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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哈利波特之后,魔幻再度来袭。这里有100扇通往另一个奇异世界的大门,你敢进吗?与女巫对决,和骑士并肩作战。在神魔两界,为正义而战。
內容簡介:
亨利在阁楼的墙上发现了九十九个橱柜门,他做梦也想不到这竟然是通往全新世界的入口。他和堂妹恒莉爱塔经历的一连串探险,是这个连棒球都没打过的乖男孩根本无法想象的。亨利发现自己的亲生父母来自橱柜门后的另一个世界,还发现他有一只可以使用蒲公英之火的手。不幸的是,亨利在探险过程中,意外释放出了长生不死的女巫妮米安。她渴望追求力量,追求足以毁灭橱柜背后所有世界的力量,
同时也要摧毁亨利爱的每一个人。
现在,亨利即将满十三岁,他必须找到传说中的精灵王——栗子国王,请求国王坚守正义,派出援兵,找出消灭邪恶女巫的方法。但是与此同时,他也要为此付出代价,而栗子国王的欲望或许和女巫一样危险……
關於作者:
N. D.
威尔逊目前在圣安德鲁斯文学学院教新生古典修辞。本系列是令他在写作生涯中声名大噪的作品。目前与妻子和四个小探险家住在爱达荷州。
译者:
吴雪,当过文青,装过流氓,后来金盆洗手,彻底从良;教过小孩,英语最强,琴画不挡,编辑在行,如今更头换面,赶个时髦,翻译小书,随便瞎忙。曾翻译作品:《黯夜法则》、《吸血鬼学院》、《松鼠小嘀咕》系列等。
目錄 :
序幕
投球练习
初见詹姆士
和爸爸长谈
国王的圣旨
火灾
在扎克家小憩
走进女巫的梦里
栗子盒
妮米安的姐妹
躲避手指人偶
惊喜交加
议战
正面交锋
长树的船
抢救雷棍
再进险梦
写信给仙后
全力以赴
一定要见到国王
祖母离世
获得帮助的代价
第一只小鸟入笼
向德莫尔进发
决战
新任国王
纪念T 恤
尾声
內容試閱 :
初见詹姆士
亨利站在窄小的阁楼小屋的门口。他的旧床肮脏又凌乱,别别扭扭地斜着放在离橱柜墙稍远的地方。亨利脚下的地板踩起来就像是沙滩。他紧张地吸了吸鼻子,又看了一下手表,上面的时间可能不是太精准,表在两个世界中转换时总会有点误差,不过大体上还是对的。
现在才是最艰难的时刻。
站在这面橱柜墙前,一直是件令人不太愉快的事。每扇门都像是一个抽水井。蔓延旋转的生命之线缠在一起,连接着所有的墙壁、木地板,像旋风般陷入每扇大开的橱柜门里,然后消失无踪。数十张大“嘴巴”正贪婪地吸吮着,无论涌向它们的是什么。旋风不定时地会停下来,所有的东西,无论是香气、味道、痕迹还是感觉,都会再次流进这个房间里,同时伴有微风或是声音,甚至是有生命的东西也不例外,比如蜗牛、昆虫和老鼠。
“不是巫师,就是小孩子。”亨利大声说。
通往博达山的那扇门仍然靠着仅剩的一个合叶挂在墙上,冰冷的海风从里面呼啸着吹进来。他的门,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堪萨斯州时通过的门。中心门上的罗盘锁仍然是通往博达山的组合,这也是迦勒来到这里走的路。这条路是唯一的,至少是人们能够想到的首选。但是亨利还是找到了另外一条路,那是属于他自己的组合。到目前为止,他是唯一一个知道这种组合的人。
墙的左边,有两扇互通的门:24号和49号。亨利仍然记得每扇门的编号,虽然外公的笔记本已经沉睡在海港的海底——前提是它还没有被冲进大洋的话。他也记得这些门的名字。“入口”,这是所有这些门唯一的名字,一个足以涵盖所有橱柜门的名字。24号门在他的床上方。49号门已经不见了,是他自己亲手把门劈下来的。
亨利深吸一口气,又向墙的方向走近了些。一个愤怒的声音从墙顶端的门里传出来。在某处,遥远的某处,一个女人正在尖叫。接二连三的味道,好闻的、难闻的,在他周围飘荡。亨利的喉咙发紧,这是比先去博达山然后穿过精灵山要快得多的一条捷径,但是走这条捷径会让他头痛,而且出来时鼻子总会流血。
在本该是49号门的地方,现在只有一个洞。洞周围被破碎的木门框围着,亨利用过的生锈的铁锹躺在地上,黏糊糊地粘在床底下。原本的99扇橱柜门,现在已经变成98扇了。
