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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英国最热微博达人献给全球都市女性的魅力修习术!
做别人的女人,容易走上人生迷途;做自己的女人,容易与幸福相遇。
LadyGaga:“生活的美丽与否与奢华无关,我不需要那些奢华。有好几年我几乎是彻底破产了,但我依然是那么的骄傲,我依然还是我。”
莫兰语录:
◎你不是男人的充气娃娃,玩不出他们的千变万化!
◎胸扣易解,心扣难开:灵魂的性感,才是骨子里真正的性感。
◎别以为穿高跟鞋踮着脚就可以瘦腿,猪也是踮脚站在小小的蹄子上,但它们瘦了吗?
◎对于女人来说,每一件行头都被寄托着希望,希望它可以对你的某一天产生重要影响。挑选衣服就好像在预言你的命运,或者在观测你的星盘。
◎青春期就像一只狮子,在我试图逃跑的时候,一个爪子把我拍翻在地。
◎所有婚礼似乎都是明星的疯狂人生浓缩版:花上一笔巨款,假装你是一个名流。但婚纱固然华美,整天穿着也受罪。
◎生活的代价就是一步步接近死亡,而我们都像百万富翁一样挥霍着我们仅有的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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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你有没有在寂寞时,意淫过一段自己和名人或同事的绝世恋曲?
你有没有在暧昧时,以为男人只会把疯狂的爱意藏在更疯狂的暗号里?
你有没有在恋爱时,一边幻想自己是公主,一边抱怨王子无聊、生活无趣?
你有没有在痛苦时,想方设法慰藉自己,唯独不敢承认你们没戏?
对于女人,不去和撒旦谈场恋爱,她永远不知道躺在一个男人身边,可以多么绝望;不去照镜子,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被践踏得多么狼藉。
难道女人就该优雅地穿着高跟鞋?胖女人就该受尽嘲讽?好女人就该生孩子?美女就该随时准备与情场浪子床上相逢?女人35岁,就该无止尽地打肉毒?
英国麻辣作家凯特琳?莫兰结合亲身经历,真诚地告诫:你不是男人的充气娃娃,玩不出他们的千变万化;你也不是男人的哆啦A梦,解决不了他们的欲望爆棚。一个女人最致命的吸引力,在于她懂得关注自己,抬头做自己。只有如此,男人才会高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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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凯特琳·莫兰,英国最热微博达人。年仅15岁就被提名为“年度最佳年轻记者”,17岁开始担任英国《泰晤士报》的专栏作家以及评论员。2010年获得“英国新闻奖——年度最佳专栏作家”奖项,并于2011年赢得“年度最佳评论家及访谈者”奖项。
她的文笔生动,时而幽默,时而恳切,以自身经历为女性发声,鼓励所有女性走出自己的一片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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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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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女人抬头做自己,让世界为你低头
第1章 娱人不如娱己,你才是自己最细致入微的爱侣
第2章 别让你的身体沦为狼藉的战场,男人因为不爱,所以吹“毛”求疵
第3章 一个女人最致命的吸引力,在于她懂得关注自己的美
第4章 你放纵自己匍匐在地,就别怪男人垂眉贱笑俯视你
第5章 胸扣易解,心扣难开:灵魂的性感,才是骨子里真正的性感
第6章 有一种浪漫,是两个人慢慢变胖
第7章 女人的国度,也需要男人来臣服
第8章 爱情,不是卑微到尘埃里就能开出花来
第9章 你不是男人的充气娃娃,玩不出他们的千变万化
第10章 婚纱固然华美,整天穿着也受罪
第11章 时尚不会让你好看,生活才是完美的课堂
第12章 有孩子的女人大多相似,没孩子的女人却各有不同
第13章 向LadyGaGa看齐,做人生舞台上最真实的自己
第14章 没有女人会轻易当妈,也没有女人会轻易堕胎
第15章 淡定,是女人一生最缺的保养品
后记 记住,你是你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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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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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曾经以为月经是可以避免的。是的,我知道女人每个月都要流血,但我从未想过这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月经这回事看上去真没什么用处,而且我也没法把它安排进我的日程里。
算了,不理它。现在的我可是每晚都会坚持做10个仰卧起坐!
