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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具一格,很有创意。作者用文学、知识、娱乐三种材料搭建了一道通向家长、教师和读者的桥梁。它是作家和编辑联袂经营聘为的品牌图书,我相信读者会喜欢上它。——儿童文学作家评论家
安武林
语言风格接近孩子,在轻松的叙述中有精心的构思,寓教于乐,不但给了孩子快乐还给了他们能力和知识。主题深远,举重若轻,值得推荐。——儿童文学作家
谢华
滕老师是一位有责任心、爱心、童心的作家,她以内心深处对儿童的天然之爱融入写作,她的作品,深切关注儿童的情感及身心健康发展,给予小读者十分有益的引导。——知名图书策划人
杨文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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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动物是我们亲密的朋友,我们也应该是动物信赖的伙伴
多年前的一场恩怨,让欧皮皮至今都无法释怀,趁这次去姥姥家过暑假,欧皮皮誓要报仇雪恨,于是一半出于自愿,一半受伙伴的怂恿,欧皮皮向“仇人皮皮”展开了复仇计划。
可突如其来的地震,搅乱了欧皮皮内心的平静,“仇人”变“恩人”,这种转变让欧皮皮一时之间无法接受,再加上姥姥对于皮皮经历的叙述,欧皮皮的内心更是受到了强烈冲击,看着伤重的皮皮,他决定完成它的临终心愿,于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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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滕婧:儿童文学作家、儿童阅读推广人、家庭教育专家、童立方亲子绘本馆创办人。创作校园小说“淘气包欧皮皮”系列,深受小朋友、老师和家长的喜欢;主编《冒险王》儿童杂志;作品被《探索财富》《故事作文》《小学生》《开心语文》等儿童杂志连载。通过各种讲座传递创新家教方法,并出版家庭教养指南系列丛书:《做不生气的父母》《父与子:给爸爸的亲子教养书》《宝贝要上幼儿园》。文章散见于《婚姻与家庭》《父母必读》等多家媒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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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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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我来了
皮皮,我恨你
敌人的朋友
有仇必报
惹不起,躲得起
朋友还是敌人
其实你不懂我的心
忽然之间
好狗皮皮
狗儿子
你快回来
回家
狗皮皮的遗嘱
亲爱的皮皮
皮皮,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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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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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我来了
欧皮皮有两年没见到姥姥了。
不是因为他不想见姥姥,也不是因为姥姥不想见他,而是因为欧皮皮和姥姥都是“大忙人”。平时皮皮忙着上学,姥姥忙着种菜栽果树养鸡放鸭子;放假了,皮皮不是在夏令营就是在冬令营,等想起要去看姥姥的时候,已经离开学不远,一大堆假期作业还等着皮皮消灭;而姥姥春天忙种,夏秋忙收,入了冬天寒地冻,圈里的鸡鸭,窖里的白菜更离不得人看护。
不过,欧皮皮和爸爸妈妈心里都明白,姥姥静静待在那个遥远村落的山脚下,其实是想好好陪陪姥爷——尽管姥爷已经去世了。
姥姥和姥爷年轻的时候,都在城里工作。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医生,他们在城里结了婚,生了女儿,等女儿长大也结了婚生了欧皮皮,两位老人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他们终于可以结束一生的忙碌,手牵着手到处走走看看。
