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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这是一本让人叹为观止的小说,拥有抒情诗般优美的文字和性格鲜明的角色,书中诱人的时代背景更吸引读者一步步走进亚马逊雨林这个炎热而危险的世界。对于主人公过度追求完美儿而以致精神失常的描绘,也相当令人信服。是非常值得一读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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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1930年10月,英国自然学家托马斯向他年轻的妻子苏菲道别,深入亚马孙河流域,展开长达半年的探勘冒险。在危机四伏的热带雨林里,他渴望找到传说中一半黄一半黑、违反一切自然法则的珍稀燕尾蝶,并以爱妻的名字为它命名。
来年五月,苏菲的煎熬等待总算盼回了托马斯,却发现昔日天真温柔的丈夫完全变了一个人,甚至拒绝开口说话。他神秘的沉默,迫使她奋力拼凑雨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然而,将他从无声牢笼拯救出来的契机,竟藏在那一箱又一箱状似无辜的蝴蝶标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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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瑞秋·金,1970年生于新西兰的书香世家,父亲为当地著名的作家,母亲则为出版家。曾在多家杂志社、电台与电视台服务。本书《蝴蝶的声音》,一经出版即荣获新西兰图书奖中的“最佳小说新人奖”,并获颁莉莉安·伊妲·史密斯奖,曾盘踞畅销排行榜达12周之久。目前瑞秋和演员丈夫及儿子住在一座可以俯瞰威灵顿城的小山丘上。
译者简介:
谢雅文,毕业于英国爱丁堡大学翻译所。听得懂《六人行》里钱德式的幽默,喜欢《BJ单身日记》里女主角的傻劲,佩服《艾米莉的异想世界》中主人翁的勇气,觉得最难翻译的语言是观念分歧。热爱阅读,与爱情文艺、奇幻历险、励志疗愈、猫狗宠物有关的书通通来者不拒,非文学类也兴趣多多。译作有《美丽的小错误》、《宿主》、《有你陪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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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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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One 001
Chapter Two 020
Chapter Three 048
Chapter Four 067
Chapter Five 109
Chapter Six 129
Chapter Seven 166
Chapter Eight 189
Chapter Nine 223
Chapter Ten 238
Chapter Eleven 281
Chapter Twelve 300
Chapter Thirteen 319
尾声 335
作者后记 339
谢辞 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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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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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One
1904年5月 英国,里奇蒙镇
寄给苏菲的那封信里,没有只言片语暗示她的丈夫回国时会完全变了一个样。她确实好一阵子没有托马斯的消息了,但从他的中介莱德先生那边得知,就算托马斯在异乡过得不如意,至少他的人还平安无恙。莱德先生的那封信来得很突然,信中指出托马斯将搭乘来自利物浦的列车,于礼拜五上午十一点抵达。读完信以后,她马上把家里所有的窗户全部推开,好让外面春天的空气流进室内——把窗外刚好晃着雨伞路过的教区牧师吓了一大跳——接着又在内心一股暌违已久的疯狂活力的驱使下,交代她的女仆玛丽把屋里每一寸可见之处都给擦亮。然而,随着丈夫返家的日子逐渐接近,苏菲的喜悦却渐渐被忧虑取代:她必须强迫自己铁了心肠,正视他们的关系已不复以往的事实;他们之间曾经坚定不移的感情,如今却像一串逐渐萎谢的雏菊花环,一日日分崩离析,最终卷曲凋谢。
