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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叶铃兰新作敬献,绘《醉美天下》,诉情《帝无欢》。
《江山如画》后,《落月迷香》前,《如花春梦》仍在,今夜星光似往年……
古言篇篇浪漫佳作,回首点看,伴你多少锦瑟流年?
情已生,不能灭!古今爱恨多少?自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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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黄泉寻觅影,魂梦依稀独自等。古今唯愿一双人。三生证,痴心秉,爱恨缠绵不复醒。
几尽凡尘鸾帐冷,春梦如花花不永。红颜浮世几人怜?山盟剩,虚幻景,往事前尘空记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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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悦读纪重磅推出“新穿越”小说系列,掀起了一股新穿越小说阅读热潮!新系列小说以其人物的个性化(如法医、特警、特工、穿二代等),故事的独特化(探案、剿匪、战争、盗墓、盗国等),言情的别致化中国风意、格调清丽、古韵浓郁、愉悦张狂等,视觉的画面感(视觉效果——画面感、镜头感、神秘感、共鸣感;文化含蕴——真善美慧、爱与人生、认知信仰。)等,将会给读者带来更多新鲜和感动!
“新穿越”小说包括:
错嫁良缘系列:《错嫁良缘之洗冤录》、《错嫁良缘Ⅱ之一代军师》(全二册)、《错嫁良缘Ⅲ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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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句玩笑的祈祷,令她离奇地穿越到清朝,成为兵部尚书的独生女儿。
虽贵为千金闺秀,她却不理那些清规戒律,酣畅地体验着异世时空之旅。
佳人扬眉一笑,星眸璀璨,灵动俏丽,众人倾心。
一夕之间,赢得桃花频献蕊,王孙公子竞求亲——
是谁,在皑皑白雪中与她联辔徐行,笑语呢喃,醉酒后许下终生誓言?
是谁,在苍茫草原上弯弓射箭,与她结下难解的姻缘,从此锋芒尽敛,甘心低眉恋红颜?
是谁,在小院回廊下轻摇折扇,眉眼温润,与她同样向往一生一世一双人?
恍如一场如花春梦,她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梦里,是谁的箭插入了谁的心?血泪斑斑,点点红痕……
梦里,是谁的笑容恍了谁的神?执着守候,梦萦魂牵……
然而,一朝梦醒,一切却骤然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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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四叶铃兰,四叶代表幸运,铃兰代表幸福。网络上的朋友都喜欢叫她“四叶”,四叶每听一次都觉得很幸福。
四叶是个乐观的人,喜欢面对人生中最幸福美好的一面;四叶也很粗线条,以此来漠视人生中灰暗的一面。四叶的文轻松随意,四叶的人乐观向上。看四叶的文如见四叶其人。
四叶的每一个故事,都是梦的编织,如果它曾有那么一刻打动你,四叶心足矣。
四叶铃兰作品:《除了我你还能爱谁》《江山如画》《落月迷香》《如花春梦》《孔雀》等作。
四叶铃兰专栏:http:134886.jjwxc.net:134886.jjwxc.net
四叶铃兰微博:http:weibo.comyhz17
四叶铃兰QQ群:91684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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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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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第一章 穿越王府
第二章 深夜同游
第三章 一纸诺言
第四章 京郊狩猎
第五章 公子付雅
第六章 三人求亲
第七章 痴心贝勒
第八章 情归何处
第九章 血染薄纸
第十章 泪湿枕边
尾声
附赠四叶铃兰经典作品
长篇小说 醉美天下
短篇小说 莲心劫
短篇小说 帝无欢
《落月迷香》番外 穿越爱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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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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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穿越王府
当她睁开眼,黑夜竟然变成了黄昏。她惊讶地望着四周。一片树叶恰巧落在脸上,她抬手欲挥去时,却看到了一个千疮百孔的衣袖。她怔怔地看着宽大的衣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不应是自己的着装。她惊疑自己可能身在梦中,可稍微一动,身体撕裂般的痛楚让她顿时面色苍白。这梦似乎太过真实,真实得令她惊惧。
她轻轻碰了碰疼痛的腿部,像是断了。她挣扎着靠到附近的矮树旁,强忍着痛楚看向四周,发现此刻自己正孤零零地处在一处空旷无人的山谷中。她仔细地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着服饰和当下的伤势,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真的穿越了。
一分钟,十分钟,一小时……
不安渐渐扩大,隐隐还有些难辨的情绪,既兴奋期待却又难以相信。
她不禁开始胡思乱想,穿越难道如此简单,不需要车祸、触电或古镜之类的载体吗?
