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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什么是债务?我们到底欠了这个世界什么?也许这个世界欠我们什么。
如果自由(真正的自由)是交朋友的能力,那么自由必然也是做出真正承诺的能力。真正自由的人们会对对方做出怎样的承诺呢?我们在这里甚至还说不准。这更多的是这样一个问题——我们如何才能到达这样一个能让我们找到答案的地方?
本书将带你全面、历史地理解债务及其与暴力之间的关系,颠覆你对债务的认知,助你正确估量我们刚刚到来的新纪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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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尽管负债是现代经济体的基础,但是在经济思想史中“债”一直是一个未被充分研究的概念。所有的经济学著作都认为,货币的出现取代了复杂的物物交换,使人类的生活变得更加方便。这种观念存在的问题在于——没有半点证据支持这种说法。
通过对作者对传统的经济理论提出了挑战,认为货币并不是以物物交换的替代者的形式出现,它原本是以一种度量尺度、一种抽象物的形式,同时也作为人类之间的关系(债务与义务)出现的。在5000年前,人类已经在使用复杂的信用体系而不仅是物物交换来进行商品交易。信用体系的存在远远早于硬币和货币的出现。他在书中指出,在没有货币的年代,人们并不“易货”,他们互相馈赠,有时以进贡的形式,有时会在晚些时候得到回赠,有时则是纯粹的礼物。货币的出现不是为了方便交易,而是埃及等古国或苏美尔的神职人员为更有效地收税或计算财富而创造出来的。价格概念和冷漠的市场应运而生,它们吞噬了人类社会原本拥有的一切温情脉脉。是金钱让责任和
义务变成债务,欠债还钱的常识腐蚀了人类彼此关爱的本性。格雷伯认为,一旦我们理解了债务的社会起源,就会乐于在条件发生改变时重新协商债务问题,无论他是抵押贷款、信用卡债务、学生贷款、还是整个国家的债务。
在《债:第一个5000年》的最后,格雷伯开出一剂“药方”:免除所有国际和消费者债务。“这会奏效,因为它不仅能打打消除人们切实的苦难,而且提醒人们,金钱并非妙不可言,还债不是道德的核心,这一切都是人为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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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美国著名人类学家和无政府主义者,伦敦大学戈德史密斯学院高级讲师。他曾为《哈珀斯》、《国家》、Mute杂志、《新左派评论》等国家媒体供稿。大卫?格雷伯是伦敦经济学院2006年度马林诺夫斯基纪念讲座主讲人。该讲座为向重塑研究文化的杰出人类学家致敬而设,每年举办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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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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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基于道德困惑的经验
第二章:以物易物的谬误
第三章:原始债务
第四章:暴行和救赎
第五章:经济关系中的道德基础简论
第六章:性与死亡的游戏
第七章:荣誉和荣誉降级或论于当代文明的基础
第八章:信用货币与金银货币的较量兼论历史周期
第九章:轴心时代(公元前800年-公元600年)
第十章:中世纪(公元600年-1450年)
第十一章:大资本主义帝国时代(1450-1971年)
第十二章:(1971-什么时代的开始,尚未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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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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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类历史的长河中,总有特定的债务和特定的债务人会得到区别的对待。
在18世纪20年代,当新闻曝光了英国关押债务人的监狱内部情况后,最让民众感到震惊的是这些监狱通常都划分为两部分。贵族囚犯通常把在富力特(Fleet)或马绍尔希(Marshelsea)的短暂关押看成是某种时尚,他们在服刑期间有穿制服的仆人服侍饮食,并且还能定期招妓。而在“关押平民的区域”,穷困潦倒的债务人在狭小的牢房里被枷锁禁锢在一起,“他们浑身沾满污秽物和虫子,”一份报告中指出,“被饥饿和监狱中的热病折磨致死,得不到任何同情。”
你可以把当前世界的经济形势看作是英国监狱的放大版本:这时美国就是贵族债务人,而马达加斯加是在隔壁牢房里忍饥挨饿的平民——同时贵族债务人的仆人会教训平民,宣称他的问题源自他自己的不负责任。
现在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发生,甚至可以把它称之为值得我们仔细思考的哲学问题。考虑一下两种场景:第一种,一个歹徒掏出枪,要求你给他一千美元“保护费”;第二种,同样是这个歹徒掏出枪,要求你向他提供一千美元的“贷款”。这两种场景有什么区别呢?显然,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两种场景没有任何区别。但是在某些特定的情况下,区别确实存在。在美国对韩国或日本的债务例子中,如果任何一处的力量均衡发生了变化——如果美国失去了在军事上的绝对优势,如果歹徒失去了忠实的手下——这种“贷款”受到的待遇就会发生极大的改变。它也许会变成真正的债务。但是起到决定性作用的因素看起来仍然是那把枪。
一个以前的脱口秀段子以更加优雅的方式表达了同样的道理——斯蒂文?莱特(Steven Wright)是这样说的:
有一天我和一个朋友走在街上,突然有一个家伙从小巷里跳出来,用枪指着我们说:“抢劫。”
在我掏出钱包的时候,我想,“得尽量减少损失。”于是我拿出一些钱,转向我的朋友说:“嘿,弗莱德,这是我欠你的五十块钱。”
劫犯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以至于他自己掏出一千美元,用枪指着弗莱德强迫他把这钱借给我,然后又把钱拿回去了。
在最后的分析中,持枪的人不需要做任何自己不想做的事。但是为了能够成功运行一个基于暴力建立起来的机制,就需要确立一系列规则。规则可以随意制定。
那么如果一个人翻看债务的历史,首先他就会发现自己陷入了完全的道德困惑之中。这段历史所揭示的最明显的道理,就在于几乎在世界各个地方,
你都能发现大多数人自然而然地持有以下两个观点:(1)
偿还自己借来的钱是一个道德问题;(2)任何有放贷习惯的人一定是坏人。
关于后一个观点的看法总是在不停改变的。法国人类学家让?克劳德?加雷(Jean-Claude
Galey)在喜马拉雅山脉东部地区的所见所闻,就是一个最极端的例子。在这个地区,社会的低等阶层被称为“战败之人”,因为据说他们的祖先在许多世纪以前被如今的地主阶级的祖先所征服。直到20世纪70年代,这些低等阶层仍然生活在永久背负债务的情况中。这些人钱无一文、地无一分,被迫向地主乞求贷款,只为了寻找能够填饱肚子的方式——他们并不是用借来的钱去买食物,因为借到的总数微不足道。这些贫穷的债务人借钱是要用苦工的形式来偿还利息,这就意味着如果他们打扫债主的厕所、重新修缮住房的屋顶,至少债主会向他们提供食物和容身之所。对“战败之人”来说——实际上是对世界上绝大多数人来说——一生中最大的两笔花销是结婚和下葬。这两件事需要一大笔钱,只能靠借钱筹集。加雷解释道,在这种情况下,上层的债主会按惯例要求债务人用自己的一个女儿做抵押。通常如果穷人需要为自己女儿出嫁借钱,那么抵押品就是新娘自己。新娘在新婚之夜过后,就要到债主家里报道,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充当债主的姘头。等到债主玩厌了以后,会把她送到附近的伐木营地。在接下来的一到两年里,她将作为妓女出卖自己的肉体,以偿还父亲的债务。然后,她才能回到丈夫的身边,开始婚后的生活。
这似乎是一个让人震惊、甚至愤怒的事实,但是格雷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感到不公。每个人似乎都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在当地道德问题的最终裁决人——婆罗门(Brahman)人中,对此也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这其实一点都不奇怪,因为最主要的债主通常就是婆罗门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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