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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葛兆光,《人文学科拿什么来自我拯救?》:我们拿什么来拯救人文学科?请原谅,我还是要再回到最底线、最起码的话题。尽管上面讲的社会关怀、人文精神、自由意志、追寻真理都很好,但是“万丈高楼平地起”,我仍然觉得要呼吁人文学科建立自己的知识基础。如今,不仅我们的学科内容变得如此空洞无力,而且我们在大学的教学也渐次有如浮云。哗众取宠的插科打诨成为当红的课程,坐在云端不着地的空谈高论成为时尚的风气,以一知充百知的批评撑起横扫千军的高调,钻头觅缝在鸡蛋里面挑骨头成为表现自己高明的捷径。。
徐元宫,《解密档案:收听“敌台”的前苏联社会》:战后苏联非但不会改革,反而会加强贯彻战前的各种制度和政策。这样一来,广大民众所期盼的变革,便无从谈起。正是在这种背景下,战后苏联社会开始出现了收听外国电台现象,这成为战后苏联民众化解心中痛楚、赖以自我精神慰藉的一种无奈之举。
任雪飞吉尔·琼斯,《一个城市需要多少棵树?》:当城市成为大多数人的居住地时,人们就开始思考怎样才能够正常地生活在一个城市,怎样才能够打造一个成功的城市,其中所涉及的一个事情就是植树。植树的最佳时间是在20年前,而仅次于它的最佳时间则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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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信睿》2012年7月号话题《何去何从》,中国著名作家阎连科、人文学者葛兆光、俄罗斯政论家鲍里斯·梅茹耶夫、美国学者郝光明、日本新闻人佐藤千岁以及印度学者高兴分别从不同的现实角度出发,追问未来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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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阎连科,著名作家,1980年开始发表作品,1992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其作品曾获军内外奖20余次。著有《坚硬如冰》、《为人民服务》、《我与父辈》等。
阮章兢,已故作家(1914-2000),1949年创作了长篇叙事诗《漳河水》,1955年发表童话诗《金色的海螺》等。
吉尔·琼斯,美国历史学家,青少年时期在维也纳、利比亚、伦敦、巴黎、土耳其、越南和印度尼西亚等地度过。著有《埃菲尔铁塔》、《光电帝国》等。
高兴,印度学者。2004年在北京大学研修政治经济学,现为北京外国语大学外国专家,讲授印度语、印度文化和印度文学。现任印中联盟中心协调人,亚洲团结会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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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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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评
邮件
陈功 钟伟/中国经济是否会出现"硬着陆"?
话题 _ 何去何从
阎连科 /二胡、麻雀和西洋乐
葛兆光/人文学科拿什么来自我拯救?
鲍里斯·梅茹耶夫俄/"梅普组合"能走多远?
郝光明美/"到西部去,年轻人!"
佐藤千岁日/不断缩小的日本未来
高兴印/印度道路代表了发展的矛盾
思想+洞见
观察 _ 主持人/马立诚
徐元宫/解密档案:
收听"敌台"的前苏联社会
北京评论 _ 主持人/马国川
马国川 陈懿/大学需淡泊宁静
立宪道路 _ 主持人/刘苏里
刘苏里 张千帆/行宪之难
南部城市 _ 主持人/任雪飞
任雪飞 吉尔·琼斯/
一个城市需要多少棵树?
淘金史 _ 主持人/何帆
何帆/黑的,还是白的?黄的!
叙述+阅读
场记 _ 主持人/郑琼
张伟/黑金
门牌号 _ 主持人/杨葵
肖平/大慈寺路号
温故 _ 主持人/郑实
庄加逊/红色流苏:
钢琴家殷承宗的一次家庭音乐会
台北咖啡馆 _ 主持人/初安民
苏惠昭/辜怀群:
拿出力气做事,以满足无尽的好奇
读书笔记
陈为人/十字路口的命运选择
生活+趣味
异乡人 _ 主持人/孟湄
孟湄 老锣/和德国人老锣
小春秋 _ 主持人/李敬泽
李敬泽/什一税和偷鸡
小通鉴 _ 主持人/冯唐
冯唐/奇才难用
小社会 _ 主持人/郑也夫
郑也夫/学校体制不像恐龙吗?