亨利跪在床上,模糊了自己的双眼,让墙在自己面前转起来,只看着流动的东西,看着它们流向那些张开的“嘴”。他直直地盯着前方,举起右手。掌心中间的伤疤处变得炙热,可他却看不见。明亮、跳动的蒲公英之火在他腕间和手指间流淌,挡住了他的目光。房间亮起来,旋涡也被改变了,一切东西都向他的手涌过来。
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亨利觉得太阳穴处的脉搏突突地跳着,非常痛。他却不能眨眼,如果现在眨眼,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亨利将手平放在24号门的边上,然后缓慢地在橱柜周围画着圈。旋涡变得越来越大,盖住了周围的几扇橱柜门。亨利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下意识地四处找着可以帮得上忙的东西,在旧地板、小石块、沙子和混凝土、胶泥、阁楼外冰冷的空气中寻找力量。这些全都流到了他的手边。
这些东西越积越厚,混在一起。颜色改变了,味道很刺鼻,但是所有的东西都罩了一层金光。所有的这些都听命于蒲公英之火。
现在,亨利感觉到那股推动力了,它就要把自己推进门里去了。
不再去想结实的墙壁、木头门和金属门把手,不去想自己的身体,亨利闭上眼睛,屏住呼吸,靠近那条通道。
他的肋骨噼噼啪啪地挤紧了,他的牙齿咬紧了,有股温暖的液体流到嘴边。亨利的手指摸到了冰冷的石头,他掉进越来越深的黑暗中。亨利眨眨眼,发现自己躺在地上,头顶是一小片残破的屋顶。这一切被一张脸挡住了,一张阴沉而严肃的脸,头顶上还有一支钝角。一条粗糙的舌头舔着亨利的鼻子,擦洗他的嘴巴。
“真倒霉。”亨利说,他的两条小腿都抽筋了。“噢!”他猛地坐起来,撞上了一堵摇摇欲坠的墙,碰到了脚趾。雷棍受了惊,大叫起来,做出防备的姿势。这个肉肉的小动物拍拍翅膀,恢复它骄傲的本色,转身走开了。
等小腿缓过来,亨利爬了起来。他站在一个小棚屋里,比室外的公共卫生间还要小一点儿。在他身后,一条破旧的长凳挡住了49号门——那个把亨利带到这里来的朴素橱柜。橱柜的门是开着的,亨利把柜门踢上,摇摇晃晃地走出棚屋,来到山坡上更高一点儿的母亲的住处。海弗营,这个新改造的地方泛着微光,而旧处焦黑一片的城池,在他脚下延展开来。他可以看见围满了脚手架的城墙,看见横跨河两岸的大桥。在桥上,艾利救了他;同时,大流士,那个高大、不守诺言的拜占庭巫师兼巫后的爪牙,也在那里被命运之箭一箭穿喉。他还可以看见在午夜前泛着紫色的海港,耳中还能听见冲击着港口的海浪声。
亨利急忙向小楼梯走去,他要先顺着这里下去,然后再爬到更高的阳光房。但是他在楼梯口停住了脚步,感到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他靠在楼梯扶手上,深呼吸,尽量平复体内的风暴。他的胃好像被人粗暴地翻转过来,浑身无力。特别是左眼的眼皮还不停地跳。
“亨利?”
亨利转过身眨了眨眼,想看清楚眼前是谁,但是他的眼睛好像受了诅咒,拒绝配合。眼前的世界除了一片紫光,什么都没有,这时一个人影走上楼梯,向他走来。
“亨利?”是他堂妹的声音,“你是从什么地方过来的?”恒莉爱塔问,“我刚才在上面,刚要进屋就听见有响动。你的鼻子流血了,弄得满脸都是。你是怎么了?”
“我爸爸回来了吗?”亨利问,“他们已经开始了吗?”
“没有,不过迦勒叔叔回来了,他说你爸爸会晚点。好像是关于法兰克胖精灵的事,还有——”恒莉爱塔没有再说下去。她的样子慢慢变得清晰,一头鬈发松松地垂在肩膀,不知被什么东西束在一起。她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亚麻布衬衣,上面全是刺绣,一直延伸到腰际,下身穿了一条褐色的皮裤。
平时,亨利肯定会露出微笑,对此评头论足一番,说些她已经变成大姑娘了之类的话,或者看上去很可爱什么的,不过现在他对鉴赏她的穿着并不感兴趣,或者说根本没有想起来。恒莉爱塔抓住他的双手,拉着亨利让他站直。
“你要去收拾一下自己。”
亨利点点头,继续往下走。“还有什么?”他问。
“什么什么?”恒莉爱塔跟着他一起走下楼。
“你刚才说‘还有’,还有什么?”
