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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本书是法国著名作家大仲马的代表作,它讲述的是水手邓蒂斯的报恩和复仇故事。主要情节跌宕起伏,迂回曲折,从中又演化出若干次要情节,小插曲紧凑精彩,却不喧宾夺主;情节离奇却不违反生活真实。在报恩与复仇的场景中,深刻地揭示了人性中固有的悲剧性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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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大仲马(1802-1870)法国著名通俗历史小说家《基督山伯爵》是他的代表作。
法老大副堂泰斯船长委托,为拿破仑党人送了一封信,遭到两个卑鄙小人和法官的陷害,被打死牢。狱友法里亚神甫向他传授各种知识,并在临终前把埋于基督山岛上的一批宝藏秘密告诉了他。堂泰斯越狱后找到了宝藏,成为巨富。从此名基督山伯爵,经过精心策划,报答了恩人,惩罚了仇人。本充满浪漫的传奇色彩,章章奇特新颖,引人入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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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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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山伯爵 上
第一章 船到马赛
第二章 父子情深
第三章 卡塔卢尼亚
第四章 共谋
第五章 婚筵
第六章 代理检察官
第七章 审讯
第八章 伊夫堡
第九章 订婚之夜
第十章 蒂勒里耶宫密室
第十一章 科西嘉魔王
第十二章 父子陌路
第十三章 百日复辟
第十四章 两名囚徒
第十五章 三十四号和二十七号
第十六章 博学的意大利人
第十七章 神父的囚室
第十八章 宝藏
第十九章 第三次发病
第二十章 伊夫堡的墓地
第二十一章 蒂伯伦岛
第二十二章 走私贩
第二十三章 基督山岛
第二十四章 秘密洞穴
第二十五章 陌客
第二十六章 蓬杜加尔客栈
第二十七章 往事
第二十八章 监狱档案
第二十九章 莫莱尔父子公司
第三十章 九月五日
第三十一章 意大利:水手辛巴德
第三十二章 醒来
第三十三章 罗马强盗
第三十四章 显身
第三十五章 罗马斗兽场
第三十六章 锤刑
第三十七章 罗马狂欢节
第三十八章 圣·塞巴斯蒂安寝陵
第三十九章 聚会
第四十章 来宾
第四十一章 早餐
第四十二章 陈述
第四十三章 贝尔蒂西奥先生
第四十四章 奥特伊别墅
第四十五章 世仇
第四十六章 血雨腥风
第四十七章 无限透支
第四十八章 灰斑马
第四十九章 思维方式
第五十章 艾蒂
第五十一章 莫莱尔一家
第五十二章 皮拉姆斯和蒂斯比
第五十三章 毒物学
第五十四章 恶棍罗贝尔
第五十五章 谈论股票
基督山伯爵 下
第五十六章 卡瓦尔坎特少校
第五十七章 安德烈亚·卡瓦尔坎特
第五十八章 幽会
第五十九章 努瓦蒂耶·德·维尔福先生
第六十章 遗嘱
第六十一章 电报
第六十二章 贿赂
第六十三章 鬼影
第六十四章 晚餐
第六十五章 乞丐
第六十六章 夫妇之间
第六十七章 婚姻计划
第六十八章 检察官的办公室
第六十九章 夏季舞会
第七十章 调查
第七十一章 舞会
第七十二章 面包和盐
第七十三章 德·圣一梅朗夫人
第七十四章 承诺
第七十五章 维尔福家墓地
第七十六章 陈述
第七十七章 小卡瓦尔坎特的进展
第七十八章 艾蒂
第七十九章 亚尼纳
第八十章 柠檬水
