应迟钝,犹豫了片刻,才反问她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卓仪猛地吸了一口烟,又吐了出来,有点茫然地说:“因为我弄不明白啊。”
慕容“哦”了一声,但心里还是感到疑惑。
这时慕容要的海鲜饭上来了,卓仪示意她不要客气,先吃。但慕容还是喝杯里的白开水。片刻后,卓仪点的石斑鱼也上来了。她们便边吃边聊起来,但说的都是些闲话。
卓仪此时好像并不着急讲自己的故事,她只是优雅地边吃边谈,就像和一个老朋友在餐厅里叙旧。当然,慕容也没有催她,她只是在等待,对类似的场面,她已经久经考验了,培养了足够的耐心来对付各色各样的倾诉者。
她刚开始参与这个主题报道,面对采访对象时,往往显得急躁而亢奋,说话有点喧宾夺主的意味。而此时的采访对象,虽然也想将故事倒出来,但在真正面对一个陌生人时,也难免会有点紧张,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才好,因而将自己的故事讲得很是凌乱和琐碎。
后来采访的次数多了,慕容也慢慢有了经验,见面时,她并不马上就进入自己的职业角色,而是从一些轻松的话题聊起,等取得采访对象的信任,神情平和下来后,再进行真正的工作,这样取得的效果会好些。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多次接触,直至将工作完成。她已经能够自如地因地因时地转换自己的角色了。
卓仪叉起一块鱼块说:“多吃鱼可以软化血管。”
慕容笑了笑,问卓仪是哪儿的人。卓仪抬头笑了笑,说还以为慕容听出来了。
慕容说:“听口音是北方的,但有时口音会变的,环境对人的口音影响还是很大的,再说,北方人好像并不怎么讲究吃,弄得最多的就是猪肉炖粉条。”
卓仪笑了笑说:“那倒不一定啊。”她问慕容是不是广东人。
慕容笑了笑说:“刚说过口音会骗人的嘛,其实我是生在北京,长在广东,两种话都讲,但现在哪种话都说不标准了,南腔北调的。”
卓仪说:“那我们算是老乡了。”
慢慢地,两人熟络起来了,她们还交换了各自对美容和化妆方面的意见和看法。
等到喝咖啡的时候,慕容突然问卓仪是否参加过选美。
卓仪说:“在学校参加过模特大赛,还得了冠军呢。”卓仪说话时脸上充满了神往,眼睛开始迷离起来,她肯定是在回忆那段美好的青春年华了。
“难怪啊。”慕容自言自语了一句。
卓仪说:“你问这些干什么?”
慕容笑着说:“好奇嘛。”她盯着卓仪看了几秒钟,说,“你给我一种惊艳的感觉。”
卓仪说:“你算是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
慕容反问道:“你说呢?”
卓仪说:“我真的弄不懂,艾小明怎么会说我没有女人味呢?”她边说边叹气,脸上泛起了美丽的哀愁。
“艾小明是谁?”慕容接上去问了一句。她知道自己的工作就要开始了,她在试着变换角色。
卓仪将手上那支摩尔香烟优雅地抽完,才开始说起一些与她有关的陈年旧事。就着淡黄而柔和的灯光,袅袅散去的淡白色烟雾,若有若无的背景音乐,慕容就那么慢慢沉醉在一个美丽女人叙述的故事里,醉眼看她脸上变幻的风花雪月。
在这之后,每当慕容试图解释或者要评判某个成年人的行为时,她总要寻找在他或她的童年时期有影响的事件作为证据。她说一个人少年时期的成长经历,对人的个性形成甚至一生都影响巨大,有时还起决定性的作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