她犹自不敢相信,只是眼前所见所感却都无法解释。
如果真的穿越了,那么……会遇到谁,会怎样呢?各种各样的小说情节在脑海中翻腾,令她越发兴奋起来,她忽然觉得,就算这是梦,或许也会是个如花般的春梦。
秋风瑟瑟,几片枯叶飞过,萧瑟寂静的山谷无比清冷。夜幕缓缓降临,恐惧随之而来。
天越来越黑,却没有人来救她。或许会死在这里——这想法令她开始恐惧,想大喊“救命”,可四下里除了风声,一片死寂。这种死寂让她害怕,害怕得不敢大声喊叫。
会死在这里吗?
正彷徨无助时,忽听远处隐约传来人声。她凝神静听。
“表小姐……”
她再听,“表小姐……”
声音越发清晰,似乎正向她所在方向寻来。
“来人啊,救命啊……”她声嘶力竭地大喊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便远远瞧见了火把的影子,一群人的身影亦随之出现在远处。
“表小姐在那边!”有人喊。
“快!”火把向她快速移近。
她开心地看着那群人迅速向她移来,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晰,直至完全看清——来的有二十多人,在火把的照耀下,她清楚地看到那些逐渐靠近的人穿着清朝的长马褂,剃着半月亮光头,辫子及腰……
她目瞪口呆,想穿越是一回事,真穿越了又是一回事。尤其眼前这些人穿着打扮摆明了是清朝人时,她不由得想到了前不久在网上看到的一个帖子——《会有清穿替我雷你》。
“表小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奴才来迟了,奴才……”一位中年大叔半跪在她面前,诚惶诚恐地说道。
实在不习惯有人向自己下跪,何况是一位中年人!她想伸手将男子扶起,却又力不从心,一着急,张口便道:“奴才大叔赶紧起来吧!”
闻言,大叔同志有点发怔,不一会儿似反应过来,惊道:“表小姐你不认识奴才了?奴才是李总管啊!表小姐你有没有怎样?我们已经整整找了你两天了!福晋急坏了!你快和奴才回去吧!来人,快扶表小姐回府!”大叔说了一大通话,身后几个年轻男子立即上前搀扶她起来。
坐在红漆木雕刻繁复的大木床上,看着忙进忙出的长裙女孩们,她轻轻颤抖着身体,闪烁着好奇的目光,很想笑,可当真笑起来却更像在抽搐。
虽说清穿很雷人,可真如小说中人物一样穿越了还是令她难抑兴奋。现在的她,很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目光闪闪,四处乱望,有点惧,可更多的是好奇,看到什么都想伸手碰一碰,摸一摸。
这里有很多古人,虽然她一时还有些接受不了他们的装束,譬如男人的大辫子半光头。
这里是一座古城,非常大的古城,正是史书中记载的清朝国都紫禁城。
她实在难以抑制心中的兴奋,因为她正身处清朝,贴近了许多传说中的历史人物!