生活美学 _ 主持人/新井一二三
新井一二三/杀母情结
基层文本 _ 主持人/邱志杰
贺冰/另一种社会的生产链条
--感动产业
非虚构+虚构
口述史 _ 主持人/邢小群
阮章兢/太行山上
短篇
西门媚/铁路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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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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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胡、麻雀和西洋乐
文 阎连科 _ 著名作家,著有《坚硬如冰》、《为人民服务》、《我与父辈》等
我们视二胡、笙箫为民间器乐,而视西洋乐器为正堂、高庙之“雅乐”,常常怀着对民乐因土气而谦卑、自轻的内心去敬仰西洋音乐和乐器的高贵与正宗。在这儿,低视自己虽有谦逊之美,但过于对己的卑视就成了软骨的奴相和崇洋。盲傲、封闭是一种可笑的短视,一如我们今天常常听到来自朝鲜充满豪气的大话;可如果硬说某个古老民族的古老音乐因失去现代性而失去了美和意义,那也未必就言之妥贴和恰切。
我不以为华贵豪奢的西洋乐就一定比新疆古老的麦西拉甫音乐更丰富和更具艺术性。内蒙古陈旧到擦不去岁月尘灰的一杆马头琴,在草原上寂寞地行走和孤吟,又哪儿不是一台旷世绝响的音乐会。一曲《二泉映月》的孤寒之拉唱,当然无法和贝多芬的《命运》相论相言说,一如我们无法评判一朵菊花和一朵牡丹谁更美丽一样。《二泉映月》中人的命运与贝多芬交响曲中情世的跌宕又总是相通的,没有高下之分的。二胡自有二胡之独有,西洋乐自有西洋乐之独有,独有便是一种无可替代的声音之绝唱。
今日广播之衰、电视之盛,诗歌、小说之式微和网络、博文之兴起,其貌似日出与日落,秋寒与春暖,其实那落去与升起的还是同一颗太阳,转换的也还是周而复始的、同样的四季之轮回。世界是相通的,声音却是不同的;声音虽是不同的,人与人、人与自然和社会乃至整个世界的理愿却是一致的。东方价值崇尚人的相互帮携和助弱,西方价值崇尚对他人的尊重和平等;东方人崇尚“情义至上论”,西方人崇尚自由与人权。中国在大小、强弱、高下的交际往来中,强调“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其中总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意蕴与冷眼旁观的“狠”。虽然有“先把自己的事情搞好”的哲学观,但那种“隔岸观火”的心理也是可以让人体味的。西方世界那种“邻居着火我不能视而不见”的方法论和世界观,又恰恰在东方文化的“情与义”上有了重叠和交叉。
在今天的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一个地区、一个民族的理愿和观点可以完全与世界相异,但也没有一种文化可以完全替代不同地区和不同民族的文化而存在,没有一种理愿可以不顾他人、他区、他民族的文化而凌霸在世界各地的高空和人头顶上。“你,不要挤世界这么大它容得了我也容得了你所有的大门都开着思想的王国是自由的天地你可以尽情地追求追求那人间最美好的一切只是你得保证保证你自己不使别人受到压抑别挤了世界这么大它容得了你也容得了我。”—这是200年前狄更斯的诗《别挤了》,今天读来未免直白和简单,可只要舌尖和牙齿碰一下,味道便浸满口腔。他告诉我们世界阔大,路道宽广,为什么你双腿飞奔时一定要踩在一个残人的脚上呢?
东方价值也好,亚洲声音也罢;中国文化也好,世界瑰宝也罢;你存在也要允许别人的存在,你高歌也要允许他人的低吟。最有价值的是以自己的方式,唱出自己的歌声。在今天的众声喧哗中,只要能以自己的喉腔唱出自己的歌音,不被别的声音所淹没,又不企图把别的声音淹没掉,那也就是最美、最好的声音了,也是最为独有和动人的歌声了。最为凄楚的,是我们常常不知道自己的唱腔是什么,我们扯嗓努力唱出的歌,又往往是别人千遍万遍唱过的,词、曲、原唱都是他人的,我们翻唱又没翻唱出新意来,那才是真的无奈和哀伤。
从乡土的二胡到华丽的西洋乐,让人想到麻雀叽叽喳喳的聒噪来。百鸟朝凤、林音清风,这其中所有的鸟音都被我们视为一种美,唯独要把野麻雀的叽喳视为千古以来的噪音和烦泼。可今天,世界繁华了,鸟近孤绝着,麻雀无论世人和同类怎样的批评和嘲讽,它们都早早晚晚、恒古不变地发出它们的声音来。到今天,在现代人的生活中,听到麻雀的叫声也如听到一曲音乐了,这也就是坚持和独有。在独有中坚持,首先独有而坚持,坚持不易,发现和建树独有更为不易和艰辛。电视、广播、小说、诗歌、舞台艺术等,大凡要以声音立世的,价值都在独有上。在“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舞台上,演出“我有你无”的剧目来,哪怕只是野麻雀的叫,也因为独有而成为不可或缺之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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