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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社会管理和中国崛起是当前和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热点话题,其中,三农问题、城市化进程、基层民主、粮食安全等又是这些热点话题中的核心内容。本书以中央一号文件为切入点,以作者多年的一手采访资料为素材,全面、深刻、翔实地解读了这些核心内容。全书图文并茂,适合广大党政领导干部、知识分子和青年学生阅读。尤其是既可以作为各级党政领导干部理政的参考读物,也可以作为广大公务员考生备考的重要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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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中国崛起的道路上,并不都是引人瞩目的成绩和速度,也有一系列的问题和挑战。在这诸多问题中,“三农”问题不仅关系着八亿农民的生存和发展,更贯穿着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农民穷、农业弱、农村落后,构成了当今中国的“最大的国情”,也成为了中国亟需破解的“一号问题”。
本书聚焦“三农”问题,通过改革开放三十余年中发布的十四个中央一号文件求解“一号问题”。在中国发展的战略机遇期内,如何实现农业现代化、科学推进新农村建设,最终实现中国的和平崛起是本书论述的主要方面。
作者对话权威人士,追踪顶层设计,踏访大江南北,挖掘草根智慧,试图拨开历史烟云和现实迷雾,分辨农村改革的一块块“暗碓”,寻找城乡一体化的最佳“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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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宋振远,新华社高级记者,中国城郊经济研究会常务理事,山东省临沂市人。坚守调查研究和公益责任的新闻理念,提出和实践“记者的眼睛+学者的大脑”的报道模式,长期跟踪中国“三农”问题和改革进程,被誉为“专家型记者”。多年参与策划、组织和采写“中国新闻名专栏”——新华社“新华视点”的深度报道,10余篇新闻作品获国家级和省部级奖励,30多篇调研报道引起高层领导和有关部门重视,对完善农村税费改革、义务教育改革、征地制度改革等起到积极的推动作用。2008年曾作为新闻界代表,受聘中国农村改革30年百人奖评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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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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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农民生存和发展状态的真实写照
“中国崛起”绕不开“一号问题”
第一篇 中国特色——“一号文件”求解“一号问题”
解密小岗:亿万农民成为“一号文件”主角
中国改革为何从小岗村”破壳而出”
改革“先行者”为何没成为“先富者”
小岗“二次改革”:亿万农民的未来
14个一号文件:中国农民的“改革记忆”
二、高端对话:用“一号文件”求解“一号问题”
分期:农村改革“三大步”凸现“两个黄金期”
主线:保护农民物质利益,尊重农民民主权利
方法: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
原则农民的事农民“做主”,基层干部切勿“越权”
未来中国农村改革还有哪些难题待解
三、改革回声——追踪九号院和中央一号文件起草者,
赵树凯:九号院,农村改革的“总参谋部”
袁崇法九号院,年轻人锻炼的“政治舞台”
“编外成员”包永江:改革“统派统购”背后的交锋
九号院,退出政治舞台的历史思索
那些中国农村政策的“看门人”
四、改革开放以来14个聚焦“三农”的中央一号文件
第二篇 亿万农民——和平崛起面临的“最大国情”
一、改革起点:农民在社会阶层中是老几
首位是农民,“末流”也是农民
“三把剪刀”:剪出来的“农民真穷”
从“重农之力”到“重农之利”
二、农民工体制:“糟糕的日子”正在减少
农民工讨薪杀人,社会学家为什么求情
农民工子女:“我是谁”的追问与希望
温岭调查“工资谈判”制度的改革范本
农民工从集体“失语”到代表“发声”
社会组织维权,比政府效率更高
三、希望在前方,“拐点”在哪里
“同命不同价”终结:打开城乡二元体制的缺口
农民收入增速13年首超市民,“拐点”到了吗
打开农民向上流动的“社会空间”
四、尊重亿万农民的“三个基本要求”
农民的“政治要求”:民主自治落实“四权”
农民的“经济要求”:增收致富扭转差距
农民的“社会要求”:公正平等国民待遇
第三篇 粮食!水!——中国离“现代农业”还有多远
一、谁来养活中国——仍在求解的“一号问题”
“饥荒情结”:三姑为何坚守“存粮上万斤”
粮食崇拜:从《狗日的粮食》到《天下粮仓》
历史镜鉴“三年困难时期”饿死多少人
粮食安全:中国为什么选择“紧平衡”战略门
丰收隐忧:农民“被动种粮”与干部“上热下冷”
世纪之忧:世界会爆发“粮食战争”吗
二、重提“农业现代化”:几代人理想为何没实现
理念交锋:传统农业与现代农业
“谁抓农业谁落后”是传统农业理念
“家庭承包”能支撑“现代农业”吗
对话李忠新:从“章丘探索”看现代农业路径
三、“贫水大国”的新觉醒,
从“农业真危险”到“农业真传统”
“母亲河”累了,她需要休养生息
从“为石油而战”到“为水而战”?