着实被雷到了,可雷到极致后何尝没有难以形容的兴奋?她穿越到这里会发生什么?会遇到什么人什么事?只要稍加想象,她便已欲罢不能。
“小姐,福晋来瞧你了。”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来到她面前小声说道,之后退到床的一旁,垂首静静地站着。
福晋?她看了一眼女孩,恍然大悟,当今的福晋就是古代的王妃!兴奋更加提升了一个高度。就在这时,门帘被人挑开,一个脚踏花盆底的中年妇人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个丫鬟。
她目光炯炯地看着面前的女子,忽觉鼻端有两股热热的液体流下,伸手一抹,竟是血!再抬眼看到那女子快步走向自己时,只见对方的嘴一张一合,她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不知是不是因为眼睛瞪得太大太久,她忽觉疲惫困倦,闭上眼睛的同时,她不由自主地倒了下去,渐渐没了知觉……
伤势远比她想的要重,一连高烧了几日,直烧得她头昏脑涨浑身无力。
晨昏颠倒地睡了又睡,很多年都没这样病过了,这一病倒像是要将多年没得的病叠加起来爆发一样,来势汹汹。
每日定时有人向她嘴里喂药,又苦又难喝。每次她都尽力地向外吐,表示自己不吃中药想吃西药,直到一天在昏沉中恍惚听到一个男子冷冷的声音,“她喝不进去就往里灌!”她下意识地打了个冷战,一边埋怨这男医生太坏,一边开始努力吞咽所有入口的药。
待她高烧消退完全醒转,已是四天后。她刚睁开眼,便听到有人像麻雀一样嚷着,“表小姐醒了,表小姐醒了,快去禀告福晋!”有人急匆匆地跑出门去。
她虚弱地睁开眼,看清了四周的一切,一瞬间有些呆滞。想起昏迷前的种种,她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水……喝水……”她虚弱地道。
“是,表小姐。”屋内一红衣女子连忙倒了杯清水,细心地用小勺喂入她口中。
喝下水后,她呆呆地看了红衣女孩儿一会儿,才轻轻叹了口气。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真实实地穿越了。
“这是哪里?你们又是谁?”一方面这确实是她心中的疑问,另一方面她想撒谎假装失忆,以免去今后的诸多麻烦……小说里不都这么写的吗?
“表小姐,您不记得了?这里是郑亲王府啊,奴婢是服侍您的丫鬟小红。”小红担忧地看着花舞,“难道您都忘了?”
郑亲王府?花舞想借机撒谎说自己失忆了,却有些底气不足。脸微微热了几分,幸好现在病着也看不出异样,她便低声说:“是……是啊,都忘了,一点也想不起来,头还有些疼。”说完,她捂住了脑袋,装出十分疼痛的样子,吓得小红急忙出屋去找大夫。
几天后,落崖重伤后失忆的说辞在大夫的一声声摇头叹息中顺理成章,也让她有了诸多理由开始问这问那。
或许是平日里小说看得太多,她本就爱胡思乱想,这些天不能下床,空闲时间多起来,胡思乱想的老毛病自然又犯了。
一天睡醒后,她躺在床上闲来无事,想:如今身为官宦之家的满族女子佟佳氏花舞,不知道要不要参加选秀?还有,这朝代有没有康熙的儿子们——那些有名的数字军团呢?
