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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你从何处了解香港?是黑帮电影《古惑仔》,还是文艺电影《月满轩尼诗》?是偶然尝到的香港小吃,还是通过无数次血拼得来的名牌包包?无论你心中的香港是什么样貌,我都想告诉你,你了解的远远不是香港的全部!且看香港本地的明星、电影人、出版人、诗人,为你还原一个活色生香的东方之珠!
★最具特色的美食、休闲娱乐、时尚购物、潮流设计的海量资讯,带你玩转香港!
★洪晃、欧阳应霁、马家辉、廖伟棠等众多名人推荐文章,深度探寻和深刻感受香港当地文化及本土特色。
★旅游行家的专业指南,在实用性极强的同时,却也不乏浓厚的文学性和文艺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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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洲际行家指南”系列丛书是旨在提供原汁原味的旅行体验,为读者开启一个全新的视角,帮助读者深度探寻和深刻感受当地文化及本土特色的必备旅行指南。
《知行香港》一册,立足深度探寻香港当地原生特色,搜索出香港最具特色的美食、休闲娱乐、时尚潮流设计资讯以及帮助读者安排合理的购物路线;以及从香港洲际酒店出发的半日游、一日游和三日游路线图。
除了海量的旅行指导,还邀请有香港生活旅游经历的洪晃、欧阳应霁、马家辉、廖伟棠等为本书撰稿,推荐他们喜爱的地方,并撰写了他们和城市的故事。书稿内容资讯丰富,实用性强,文艺气息分外浓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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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香港洲际酒店
地理位置卓越,位于尖沙咀的黄金地带。许多人不知道,与星光大道一样,香港洲际酒店建在海上,是用19根柱子托起的,因此可以说,它的海景是香港酒店里面第一流的。酒店的设计按照香港传统,遵循风水学原理,开阔明亮,整个酒店有把大海揽入怀抱的感觉。
iLook
《世界都市iLook》是一本已经创刊十年的本土时尚类刊物,洪晃主编。作为一本完全原创的刊物,iLook经历了非常曲折的发展过程,创刊时坚持原创,后来转道效仿国外刊物,八年后又回到原创,以至于2009年2月的《世界都市iLook》成为其最新原创定位最明确的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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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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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I 饕餮之旅
欧阳应霁:另类风光—走进你所不知道的香港
查小欣:查食Guide
刘伟恒:食色香港
贝嘉:香港,让他们的热情感动你
黄谨言:我的“叮叮”,我的香港
陶媛:香港洲际SPOON 的极致浪漫
李开复:香港,美食的天堂
CHAPTER II 午夜之魅
邱礼涛:被酒精燃烧的青春
陆慧俊:邂逅璀璨星光
CHAPTER III 艺术之光
马家辉:在湾仔奔跑
叶锦添:记忆香港
朱锷:香港印象
廖伟棠:和诗一起的香港漫游
孙孟晋:香港,不夜城的奥秘
葛亮:海市
王馨平:我的香港随想
汤祯兆:杂踏香港 乱步人间
曹疏影:我的九龙私地图
谭卫儿:一站一世界
CHAPTER IV 奢购之享
洪晃:Norman 的香港
江迅:读香港女人街
黄佟佟:I HK
李纯恩:香港不劳动人民
CHAPTER V 璀璨洲际
CHAPTER VI 城市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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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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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的意义
旅行,对于城市里忙忙碌碌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拯救。我们在旅行中放逐自我,汲取灵感,再回到原来的城市,大概就能干劲十足,这和充电是一个道理。
每次出行,我们都要买一堆的旅行参考书,按图索骥,寻找这个城市里最有特点的餐厅、咖啡馆、书店、画廊,所以旅行书对我们来说尤为重要,它浓缩的是一个城市的历史和文化。恰巧,洲际酒店找到我们,希望做一系列城市的
