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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
2011年最热门的小说之一《剩者为王》系列完结,上下同时发售。
《剩者为王》是金牌策划人郭敬明为落落量身打造的重点项目,连载期间即创人气票选高峰。
本书直指“剩女”这个近年为社会关注的热点话题,氛围轻松细腻,行文犀利辛辣,生动地勾画出剩女这个“外表光鲜、事业有成却感情曲折”的特殊女性群体,是都市题材中及其新颖、典型而又精彩的代表。
它的情节丰富具有深度,职场与情感都刻画得非常精彩,话题性极强:
内容上,这是一个关于典型剩女在面对爱情、家庭、婚姻、事业时内心的独白。表现当前剩女对于社会现状的恐慌和强烈的控诉,以及生活中真正现实的爱情。
在人物性格的处理上,大龄熟女们有面对事业的敬业,但是在爱情的面前却是失落的。文中的每一个角色都鲜明真实,丰盈而立体。
语言上,犀利对话在文中比比皆是,语言精准华丽是文章的一大特点。区别于当下泛滥的青春读物,一方面语言平实浅显,一方面却又阐述着深刻感悟,不流于俗。
这是一个直面社会热点的故事,是对于当前剩女问题的一次抨击和呐喊。情节丰富,内容犀利,华丽的对白中揭露赤裸裸的现实和内心独白。让人读后理解来自“她们”的共鸣,引起反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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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落落,女,现居上海
备受瞩目的超人气青春文学作家
《文艺风象》主编、《最小说-ZUI Silence》文字总监
已出版书目:《年华是无效信》《尘埃星球》《须臾》《不朽》《剩者为王》《千秋》《万象》等
以美好的少女情怀著称的落落,在青春文学领域常与郭敬明并提,是青年女作家中的佼佼者,迄今为止的单行本销量均超越30万册,在各大市场销量测评排名中名列前茅。落落善于将生活中落尘般的小细节,化作可以想象的文字符号,她以她独特的文学方式改变着新生代文学的面貌,其与众不同的文字魅力恐怕是当前许多青春文学作家都是望尘莫及的。可以说,她创造了一个与当前流行的青春阅读迥异的艺术世界,这个世界像一个魅力独具的王国,受到无数女性读者发自内心的憧憬和喜爱,她的名字也成为现今少女文艺潮流的一个代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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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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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我听到最多的两句话便是“你要求太高了”和“你别要求太高了”,包括七十九岁的姥姥,都能张口就来一句“小曦啊,是不是你要求太高了呀”。我看着她那已经连续九年吃苹果得先打成泥的牙齿:
“我要求怎么高啦?”
“这个我不清楚……不过,肯定是因为你要求太高。”
假期里大家族的聚会,饭店里订了两桌,一年里也许只在此刻碰面,犹如彗星接近地球却远不及它美好的交际活动。许多亲戚我连该如何称呼都不知晓,依靠对方的样貌来判断是伯伯还是叔叔。可即便如此,最后免不了,亲戚们接力着血脉中那一线微薄的使命感,将我放置在话题中心,传达一个主题思想。
“别挑啦。”
三姑姑六婆婆凑齐了花色,轮番打着牌,语气好像一块湿抹布那样反复打着我的脸:
“年纪不小了,再挑下去真麻烦了。”
“要求那么高,最后受罪的是自己啊。”
“你妈妈等着抱孙子呢。她多着急。”
我溜出一眼逮住老妈,她那完全是支撑起来的笑容,勉强得像一把坏雨伞。
局面很热闹,而饭店的水准很高,如果发飙摔碎几只碗,最后还得自己掏腰包赔偿,所以我只能改天拉着章聿在阳台上对着明月狼嚎:“我要求高个屁啊?!”“高你娘亲啊?!”“高你舅母啊?!”“高你三叔啊?!”但这两句话是所有剩女必定逃不掉的宿命,岳飞背上是“精忠报国”,剩女背上就是“我要求高”;诸葛亮泪洒《出师表》,剩女泪洒“要求高”;荆轲刺秦王,剩女要求高;郑和下西洋,剩女要求高;林则徐销烟,剩女要求高;改革开放好,剩女要求高。
“这个世界到底还有没有逻辑?!讲不讲天理?我怎么就要求高了?我不过希望对方和我条件旗鼓相当而已!合着我找个三等残废,然后小学毕业在马路牙子上修自行车胎的才叫要求不高了?!”我气得可以靠自己的双腿跳到小区水池里的荷叶上去,
“敢情我拼命考上大学,在公司加班加到能靠老趼增高两公分,就是为了将来被人指责‘要求高’?有些人自己不知道好好修炼,提高水准,反而把赶超他们的女生都贬为‘要求高’?”