第八十一章 控诉
第八十二章 退休面包师的房间
第八十三章 人室行窃
第八十四章 上帝之手
第八十五章 博尚
第八十六章 旅行
第八十七章 审讯
第八十八章 挑战
第八十九章 侮辱
第九十章 梅塞迪丝
第九十一章 相会
第九十二章 母与子
第九十三章 自杀
第九十四章 瓦伦丁
第九十五章 供认
第九十六章 父与女
第九十七章 婚约
第九十八章 去比利时
第九十九章 钟瓶客栈
第一○○章 法律
第一○一章 幽灵
第一○二章 巨蛇
第一○三章 瓦伦丁
第一○四章 马克西米利安
第一○五章 当格拉斯的签名
第一○六章 墓地
第一○七章 分享
第一○八章 狮窟
第一○九章 法官
第一一○章 审判
第一一一章 赎罪
第一一二章 离去
第一一三章 梅杨巷的房子
第一一四章 佩皮诺
第一一五章 吕吉·万帕的菜账
第一一六章 宽恕
第一一七章 十月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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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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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船到马赛
一八一五年二月二十四日,圣玛利亚瞭望塔上的瞭望哨向人们发出信号,告知从士麦拿经由的里雅斯特、那不勒斯归来的三桅大帆船“法老王号”已经到了。
按照惯例,一个领港员马上被派了出去,绕过伊夫堡,在摩尔吉翁岬和里翁岛间登船。
很快,圣一吉恩堡的平台上到处都挤满看热闹的人们。商船人港在马赛一直是很重大的事情,特别是像“法老王号”这种大船,船主是本地人,船又是在老福熙船坞中建造、装配、载货,所以便更加引入注目。
商船在平安通过,已经顺利穿过了卡拉萨雷涅和雅罗斯群岛之间因几次火山爆发而形成的海峡,绕过波梅格,渐渐地驶近了港口。船上扬起了中桅的上帆,前桅的三角帆与纵帆,不过它行驶得十分缓慢,显出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致使岸上那些看热闹的人下意识地预感到有某种不幸的事情发生了,彼此打听船上到底有什么不幸的事儿。然而那些富有航海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如果真有什么不幸的事情发生的话,那肯定和船本身没有关系。因为不管从什么方面来看,它并没有一点儿失去控制的迹象。领港员正在操纵着“法老王号”通过马赛港窄窄的人口。在领港员的身边,有一位年轻人正在动作敏捷地做着手势,用他那有神的目光看着船所有的动作,并且重复领港员的每一个命令。
岸上看热闹的人群当中弥漫着一种焦急不安的情绪,最后有一个人耐不住性子了,他没有等帆船进港就跳到一只小船中迎着大船驶去,那只小船在船驶到雷塞弗湾对面时就靠近了“法老王号”。
船上的年轻人见了他,便从领港员身旁走开,摘掉帽子,来到了船边。
他是一位又瘦又高的年轻人,估计有十九岁左右,长着两只乌黑的眼睛和满头漆黑的头发;从外表看上去非常冷静和坚韧,那样的冷静和坚韧只有从小便历经千难万险之人才具备。
“啊,是你呀,当泰斯?”小船里面的人叫道。
“这是怎么回事儿?你们船上的人怎么看起来没精打采的?”
“太倒霉了,莫莱尔先生!”那个年轻人答道——“太倒霉了,特别是对我!在离西维塔.韦基亚不远的地方,我们英勇的船长勒克莱尔离我们而去了。”
“那货物呢?”船主着急地问道。
“货物都完好无损,莫莱尔先生,在那方面我相信您会满意的。然而不幸的勒克莱尔船长——”
“他出了什么事?”船主用一种放松的口气询问道,“那位可敬的船长出了什么事?”
“他去世了。”
“掉到海里了?”
“不是,先生,他死于脑膜炎,临死的时候极为难受。”接着他回过身去对船员们喊道,“大家听着,准备抛锚!”
