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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比尔·克林顿(美国第42任总统)、吉米?卡特(美国第39任总统)、希拉里?克林顿(美国第67任国务卿)、阿尔?戈尔(美国第45任副总统)、泰迪?肯尼迪(美国联邦参议员)联名强力推荐!
2、《华尔街日报》畅销书排名第一!《华盛顿邮报》畅销书排名第一!《纽约时报》畅销书排名第五!美国大学政治系推荐的必读参考书!
3、美国民主党总统竞选委员会主席、最杰出的总统竞选操作人,揭秘美国政治的幕后运作与博弈。
4、竞选政治真相透视,公共关系运作必读,披露历届大选内情,预言2016谁将问鼎!一本书,看透美国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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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美国的总统大选历来被称为“有钱人的游戏”,它的真相和魅力到底在哪里?
美国民主党前主席、克林顿首席私人顾问、希拉里竞选委员会主席马克利夫,全程揭秘美国总统大选。这本书中有
泰瑞·马可利夫亲历的各种政治事件和活动记述。
他与100多位美国政要的私密交往。
30多年来,美国政治发展的脉络和总统大选的每一个细节。
最隐秘的历届美国大选内情。钱从哪里来?广告怎么打?新闻如何做?如何吸引选民、赢得投票?怎样与共和党竞争……
民主党理念和战略的全面展现和分析。
清晰的美国未来政策走向,以及它可能对中国及世界产生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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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泰瑞·马可利夫,美国著名政治家、企业家、金融家,弗吉尼亚州下任州长的热门人选,此前致力于帮助奥巴马获得竞选连任。
1980年步入政坛,成为美国前总统吉米?卡特的首席筹款人,1996年出任克林顿总统竞选连任委员会主席,2001-2005年任美国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2008年任希拉里参议员竞选委员会主席。他是克林顿前总统的首席私人顾问,从政30年来,在美国政界建立了良好声誉,与每个民主党的参议员、众议员、州长、市长均有良好的关系,他一直影响着民主党内的政治倾向。马可利夫同时还是成功的企业家,现任美国积泰(GTA)新能源汽车公司董事长,在美国新能源行业拥有举足轻重地位。
史蒂夫·克特曼,《纽约时报》专栏作家。
著有《在芬威的一天》,《与坎塞科共醉》(《纽约时报》畅销书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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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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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原版序言走进真实的美国政治 1
导言临危受命:拯救民主党
☆★ 第一部分白宫前传:筹款!筹款!
第一章 少年天才,最年轻的首席筹款人
“我要开始自己的事业。”14岁时的一个傍晚,从高尔夫球场回家的路上,我自言自语道。
人生的第一次创业
7岁,对话约翰逊总统
去把他们的钱搞来!
第二章 吉米·卡特为什么连任失败?
里根和伊朗达成了一份协议:推迟人质的释放时间,从而影响选举结果,而伊朗将得到从以色列输入的武器。这场阴谋把吉米·卡特排除在了竞选之外。
疯狂筹款:与鳄鱼摔跤!
卡特的玫瑰园策略
“你得在大舞台上玩儿”
“这家伙总有一天会成为美国总统”
伊朗门丑闻细节
第三章 政治即生命,我比总统还忙碌
我并非为了政治而投身政治,而是为了有所作为、改变现状,为了普通人民而奋战。急功近利、昙花一现,那绝不是我。
“好莱坞国王”的两个忠告
与民主党大佬打高尔夫
这是人生最悲伤的时刻之一
第四章 我们的竞选永远诚实
政治是与对手的斗争。
“所有的政治都是地方政治!”众议院议长提醒那些来到华盛顿追逐权力的人们,只有心系家乡父老,他们才能成功。
1982年,我们守住了众议院
只要起跑,我总是全力以赴
那场输掉的大选
第五章 政治把戏,你玩得起吗?
“为了赢,可以不择手段!”他们被权力冲昏了头脑,忘记了权力的长久取决于你是否能照顾到你所代表的劳动人民的需要。
得克萨斯洗钱丑闻
“红粉女郎”与“狡猾的迪克”
第六章 连打猎都是政治比拼
“民主党主席!等这个懦夫过来!”穿着狩猎服装的共和党老家伙们在大笑中等着我出丑。他们笑得太用力了,我真怕他们笑岔了气,伤到自己。
共和党的猎枪和谎言
我射中了什么
石油大亨的小屋聚会
我是民主党的神枪手
教皇为我赐福的婚礼
当了一回最高法院出庭律师
第七章 国会议员能否一跃成为总统?
我告诉你吧,偿还一个竞选失败的总统候选人的债务——而他只是个国会成员,不是参议员或是州长,这的确是个巨大的挑战。
候选人迪克无休无止的游说
31岁,我当选了银行董事长
最疯狂、最惊险的一次筹款活动
大选失败后的巨额债务
第八章 “西方文明史上最伟大的筹款人”
克林顿执政第一年,我成为了民主党全国委员会商业领袖论坛的主席。我在1994年2月卸任的时候,副总统戈尔送给了我一块牌匾,上面写着:西方文明史上最伟大的筹款人。
总统任命我去拯救世博会
完美的营救大卫计划
医保制度之争
第一次参加总统办公室会议
白宫的反击
☆★ 第二部分尖峰时刻:为总统而战 ★☆
第九章 让克林顿连任!
现在,该由哈罗德和我好好筹划,向世界展示克林顿是政治主宰者,他一定会成为继罗斯福之后第一个连任两届的民主党总统,而我们一定会优雅地办成这事儿。
民主党的全面溃败
我与克林顿的单独谈话
让总统继续战斗
谁将成为下届民主党主席?