话说,仰卧起坐是“18岁前必做”计划的一部分。而且很骄傲的是,我的“渐肥”(原谅我当年的笔误,应该是“减肥”)大业已经进入第二阶段--除了戒掉姜饼之外,还要每晚各做10个仰卧起坐和俯卧撑。要说效果,由于我们屋没有全身镜,所以我也没有谱。不过要是照这个进度下去,我敢打赌在圣诞节之前,魔鬼式训练就会让我变得和维诺拉?赖德(美国女影星)一样苗条。
我是在四个月前才刚刚知道“月经”这回事的,妈妈从来没向我透露过。当我多年以后问起她,她也是含糊地敷衍:“我还以为你可能早已经从《蓝色月光侦探社》(美国上世纪80年代的电视剧)里知道这回事儿了。”总之,“月经”一直是我的未知领域,直到有一天,一个学生妹在我家树篱下塞了一张卫生棉条的“床单”(笔误,应该是“传单”)。
我冲进卡兹的房间,和她分享这个新发现。可她显得漠不关心:“我不想谈论这种事情。”
我不死心,坐到她的床沿继续问:“那你见识过‘月经’吗?”可她仅仅是把身子挪到了床的另一头。忘了说了,“近距离接触”会让卡兹歇斯底里。和七个人共享一间三居室公寓的现状已经让她陷入了持续不断的抓狂之中。
“看,这是子宫,这是阴道,然后卫生棉条会横着涨开,填满这个……洞。”我粗粗扫了一眼这张传单。说实话,我有点被搞糊涂了。传单上女性生殖系统的截面看上去是那么复杂而不现实,充满了奇形
怪状的通道--就像那些昂贵的罗塔斯塔牌仓鼠笼子。
我不确定自己对这个是否感兴趣,因为一直以来我都认为自己就是肉做成的!从骨盆到脖子都是结结实实的肉,就像香肠一样,只有中间什么地方嵌着两个肾脏。管他呢!解剖学不是我的强项,我更倾心于浪漫的19世纪小说和斯派克?米尔根的战争回忆录,这些地方可没有“月经”这类劳什子事,因为它是那么的……毫无用处。
“而且,它还每个月都来。”我对卡兹说。她正蒙在羽绒被下,脚上穿着惠灵顿长靴。“走开,对我来说你就是空气,我一点也不想跟你讨论月经这码事儿。”就这样,我被赶了出去。
“算了,我总能找到一只愿意倾听的耳朵!”我对自己说。
“藏红花”正躺在我的床下,它怀孕了,是和街上一只叫奥斯卡的小公狗怀上的。谁都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要知道奥斯卡的个头比家庭装的豆子罐头大不了多少,而藏红花却是只高大的德国牧羊犬。
“它肯定在地上打了个洞,然后蹲在里面,好让自己看上去小一点,”卡兹一脸嫌弃地说,“它是个狗婊子。”
“狗狗,我马上要变成一个女人了。”我对这只笨狗说。它正舔着自己的私处,每次我一跟它说话,它就会做这个动作。
我不知道面对月经这回事,我该做出什么反应,也许我应该感到悲哀。
“我看到了这张传单,上面说我马上就会来月经。”我继续说,“说实话,我有点担心,这不会很痛吧?”
我看着笨狗的眼睛。她蠢得像个榆木疙瘩,眼中一片茫然。
我站起身。
“我要跟老妈谈一谈。”笨狗仍然躺在我的床下。
妈妈挺着八个月大的肚子,抱着一岁大的谢丽尔,正在上卫生间。
我坐在浴缸边上。
“妈?”
直觉告诉我,对于“月经”,我只有一次提问的机会。所以我必须直击要害。
“什么事?”妈妈回答。尽管她正抱着宝宝小便,但还是腾出了一只手,从篮子里捣鼓出一瓶白色衣物洗涤剂。
“你……知不知道……我的生理期……”我嘀咕着问。
“嗯?”