所有的船员立即奉命行事。船上总共有八至十名船员都一齐行动起来,有人跑到大帆的索子那儿,有人跑到三角帆与上帆的索子那儿,有人则去控制转帆索和卷帆索。
那个年轻的水手向周围看了看,发现自已的指令已经快速准确地得到实行,便又回过头面对船主。
“然而这倒霉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等了片刻,船主再次转回了话题。
“咳,先生,完全是始料未及的事情。在还没有离开那不勒斯的时候,勒克莱尔船长曾经和那不勒斯港务长交谈了很长时间。开船时,他就感到头痛。二十四个钟头以后,他便慢慢地发烧,过了三天他就死了。我们按照惯例将他海葬,想来他也能够永远安息了。我们将他非常端正地缝到吊床里,头脚分别放着两块三十六磅重的铅块,在埃尔吉利奥岛以外把他海葬了。我们将他带在身上的剑和铁十字荣誉章带回来,打算交给他的夫人留作纪念。船长这辈子也算没有白活。”年轻人的脸上流掠过_丝忧郁的微笑,接着说:“他同英国人打仗打了十年,到最后仍然可以像常人一样在床上故去。”
“要知道,埃德蒙,”船主答道,此刻他看起来愈发放心了,“我们全都是普通人,都难免一死,上了年纪的人终归要让位给年轻人。否则,你瞧,年轻人就难以得到荣升的机会,并且你已经向我担保货物……”
“货物完好无损,莫莱尔先生,请相信我就是了。我相信这回航行您起码可以挣到二万五千法郎。”
此刻,商船正从郎德塔旁边驶过,年轻人于是喊道:“听好,预备落上帆、纵帆和三角帆!”
他的指示马上得到执行,就像在一艘巨型战舰上那样。
“收帆——卷帆!”
最后那个命令刚刚说出来,所有的帆就都落下来了,船只好像不能觉察到在往前移动。
“请您此刻到船上来吧,莫莱尔先生,”当泰斯说道,他见船主有些儿迫不及待了,“您的押运员当格拉斯先生已经从船舱里出来了,他会将具体情况告诉您。我还需要去照料下锚和给这艘船挂丧的事情。”
船主马上攥住当泰斯扔给他的一根绳索,以水手般迅速的动作爬到船边的弦梯上;那个年轻人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把船主和那个他称为当格拉斯的人留在了那儿。当格拉斯此刻已经朝船主这边走过来。他大约有二十五六岁光景,生就一张媚上傲下、不讨人喜欢的嘴脸。他在船上的职务是押运员,原本便令水手们觉得厌烦;不过除职务方面的关系之外,他自身的作风也是令人讨厌的原因之一;他被船员们所痛恨的程度,简直就像埃德蒙?当泰斯被他们所尊敬的程度一样。
“哦,莫莱尔先生,”当格拉斯说,“您已经知道我们所遇到的倒霉事儿吧?”
“是的——知道了:不幸的勒克莱尔船长!他的确是个英勇而又诚挚的人!”
“同时也是一名最出色的海员,在大海和蓝天之间成长起来,是负责莫莱尔父子公司这类重要事业的最合适的人选。”当格拉斯答道。
“然而,”船主一面说着,一边把目光转到了正在那边命令抛锚的当泰斯身上,“当格拉斯,在我眼中一名水手要干得很内行,的确也不必像你所说的那种老水手才行;因为你瞧,我们这个朋友埃德蒙,用不着谁来指示,好像也完全可以称职了。”
“不错,”当格拉斯朝埃德蒙看了看,流露出仇视的眼光说,“不错,他十分年轻,并且年轻入往往都是自视甚高的。船长还没咽气,他便不和任何人商量,居然自作主张地一个人揽过指挥权,并且还在厄尔巴岛停留了一天半,没有直接航行返回马赛。”
“提起他掌握这艘船的指挥权,”莫莱尔答道,“既然他身为船上的大副,这就应当是他的职责。要说在厄尔巴岛停留了一天半之事,这是他的过错,除非这艘船出了什么故障。”
“这艘船是像您和我一样,一点儿问题都没有,莫莱尔先生。那一天半的时间纯属白白地浪费,只是因为他想去岸上玩耍,并没有其它的事情。”
“当泰斯!”船主回过头去叫那个年轻人,“到这里来!”