第十章 “如果你失败了,总统就毁了”
希拉里说:“为何你们都在钱的问题上质疑马可利夫?”9月21日,我发布了一个消息:我们将停止克林顿-戈尔竞选的筹款活动!因为我们已经筹到了最高法定数额。这在美国史无前例。
新泽西的一次豪赌
“你在这里会稳操胜券”
克林顿的爱尔兰之行
第十一章 美国人民需要比尔
克林顿总统停下了他的轿车,步行最后几个街区。人们欢呼着:“美国!美国!”
比尔·克林顿东山再起
我上当了
总统的就职典礼
第十二章 克林顿政府遭围攻
假设你写给任何人的备忘录,特别是给美国总统的,都可能有朝一日出现在《华盛顿邮报》上。
著名的《林肯卧室备忘录》
让白宫蒙羞的疯狂报道
在参议院宣誓作证
第十三章 “丑闻”的漩涡
罗伯特·费斯克已经调查了这桩微不足道的“白水”土地交易,没发现什么问题。尽管如此,斯塔尔还是被任命为特别检察官对此事继续调查,并把它变成了一场政治迫害。
民主党前财务总管的证词
恐吓白宫职员作伪证
第十四章 与总统同行
戴维营的树林和美景真是迷倒众生,最重要的是它充满了历史感。克林顿总统定期去戴维营,他爱上了那里,总是喜欢邀请很多人过去。
戴维营假期
与美国第一家庭在一起
当好莱坞遇上华盛顿
好为人师的总统
共和党企图让总统破产
“你完了”那个共和党人说
第十五章 “逮住克林顿!”共和党人说
问题不在于克林顿是否犯了个严重的错误。他确实犯了,他为所犯下的错误感到极度痛苦。在那个可怕的夏天里,和克林顿说话都是撕心裂肺的事。
“弹劾的理由”
“绝对的人间地狱”
曼德拉的声援
唯一的好消息:中期选举获胜
离开华盛顿,继续韩国之行
总统的最后陈词
宗教的基础是谅解
没有宽恕就没有未来
第十六章 我们的“穷人”总统
希拉里说:“他们让我们彻底破产了。我们一无所有,我们没有房子,甚至连辆车也没有。这就是我们,50岁了,却一无所有!”
从第一夫人到参议员
和总统打高尔夫
总统得不到房贷!
克林顿看望我母亲
没钱买比萨的总统先生
希拉里的竞选
第十七章 与总统的独特关系
我开始翻总统的衣橱,想找一条合身的裤子穿。我真怕有个管家进来看到我,他准以为我在偷总统的纪念品。
在总统的私人浴室
“总统是否高尔夫打得太多了?”
一个非常有意思的夜晚
十二球道上的总统
这就是我与克林顿的友谊
第十八章 白宫里的千年庆典
一个锡拉丘兹长大的孩子竟然在白宫的晚宴上迎接千禧年,和总统坐一桌,和第一夫人跳舞,与美国文化偶像们并肩而坐,我的孩子们坐在总统腿上观看焰火。多么伟大的国家啊!
比尔·克林顿总统图书馆
希拉里的生日宴会
筹款,让我们找泰瑞!
千禧年:总统替我照看小孩
第十九章 临危受命:我疯了吗?
在大选年最关键的五个月里资金短缺,而对手却资金充盈,这对我们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白宫总统的自行车
竞选资金告罄
牛仔裤集会VS正装集会
英国大使提名
拯救洛杉矶民主党大会
第二十章 民主党大会的危局
一些疯狂的无政府主义者向警察投射石头、水泥砖块、玻璃、瓶子,警察开始用胡椒水向人群喷射……这一切发生在克林顿演讲的时候,我觉得唯一的希望就是拖延时间。
我们兑现信用证
允许抗议者靠近
“拖”善解决,有惊无险
总统提名人的演讲
第二十一章 谁将共和党送入白宫?
如果共和党人成功地欺骗了美国人民,让布什当选总统,我就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
大选当前,克林顿约我打球
入乡随俗:香肠决定选票
佛罗里达州重新计票
总统在华盛顿找房子
最高法院的介入
父亲和朋友
第二十二章 在白宫最后的日子
这是充满伤感的一天。一个标准的军队仪仗队,一个军乐队,还有大把的泪水和微笑……数千人在雨中向总统夫妇表达着他们的敬意。
中东和平
克林顿的和解协议
我们的爱在这里永驻
谁偷窃了白宫的财产
克林顿:离任时支持率最高的总统
☆
★ 第三部分鏖战到底:国王制造者 ★☆
第二十三章 竞选民主党主席
我和戈尔的会谈内容泄露了出去,CNN立刻报道说:“就在刚才,我们准备直播的时候,泰瑞·马可利夫离开了副总统官邸。”
主席内定?
对前总统的调查
主席是“国王制造者”吗?
