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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洪堡的礼物》是索尔·贝娄的第六部小说,出版于一九七五年。该书获得了一九七六年的普利策文学奖,贝娄本人也于同年成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本书通过美国两代作家的不同遭遇,深刻揭示了物质世界对精神文明的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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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洪堡的礼物》是索尔·贝娄最重要的代表作之一,《洪堡的礼物》通过对两代作家命运的描写,揭露了物质世界对精神文明的压迫和摧残以及当代社会的精神危机。曾两获普利策奖并获封法国骑士勋章的中年作家查理·西特林一切都在走下坡路,前妻要刮尽他的财产、流氓砸烂了他的奔驰车、现有的情妇是个敛财娘,最重要的是他什么创造性的东西都写不出来了。他对潦倒而死的前辈诗人兼导师和挚友的洪堡一直心怀歉疚,洪堡曾教他认识艺术的力量,要他忠于自己的创造性精神,而他在洪堡贫病交加时却并未伸出援手。最后在面临物质和精神双重破产的情况下,西特林终于借助洪堡留给他的一个剧本提纲摆脱了物质危机,同时也深深体会到洪堡当年的精神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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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索尔·贝娄(Saul
Bellow,1915-2005)美国作家。生于加拿大魁北克省的拉辛,在蒙特利尔度过童年。1924年,举家迁至美国芝加哥。父亲是从俄国移居来的犹大商人,贝娄是家中四个孩子中最年幼的一个。1933年,贝娄考入芝加哥大学。两年后,转入伊利诺斯州埃文斯顿的西北大学,获得社会学和人类学学士学位。同年,赴麦迪威的威斯康星大学攻读硕士学位。自1938年以来,除当过编辑和记者,并于二次大战期间在海上短期服过役外,他长期在芝加哥等几所大学执教。现任芝加哥大学教授和社会思想委员会主席。
从1941年到1987年的4O余年间,贝娄共出版了9部长篇小说。早期创作有结构优美的《挂起来的人》(1944)、《受害者)(1947),颇为评论界注目。《奥吉·马奇历险记》(1953)的出版,使他一举成名,奠定了他的文学地位。由于他把“丰富多彩的流浪汉小说与当代文化的精妙分析结合在一起”,这部小说成为当代美国文学中描写自我意识和个人自由的典型之作。其后,陆续出版了《雨王亨德森》(1959)、《赫索格》(1964)、赛姆勒先生的行星》(1970)、《洪堡的礼物)(1975)、《系主任的十二月》(1981)、《而今更见伤心死》(1987)、《偷窃》(1989)等。这些作品袒露了中产阶级知识分子的精神苦闷,从侧面反映了美国当代“丰裕社会”的精神危机。其中《赫索格》成为美国轰动一时的畅销书。此外,贝娄还出版过中短篇小说集《且惜今朝》(1956)和《莫斯比的回忆》(1968),剧本《最后的分析》(1965)以及游记《耶路撒冷去来》(1976)、散文集《集腋成裘》(1994)等。
贝娄的一生可以说是集学者与作家于一身,他在创作上继承了欧洲现实主义文学的某些传统,并采用了现代主义的一些观念和手法,强调表现充满矛盾和欲望的反英雄。他曾三次获美国全国图书馆,一次普利策奖奖;1968年,法国政府授予化“文学艺术骑士勋章”;
1976年,由于他“对当代文化富于人性的理解和分析 ”,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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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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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洪堡·弗莱谢尔的歌谣集在三十年代一问世,就立即引起了轰动。洪堡正是人们期盼已久的人物。远在中西部的我,当然更是热切地期待着。这一点,我是从不讳言的。他是一个先锋派作家,新一代的奠基者。