“那个……会痛吗?”我总算问了出来。
妈妈想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是的,不过还好啦。”
就在这个关键时刻,宝宝突然哭闹起来,所以妈妈也没有进一步解释什么叫“还好啦”。
三个星期后,我来月经了。真郁闷!当时我正在去中央图书馆的车上,在爸爸带我们回家之前,我只能一边在非小说区转悠,一边祈求没有被人发现。
“我的第一次月经简直就是场灾难。”我在日记里写道。
“我不认为朱迪?加兰(美国女演员)也会来月经。”那天晚上,我闷闷不乐地跟狗狗说,然后对着只能装下我那张大饼脸的小镜子,流下了几滴眼泪,“赛德?查里斯(美国女舞蹈家)和金?凯利(美国男舞蹈家)肯定也不会。”
那包被老妈放在卫生间门后的佩尼怀斯卫生巾,现在也成了我的必需品。我真忌妒小妹们,她们都还是“局外人”。卫生巾那么厚、
那么劣质,塞在我的内裤里,就像在两条腿间夹了张床垫。恐怖,厚得不得了。尤其是走路的时候,这些劣质的卫生巾会碎成小条,然后渗漏。所以,来月经的时候我彻底放弃走路。
我第一次月经持续了三个月,当时的我以为这再正常不过了。我经常晕倒,手指甲和脚指甲都白得发蓝。我没告诉老妈,因为我已经问过她月经的问题了,现在只能孤军奋战。
但是每次起床看见床单上的血迹,确实让人很沮丧。它不是在那种谋杀现场经常看到的夸张的鲜红,而像是某场意外而留下的棕色血迹,好像我的体内生锈了,正在出故障。
为了避免每天早上洗衣服,除了那块没用的卫生巾,我还会在内裤里塞上厚厚一卷纸巾,一动不动地躺上一整夜。除此之外,有时候身体内还会出现大得吓人的血块,就像生肝脏一样,可能是从子宫壁上掉下来的碎片吧。月经就是这么“呕心沥血”。这些还不够,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种莫名的低落感,好像发生了什么坏事,但是你又没办法说出来。
我经常会想起过去的女人,真不知道她们是怎样用破布和凉水对付这些烦心事的。
难怪男人能压迫女人这么久,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在卫生间用指甲刷蘸着沥青皂刷裤子。从棉布上去掉这些干血渍太他妈难了。多少年了,我们女人一直忙着洗洗刷刷,没空争取自己的权利,没机会做自己,好在最后有人发明了双桶洗衣机。顺便说一句,这个人太伟大了。
尽管卡兹比我小两岁,但是6个月后当我迎来人生中的第二次月经时,她也来初潮了。当时大家都睡下了,她哭着跑进我的房间,在我耳边悄悄地说:“我来月经了。”
我给她看了放在浴室门后的卫生巾,然后告诉她怎么用。
“把它放在你的内裤里,然后接下来的三个月你不能走路。”我说,“就这么简单。”
“会痛吗?”她睁大眼睛看着我。
“会,”我像大人一样一本正经地回答,“但是还好啦。”
“什么叫还好?”她继续问。
“不知道。”
“那你为什么这么说?”
“不知道。”
“天啊,那你还说什么?全是废话。”
卡兹痛经很厉害。整个经期她都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拉上窗户,身边堆满热水袋,不管谁进门她都会大喊“滚出去”。作为一个曾经的嬉皮士,老妈不相信止疼药的功效,她让我们去研究草药疗法。我们查到鼠尾草很有疗效后,便熬成药汤,然后坐在床上痛哭着咽下一大口药。
那个时候我们谁都不相信,接下来的30年,我们要一直忍受这种事情。
“反正我也不想要小孩,”卡兹说,“这东西对我一点用处都没有。我要拿掉生殖器,换成一对肺,至少抽烟之后我能用得着。现在这样完全没有意义。”
当时,别说做怎样的女人了,光是做一个女人,在我们看来也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雌性激素这个浑蛋玩意儿把我从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变成一个不停流血、哭泣、晕倒的洗衣女工。它并没有让我变得有女人味,每天晚上我都可怜地蜷在床上,内裤里的卫生巾鼓鼓囊囊,就像男孩的小鸡鸡。
我伤心地脱光衣服,在抽屉里找睡衣。等我回过身来,看见藏红花从床下悄悄钻了出来,开始咬我那条血迹斑斑的卫生巾。红色的棉布碎片散落一地,它叼着我的内裤,绝望地盯着我。
卡兹躺在床上翻了个身,说:“天啊,你的狗竟然是个同性恋吸血鬼。”
我跑上前抢回我的内裤,然后晕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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