来自利物浦的火车摇摇晃晃驶进车站,伴随着一声叹息停下来。嘶嘶作响的蒸汽不断上升,一圈圈旋转的烟雾在她身边缭绕,最后渐渐变薄,消失无踪。苏菲只有一点余裕扫过一扇扇车窗后面的脸孔,车门便随即开启,月台也突然间闹哄哄地活了过来。她竭力站稳,免得被人潮向外推去。无数个大皮箱砰然落地。一位脚夫推着一台行李推车与她急速擦身而过,幸好她抓住了自己的裙摆,才没被车轮卷入拖走。她四处扫视人群里的每一张脸,寻找丈夫的踪迹,然而许多旅客却都把帽檐压得很低,让她看不清长相;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隔了这么久之后再见到她的丈夫,是否真能认出他来。
一只提袋突然撞到她腿上。匆忙中她伸手抓住一个男人的胳臂,才勉强保持住平衡。他诧异地抬起头,她连忙把手抽走。
“抱歉,”她说。
男人微微一笑,以一只粗壮的食指轻触帽檐,向她致意。那是一个从赤褐色的浓密八字胡下露出的友善笑容。在她回以微笑之后,男人便转身向那位不幸的脚夫大声下达命令,身上的褐色长大衣在他四周翩然旋转。脚夫一边在推车上稳住那几个木箱和行李箱,一边努力推车前进。
当蜂拥而至的人群终于离开,哐啷啷的行李和沙沙作响的裙子与斗篷也随之消散以后,她才看见了独自一人站着的托马斯。他的身影在斗篷下显得纤瘦,身上的斗篷褶痕犹存,像是当天才在利物浦买下似的。他的头上没戴帽子,怀里抱着一只轻便旅行袋;尽管他身上穿着宽大的斗篷,斗篷下的身体却仍瑟瑟发抖。
她曾想象这次会面的情景:她会朝他直奔而去,而他会举起她、亲吻她。她甚至幻想过他俩肌肤接触的感觉;她是如此地思念着他。
但事实并非如此。苏菲感觉他的目光刺进她体内,在她脸上逗留,在她的秀发上徘徊,但他却没有朝她挪动步伐,反而皱起了眉头,嘴也紧紧绷成了一条线。不过,打从她认识他的那天起,托马斯就始终愁容满面;这样的表情配上他稚气的五官,总是让他看起来比二十七岁的实际年龄还来得年轻。
“亲爱的。”她走向前,将双手放在他肩上,亲吻他的脸颊。她的唇下是粗糙的脸颊,既硬又满布伤疤,他的胡碴也变得更粗、颜色更深。他与她平视的双眼,是两朵蓝白相间的花冠,盛开在金黄色的眉毛底下。他的眼神明显变了:更为敏锐,也更为冷酷,而他最近晒黑的肌肤则让他的双眼显得分外醒目。然而,他的瞳孔现在正不停闪烁,他发红结痂的双手紧抓着旅行箱,却拒绝回以拥抱。
事情不该是这么发展的。她两手还放在他肩上,她想要一边重重摇晃他,一边质问:你把我的丈夫怎么了?托马斯人在哪里?
她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埃德加太太。”
她转过头。之前被她抓住胳臂的男人,现在正双手握着棕色大礼帽站在她身后。他鞠了个躬,让苏菲看见他红发稀疏的头顶。“我是弗朗西斯·莱威。”
这就是那位中介。她刚才既没发现他向他们走了过来,也没听见他鞋子走在硬石子地的声响。
“是的,当然了,”她说:“谢谢你带我丈夫回家。收到你的信,我大感意外。”这时她两手仍放在托马斯肩上。看见手还搁在那儿,她很惊讶,连忙把手抽开,缩回自己身边。
“太太,事情是这样的……”
莱威说到这里时迟疑了一下,头往天棚下的座椅微微一偏,显然希望她跟他一块儿坐下来谈。她回头查看丈夫的状况,发现他已经闭上了双眼。她犹豫不决了一会儿,才跟随莱威先生走去。
等她就座之后,他才坐了下来。当他还在吹毛求疵整理大衣时,她就心急如焚地开口问道:“莱威先生,他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
莱威先生摇摇头。“我真的不清楚。这实在太诡异了。日前我接到一个男人从巴西寄来的信,通知我埃德加先生的船何时将抵达利物浦。当我在码头见到他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了。我跟船上的服务生谈过……他们起初还以为他聋了呢。问他任何事,他都没有回应,就连‘是’或‘不是’都不肯说。不过他们发现,当船上有骚动时,他会转头看;船舱发生火灾时,他也会跟着其他人一起逃跑,所以代表他听得见警铃的声音。但即使如此,他们还是无法从他口中听到一句话。”
“我明白了。”苏菲沉稳的语气,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他是不是发疯了?”
“这个嘛,太太,这得交由医生来判定了,但这一路上我确实需要一步不离地照料他。他在利物浦下船时不仅衣衫褴褛,而且请容我无礼……”
“请直说无妨。”
“那时他的身上还阵阵发臭。所以我带他回家,帮他洗了个澡,并从他皮箱里拿衣服为他换上。”
她仔细端详托马斯,发现他磨损的裤脚下是一双闪亮亮的新靴子。
“我也帮他买了一件斗篷——他那时冻得发抖——还有几双鞋给他穿。”
“我们一定会付钱给你,”苏菲说。在这个节骨眼上,她只能想到这个:眼前这个男人帮了他们非常大的忙。
他举起一只手,请她别往下说。“我督促脚夫把他装标本的木箱都收拾好了。只是有一个在火灾中烧毁,其他的可能也有些遭到了烟害,但现在它们都放在车站前门等你去领了。”
“莱威先生,是什么让他变成这个样子?”
“太太,这很难讲。我听说亚马逊河是个龙潭虎穴,人们在那里失去他们的财产、信念和美德,可是我从未听说有人因此失去说话的能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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