用4万亿打造“水产业”,会给中国人带来什么
第四篇 不进则退——新农村建设还要“过大关”
一、新农村:几亿农民也要过“体面的生活”
中国农村改革的“历史方位”
城镇化是方向,为何还搞“新农村”
“变味”的新农村建设:警惕5个误区门
“三大现象”考验中国“城乡统筹”战略
二、邯郸调查:“以工补农”如何补“以城带乡”如何带
330个示范村:“四难”当路,新农村建设怎么办
白寨模式一个新农村建设的“中国样本”门
对话王孟堂让更多农民由“无产者”变“有产者”
二、中国农村“草根民主”的喜与忧
在中国,最有“民主素养”的是农民
从“替民做主”到“让民做主”有多难
两个“体制性矛盾”仍然待解
群众上访:多看看硬币的“正面”
四、三大问题事关未来一重读毛泽东《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
党员干部应该如何对待农民群众
如何让农民“科学有序”组织起来
如何“积极稳妥”改革农村土地制度
主要参考书目及文献资料
后记从“记录者”到“嘹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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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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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回声——追踪九号院和中央一号文件起草者
谈中央一号文件,不能不提著名的“九号院”。在改革之初,引领中国农村改革的“5个一号文件”,就是在这里起草形成。
笔者多方求证发现,“九号院”的确切地址是北京西城区“西黄城根南街九号”。如今,院子东侧的正门挂着清代礼王府的牌子。有一个历史时期,很多人没在意礼王府,却牢牢记住了“九号院”的名字。因为在上世纪80年代,这里是中共中央农村政策研究室所在地。
“九号院”作为一个特殊代号,成为许多三农学者魂牵梦绕的“精神家园”,也成为不少关心农民问题的人士向往的“思想高地”。
与曾经在“九号院”起草中央一号文件的学者和官员交流,笔者常常有一种触摸历史的神秘感。这种感觉让人不断感受到起草者的政治智慧、人格力量和情感寄托。尽管时光飞逝,世事变迁,但许多东西仍闪烁着人性光辉,闪耀着思想光芒,至今保持着可贵的历史温度,给后人留下有益的启示。
1. 赵树凯:九号院,农村改革的“总参谋部”
追踪九号院,赵树凯是一位有发言权的三农学者,他是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早年曾在九号院工作。笔者与他是山东老乡,看了他的一些研究成果,感觉他对三农问题很熟悉,不仅有真知灼见,关键是倾注了真情实感。
在他的办公室,递过来的名片上还注明:中国发展基金会副秘书长。这个基金会每年参与主办“中国发展高层论坛”,因为国务院主要领导参加,许多跨国公司老板都会包机来京参会,国际影响很大。我们由此谈起,谈到农民工子女上学难,谈到中美基础教育的差距,谈到中国乡村治理问题,话很投机。
最后我们谈到了“九号院”,他更有谈兴了。他找出自己写的一些九号院的文字,打印给笔者,有的已刊登在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主办的《中国发展观察》上。这些穿越历史时空的文字,有一个共同指向:九号院与中国农村。
(1)“执中国农村研究之牛耳”
时光飞逝,现在路过九号院,赵树凯仍然感慨万千:九号院尽管已从农村研究者的视线里模糊,但当年,这里曾是中国农村改革的风云际会之所,院落内的一举一动都与中国农村改革息息相关。
有一次,他坐在车里,看着这个曾经熟悉的院落渐行渐远,心头悠悠升腾起一种难以名状的苍凉之感。“我想起了宋人的词:‘多少六朝兴废事,尽入渔樵闲话’。只不过,我不是渔夫樵夫罢了。”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期,赵树凯第一次走进九号院。报到后,他被分配在秘书处。
当时,“大包干”正席卷全国,农村改革如火如荼。上班以后,他就陷入一系列会议、出差、汇报中,切身体验到这里其实是中国农村改革的“总参谋部”。
那个时候,除了这个部门以外,党中央和国务院里再没有其他专门的农村政策研究单位。秘书处的工作忙得不可开交,文印室内几个老式的打字机整日作响,各类文稿源源不断地打印装订,累得两个打字员姑娘三天两头哭鼻子。
以他本人有限的观察参与来判断,每个一号文件的形成过程,都由一系列调研活动和若干大小会议构成。文件形成后期,要召开由各省市和有关部委负责人参加的会议集中讨论,开始叫“全国农业书记会议”,后来叫“全国农村工作会议”,再后来叫“中央农村工作会议”。