CityGuide,整个编辑部几乎倾巢出动,开始了我们与洲际酒店的合作。
本套系列丛书推出了四个城市
-纽约、伦敦、巴黎、香港。可以说这是四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国际化都市,它们都很酷,酷得让人过目不忘。我们的记者走遍大街小巷去搜罗那些只有当地人才爱去的地方。如果你是住在洲际酒店的客人,就可以按照我们的地图去寻找那些地道的餐厅、最酷的酒吧和最富有特色的文化区域。旅行的意义不再仅仅是单纯的物质享受,也不是浅尝辄止的匆匆停驻,而是发现和体验。越来越多的资深旅人不再满足于浮光掠影地访问某一目的地,而是希望深度探寻当地的原生特色,涉猎更地道的地方体验。对于满足这种探寻的需要,我们和洲际酒店一拍即合。作为全球第一家真正意义上的国际酒店,洲际酒店始终秉持着“深入洞悉”的品牌理念,致力于提供原汁原味的旅行体验,为宾客开启
一个崭新的视角,帮助他们深度探寻和感受当地文化及本土特色,并以最高的标准,确保所提供的服务成为宾客的挚爱之选。
除了海量的旅行指导,每本书中我们都邀请了十位名人为我们推荐他们喜爱的地方,并为我们撰写了他们和城市的故事。你可以在旅途中,看看这些有趣的故事和小说,让旅行变得更为充实。
最后,感谢洲际酒店,让我们一起开始这段奇妙的旅行。
洪晃
在湾仔奔跑
马家辉
传媒人/专栏作家/文化评论学者
记得很久以前,我曾写了一篇有关电影《神经侠侣》的影评。这部片的背景在湾仔,陈奕迅演的差人(警察),在这一区工作。他穿着绿色的制服,走在我熟悉的街头巷尾,看到各式各样的湾仔人,故事就由此开始。最后他为了追捕,奔走在午夜的街道,他双眼直视、气喘嘘嘘,街道快转如一场梦的滑行。我加入,因为有我的记忆在唱和。
而最近的一部片子,《月满轩尼诗》中张学友和汤唯的爱情故事,也在湾仔开始。老区的旧街坊,香港的小故事,勾起的不仅是对港式茶餐厅式怀旧气质的回忆,更描绘出一种熟悉的人物草图。那草根与所在地的所有标志,对不是生于此区的人可能是一种新鲜的猎奇。但对生于斯长于此的我,却召唤出许多的细节,以供记忆的验证和凭吊。
容我沿着我童年的湾仔地图前进,那张泛黄的地图有着奇异的味道,地标所指之处,都有一张照片为证,里头有我。有些地方已经不复存在,如幽魂般飘散在新建筑里的某个角落,这种旧区不似那最近才起的新巿镇,那些新区因为历史短暂,所以简单易明,那新巿镇的新鲜如油漆般的气味,要等待另一个十年,才可能会有人以记忆书写它的特异之处。
我的相机开启:在我舅父的洋服店落脚,我穿着紧身阔脚的白色西裤,卷曲如约翰
?特拉沃尔塔的“油脂头”,得意地到他工作的铺头,看到一个个美国士兵拖浓妆艳抹的香港女孩,量身定做属于那代人最时髦的服饰。收音机播着英文歌曲,轻快得如一首咏歌,对着所有在湾仔区纸醉金迷的暂借人生之徒唱着,快乐如花如云,如一只握不住的青鸟。那时,湾仔除了酒吧多,就是西服店,专做洋人的生意,只要一有舰队来港,舅父就开心,因为可以多做生意;酒吧老板也开心,这样再丑的吧女也不会坐冷板凳;餐厅待服务生也开心,如此可以多拿些小费。我也很开心,因那夜未央的热闹气氛感染着这个区,十几岁的少年还不懂批判,也不思考是否正确,看到的都是表面的幸福,但谁说表面的幸福不值得祝颂?
那是青春时期的湾仔,如今回想,那亦是我的青春时期。人会老,地方也会老,你和地方都老了,也就没有了痛快、鲜活的感受。我快速地走出家门,穿过街道,走到我舅父的店铺,他正用他那流利油滑的英文,劝说着年轻的水兵再多做一套衣服,他轻佻地说个笑话,大伙笑得开怀,满街的酒味,街上还站着一个个身材姣好的女郎。我是其中一份子,我是个湾仔男孩。而看看现在:水手服里年轻紧绷的天真美国人,消失在我的相机里。一个个穿着西服或非制服的外国人和香港人大声地说话,以盖住那过于嘈杂的音乐。吧女换成菲律宾人或泰国女人,美丽的香港苏西黄退位,她们不再在这里讨生活了。有的只是在门口跷着二郎腿,一根烟接着一根烟,皮肤身材都变了样的女人站岗。当湾仔最大最繁华的大富豪夜总会都关门之时,香港湾仔男欢女爱的盛世也宣告结束。你再想看到表面的幸福,都没有了。
还是别想着幸福,跟着我到另一条街去。我渐渐缩小,变成一个害羞沉默的八岁小男孩,和父亲走在这条街上。他带我去拔牙,我心中恐惧但不表现出来,那小小的牙医诊所有个和善的姑娘,她安慰着我,而医生也跟我亲切地聊天儿,趁我不注意之时,我的牙已经被拔起。他笑笑说:“细佬,你看,一点都不疼呢。
“父亲带着我去买一杯冰激凌,白色的香草味,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香草冰激凌。所以,童年的幸福是,你没有乡愁,你没有放逐,你不必回归,因为你的记忆如初起时的早晨,那么新鲜,那么充满简单而壮丽的可能性,我正在创造属于我的湾仔。
虽然,那时我只是在无知地描绘一张未成形的地图,但那是我未来的记忆和我过去的想象,与我今日的认同。
把时光再倒退一点,我变成一个还未上学的小男孩。那是接近圣诞节的日子,有一家小小的西餐厅,我们有时因为父亲特别开心或有些要庆祝的日子,全家便到那里点份牛排大餐,那奶油加软熟面包的滋味,那罗宋汤酸甜的口味。后来,我带着下一代高高兴兴地想介绍给她我记忆里那满足而富美的一餐,我帮她点了一份大大的牛排大餐,她很有礼貌地吃着,但我一边看着她吃,一边在心中喊:“这,不过是大排档档次的牛排茶餐厅,破坏旧梦!