有一回,他们俩一起去旅行,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上错了车,结果他们没有看到预想的景点,而是被拉到山脚下一个叫“雨甜”的小村庄。谁也没想到,姥姥和姥爷在村里一住就是半年,更让人想不到的是,半年之后,他们回到城里,卖掉老楼房,收拾完行李又回到雨甜村,买了个小院子,正式住下来了。
雨甜村很远,从欧皮皮家所在的城市坐火车要十几个小时。皮皮小时候跟爸妈一起去玩过两次,每次都是去的时候哭着不去,走的时候哭着不走——他舍不得姥姥院子里的大黄杏儿和姥姥隔壁邻居家果树上挂满的红亮亮的大苹果。
欧皮皮上一次去雨甜村,是两年前。那时他上三年级,刚放寒假,爸妈决定带着他去雨甜村和姥姥姥爷一起过年。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去了,姥姥姥爷特别高兴,又是杀鸡又是炖肉,姥爷还带皮皮和皮皮爸上了趟后山打鸟儿。
被白雪覆盖的丛林分外安宁美丽,淡金色的阳光滴滴点点映射在晶白的雪面上,像是一位雪中仙子挥洒了满地莹亮的金粉。目光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幅清雅淡然的水彩画。欧皮皮他们没打成鸟,倒是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小野兔。姥爷娴熟地给兔子腿做了包扎,皮皮就像捡到宝似的把野兔带回去,关在鸡笼子里。
欧皮皮到现在都记得那天被冻得通红的脸蛋,从口里呼出的白气,还有姥爷胡须上结下的小冰碴儿。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聪明的小野兔成功逃亡,不见了踪影;姥姥隔壁家院子里的大黄狗汪汪叫了一夜,吵得人没法睡;天快亮的时候欧皮皮听到姥姥的哭声——姥爷心脏病突发,在夜里悄然去世。
皮皮妈想把姥爷的骨灰带回城里安葬,姥姥不同意。她说他们俩在雨甜住了八年,每一天都过得充实快乐,姥爷喜欢这里,春有百花冬有雪,夏有凉风秋有月,他哪里都不去。
于是姥爷就在姥姥的守护下,长眠在他们抓野兔的那片山林里。
这一次放暑假去看姥姥,是欧皮皮自己的主意。他跟爸妈说的时候,特别强调了“我自己一个人去”。爸妈问为什么,欧皮皮说:我是一个男人,应该自己出去闯荡闯荡!
五年级的欧皮皮仰着头说这句话的神情,霸气十足,牛气冲天,让爸妈同时打了个激灵,一时间还无法接受平日里哼哼唧唧、磨磨蹭蹭的顽皮儿子以如此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脱胎换骨”。
“儿子,受什么刺激了吧?”爸爸欧国风眉头一皱,认真打量着欧皮皮。
“老爸,一切正常,我没受任何刺激!”
“去你姥姥家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呢!”妈妈艾云担心地说。
“怕什么!又不用我的腿跑,要累也是火车累!”
皮皮爸和皮皮妈对望一眼,眼神里既有欣喜,也有担忧。
“哎呀!你们就放心吧!”欧皮皮拍着胸脯说,“你们把我送上火车,上了车我哪儿也不去,好好待着,也保证不和陌生人说话。到了那边姥姥会来接我,能出什么事儿呢?”
欧皮皮这么一说,爸爸和妈妈也觉得是这个理。可是他毕竟才11岁,从来没有独自一人出门,他们依旧不能完全放心。
“我不去也行,”看到父母犹豫不决的样子,欧皮皮话锋一转,“那这个假期我就待在家里吃完饭睡觉、睡了觉吃饭,到时候你们可别怪我懒哦!”
“小东西!”妈妈艾云下巴一扬,“居然威胁我们!”
“我摆事实讲道理你们又不听。”欧皮皮蔫萝卜似的软在沙发上,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你保证自己出门了会注意安全?”爸爸问。
“我保证!”
“你保证到了姥姥家不给她惹麻烦?”
“我保证!”
“你保证会把我给你推荐的书都带上,抽时间看书?”
“我保证!”
“你保证去的时候不哭,回来的时候也不哭?”
“我保证!”
“你到了姥姥家之后,就不再想我和你妈妈了?”
“我保证!”
“嗯?!”
妈妈鼻子一哼,欧皮皮这才反应过来,中了爸爸的“圈套”,赶紧力挽狂澜。
“我保证无论在哪里,无论和谁一起玩,我都会把老爸老妈放在脑门上!”
“哈哈哈!”爸爸开怀大笑,“还是另外找个地方放吧,脑门离眼睛太近,你会成对眼儿的!你收拾收拾东西,我一会儿去帮你订票。”
老爸就是老爸,做事情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欧皮皮兴奋地跳起三尺高,抱住爸爸的脖子,在他脸上一通啄,弄了爸爸一脸的口水,然后乐颠颠地去收拾行李了。
趁皮皮爸出门买票的工夫,皮皮妈给姥姥打了个电话。一听说皮皮要来,姥姥在电话那头咯咯笑起来,她说院子里好些果子都熟透了,正愁没人解决它们呢!