第二十四章 对共和党开战
基于技术和资金优势,共和党人会把我们层层包围,从而控制政府。可这绝不可能,不管怎样,我们要努力重建民主党,要在共和党的游戏中打败他们。
重建民主党
在共和党的游戏中打败他们
克林顿夫妇新家的筹款
与捐款人的“交易”
第二十五章 选民为王
“我们知道如果女性参与投票,那么民主党一定会赢。”
烤架俱乐部偶遇布什
克林顿的政治遗产
让人们对民主程序感到兴奋
重要战略:争取拉美裔选民
关键战略:争取女性选民
重新划分选区
布什的政绩
第二十六章 坚决打击恐怖主义
在飞机袭击五角大楼后,特勤局接到了令人不寒而栗的威胁电话,说“空军一号将是下一个目标”。
没有政党之分,只有爱国者
白宫的掩饰
布什将9·11作为选举战略的基石
为民主党人辅选
内讧中我们丢掉了纽约州
第二十七章 两党攻防战
当丑闻爆发后,布什一如既往地恐慌,否认他认识安然公司的老板。但他们之间从20世纪90年代起就保持着亲密友谊的证据迅速涌现。
白宫招待会
安然公司丑闻
禁止“软钱”法案
第二十八章 党内改革
密歇根州的卡尔打电话告诉我,他们将在新罕布什尔州之前率先进行初选。我警告他们:“如果你们敢这么做,我就把你们参会的代表人数砍掉一半!”
我们的计划颇具争议
艾奥瓦州的初选
党内初选辩论
第二十九章 总统提名人
在初选中,我一直完全保持中立,我翻领上的纽扣常有“ABB”的字样,这是为了概括我的观点:除了布什谁都可以。
伊拉克战争
谎言VS情报
民主党提名人产生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民主党新总部
第三十章 奥巴马:明日之星
这个年轻人,也就是巴拉克·奥巴马被指定为民主党全国大会的主题发言人,他作了一个题为《无畏的希望》的演讲。一颗新星冉冉升起。
民主党全国大会的选址
人们希望看到我们战斗
奥巴马的演讲
克林顿的心脏
第三十一章 大选的最后段落
所有伟大的论战都是心理战!副总统看起来被气得晕头转向、暴跳如雷,他开始颠倒黑白,试图把我们的候选人贬低为暴发户和无足轻重的小人。
胜利的电视辩论
战斗到最后
第三十二章 激流勇退
克里发表了他的败选演说:“无论如何,在一个民主国家,不会有人失败,因为第二天早上,我们醒来后依然是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
乐极生悲
沮丧和失望
克林顿图书馆落成
新的篇章
后记
英文原版鸣谢
附录美国历届总统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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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危受命:拯救民主党!
在我的政治生涯中,最有趣的经历莫过于我出现在2004年共和党在纽约举行的全国代表大会上。那些自以为是、自鸣得意的共和党代表,通通盯着我看,好像我是一只动物园中的动物一样,但我却感觉自己像是一个糖果店里的小孩。我所到之处,一看见我——民主党主席,那些共和党人脸上的笑容就瞬间消失。我发誓,他们的反应,就好似看到撒旦本人出现在天国门口一样。
我从麦迪逊广场花园走过时,他们相互问道:“这不是那个讨厌的泰瑞?马可利夫吗?”
“你这个不受欢迎的讨厌鬼,”我听到他们对我说,“你休想夺走我的自由!”
“你在这里做什么?”其他人叫喊道。
随从保护我的有一位乔?斯威尼探长和一些纽约市的特勤警察,但即便是独自一人,我也不会退缩。
“我在这儿是你们的幸运!”我喊道,“我在拯救美国!”
在纽约州锡拉丘兹市长大的我,是四兄弟中最小的一个,我因经常打架而获得了“疯狗”的绰号。有一天下午,我哥哥强尼、乔伊、汤姆和我,开着道奇飞镖敞篷车经过卢登主教中学时,乔伊开始嘲笑一群高中生。其中一位立刻反唇相讥,言语粗俗,因而乔伊停下了车,对我说:“特里,你搞定他们!”
问题只有一个:他们有三个人,我得以一对三。而且我当时只有12岁,比他们个头小很多。
“你刚才对我们嚷什么?”我从后座里跳出来,吼叫着冲过去。
很快我就被他们揍得眼冒金星,而整个过程中,我的哥哥们就坐在车里笑得东倒西歪。我的嘴唇被打肿了,鼻子也流了血,那又怎样?我们是一个吵闹、快乐、团结的家庭,我们喜欢打打闹闹。一周之后,我们还会开着道奇飞镖转悠,我的哥哥们还会把我推入另一场打斗中去。从小家人就教育我不要退缩:如果你打了我,我一定会立刻反击,而且出手更狠,每一次都是如此。
因此,任何认为我会在斗争中退缩的共和党人,他们都看错人了。2004年,在乔治?布什的共和党全国代表大会上,我的感觉正是这样得心应手。我住在喜来登酒店,第一天早上,我起得很早,在乘坐电梯去大厅时,我的电梯在32层停住了。我发现,自己和一位共和党代表撞了满怀,他的参会证件掉了一地。
“你是泰瑞?马可利夫。”他告诉我,好像我不知道自己是谁一样。
“是我,先生!”我说。
“去你的,即使地球上只有你一个人了,我也不会和你同乘电梯的!”他气鼓鼓地说。