“稍等一等,先生,”当泰斯答道,“我马上过来。”接着他对船员喊道:
“抛锚!”
锚马上抛了下去,铁索哗啦啦一阵响声过去。尽管有领港员在那儿,当泰斯仍然恪尽职守,一直等到此项工作结束,接着他又下令:“降桅旗,把旗卷好,放斜帆桁!”
“您瞧,”当格拉斯说,“他几乎已经把自己当成船长了,我说。”
“唔,实际上,他已经确实是船长了。”船主说。
“除非得到您同您的合伙人的签字批准才行,莫莱尔先生。”
“那很容易。”船主说,“是的,他相当年轻,不过在我看来,他好像已经是一位富有经验的海员了。”
一丝阴霾掠过当格拉斯的眉宇之间。
“很抱歉,莫莱尔先生,”当泰斯走上前来说,“船此刻停好了,我可以听您的安排了。方才是您在喊我么?”
当格拉斯往后退了一两步。
“我想问一下,你为什么在厄尔巴岛停留一天半?”
“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也不太清楚,先生,我只不过是执行勒克莱尔船长的最后一个命令罢了——在临死时,他让我给贝特朗元帅送一包东西。”
“你看见他了么,埃德蒙?”
“看见谁?”
“元帅。”
“见到了。”
莫莱尔往周围看了看,接着把当泰斯拉到一边,忽然说——“皇上近来怎样?”
“看起来他身体非常健康。”
“那么,你看见皇上本人啦?”
“我在元帅屋里时,他走了进来。”
“那你跟他说话了吗?”
“是的,他先和我说了话,先生。”当泰斯面带笑容地说。
“他和你都讲了些什么?”
“询问我一些有关商船的事情,几时启船返回马赛,打什么地方来,还有船上装了些什么货物。我想,如果船上没有载货,而我又是船主的话,他会将船买下来的。不过我对他说,我只是船上的大副,船归莫莱尔父子公司所有。‘唔,唔!’他说,‘我了解他们。莫莱尔这个家族的人祖祖辈辈都是做船主的。当我驻守瓦伦斯时,我那团中也有一个姓莫莱尔的人。”
“不错!千真万确!”船主十分兴奋地叫道,“那就是我叔叔波利卡?莫莱尔,以后被提升为上尉。当泰斯,你必须要告诉我叔叔说,皇上现在还记得他,你肯定能看见那位老军人会因此而感动得泪流满面。行了,行了!”他爱抚地拍了一下埃德蒙的肩头接着说,“你做得非常正确,当泰斯,确实应当执行勒克菜尔船长的命令在厄尔巴靠一下岸;不过如果被人得知你曾经给元帅捎过一包东西,还与皇上谈过话,那你可得受牵连了。”
“我怎么会受到牵连呢,先生?”当泰斯问,“我连捎去的是什么物件都不知道,并且皇上所询问的内容,也是多数人总是问及的那些很平常的问题。晤,很抱歉,海关关员和卫生署的检查员过来了!”接着那个年轻人就向舷门那边迎了过去。他刚刚走开,当格拉斯就凑上前来说:
“唔,看上去他已经向你拿出充足的理由解释他在费拉若港停留靠岸的原因了吧?”
“不错,理由非常充分,亲爱的当格拉斯。”
“唔,那太好了,”押运员说,“看见一个同伴在工作上不能尽职,总会不好受的。”
“当泰斯已经尽职了,”船主答道,“这用不着多讲了,这次停留是勒克莱尔船长命令的。”
“提起勒克莱尔船长,当泰斯没有把一封他的信转交给您么?”
“给我的信?没有啊。真有一封信吗?”
“我想除去那包东西之外,勒克莱尔船长还另有一封信要他转交的。”
“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当格拉斯?”
“咦,就是当泰斯留在费拉若港的那包东西。”
“你怎么会知道他曾经把一包东西留在了费拉若港呢?”
