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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水泥花园中英双语版麦克尤恩作品精》作者伊恩·麦克尤恩
是个很单纯的故事,由“我”——一个正值青春叛逆期的十五岁少年杰克,絮絮叨叨地讲述出来,只不过这个故事以世俗的眼光看来确有些耸人听闻。父母的相继离世,使四个孩子——朱莉、杰克、苏和汤姆在广阔的天地里如同囚徒,被困在水泥花园中,成为了孤岛上的幸存者。他们相依为命,在与世隔绝的世界里演绎着父母、兄妹、儿女的伦常,犯下超越伦常、“惊世骇俗”的“罪行”。
《水泥花园中英双语版麦克尤恩作品精》——当代文学的经典, “恐怖伊恩”的小型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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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伊恩·麦克尤恩(1948-
),本科毕业于布莱顿的萨塞克斯大学,于东安吉利大学取得硕士学位。从一九七四年开始,麦克尤恩在伦敦定居,次年发表的第一部中短篇集就得到了毛姆文学奖。此后他的创作生涯便与各类奖项的入围名单互相交织,其中《阿姆斯特丹》获布克奖,《时间的孩子》获惠特布莱德奖,《赎罪》获全美书评人大奖。近年来,随着麦克尤恩在主流文学圈获得越来越高的评价,在图书市场上创造越来越可观的销售记录,他的名字,已经成为当今英语文坛上“奇迹”的同义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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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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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泥花园
The Cement Gard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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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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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不是我杀的,可我有时觉得是我促他走上了不归路。而且他的死如果不是正巧赶上了我自己肉体成熟的一次标志性事件,它跟这此后的事态发展相比就好像算不了什么了。我跟老姐老妹在他死后那个礼拜曾谈起过他,救护车里的人把他卷在一条亮红色毯子里抬走时,苏当然掉过眼泪。他是个意志薄弱、脾气暴躁、有些强迫症的男人,脸跟手都黄不拉叽的。我之所以提到他死的这点小事儿,不过是想说说我跟老姐老妹是怎么弄到这么一大堆水泥的。
我十四岁那年的初夏,一辆卡车停在了我们家门口,当时我正坐在台阶上重温一本漫画书。司机还有另一个人朝我走过来,他们俩浑身蒙了层细小灰白的尘土,所以脸色看起来煞是恐怖。他们俩尖声吹着口哨,吹的却是两个截然不同的调调。我站起身来忙把漫画书一藏。我看的要是老爸报纸的赛马版或是足球赛的战果就好了。
“水泥?”他们其中一位道。我把两手的拇指插到口袋里,将体重转移到一条腿上并略微把眼睛眯缝起来。我本想说几句扼要恰当的话,可又不能确定是否听对了他们的意思。我犹豫的时间显然太久了,因为说话的那位眼睛已经朝上溜去,两手搁在屁股上,视线穿过我盯着前门。门开了,我父亲咬着他的烟斗走了出来,屁股后头还别了块写字板。
“水泥。”那人又说了一遍,这次用的是降调。我父亲点点头。我把漫画书一卷塞进后裤袋里跟着这三个人朝卡车走去。我父亲踮起脚尖朝车的一侧看了看,把烟斗从嘴里取出来又点了点头。一直没言语的那位用手做了个猛砍的动作。一个挂钩一下子松开,卡车的一侧轰隆一声倒了下来。
用纸袋紧紧包裹的水泥沿着卡车底部堆成高高的两垛。我父亲数了数,看了一眼他的写字板说:“十五袋。”那两个人嘟囔了一声。我喜欢这样的交谈方式。我也自言自语了一句:
“十五袋。”那两个人每人扛了一袋水泥,我们再原路返回,这次是我领头,父亲跟在后头。绕到房子的一侧后,他用湿湿的烟斗柄指了指煤坑,那两个人把水泥袋扔到地窖里然后再回去继续搬,我父亲用写字板上绳头绑着的铅笔在板上做了个记号。他脚跟一颠一颠地等在原地,我则靠在围墙上。我当时还不知道水泥是干什么用的,可我不想显得一无所知因而被排斥在这一紧张的集体工作之外。我也数了数水泥袋,等全搬完了,父亲在送货单上签字时,我就紧挨着他站着,然后他一语未发进屋去了。
当晚我父母就针对那些水泥吵开了。我母亲原本是个不太言语的主儿,这次却暴怒,她想让父亲把这些玩意儿原样送回。我们当时刚吃过晚饭,我母亲说话的当口,我父亲却在用铅笔刀把他烟锅里的烟灰直接刮到他差不多根本没动过的晚饭上,他知道怎么利用他的烟斗来对付她。她正在讲我们如何穷得丁当响而汤姆马上就需要买上学穿的新衣裳。他重新把烟斗用牙咬住,就仿佛那是他身体的一个部件一样,然后打断她的话说把水泥袋送回去“门都没有”,并说这件事到此结束。因为亲眼看到了卡车、沉重的水泥袋还有运货过来的那两个人,我觉得他是对的。可他把那玩意儿从嘴里面取出来,拿着烟锅用黑黑的烟嘴指着母亲时看起来真是自以为是、蠢不可及。她更上火了,怒得话都讲不利索了。
朱莉、苏和我于是脚底抹油溜到楼上朱莉的卧室而且关上了门。母亲高高低低的话音透过楼板跟了上来,话语却都失去了意义。
朱莉将一把椅子顶在门上的时候,苏躺在床上含着指节格格地傻笑。我们俩迅速地将苏脱个精光,在脱她的裤子时我俩的手碰到了一起。苏瘦骨伶仃的。皮肤紧贴着胸腔,而她两个坚硬的屁股蛋怪异地跟她的肩胛异常相似。两腿间长着淡淡的姜黄色的绒毛。游戏的规则是朱莉和我作为科学家检查一个来自外星际的样本。我们俩透过苏的裸体面对面交谈时故意带上点德语的发音。楼下传来母亲疲惫不堪、坚持不懈的低沉话音。朱莉眼睛下面的颧骨高高突起,所以她看起来很像是某种稀有的野生动物。在灯光之下,她的眼睛又黑又大。她嘴唇柔和的线条被两颗门齿破坏了,所以她笑的时候得特意噘一下嘴巴。我很想检查她的身体,可游戏规则不允许这样做。
“怎么样?”我们先是让苏侧躺然后再俯卧。我们用指甲抚摩着她的后背和大腿。我们用手电探察她的口腔和大腿之间,发现了那朵肉做的小花。
“这个您是怎么想的,医生先生?”朱莉润湿手指抚摩着它,苏瘦骨嶙峋的脊椎从头至尾起了一阵轻微的震颤。我密切注视着。我也润湿了手指搭在朱莉的手指上一起伸了进去。P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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