他漂亮,白皙,身材高大,严肃而诙谐,是一个博学的人。这家伙真是走了运。所有的报纸都在评论他的作品。他的照片在《时代》周刊登出时,没有遭到贬责,《新闻周刊》还对他大加赞扬。我热情满怀地读着《滑稽歌谣》。当时我是威斯康星大学的学生,昼思夜想的只有文学。洪堡对我展示了做事的新途径。我欣喜若狂,羡慕他的运气,他的才智以及他的声誉。五月,我到东部去拜访他,也许是想亲近亲近他。我乘坐“灰狗”长途汽车,沿斯克兰顿线,用了大约五十个小时的时间,才走完了那段路程。那倒无所谓。车窗敞开着。我还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群山呢。树木正在抽芽,一派贝多芬《田园交响乐》中的景色。我的心不禁为满目的青翠所陶醉。曼哈顿也美不可言。在那里,我租了一个小房间,每星期三元,同时找到了一个工作:走门串户推销福勒牌刷子。我对一切都感到无比兴奋。我给洪堡写了一封表示崇敬的长信。于是他邀我到格林尼治村去谈论文学,交流思想。他住在贝德福街丘里饭店附近。他先给我倒了杯清咖啡,随后又在那个杯子里倒上杜松子酒。“呵,你是个蛮漂亮的小伙子,查理,”他对我说,“你大概还有点儿狡狯吧,我看你年纪轻轻的就快要谢顶了。好一双美丽多情的大眼睛。你当然喜欢文学喽,这一点很重要。你有感应性。”“感应性”这个字眼是他首创的,后来这个词儿便风行起来了。洪堡为人和善,他把我介绍给同村的住户,给我书籍,让我写书评。我一直喜爱他。
洪堡的成功大约持续了十年之久,到四十年代末就开始衰落了。五十年代初,我自己也声名鹊起,甚至赚了一大笔钱。啊,钱啊钱!洪堡则拿这笔钱为借口攻击我。到了晚年,当他还没有因为颓丧而沉默下来,还没有被关进疯人院的时候,他依然在纽约四处奔走,攻击我和我那“百万家产
”。“就拿查理·西特林来说吧,他从威斯康星州的麦迪逊投上我的门来,现在他居然搞到百万家产。什么样的作家,什么样的知识分子才能赚那种钱呢?——又是一种凯恩斯吗?对啦,凯恩斯,一个驰名世界的人物,一个经济学天才,布鲁姆斯伯里的王子。”洪堡说,“娶上个俄国芭蕾舞演员,钱就随之而来。可是这个变得如此富有的西特林竟是何许人也?我们从前还是莫逆之交呢!”洪堡确切地说,“不过,那家伙总是有些反常。赚了那么多钱后,为什么又躲到边远地区去呢?呆在芝加哥干吗呢?他一定是怕露馅。”
当他头脑清醒的时候,便利用自己的才华来攻击我。他干得出色极了。
我并不热中于金钱,啊,老天,对啦,我一心想的是做好事。我想做好事想得要命。这种做好事的情感,可以追溯到我早年对生存的意义的独特感受——我好像陷进了透明的生活深处,激奋地、拚命地摸索着生存的意义。我清楚地感到,瑰丽的面纱、虚幻的境界,以及玷污着永恒的白光的五彩玻璃的圆顶,而我就在紧张狂乱之中哆嗦。对那些事情,我是着了迷啦。洪堡是明白这一点的,然而到后来他却一点都不同情我了。他自己病愁潦倒,对我也毫不宽容。他一个劲地强调瑰丽的面纱和巨额金钱之间的矛盾。其实,我赚的那些钱是钱自己赚来的,是按照资本主义那些说不出来的古怪道理赚来的。世道就是这样嘛。昨天我在《华尔街日报》上看到对财富感到忧郁的文章,“人类在有文字记载的五千年的历史里,并不都是如此富足的”。在五千年匮乏中所形成的思想,现在被歪曲了,然而人们的感情却适应不了这种变化,有时候甚至抗拒这种变化。
二十年代,芝加哥的孩子们每到冬雪初化的三月天,便要四出寻财探宝。肮脏的雪在马路旁堆积着,消融的雪水在沟渠里蜿蜒流动,闪闪发光。这时你可以发横财啦——瓶塞呀,齿轮呀,铸着印第安人头像的小钱呀,都可以找到。去年春天,我已经差不多成个老头子了,我发现自己竟然离开了人行道,顺着路边东张西望,寻寻觅觅。找什么呢?我这是怎么了?
假如我果真捡到一角或者五角的硬币,那又该怎么样呢?我不明白童心是怎么在我身上复活的,然而它毕竟是回来了。一切在融化。冰,谨慎,老成。面对这一切,洪堡将会说些什么呢?
每当听到他对我的恶意中伤时,我往往觉得自己对他的观点也是同意的。“他们给西特林颁发普利策奖,那是由于他写了关于威尔逊与图马尔蒂的书。普利策奖是发给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崽子的,不过是对那些招摇撞骗、不学无术之辈虚张声势的宣传而已。与其说得奖,倒不如说是为普利策充当活广告,充其量当你一命呜呼之时,讣告开头可以写上这么一句:
‘普利策奖得主逝世了。’”我想,洪堡此话也不无道理。“而西特林就两次获得这种奖金,头一次是他写了那出伤感戏,使他得以在百老汇发迹;另外又取得了电影制片权,他从中又捞到相当的份额。我并不是说他真的有剽窃行为。不过他的确从我身上偷去了一些东西——我的个性。他根据我的个性塑造了他的主人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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