“我带着我的女儿迫不及待地接收着我的湾仔地图。每到一次湾仔,我都要重复一遍那个故事的景点,我如导游般利落地把故事说得精彩,而且说得一次比一次精彩,而我的下一代,她应该是明白的吧,她有时会冷冷地更正我上一次和这一次的回忆,这个地点和另一个地点的不同。
现在我坐在湾仔的一家老酒吧,酒吧是我的神庙,一个成年人需要的不是玩具,而是伴随记忆启动时的一点点微醺,我挑选人少的吧台,有时一人有时两人,老板与服务生知道我的习惯
-习惯很重要,它令你安心而放松,你在这里由童年到中年,熟悉得如播放了一次又一次的老歌,指针在哪一点,你就该出现什么样的回忆。但我现在想抗拒它,拒绝这样的反射,我想在暗夜的湾仔做点不同的事,我想奔跑,在这条街道我规规矩矩地、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十年,我在电车道喝碗凉茶,捧着蛋塔;我在轩尼诗道对着那店铺的女孩微笑,我每每经过我小学同学老爸开的那家药店,都会走进去找他看场戏。但我没在我的区里疯狂的跑过,像陈奕迅那样,什么都不想只是跑着,像《朱尔与吉姆》里,做每个年轻人青春时会做的事。
我想象我流汗奔跑的模样,在疾速之中,我会把此时的湾仔,和彼时的湾仔,结合成一个时间的新生儿,我不怀旧亦不对照,湾仔自行存在。我想逃跑,在湾仔。
I·HK
黄佟佟
专栏作家
总是在天星码头撞到一些外国男,他们共同的特点是身上穿了件印有 “I ?HK”的白
T恤,那多半是来香港体验亚洲生活的各国屌丝男们,在我看来,有一种近似天真的表白。但香港还是很容易让人爱上的,特别是当你跟它接触越久,你就越容易爱上,当然,人民币不断升值后你也更有资本爱上。每次我看到排队等在爱马仕、香奈儿外面的同胞们就忍不住笑起来,有一种复杂难言的喜感,进一步深深明白香港售货员的感受:隔壁穷亲戚终于阔了,各种不顺眼又不得不赚他的钱,总之是“好鬼顶不顺”,好在,我本人不阔,没资格每回去香港都去名店扫货,对于我们这种常上香港的广州老客来说,去香港更像是回趟省城,买买书、吃吃东西足矣。
香港的书很贵,最便宜的也要五六十港币,但书这东西吧,就算你敞开买也买不到 1
000元,香港的书品相更好,纸质白细厚实,印刷精美,握在手里感觉相当不错,可选择的范围也更大,英美的杂志与热门书几乎可同步在 Page
One买到,而香港文化人开在楼上的小书店里则可以找到两岸三地的各种你买不到的奇书,好几年前我在尖沙咀的三联找到的台版胡兰成的《山河岁月》,那时候,这本书还没有出大陆版,就算有了大陆版我也不后悔。另外一个心头好是香港的杂志,如果杂志也算阅读品的一种,香港的杂志真是特别便宜,15~20元港币两厚本,信息量异常丰富,有亦舒最新小说连载的《明报周刊》以及有陶杰、李碧华写专栏的《壹周刊》都是我必买的消遣。
买完了书,接下来呢,当然是吃喽,很多年前同胞们去香港会自备方便面,住五星酒店而吃方便面,可谓奇观,也可以理解,实在太贵,在 1
000元人民币只能换兑800多港币的时代里,大陆一碗面才二三块,在香港卖到二三港币,你说贵不贵?拜人民币升值所赐大陆客豪迈无比,再加之国内
CPI高涨,北京上海,稍微上点档次有点名气的馆子,人均一二百是跑不掉的,但是我在旺角一家出名好吃、装修精致的上海小馆前看到人头攒动,一看,两人情侣晚餐才
288港币,一算下来,原来也不过人均一百多,再打个
8.5折,价位几乎和国内的持平,有的甚至还更低,消费得起了怎么能不吃呢?