最终的答案却是令她喜忧参半:忧的是以她的身份是要参加选秀的,倒不是因为她是郑亲王府的表小姐,而是因为她的阿玛也就是她现任爸爸乃是官居正三品的指挥使大人;喜的是这虽是康熙年间,可康熙才二十四岁,那几个有名的数字军团要么还小,要么还没出世,她完全不用担心自己被卷进九龙夺嫡的俗套里面去。
其实,是她多想了,只是这时代当小姐的,每天除了胡思乱想也没其他的事可做。没过几日,花舞已对此深有体会——没有网络,没有电视,没有小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只剩下胡思乱想了。
就在胡思乱想中,她的病渐渐好了,也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规律,并先后见到了王府里的几位重要人物。
时光荏苒,当她可以下床走动时,已是秋去冬来。
当冬天的第一场雪落下时,她犹自沉浸在穿越的兴奋中,若非是借尸还魂,她还真想收集一些精致的东西带回去。虽然发财梦不能如愿,但她一点也不遗憾——她早已打算好要在这里尽情地玩乐一番,玩够了再穿越回去。如此打定主意,她越发过得心安理得。
只是,人生在世,往往世事难料。
当冬天的第一场雪铺满她所住的院落时,蓝枫走进了她的院落。
雪后天晴,满地的晶莹有些刺眼。他走进碧竹园,一抬头便看到了她。
花舞立在屋檐下,身上裹着厚厚的棉衣,抬头望着天际出着神。似未察觉他的到来,直到四周服侍的丫鬟们齐声跪拜,“奴婢参见贝勒爷,贝勒爷吉祥。”她才有所触动,缓缓收回了目光,望向了他。
她全身上下裹得只剩下一双眼睛,只是那双眼睛晶莹透亮,竟比阳光下的白雪也要亮上三分。目光与他相遇时,她不仅没像往常一样躲闪,反倒更加亮了。
他微微蹙起了眉,扫了一眼服侍她的两个丫鬟。
小红和绿儿面色微变。小红反应很快,立即对花舞道:“表小姐,外面天寒,你病后方愈,小心再受了凉,奴婢扶您进屋休息吧。”
绿儿也反应过来,当即二人一左一右想要搀扶着花舞往屋里走。
花舞却抽回了手臂,“等等。”她一边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他的面前,伸手扯下遮住口鼻的围巾,笑着唤他,“蓝枫表哥?”
知道她受伤后已忘了从前一切,闻言,他点了点头,淡淡道:“额娘让我过来瞧瞧你。”
她露齿一笑,突然后退了一步,紧盯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笑得十分古怪。
他眉头再次蹙了起来。而她似乎没有感受到他的不悦,仍像是在研究古董一样仔细瞧着他——贝勒爷!传说中的贝勒爷如今就活生生地站在她眼前啊!她实在不知该如何表达此刻激动的心情,兴奋得有点想对他毛手毛脚……
手指有些痒,可她终究忍住。围着他绕了几圈,即便是辫子的尾巴,她也不肯轻易放过。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期间她还险些伸手去摸他的身子是不是热的。直到再次转到他身前,才听到那张薄唇十分不悦地对她说:“看够了吗?”
她这才发现,他的眼底已覆上了一层冰,其中隐有不悦与轻蔑。还未等她有所反应,他便已拂袖而去。
他不高兴了,她清楚地察觉出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回味着方才他眼中的轻蔑——原来他讨厌她,或许以前就讨厌着她。
夜已深,她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望着床帐。远远传来更鼓声,已经三更时分了,不知是不是白天睡多了,晚上便有些睡不着。外屋守夜的丫鬟起了身,进了内室弄了弄火盆,又走了出去。
外室,绿儿细细的声音响起,“红姐,还没睡?”
小红低声回答:“是啊,起来弄弄火。”
绿儿轻声说:“今儿外面风真大,我有点怕,咱们一起睡吧。”
小红应了声,挤到了绿儿的床上。
绿儿又说:“红姐,表小姐现在变了好多,以前见到贝勒爷只敢偷偷瞧,今天竟将贝勒爷生生瞧生气了。”
小红说:“表小姐喜欢贝勒爷,可是贝勒爷却不喜欢表小姐。唉,表小姐也怪可怜的,因为贝勒爷不喜欢自己,竟然想不开去跳崖。”
绿儿说:“红姐,你今儿也看到了,表小姐看贝勒爷那眼神,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当时真把我吓死了。”
小红说:“是啊,我当时也好怕,整个王府就属贝勒爷最吓人,一个眼神就吓得我浑身发抖。”
绿儿说:“听说贝勒爷是在战场上杀过人的。”
小红说:“别乱说。”
绿儿静了静,又说:“红姐,你说表小姐现在什么都忘了,她还会不会喜欢贝勒爷?”