就这样,第二天,欧皮皮坐上了开往雨甜的火车。陌生的车厢、陌生的人并没有让他感到害怕,他一会儿躺着,一会儿坐着,一会儿趴着,看书看累了,就看看窗外的风景。
这是欧皮皮第一次独自一人出门旅行,一路都是新鲜。
皮皮,我恨你
两年没见了,姥姥在人潮川流不息的火车站出站口反复地踮脚、张望、擦眼睛,生怕把皮皮漏掉了。
“姥姥!我在这儿!”
还是皮皮眼尖,老远就看见了姥姥,连跑带跳地蹦到姥姥的面前。
“哎呀!长高了!”姥姥呵呵笑着,伸手在皮皮头顶上胡噜着。
“发型,请注意保护我的发型!” 皮皮皱着小脸抗议道。
“臭美的你!”
姥姥不由分说地拉起皮皮的手,朝汽车转乘站走去。
“路上辛不辛苦?”姥姥问。
“不辛苦!也辛苦!”
姥姥不解地看着皮皮。
“除了吃饭睡觉看书,什么也没干,可是却浑身酸痛!”
“所以说‘生命在于运动’嘛!你看姥姥是不是比过去老了?”
欧皮皮停下脚步,认真地将姥姥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您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都听!”
“假话是——您还是那么年轻漂亮!”
“哈哈哈!那真话呢?”
“除了皮肤比以前更黑些之外,您的确没有什么变化!”
“老在外面晒着太阳,皮肤是比以前黑了。”
“您早告诉我,我就把我妈的美白亮肤霜给您带来了!”
“我可用不着,还是留着你妈美白吧!”
欧皮皮听妈妈说过,姥姥年轻的时候“美高白瘦”,是那所小学里最漂亮的女老师。皮皮想,也许是因为姥姥教了一辈子的书,在水泥森林的城市里住得太久,所以她才对青山绿水的田园生活这么热爱吧——哪怕冒着被晒黑的“危险”。
姥姥带着欧皮皮上了一辆中巴车,两人一路说着话,朝雨甜村去了。
“咱们要坐多久?”
“不远,再过半个小时就能到。”姥姥说,“你不是来过吗?都忘了?”
“哎!我这两年作业太多,学习压力太大,脑子都不好使了!”
“夸张!”
“真的!很多事情都记不住了。”
“哪些事还记得?”
“你院子里的大黄杏儿特别甜!”
“还有呢?”
“嗯——隔壁陈婆婆家的苹果又红又亮!”
“还有呢?”
“还有……火火!他带我去池塘里抓过青蛙!”
“嗯,还不错,我以为你只记得吃的了!”姥姥点点头,“这次去也能见到火火,他也放假了,我昨天还碰见他了,你俩又可以一起玩儿了。”
姥姥提到火火,欧皮皮突然想起了他的好朋友大企鹅庞君、小眼镜孙强、好男生尚进,他们同学了五年,整天一起玩闹说笑,彼此之间好得就像一个人似的。明年这个时候,他们已经小学毕业了,不知大家还会不会分到一所中学,即便分到一所中学,还会不会分到一个班上?欧皮皮简直无法想象没有他们的陪伴,日子会是怎样的无聊。
“想什么呢?我们马上到了。”姥姥用胳膊肘碰了碰欧皮皮。
“到啦?真快!”
欧皮皮跟姥姥一起下了车,雨甜村就在面前了。这是一个依山而建的小山村,一个个农家小院掩映在苍翠的植被中间。如果不是村头有这个写着“雨甜村”的标牌提示,人们可能会以为进入了一个世外桃源。
“哇!空气好好哦!简直是仙境啊!”欧皮皮一下车就兴奋地大叫,“难怪您和姥爷会待在这里不想走!”
“要不你也留下,陪我过过神仙般的日子?”
“可以考虑考虑!”
“哈哈哈哈!”
外婆爽朗地笑着,示意欧皮皮继续往前走。刚走没几步,突然一阵狗叫声传来,那声音很大,吓了欧皮皮一跳!他下意识地躲到姥姥身后,伸出头朝旁边看过去,只见一只大黄狗站在一个土包上,正龇牙咧嘴地对着自己汪汪叫。
“看来皮皮还记得你呀!”姥姥笑着对欧皮皮说,“你还记得它吗?”