吃得起是一,好吃是二,香港的美食天下闻名,香港人很会吃,也很能吃,1949年沧桑巨变,大量民国时期的权贵巨贾纷纷南下落脚香港,他们带来的厨子、他们带来的吃法、他们带来的经验深刻地影响和改变了香港的饮食世界,与广东人本身的美食传统撞出漂亮的火花,香港的酒楼食肆奉行的是“货真价实
,童叟无欺”的旧式经营传统,一个集团,在香港出品就明显要好过内地。最明显就像许留山,在广州也有,可是吃过的人都觉得广州出品远逊香港出品,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是原料不同还是厨子手艺,抑或是做的人用心不一样呢?香港的厨师以技傍身,一辈子精研此道,店主与老饕在纠结里成就了一个关于美食的行为艺术。香港最常见的情况是一家小店前大排长龙,经常有人悻悻而归,因为店家出品有数量限制,卖完即止,明日请早。店面再小,只要出品地道,驰名远近,就会有行家捧场,你常常可以看到这就是美食的魅力。最近有八卦杂志拍到梁朝伟挤在中环一间专卖云吞面的小店吃得满头大汗,这家叫麦奀记的小面店以面质弹牙,云吞足料而食客如云,就算是梁朝伟贵为一代影帝,一样也挤在人群里要和中环普通白领们搭台吃面。
香港的吃选择很多,豪客可至利苑、富豪酒家,一般人更可随便找一家冷气充足窗明几净的茶餐厅吃,那天我无意中在铜锣湾一条小巷子闲逛,发现了小小一家店,哇,人声鼎沸,叫一份
C餐,是一份香喷喷的炒米粉,再加一份滚烫的老火咸菜排骨粥,吃下去这叫一个舒心,买单
22港币,再抬头一看,原来这家不起眼的小酒楼竟是传说中的杏花楼,据说这家楼最出名的一道菜是“碗仔翅”,每天限量供应,去晚了就没有了,当然,唯一的问题是,凡属是这种价格便宜、选料上乘、分量足、走美食路线的小店,店里的服务生多为大婶,大婶们人多事杂,对顾客的脸色当然也不能像酒楼的小姐那么秀色可餐。记忆中最深刻的是,有次我的朋友在著名的翠华茶餐厅吃鱼蛋,一个七十来岁的跑堂老太太端菜上来,他心疼老人家怕她烫着,赶紧上前去接,老太太怒视了他一下,意思是“怎么着瞧不上我啊”……你看,连小店的老跑堂也是有自尊的。
我喜欢在香港慢慢逛,胡乱张望,特别在上环中环一带,有一种回到民国时代的感觉,中环地铁站
C出口出来有一家极小的小铺子,是一家缝补铺。一夫一妻守着一个
80厘米宽的小摊子,但丝毫不见慌张,认认真真地缝补,男主人抽一口烟缝几针,有一种汪曾祺岁月安定日月悠长的感觉。
上环的海味铺世代经营,在莲香楼喝早茶的茶客们也搭台喝了
20年茶,我喜欢看香港人的脸,特别是上了年纪的那些,有一种见过世面的安详,我也喜欢和香港人合作,香港人对工作有一种虔诚。去年在香港工作,随行一个叫阿翔的摄影师,沉默少言,一个人拎着几十斤的摄影器材拍足一天,永远交足你货,再一细问,原来人家不仅接这种商业活,私下还是个艺术家。再后来又撞到山顶明珠的大厨,胖乎乎的,单身,两点一线,一有时间就琢磨新菜;甚至半岛酒店的一个送三明治的服务员,戴着白手套神情严肃地把餐车摆好蹲下身来将餐巾打结,大部分恭敬工作的香港男人脸上都有一种特别淡定的气质。如胡兰成所说,那是一股对人世的相信,那也是在我们这个激荡急进、物质无比的大时代里,许多大陆男人没有的气质。
和那些在心急火撩地赚钱,精虫上脑地勾搭女人,没有前生后世,没有是非黑白,只信奉弱肉强食成王败寇的男人相比,阿翔、大厨、送餐员这样的男人显然更让人欣赏,他们身上有一种朴素真挚的饱满民风,有一种从上几代普通中国人身上流传下来的忠厚劲,那是我们这个时代已经失传的中国老派男人的品质
-对人对己的敬重:敬重自己的爱人,敬重自己的工作,敬重自己的人生。清风明白,白山黑石,清明世界,还是老派一点靠得住。我之所以爱香港,大约也是因为这一点,它是一条历史的缝隙,它让我知道原来我们从前的中国人是这个样子,还挺体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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