“先生,祝你今天过得愉快。”我说道,此时电梯门在他面前关上了。
那一整天都是如此。艾奥瓦州州长汤姆?维尔萨克也去了那里,他去接受电视采访,反驳共和党的谬论。除了他之外,我觉得,自己是方圆三英里内唯一的民主党人了。我像是某种奇怪的动物,不知何故从候宰栏里跑了出来。在憎恨民主党的狂欢会上,人们看到“头号民主党先生”是何等的惊讶,他们的嘴巴都合不拢了。我造成了这样一种景象,人们不断地过来和我合影,好让他们之后说起“疯子”马可利夫竟敢踏上他们的地盘时,朋友们能够相信。
我很乐意搅他们的场子。原因很简单,我擅长这个,而且我被他们激怒了。那年早些时候,我真对布什造成了威胁。超级杯星期天(美国节日,通常是1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或2月的第一个星期天)那天,我上了美国广播公司(ABC)的节目《每周乔治》,立场强硬地谈起乔治?布
什当年如何置服兵役的义务于不顾,倘若他不是国会议员的儿子,他将会惹上大麻烦。
右派最大的谎言之一,就是宣称只有共和党才是爱国爱军的。在锡拉丘兹的家中长大的我,认为爱国主义是比宗教更大的宗教。我们都是爱尔兰裔天主教徒,所以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除了星期六外——每周的那天晚上父亲会带母亲出去吃饭——每天坐下来吃晚饭时,我们六个人都坐在指定的座位上,六点半准时开始,津津有味地听我们的父亲杰克?马可利夫讲述他二战时担任陆军上尉的故事。他负责管理部队的大炮,每次战役前,他总是机械化部队登陆艇上第一个上岸的人,确保火炮进入战斗位置。也就是说他的连队可能会被炸成碎片。只有傻子才指望能在哪怕是一场这样的战役中幸存下来。
塞班岛、冲绳岛对我们来说,不仅仅是曾让父亲经历战争洗礼的战场名称。对祖国的服务和奉献精神更是从中可见一斑。我每日都与父亲通电话,直到2000年的除夕夜,他在电视机前离开人世。杰克去世时走得很完美,他是在做他最喜欢的事情时离世的,他当时正喝着苏格兰威士忌,观看锡拉丘兹的毕业生多诺万?麦克纳布指挥费城老鹰队的电视直播。父亲是我最好的朋友。时至今日我还秉持他的价值观:爱国,爱家,信奉宗教,支持民主党。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让我明白了,生活中最重要的就是走出自我,有所作为,通过民主党的工作使人们生活得更好,并且始终捍卫自己的信仰。
第一章 少年天才,最年轻的首席筹款人
人生的第一次创业
我记得14岁时,一天傍晚我从锡拉丘兹市贝尔维尤乡村俱乐部往家里走去。每走一步,我的情绪就更加低落。我刚刚做了四个小时的球童,拖着两个沉重的高尔夫球袋,在高地上跑上跑下,只不过为了八块钱。我并不介意多工作,也从未介意过多多工作。不,其实让我心烦意乱的是算算细账,无论我怎么盘算,有一点是肯定的,我在浪费自己的生命。我将要面对冷酷不争的事实:我是个失败者。除此之外,我还能称呼自己什么呢?我在浪费自己的时间,为了每小时区区两块钱而工作。以这种速度,我永远也不可能积累任何资本!
“我要开始自己的事业。”从高尔夫球场回家的那一英里路上,我自言自语道。
我知道,对于一个14岁的孩子,开始创业肯定会有很多障碍。我的年纪还不能自己开律师所,而且很可能也不允许卖保险。我不停地问自己:人们会雇佣一个小孩子做什么工作呢?一个答案是房屋粉刷,但这不适合我,还是留给其他的同龄人好了。然后,在我转向通往家里的邓迪路之后,我看见一个老人站在他的房子前,修补他的车道。他大汗淋漓,看起来很恼火,但他还是在那里坚持着。锡拉丘兹市的冬天非常寒冷,车道经常冻裂,每个人都得在车道上铺一层焦油,修补裂缝。这是个很讨厌的、脏兮兮的工作。
“你知道吗?”我大声说道,走得更快了,“他们会雇一个孩子来做这个。没人愿意亲自动手,弄得满身都是热热的黑焦油。”
我没有浪费任何时间,立刻将我的想法付诸行动。我匆匆回到家,打印了一封信,向所有的邻居们宣布我的马可利夫车道整修业务。第二天一早,我给左邻右舍都发了这封信。第一天结束时,我就收到了六份工作。
“妈妈,我们能去凯马特Kmart,美国当时最大的廉价超市,后为沃尔玛打败。吗?”我在屋子里喊道,“我要买几桶5加仑的焦油!”
如果你从没修过车道,我告诉你吧,没什么特别的。你拿一个扫帚,清除掉所有的灰尘或瓦砾,然后将热焦油倒在车道上,用橡皮清洁刷把焦油铺平整。我有一辆小型的红色手推车在家家户户间运送焦油桶。我雇佣了朋友们来帮助我,仔细考虑我最大的问题——焦油。总在凯马特买每桶5加仑装的焦油是不可行的。下一步就是“艾格威”了,这是个很大的农资市场,我可以从那里买每桶50加仑的浓缩焦油。你得稀释它,每加仑焦油加4加仑的水,因此在路面上可以铺四倍的距离,这样利润也就可以翻四倍。问题在于,那些50加仑装的桶很大,而且很沉。我得想个办法运送它们。
“你好,比利叔叔,”我在电话里说,“听我说,我需要帮助。”
比利?伯恩,我的叔叔,经营着伯恩乳业。
“我要批发焦油,”我告诉他,“这些零售焦油太贵了。我需要更多的焦油。你有送乳品的旧卡车吗?我能买一辆吗?”