经船主这么一问,当格拉斯的脸立即涨红了。
“我从船长室门前经过的时候,那扇门是半掩着的,我看到他将那包东西和一封信交到当泰斯手中的。”
“他没有和我提起这件事情,”船主答道,“不过如果有信,他肯定会转给我的。”
当格拉斯想了片刻。
“那么,莫菜尔先生,我请您,”他说,“有关这件事情,请您用不着再去问当泰斯了,也许是我搞镨了。”
这个时候,那个年轻人又返了回来,当格拉斯则趁机溜走了。
“嗨,我亲爱的当泰斯,你这时没有什么事了吧?”船主问。
“没什么事了,先生。”
“你回来的挺快啊。”
“不错。我把我们的进港证给海关关员拿了一份,剩下的证件,我已经交给了领港员,他们已经打发人与他一起去了。”
“那么你在这里的事儿都做完了么?"
“做完了,此刻一切都安排好了。”
“那么你愿意同我一块儿去吃饭么?”
“我很抱歉,莫菜尔先生。我应当先去看望我父亲。然而对您的这份厚意我仍然非常感谢。”
“不错,当泰斯,的确是这样。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孝顺的儿子。”
“嗯,”当泰斯结结巴巴地闻,“您知道我父亲近来的状况吗?”
“我想不错,我亲爱的埃德蒙,但是近来我也不曾看到过他。”
“是啊,他总是喜欢把自己关到他的小屋里。”
“不过那起码可以证明,当你离开家时,他的日子还算过得去。”
当泰斯微微笑了笑。
“我父亲非常要强,很要面子,先生。就算他没有什么可吃的了,恐怕他除去上帝之外,也不会向任何人去讨吃的。”
“好吧,那么,先去看望你父亲吧,我们等你。”
“这还要请您包涵,莫莱尔先生,因为我看望过父亲之后,还有另外一个地方需要去一趟。”
“的确是这样,当泰斯,我忘了在卡塔卢尼亚人家中,还有一个像你父亲同样急切等待着你的人呢——漂亮的梅塞迪丝。”
当泰斯的脸涨红了。
“哈,哈!”船主说,“那也算不上什么,因为她上我这里来过三次,打听‘法老王号’是不是有什么消息。埃德蒙,你有一位十分美丽的情妇了!”
“她并非我的情妇,”年轻的水手表情严肃地答道,“她是我未来的妻子。”
“有的时候二者是一码事。”莫莱尔面带微笑地说道。
“我们两个可不是这样,先生。”当泰斯回答说。
“行了,行了,我亲爱的埃德蒙,”船主又说,“我不耽误你了。你把我的事情办得这么出色,我就该叫你有充足的时间去痛快地办一办自己的事了。你要用钱吗?”
“不需要,先生,我的薪水还都在这里——大概有三个月的薪水呢。”
“你的确是一位守规矩的年轻人,埃德蒙。”
“我还有一个不幸的老父亲呢,先生。”
“是的,是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孝顺儿子。走吧,那么,去探望你父亲去吧。我也有一个儿子,如果他在航行三个月回来以后,还有人阻拦他,我就会大发脾气的。”
“那么我可以离开了吗,先生?”
“去吧,如果你再也没有任何事儿和我说的话。”
“没了。”
“勒克莱尔船长在临死前,没有委托你转交一封信给我吗?”
“他当时已经无法拿笔了,先生。不过这倒让我想到了一件事情,我还要向你请两个星期的假。”
“是去结婚吗?”
“不错,首先是结婚,接着还要去巴黎一趟。”
“行,行。你就请两个星期假吧,当泰斯。反正船上卸货就要用六周,卸完货物之后,还要等三个月才能再次出海,只要在三个月之内返回就行了,因为‘法老王号’,”船主拍了一下年轻水手的背,接着说,“没有船长是无法出海的啊。”
“没有船长!”当泰斯眼睛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喊道,“你说什么啊,你似乎窥视到了我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一丝希望。你的确想任命我当‘法老王号’的船长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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