那时会议很长。在赵树凯的印象里,讨论改革之初第二个一号文件(1983年)的会议,从北京开到天津,时间将近20天。因为“政策坚冰”基本打破,意见分歧不像1982年制定第一个一号文件讨论包产到户那样尖锐。但讨论的问题都是当时迫切要解决的:地承包到户了,是否允许私人购买大型农机具?雇工已出现,但政策是否允许?今天看来,这些不成其为问题,但当时则属于大政方针,急需回答。
关于争议比较大的政策问题,往往要等到中央最高领导表态,有的是口头指示,也有的是批示。比如农民搞长途贩运,有材料说是投机倒把的“二道贩子”,当时的总书记就批示说“不对,是二郎神”(解决农村流通困难的神)。这些最高层表态,是政策文件的重要依据。从1982年承包到户的一号文件之后,中央又连续发出4个一号文件,及时回应了现实生活提出的新问题,有效突破了束缚农民的旧体制,奠定了市场经济在农村的基本架构。
九号院里的农村研究机构还有另外一块牌子,开始叫“中国农村发展研究中心”,两年后改为“国务院农村发展研究中心”。中心有一笔数目不菲的专款,用于资助社会力量的研究课题,还开展国际交流合作。当时,西方学者通过这个中心来到中国,九号院的领导借此吸收外方意见,还安排西方学者与国务院领导会见讨论。当时的九号院,名副其实“执中国农村研究之牛耳”,可谓“极一时之盛”。
(2)六个鸡蛋、农民协会和阳光政治
谈九号院的“参谋部”作用,不能不提九号院的“诸老”。赵树凯认为,从“诸老”身上,或许可以捕捉中国政治的沧桑流变,品味改革年代的风云激荡,甚至还有更多领悟。他列举了杜润生、纪登奎、王郁昭、朱则民、朱厚泽等一连串老同志。这里只摘录几位“老领导”的片断,供大家品评。
赵树凯有一次随朱老(朱则民)去河北调研。其间发生了一件小事,至今让他难以忘怀。那时没有高速路,他们从一个县出发到石家庄,因为需要四小时路程,县委书记让招待所准备了6个熟鸡蛋。“到了省城晚上散步时,我告诉朱老还有几个鸡蛋。他马上问给县里钱了吗,我说没有。朱老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你这个年轻人真是不懂规矩,怎么可以白吃白拿!你为什么不给钱?马上给他们寄1块钱,就从我的工资里扣。’当天晚上,我给县委书记写了一封信,为白拿6个鸡蛋作了检讨,并随信寄了一块钱。”
“今天看来,这件事情近乎滑稽,但当时朱老是严肃认真的。”这让赵树凯感受到一个老党员的信念和自律。那个时期官员比较清廉,虽然群众运动是重要保障机制,但从个人来说,信念支持和道德情怀也是重要因素。这里有趣的问题是,信念和制度究竟是何种关系?制度对于保障社会运行至关重要,但制度主义不能解释一切。信念的力量该如何量化在制度分析中,这是制度主义研究方法的困惑。
朱老喜欢写诗。赵树凯结婚的时候,他送了一个大影集和一首诗。
诗歌别有意味,赵树凯至今记的第一句——“爱情是什么,上帝也说不清楚”。
“建议成立农民协会,是九号院里许多老同志的希望。”赵树凯回忆说,1979年10月,国家农委党组向中央呈送“关于把贫下中农协会改为农民协会的请示报告”,邓小平等几位领导同志表示同意。在九号院里,朱老无论是闲谈,还是与地方党政领导座谈,他都反复申明:“共产党靠组织农民起家,不应该怕农民组织起来,应该允许成立农民协会。”
九号院的研究机构撤销以后,进入20世纪90年代,杜润生等七八位老同志曾经联名给中央领导写信,提出成立全国农民协会的建议。写信不止一次,其中有一次是赵树凯负责安排打印并校对的。这些老同志认为,应该让农民自己代表自己。“聊及这类问题的时候,朱老多次问我什么看法。那时候我对于这些问题没有研究思考,回答每每含糊其词。”
朱厚泽先生是从中宣部部长下来后到九号院的,担任中央农研室副主任,那是1987年上半年。执掌中宣部时,他曾提出著名的“三宽”主张。他主张对于不同的思想观点、面对意见不一致的情况,应该宽松、宽容、宽厚。
退出政坛以后,朱厚泽的一些文章和思考仍受到社会关注。赵树凯认为,其中最有影响的莫过于“呼唤阳光政治”和“关于近现代中国路径选择的思考”。有一篇重要的纪念文章这样写道:“近代革命的先行者孙中山把‘政治’叫做‘众人的事’。众人的事,公诸于众。放到众人之中,交由众人议论,经过众人讨论,最终由众人决定。众人的事,诉诸众人。公开、透明,在阳光下进行。这就是阳光政治。众人的事,不能任凭宫闱深处,一言九鼎。”
老一代退出了历史舞台,但九号院培养的新一代又成长起来。2006年11月30日,中央政治局举行第36次集体学习,主题是基层民主政治研究,胡锦涛总书记主持这次集体学习。赵树凯是这次学习的主讲专家。
会后,他离开中南海,已是薄暮时分。在回家的路上,回味着这次讲课情景,他不知怎么又想起了九号院的老人。人生是一部书,九号院里“诸老”更是如此。他们经历了很多事情,这些往事构成了党的历史的重要部分。也许,正是那些饱经风雨的智慧老人,正是那些朴实真诚的家国情怀,正是那些为民请命的为政理想,正是那些呕心沥血的日日夜夜,使年轻一代锻炼成长起来,为着中国农村改革发展的明天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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