“哦,想起来了,”亨利听见她吸了吸鼻子。恒莉爱塔做出不经意的样子,“你的哥哥来了。他的船就停在港口,最大的那艘战船。”
亨利抬起头。他刚走出小棚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有新的船,不过确实有船停靠在离别的船稍远一点儿的地方。恒莉爱塔说得对,它很大,一共有五个桅杆,三层高,五排桨。一面他不认识的旗子竖在船尾,旗子是白底的,上面有红色的徽章,还拖着三条旗尾随风徐徐飘动。
“詹姆士?”亨利问。詹姆士是莫迪凯的第六个儿子,亨利最小的哥哥,在还活着的孩子里排第四。紧张抵消了亨利的头晕,让他的胃有理由得以重新翻回来。他做一个独子已经十二年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兄弟姐妹相处,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怎么说、怎么和人沟通。比起自己的两个亲姐姐,他还是和堂姐妹们比较亲,不过这不是他的姐妹们的错。
恒莉爱塔回过头来说:“和你平时一样就好了。”她说,“会没事的。现在告诉我你刚才去哪儿了,因为我肯定你不会一直待在屋子里。”
亨利舔了下嘴唇,血已经干了,“我要先去把自己弄干净。”
“你去了博达山?”
亨利摇了摇头,拍了拍他堂妹的肩膀,继续往下走去,“我必须抓紧时间。”
恒莉爱塔没有再跟着他。“你去吧,”她说,“我去附近转一转。”
亨利叹了口气,继续向下面一层走去,拱门下面还有很长一段楼梯。雷棍已经不再处于戒备状态,它呼噜呼噜地跟着他,走在他的影子里。
自己的房间里,亨利双手从镜台上精致的陶瓷盆里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他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小镜子,擦拭着脸上的血渍。这样做值得吗?去见扎克,去玩接球,但是现在的他头痛欲裂,还丢了自己的棒球手套,最糟的是还引起了恒莉爱塔的怀疑。一旦恒莉爱塔起了疑心,生活中就会只剩下痛苦。
他甩掉脸上的水珠,凑到镜子前面照自己的脸。首先,是眼睛,上面虽然还有几处小擦伤,不过总体情况还好。他的头发一个月前刚刚剃光,现在棕色的小绒毛又长出来了,分布在耳朵上面和整个后脑,被棒球帽压出了一道痕迹。他的帽子呢?掉在堪萨斯州了吗?还是在刚刚那层楼上?这可是他唯一的一顶棒球帽呢。
亨利伸手摸了摸下巴,那里曾经溅上了女巫的血,留下了一道疤痕。有一刻,他放松了双眼,看着从伤疤向外延伸的像灰色的蜘蛛网一样的生命之线,缓慢地摆动着。他将整个手掌按上去,闭上了眼睛。身体里,他的骨头变得冰冷,牙齿也痛起来,但是体表的皮肤却是滚烫的。一股扭曲流动、不断增强的暖流冲过来,与代表死亡的蜘蛛网相抗衡,逼退了那冰冷的感觉。亨利掌心的烙印,那代表了他的天眼、融合了他的血液和蒲公英灵魂才得到的标记,将刺痒的疤痕烧得灼痛。有那么一会儿,这种欢愉的灼痛流遍他的全身。他放下手,灼热的手掌渐渐冷却,灰色的死亡之网又重现出来。这是妮米安的痕迹,缓慢地踱着舞步从他的脸上飘出。那道疤痕又大了些,线也粗了,亨利不愿去想这代表了什么。
亨利打了个冷战,转过身,脱下了自己的T恤和牛仔裤。不知是谁,有可能是妈妈,在床头摆放着一件小翻领的白衬衣,边上还有一条黑色的裤子和一件搭配的大衣。这些衣服他从来没见到过,看起来还很新,可能是他的哥哥们穿不下的。他的哥哥们,他还连一个都没见过呢,其中有三个,是永远都见不到了,他曾经在母亲的花园里看见三棵已经枯死的树。代表他自己的那一株小树苗已经被移到园子里面去了。
亨利吞咽了一下口水,很快换上新衣服。他的白袜子已经脏了,许多狡猾的草种从袜口溜进来,刺痛了他的脚心,可他并不想费事再换。他勉强将脚塞进为自己准备好的棕色皮靴里,急忙跑了出去。
从大厅里传来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有他的姐姐们、堂姐妹们。他还能听出桃蒂阿姨和法兰克叔叔的声音,声音最大的人是迦勒叔叔,却唯独没有他父亲的。他距离自己的哥哥还有一层楼的距离,他本想自信满满地走完这段距离,不料恒莉爱塔在下面正斜倚着墙。她抬头看见了他,眼睛里闪动着光芒。她挑起眉毛,冲他略微一笑。她的手中拿着亨利的棒球帽。
“你看上去很不错嘛。”她说。
“闭嘴。”亨利平静地说。
“袜子不错。”
亨利走到她身边,停下来。“闭嘴。”他又重复了一遍。亨利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没有见过她有这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了。她凑过来,悄悄地在他耳边低语:“我真不敢相信。你妈妈知道你去堪萨斯州的事情吗?”
亨利没有出声。
“你爸爸呢?”恒莉爱塔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很好。”她转过身,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进了大厅,“来见见你的哥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