比利叔叔好不容易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吧,我们在西塞罗有块放废弃卡车的场地,”他说道,“我们可以谈谈,看看你需要什么。”
比利让我再打给他,但是我不能再等了。我的好朋友乔伊?哈奈特开车带着我,沿着旧11号公路去了西塞罗,就在锡拉丘兹市的北部。我们找到了比利叔叔废弃的车队,50多辆废弃生锈的伯恩乳业的送奶车排着队,钥匙都在车门上。我有备而来:带了一个汽车蓄电池、一罐汽油、一些火花塞和几夸脱的机油。我们找到了一辆喜欢的卡车,连上蓄电池,换掉了火花塞,加了点机油,把带来的汽油倒进了卡车的旧油箱。
“祝我好运吧,乔伊!”我说道。
我转动了钥匙,这辆运送乳品的旧卡车真的发动了。直到今天,我还能听见那辆大旧卡车引擎的隆隆声,感觉到那个大方向盘在我手中上下震动。老兄,那种激动真的难以形容。我做生意了!对我来说,这是一切的开始。第二天早晨,我的父母醒来后,看见那辆伯恩乳业送奶用的旧卡车停在车道上。他们的惊讶程度毫不逊于我叔叔——那天早上晚些时候我打电话给叔叔时,他也惊讶极了。
“我找到一辆喜欢的卡车。”我说道。
“说说这事吧,泰瑞,”他说,“你下周过来一趟怎么样?”
“比利叔叔,你不明白,”我告诉他,“那辆卡车现在就在我家。”
他无语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我会一个人去那里。其实有很多问题需要考虑,车险责任问题、车主注册问题等。我通通都抛在脑后。比利叔叔吃了一惊,但我想他念在我这个骗子年纪尚小的分上,不跟我计较。我拿到了卡车车主登记和车牌,我们找了一些旧的棕色建筑用漆,刷在卡车上。我们还写上了字,这样每个看见卡车的人,都知道我们是“马可利夫车道整修”。
最后,我觉得光修车道远远不够。
“对不起,我是来见希金斯先生的。”我对锡拉丘兹储蓄银行的秘书说道。
汤姆?希金斯是那家银行的行长,他的停车场简直不成样子。
“对不起,先生贵姓?”那位秘书问我,努力忍住笑,“你有预约吗?”
我那时16岁,是一个皮包骨头的小孩,穿着我哥哥的衬衫,打着一条很大的、可笑的领带。
“不,我没有,”我说道,“我需要见他。这件事非常重要,关系到他事业的生死存亡。”
我是那么严肃,那位秘书最终没忍住笑,然后她带我去见了那位行长。
“希金斯先生,我有事告诉您,”我说道,丝毫不浪费时间,“您是我们市一位杰出的商人。我想向您展示,您的公司看起来是什么样的。”
他想立刻把我轰出去,但是我带了本不值钱的相册,里面有一些不错的照片,拍的都是他停车场里的坑洞、裂缝和车辙。
“这反映了贵银行的形象,先生。”我告诉希金斯先生,他正翻着那些照片。
接着他翻到了后半部分,看到了那些平整的、黑色的、完美无瑕的停车场的照片。
“这就是其他银行的停车场,”我告诉希金斯先生,“它们看起来更好,您的竞争者们比您更有竞争优势。”
我得到了那份工作。我们重铺了锡拉丘兹储蓄银行所有的停车场。然后我又去找消防局,我们也开始重铺他们的停车场。生意在发展壮大,我家里的电话不停地响着,人们让我们去帮他们修补车道。
“马可利夫车道整修。”母亲每次接电话时都这么说,好像她在办公室里一样。
有一次,母亲米莉乘坐我的卡车,她坐在乘客的座位上,卡车烂掉的地板忽然出故障了,她椅子的四条腿都伸了出去,擦着路面。我们行驶在公路上,她不停地弹上弹下,你真应该看看她当时的表情!还有一次,卡车在驶上一个陡峭的山坡时,那个旧离合器出故障了,我一脚猛踩刹车,卡车的后门顿时飞开,一桶刚放上的50加仑的焦油弹了出去,加速滚下下坡的街道,给所经过的路面铺上了一层超厚的黑色焦油。
“我遇到一个大麻烦!”我一找到付费电话,就迫不及待地告诉父亲。
他听到了,然后说的话让我吃了一惊。
“泰瑞,这是你的生意,”他说道,“你得到了所有的利润。这就意味着,你要处理出现的任何问题,包括这个。”
我不敢相信有多少厚厚的、黏稠的焦油洒在街道上。我放上锥形路标(道路交通隔离警戒设施)封锁车辆,拿出我的刮刀,花了好几个小时清除街道上的焦油,尽可能地把它们弄到下水道里。这是一个痛苦的工作,但是后来每次我开车路过那条街,看到它看起来很不错时,都会露出微笑。我一直记得,如果开始自己的事业,出了问题就得自己收拾烂摊子,没有人可以替你做。
我的嫂子帕蒂——汤姆的妻子——仍然嘲笑我给她留下的第一印象。马可利夫车道整修生意赚了一些钱,我拿出一部分来投资吹雪机,开始我冬季的生意。在最寒冷、最黑暗的那些冬日,我早晨4点钟起床,吹掉车道和人行道上的雪。我的报酬是一些面值一元的纸币,我把它们通通塞进口袋里,等我到家时,它们通常已经被雪浸成湿湿、皱皱的一团了。如果去锡拉丘兹储蓄银行存这些看起来如此糟糕的钱,我一定会很尴尬。因此,我会给每张钞票喷上一点点熨烫衬衣的淀粉浆,用电熨斗将每张钞票都熨平。等我做完这些的时候,那些钞票看起来就像刚从美国财政部造币刷局发行出来一样。帕蒂第一次遇见我的时候,我正在烫一大叠一元的钞票,她笑得几乎喷了出来。