“噢!是它呀!”
欧皮皮想起来了,他一跺脚,咬着牙开始在地上找石块儿,边找嘴里边嘟囔,“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可算是遇到你了!”
“别打它,”姥姥伸手阻止了欧皮皮,“当年你和它的恩怨也不能全怪它,你说是吧!”
看着姥姥欲笑还休的表情,欧皮皮更恼火了!
“怎么不怪它啊!有那么多名字可以叫,它偏偏也叫皮皮,害得我被人笑了好几年!”欧皮皮没有放下手中的石块儿,“还有!那次我和火火去摘陈婆婆家的苹果吃,关它什么事!果树又不是它种的,它凭什么咬我们?咬完了还跟着追,害得我摔进泥坑里,还被我妈狠揍一顿,我和这只狗有不共戴天之仇!别拦着我!”
欧皮皮说着就要把石块儿朝狗皮皮扔过去,姥姥又拉住了他的手。
“你别忘了,皮皮可是陈婆婆家的狗,有人偷他们家的苹果,皮皮奋力保护,这只能证明它是只尽职尽责的好狗呀!”
“好狗?”欧皮皮很不屑,“好狗能记仇记这么多年?现在见了我还咬我?!”
“你不也记仇记了这么多年吗?”
“那不一样……”
“再说了,你是人,它是狗,你能和它一般见识吗?”
“呃……”
姥姥果然是当了几十年老师的人,讲起道理来滴水不漏,欧皮皮也觉得如果这个时候把石头朝狗皮皮砸过去,岂不显得我欧皮皮太……太那个了!
“那好吧,饶它一回!”欧皮皮扔下手中的石头,狠狠瞪了一眼狗皮皮,算是发泄了沉积多年的郁闷。
欧皮皮打算远远绕开那个土包,免得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还没等他走开,迎面走过来一个皮肤黝黑,穿着白色汗衫,手里提着塑料袋的中年叔叔,他跟皮皮姥姥点头打了个招呼,然后说了声:“哟!皮皮又来啦!”
欧皮皮刚想说“叔叔好!”,就发现那叔叔的眼睛根本就没看自己,只见他低头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根肉骨头朝狗皮皮扔过去。
“乖乖!快吃吧!”
噢!敢情这叔叔不是在跟自己说话呀!欧皮皮臊得一脸通红!他真想重新捡起地上的石头!
“咦?这孩子是谁呀?瞅着面熟。”
中年叔叔喂完了狗皮皮,才注意到欧皮皮的存在。
“是我外孙呀!欧皮皮!”
“哦!对对对!你就是我们村的第二个皮皮!”中年叔叔一把拍在欧皮皮的肩膀上,也不管一手的骨头油,蹭了欧皮皮一肩,“小孩儿长得真快!上次来的时候是个小不点儿,成天被皮皮追得到处跑,跑不及了就哇哇大哭,哭声又尖又细,跟女孩儿一样!哈哈哈哈……”
欧皮皮没想到自己给大家留下的印象竟是这样不堪!中年叔叔豪迈的油手掌和笑声一点也没有让欧皮皮的心情变好,反而生出更多的郁闷。他面无表情地拽了拽姥姥的衣袖。
“咱们走吧!”
“好好好,”姥姥笑着跟中年叔叔说,“我们先回去了,改天来我家里吃杏儿啊,特别甜!”
“好嘞!章老师,我一定去!”
姥姥带着欧皮皮继续朝家的方向走去,而欧皮皮则是一脸的烦闷。
“这人是谁呀?”他从牙缝里挤出一个问题。
“雨甜村的村长呀,你五岁那年来玩,被蜜蜂蛰了,还是这个叔叔把你从林子里抱回来的呢,你不记得了?”
“不记得。”欧皮皮悻悻地说。他的潜台词是:一个眼里只有狗没有人的人,污蔑一个威武小男孩儿哭声像女生一样尖细的中年大叔,有什么好记得的!
“我恨皮皮!”欧皮皮心里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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