没错,“满腔悲愤”也不足以形容我的气结。眼看自己被无端端放大,好像一座坟头突然被插上了登山队的旗帜,围观群众纷纷发出“好高啊,好高啊”的欢呼——我体内的怨恨经年累月,足够发动一辆汽车开出十公里,余下的还可以煮熟两锅芋头汤。
章聿不知是第几杯酒了,她的手指半截凉又半截发烫:“很多人死命地赖在平均工资水平线下,有空咒骂却没空好好靠自己的本事赚钱。怎么?难道我们的收入都是彩票中来的、烧香烧来的?而眼下他们似乎终于逮到了发泄和攻击的机会——‘你们不是拽么能干么?那你们就剩着吧!’这么一想,我倒也坦然了:宁可开私车背名牌地继续孤家寡人,也不会委屈自己嫁给几年只舍得买水果罐头的猥琐男们!”
我和章聿默契点头,又干掉几斤顶级的糯米糍荔枝,在那个宁死不屈的夜晚,流着鼻血拈花微笑。
或许这个世界上,把自己洗练得太能干也是一种损失。就好比老妈曾经连我报名学习游泳都持反对意见:“小姑娘要学那么多做什么?”许多年后我在游泳池里看见许多男性借“教授”之名把两手乘机托在女伴的双峰之间,欢声笑语,水波荡漾,而我不得不跟随一群平均年龄五十八岁的大叔大婶继续下一个来回,老妈的先见之明终于显现。
章聿同样,她在读书时代便是体育标兵,据说当年光靠体育加分,她即使在高考考场上吃热干面也照样能被名校录取。可进入大学没多久,眼看周围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女友都被人用玫瑰花和吉他接走,而章聿只能在这幅浪漫画面中,继续扔铁饼和推铅球:“那时我常常想,我前世的恋人到底得有多蠢多二,导致今生转世成一个铅球?”
“眼下不是有男友吗?”我猛然回想起来,至少半个月前,章聿已经走出了单身一族才对。
“什么?谁?哦,你说那个,之前就结束啦——”章聿将头发拢到胸前又妩媚地一甩,“你怎么想得到,一个胸肌硬到可以拿来打乒乓的人,他的爱好居然是‘十字绣’——我真的很怕再过几天发现他的上臂有只喜羊羊的刺青。”
和章聿在一起后,我常常能发现世界如此缤纷多彩。例如她曾经收到追求者送的生日礼物是一只传说中的迷你兔,但不出一个月它就长到了十五斤,庞大到总让人错觉角落里还有张单人沙发。这份爱的口粮要放到旧社会,足够救济一家子五口人撑过半个月。
“可就这样,让我老妈知道了,她一如既往怪我太苛刻。
‘说明他内心很细腻体贴啊’。”章聿一个劲儿摇头,“那还有什么话好说?”
“是啊,没什么好说。”
“要求放低点儿。”
“我要求怎么高了?”
“别挑啦。”
“我为什么不能挑?”
“年纪也不小了。”
“关你屁事。”
连我自己也觉得这是一种抬杠式的争吵,像冲镜子挥舞爪子的小猫,永远也等不到胜负分明的那一天。可还是,时不时地,时不时地,当某种再熟悉不过的语气,用看似劝慰,实则瓦解你、攻击你的力道,它们上前握住你的手掌,仿佛那些肤浅的温度便能掩盖住内心龌龊的意图:
我只想告诉他们我刚刚上完大号还没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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