我一直喜欢做销售。12岁那年,情人节要到了,我有了个好主意。我去昆兰花店找母亲,她是那里的售货员,我用批发价买了1000朵红玫瑰。然后,我通过我父亲的关系,在纽约共同保险公司总部大楼的大厅里摆了一个摊,在那里卖了一整天红玫瑰,每朵5元。那天结束时,1000朵玫瑰都卖了出去,一共卖了5000块钱,而我的成本只有几百块。事情如此顺利,圣帕克节3月17日的圣帕克节起源于爱尔兰,是为纪念圣帕特里克。圣帕特里克是爱尔兰最主要的圣人和民族使徒,以将基督教传入爱尔兰闻名。我又做了同样的生意,这次卖的是绿色康乃馨。
凡是牵涉到需要说话的事,我通常都能做得很好。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告诉你,我是怎么说服他们,让我成为锡拉丘兹公园举办的夏季系列音乐会主持人的,但那真的是最好的演出之一。城市公园部门付我每周工作40小时的工钱,尽管每晚只需工作一至两小时。他们并不在意我不是所谓的音乐专家,从来没有摸过乐器,对音乐的了解少得不能再少。
20世纪80年代末,有一次我在帕梅拉?哈里曼在乔治城的家里参加晚宴,伊利诺伊州的参议员保罗?西蒙站在客厅里,他系着蝴蝶领结,谈他竞选总统的事。这时帕梅拉走过来,说要介绍个人给我认识,因此我跟着她穿过房间。
“泰瑞,我想把你介绍给保罗?西蒙。”帕梅拉说道。
我想她可能是骗我呢。
“太好了,太好了!”我说道,握着那位男士的手,表现得非常激动,好像我终于可以见到他了一样,管他是谁呢。
“你是参议员西蒙的儿子吗?”我问道。
他再三确认我是不是在胡闹,但是可以看出来,我不是。
“不,绝对不是。”他说道。
我们都站在那儿,环顾房间。他看起来很友好,因此我设法继续交谈。
“哇哦,那你是干什么的呢?”我问他。
“我是一位歌手。”他说道。
“真的吗,歌手?你有什么畅销的歌吗?”
“你听过《忧愁河上的金桥》吗?”他问道。
“当然。”我说道。
“西蒙和加芬克尔呢?”
“哦,是的,”我说道,“我妻子很喜欢他们的歌。”
“呃,那就是我,”他说道,“我是保罗?西蒙。”
我对音乐的了解就是这么少。多年来,我的行政助理贾斯汀?帕斯卡(现任黑眼豆豆的经理),和我在民主党全国委员会的下属,试图让我有点音乐素养,帮我安排了和P?蒂奇、碧昂斯,以及黑眼豆豆的会面,但最终贾斯汀和其他人都放弃了。我永远弄不清他们在谈论谁,我现在还是这样。但当年在锡拉丘兹主持那些晚上的音乐会时,我并不需要知道太多,只要踏上简易音乐台,对着麦克风,朗读那个他们给我的有名的经典乐队的清单就可以了,诸如汤米?多尔西的《布基伍基》和格伦?米勒的《喜悦心情》。人群中多是些头发花白的老太太,我喜欢和上了年纪的女性跳舞。有人说过,我的歌声就像是一只生病的狗在哀号,但我可是锡拉丘兹市的劳伦斯?威尔克美国音乐家和娱乐明星,舞姿深受中老年妇女喜爱。
7岁,对话约翰逊总统
我一直打算获得法学学位,成为一个商人,但是我的父亲如此热衷政治,这点也感染了我。从我还是个小孩子,像个拖油瓶似的跟着他参加当地的政治集会时起,他就开始和我讨论政治。我的父亲杰克,教了我一个影响我一生的看待政治的独特视角。十多年来,他一直是奥内达加郡民主党的财务主管。在我还很小的时候,他就教我如何筹款。如果你想组织活动,如果你想在整个镇上张贴海报,首先你得筹到钱来支付这些费用。很小的时候,杰克就教导我,金钱之于政治并无好坏之分:政治活动中的钱就像是油箱里的汽油一样,它是你到达目的地的必需品。如果你想有所作为,帮助他人,改变世界,你就需要钱来组织活动,让人们为你传达的信息而欢呼雀跃。
除了商业房地产租赁中介的工作,我的父亲总是忙于一些政治集会或运动,包括他自己竞选锡拉丘兹市议员。那次竞选他没有成功,那时候市议会是由共和党人把持的。我一直很喜欢和他一起去参加政治集会,在那里他经常把我带到讲台上。1964年8月5日,林登?约翰逊(第36任美国总统)来到锡拉丘兹市,发表关于北越政府“藐视世界人民的和平意愿”的演讲,那天我和父亲一起去听演讲。当时我只有7岁,对我来说,林登?约翰逊就是个巨人。演讲完后,父亲带我去见了总统先生,我真的非常紧张。
“你好吗,年轻人?”林登?约翰逊问我。
我动了动嘴唇,但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这是我一生中唯一一次紧张到失声!