半晌,小红说:“不知道,睡吧,主子们的事,我们做奴才的还是少议论的好。”
“嗯。”绿儿轻声应了,便再没了声音。
穿越原本是件令人兴奋的事,像是自由旅行,沿路到处是等花舞挖掘的新奇。可当她在这里生活几个月后,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自由旅行,而是被关在金丝笼里让人喂养,那种滋味便变成了煎熬。
作为闺阁小姐的花舞,目前就是这种情况。想出王府,门都没有,自从她跳崖自尽后,平日里身前身后总会不远不近地跟着三两个丫鬟,活动范围也只限王府。一听说她想出府,丫鬟们争先恐后地扑倒在地来个死谏。实在拦不住的时候,她的姨娘——王府福晋就会及时出现,除非想破坏与姨娘的关系,否则只有听话消停下来。
想是闹了几次,姨娘也察觉出了她平日里日子似乎过得无聊了些,便以她失忆为由,派了一位嬷嬷来,每日教她王府礼数和让人一听就掉下巴的三从四德,日子自此更加苦不堪言。
她原本很想穿越回现代,可这般赤裸裸地来又赤裸裸地走,挥一挥衣袖除了两袖清风啥都没有,实在不太甘心,便暗暗忍耐了下来,总乐观地想着来日方长。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她好不容易甩掉了成天盯着她看的小红和绿儿,正有些小小的得意,便听到一阵呼喝声。她循着声音走到一间大屋前,好奇地推开了本就虚掩的门,便看到了一个四周布满兵器的练武场。
场中,蓝枫身着薄衫,手舞长枪英姿飒爽,腾、挪、劈、刺一套枪法舞得干净利落。花舞心道,这大概就是武功了,虽然在电视上看到过,不过现实中还是第一次看到。
她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一直看到他将长枪放在武器架上,转头不悦地看向了门外站着的自己。她微微一怔,从他的目光中解读出自己很像一个不请自来的偷窥者,还可悲地被人发现了。
花舞知道他其实很讨厌自己,当下略觉尴尬。在他的冷冷注视下,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而后很有礼貌地帮他关上了练功房的门,转身而去。
由于王府太大,花舞一直没弄清楚蓝枫住在哪里,直到有一天,她追着侧福晋的小狗跑进了一个宽敞空旷的院落,方才知道,原来他住在这里。
那是一个冬日午后,侧福晋抱着一只养了两年的小白狗与她闲话家常,想是听姨娘说她平日里过于无聊,所以特意过来陪她说会儿话。只是,她着实和这位贵妇人没什么话说,便只有聊起她怀里的那只狗,从小狗一日三餐聊到它是公是母是否婚配……小狗似乎也感到了不耐烦,突然从她怀里跳了出来,跑出了院子。
院里恰巧没人,侧福晋顾及身份不敢放肆去追,只有在原地干跺脚喊着奴才。花舞却没那么多顾忌,一路追着小狗跑进了一座院落。小狗三绕两绕跑进了一个房间,她也随后冲了进去,可刚一进屋便愣住了——蓝枫正背对她站着,头发披散在肩后似还有些湿漉。屋里隐约有着水汽,氤氲得有些暧昧。他衣衫略有不整,正低头系着腰带,听到有人进屋,便道:“梳头。”
见此情形,她本就有些发蒙,闻言更是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他在铜镜前揽衣坐下,铜镜中映出了他的脸,亦在他眼中映出了惊愕的花舞。他蓦地转过头来,厉声质问:“怎么是你?”
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有些局促地道:“不是我,是狗……”
顾不得当下的语无伦次,看到他再次蹙紧了眉,她竟微微有些紧张。紧张过后,她双颊莫名地开始发热,心跳也失了节拍。而后在他的逼视下,她再也顾不得小狗,轻咳两声,垂目,转身,出门,竟然还体贴地记得关门。奶奶个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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