“很好,”我终于说了出来,“很高兴见到您,总统先生。”
父亲和我一样激动。他成长在这样一个强烈拥护民主党的家庭中,富兰克林?德兰诺?罗斯福1945年逝世的时候,家里把所有的百叶窗都拉了下来,以示哀悼。我的父亲把他的一生都献给民主党,这是因为他认为,通过参与政治,他可以改善锡拉丘兹市的劳动人民的生活。他明白民主党是人民的政党,这就是他成为一个积极分子的原因。
6岁时,我第一次担任筹款人。父亲让我站在锡拉丘兹酒店波斯露台会议厅的前门,奥内达加郡民主党的周年晚宴在这里举行。他严肃地教导我:“泰瑞,如果他们不给你钱,就不能进门,无一例外。”
父亲的这些教导,我后来一直谨记于心。多年来,我秉守家父的这些真传,可能令很多民主党捐款人尴尬不已。
父亲教导我每次竞选都要全力以赴,不管多么小的竞选。我对他的这些话言听计从。我有很多好朋友,包括杜克?肯尼、马蒂?塞林杰、乔?斯奈德和史蒂夫?斯奈德,吉姆?布赖特、戴夫?马尔赫林和麦克?麦肯纳利,在我竞选卢登主教中学学生会主席时,我们度过了一段难忘时光。礼堂里坐着1000多个学生,我们把灯光调暗,打开《向元首致敬》的乐曲,我开着一辆有着很大主席专车标志的高尔夫球车,穿着我最好的毛衣背心,打着领带。我的好朋友们开着另一辆高尔夫球车跟在我后面,都穿戴得像是特勤局的特工——穿着风衣,戴着太阳镜和耳机。我们在整个学校张贴了那么多的标语,汽车保险杠贴纸和徽章,你每走两英尺,都会看到“马可利夫竞选主席”的字样。最终,我的票数最高,创下了卢登主教中学的最高纪录,我听说这个纪录还没被打破。之所以票数如此高,可能很大原因是由于我承诺,每周末都在土路上举办免费的惊喜派对。
父亲也很喜欢体育,尤其对圣母院大学队充满了狂热,他1939年从那儿毕业。如果父亲不在谈论政治的话,他一定是在谈论体育,或是坐在电视机前观看体育比赛。他如此热衷于圣母院大学,我父母的婚礼是在圣母院大学校园的主教堂里举行的,由特德?赫斯伯格神父主持。我的哥哥们和我都疯狂地热爱体育运动,我们在车道上玩空心球,或在邻居的庭院里踢橄榄球。我10岁时,最大的兴趣就是拳击,我会去基督教青年会打拳击。我打得不赖,但是永远也不可能像曾祖父的亲戚杰克?马可立夫那样,被称为“拳击场的拿破仑”。他于1866年3月出生在我的家乡——爱尔兰的科克郡,后来他移民到布鲁克林的威廉斯堡,师从伟大的杰克?登普西。
杰克?马可利夫身高五英尺六,他是19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世界轻量级拳击冠军,是仅存的不戴手套的拳击手之一。1887年,他和英国的杰姆?卡尼大战了七十四个回合,直到一场骚乱打断了比赛。还有一次,他在卫冕赛中对阵比利?迈尔,尽管在之前的比赛中伤到了胳膊,还是打成了平手。只有极少数冠军在整个职业生涯中没有过战败记录,杰克?马可利夫便是其中一个。和马可利夫家族中的所有人一样,他是一个很有主见的人,看不惯那些“花拳绣腿的现代拳击手。”
父亲还非常喜欢看战争片,对于一个前炮兵军官来说,这不足为奇。我早产了六个星期,我出生那晚,母亲正在斯卡尼阿特勒斯的天主教度假地过周末,那里离锡拉丘兹市不远,在她被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时,她恳请护士不要打电话给我父亲。
“噢,不,不要打扰杰克,”她对他们说,“他正在看《轰炸东京湾》,他盼着看这部电影好久了。”
这和今天有多大的不同啊,现在人们都希望父亲们在产房里,剪断脐带。当然,他们还是打电话通知了杰克,我出生时他在候诊室。我出现了并发症,有四五次医生都说我的心脏停止跳动了。终于我出生了,医生把我抱给母亲看。
“噢,多漂亮的婴儿啊,”她说,“真不幸他一出生就死了。”
然后医生在我屁股上狠抽了一把,我开始高声嚎叫,即使在那时也非常响亮。
“天哪!”母亲说道,她如此吃惊,“这真是个奇迹!”
一开始,父母无法决定给我起什么名字。
“杰克,我认为他是个奇迹,”母亲说道,“我们应该起个不可思议的名字。我认为我们应该从圣母院大学那儿寻找灵感。”
“我们叫他克努特?罗克尼,大家可以叫他的小名洛奇。”杰克说道。
“上帝啊,不,我们不能这么称呼这个小男孩。”母亲说道,“我们用泰瑞?布伦南的名字,叫他泰瑞。”
因此他们决定叫我泰瑞,以此纪念圣母院大学的一位橄榄球运动员。婚礼那天,他带球向前推进98码英美制长度单位,通常换算方式为1码=0?9144米。,触地得分。那天的球赛成了他们的结婚庆典,到处都是热狗和啤酒。
父亲曾希望我能读圣母院大学,但我决定就读华盛顿天主教大学,他也非常开心。我得到了奖学金,于1975年秋季入学。杰克的朋友约翰?马奥尼帮我安排了一份带薪实习,为我们的国会议员吉姆?汉利工作。每个周二和周四,我乘80路大巴去佳能大楼,做调查、归档和选民通信的工作。我为汉利工作的第一周,穿过国会大厦时,遇见了副总统纳尔逊?洛克菲勒。三年后,由于我启动了一个指导囚犯的项目,应邀参加美国企业研究所的一个研讨会,在那儿遇见了杰拉尔德?福特。在会议上,我们谈论到年轻人的冷漠话题,这位前总统对我说:
“我从不会冷眼旁观。”我很赞赏这点,因为我也从不会这么做。
在1964年遇见林登?约翰逊和1976年遇见吉米?卡特之后,福特是我遇见的第三位总统。1976年夏天,父亲、我和一行人同去纽约参加民主党全国代表大会,包括锡拉丘兹的市长李?亚历山大和奥内达加郡的民主党主席汤姆?洛厄里。我们六个人挤进了一家小旅馆的一间客房,有些人睡在沙发上。我们和五星酒店的近距离接触,只是在喜来登酒店的大厅里闲逛,感受那种政治活动中心的氛围。当父亲和我正在看着喜来登酒店里来来往往的人,找寻民主党的大腕时,人头耸动,传言四起:
“卡特在这儿!”有人喊道,“他随时可能出现!”
我非常起劲,即使这意味着,父亲和我要在拥挤的大厅里等一个多小时。卡特终于走出来了,我有机会和他握手,说道:“您好,州长。”也许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时我非常激动。
去把他们的钱搞来!
从天主教大学毕业后的那个夏天,我的好朋友杜克?肯尼和我飞去爱尔兰。然后我一个人,凭着欧洲铁路优惠乘车证,游览了整个欧洲。我不记得是怎么飞回华盛顿的,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我去行李领取处取背包,然后看着行李传送带转啊转,就是没有我的背包。航空公司把它弄丢了。我回到位于牛顿街上的那所大的旧房子,大约有十个人住在里面,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狗窝。屋子里有个家伙是我天主教大学的一个朋友,汤姆?多尼伦,他为汉密尔顿?乔丹工作,为卡特总统的连任竞选效力。他帮我争取了一个面试机会。我从欧洲回来不久,就接到一个电话,问我是否对卡特-蒙代尔连任竞选的筹款工作感兴趣。蒂姆?芬臣当时是竞选的财务总管,现在他是职业高尔夫球员协会的总裁。
“你知道我会感兴趣的。”我对芬臣说,“我什么时候开始工作?”
“明天怎么样?”他说道,“你将成为全国性的筹款人,可以周游全国各地。我们每年付你13500美元。有什么问题吗?”
啊,见鬼,我想,我以后总能去法学院的。
那家航空公司还是没能找到我的背包,因此我要穿着唯一的一身衣服——白色T恤、灰色运动短裤和胶底运动鞋——去卡特-蒙代尔连任竞选的总部。那个地方看起来和我的穿着差不多,也不怎么样。我去了芬臣的办公室,谈我的任职一事,他们甚至连一把能坐的椅子也没有。我看了看里边的办公室,里面什么也没有,除了中央有一张孤零零的桌子,周围也没有任何椅子,然后我就坐在外面等着。这些都没有困扰我,能去那里我很激动。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在那儿等上一整天。我坐了片刻,有一帮人从佛罗里达过来,要找芬臣谈话。为首的是卡特在佛罗里达州的财务主席——理查德?斯旺,他似乎对芬臣很恼火。
“蒂姆,你知道我和罗莎琳?卡特9月份有个聚会,难道你忘记了?”斯旺说。
“不,不,我记得。”芬臣说道。
“那你答应给我提供的那些帮助呢?”斯旺问道。
芬臣坐在那儿挠头。我伸长了脖子,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他看见了我。
“外面有个小孩,”他对斯旺说,“马可利夫,他归你了。”
因此,他们招手让我进去,我坐在地板上,回答了很多的问题。这在当时看起来像个玩笑,但我尽量让自己装得很严肃,对于筹款的事表现得也十分自信,尽管我从来没有筹过一毛钱。最后,芬臣转向斯旺。
“他可以吗?”他问道。
“当然,”斯旺说,看起来不为所动,“有个人帮忙总比没有强。”
“泰瑞,你和他一起飞去佛罗里达。”芬臣说。
我不停地点头微笑,希望没人评论我的运动短裤。
“我在那儿和你碰面,”斯旺说道,“你可以住在我们家。”
当我两天后到达时,本希望斯旺可以到机场接我,但是没这么好运。我叫了辆出租汽车,去斯旺家。他家在冬季公园,奥兰多的一个郊区。我坐在后座上,一路上都盯着计价器,最后,我付了25块钱。
哎呀,已经先开始花钱了,我心里想。
多丽丝?斯旺和我一见如故,尽管理查德忘了告诉妻子,我会带着小提箱出现在他们家,并且还要在这儿住上三个礼拜。她热了些炖熟的肉,我们开了几瓶啤酒,轮流说着我们知道的那些政客的故事,笑声不断。我见了他们的狗和四个孩子,包括最年长的多尔茜,她那时候刚满16岁。理查德那天晚上回家晚了,不知道这个时候妻子还在和谁大声说笑——他已经完全忘了我。
从那以后,我几乎成为了他们家的一分子。我是8月30日到的,离在海洋世界卢奥小屋举办的筹款活动只有三周时间了,因而理查德和我全身心地投入工作,努力弥补失去的时间。他们给了我一叠厚厚的筹款纪要,我从头至尾读了一遍,抓紧恶补选举法。然后他们基本上就是扔给我一大本电话簿,说道:“看你的啦,把他们的钱搞来!”然后我就会一天花12个小时打电话。幸运的是,我是个天生的推销员。我能说会道,天知道我有多能说。如果有人问了一个我不能回答的问题,我就会说:“呃,我们稍后跟您谈这个问题,但是您准备筹给我们10000美元了吗?”我不停地说,我们就不停地筹钱。最后,我们那次筹到的钱是预期的三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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