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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一个人懂得,为什么这芬芳的旧大陆曾经如此支配了我们的画家和诗人的情感和想象力:因为它渗透了人类的品质,并因时间长久的贮藏而松软肥沃,它是岁月留下的极其精炼的膏脂。
2、太阳普照大地,流动的云低低地漂浮,擦着较高的山顶上的岩石。空气里充满了古怪的白雾,像被冲淡的牛奶。
3、海岸上的线条变化多端,巧妙地接续不断,整体看来如此柔媚,优雅而飘逸,任何想用笔头将此美景记录下来的工作都是徒劳的。
4、柔和圆润的紫色染满天际,溶入到空气里,使小岛完全沉浸在这种色彩中,四周的海水看起来就像是红色的葡萄酒一样。
5、任何文字都无法恰当地描述这里超凡脱俗的壮观景色,高贵而又简约的气势;山体上精致优雅的刻痕;冰川协调匀称的比例;装饰其间的瀑布、花园和森林;山间宁静温和的海峡;蓝白相间的冰墙,还有远处白雪堆积的山峦。
6、当前的季节总是孕育着下一个季节,早在太阳失去它的威力前就开始了。自然在秋天关闭她的房子前,就在为春天开放做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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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在这部《绿色经典生态文学系列:标志与季节》中,作者描述了时间在自然中发生的微妙作用,揭示出各种动植物在自然界中随季节而发生的微妙的变化,向读者展示出一幅动人的、生机盎然的自然和谐之美。同时也是一部作者寻求精神家园的朝圣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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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约翰·巴勒斯(John
Burroughs,1837-1921),巴勒斯一生的著作有20多部,多以描述自然、尤其是鸟类为主。其中《鸟与诗人》、《蝗虫与野蜜》、《时间与变化》最为著名。他笔下的风景多是人们所熟悉和可以接近的,是那些人们自己的农场和院落里的景色:树林、原野、鸟儿和动物,因此令人感到格外亲切,赢得了众多的读者。其书籍的销售量当时达到1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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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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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切观察
松树枝
坚硬食物
鸟巢的悲剧
暴风雪
领略缅因州桦树
冬季的邻居
咸风
品味春天
河景
鸟类天敌
农场生活阶段
栋梁之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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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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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的生活,特别是我们的候鸟——鸣鸟,途经洪水和田野时,是一连串的冒险和千钧一发的逃亡。它们当中很少有自然死亡的,甚至连它们指定寿命的一半都不到。但是,鸟类的回家本能是很强烈的,就像大多数动物一样;我深信,每年春天,一大批在南部活动幸免于难的那些鸟会重返旧地繁衍生息。四月的一天,康涅狄格州的一个农场主带我到他家的门廊下,指给我看一个东菲比霸鹟的巢,筑在六层楼那么高的地方。这同一只鸟毫无疑问地年复一年往回返;因为在她所珍爱的架子上只够一个鸟巢的地方,每个季节她都把旧巢当做基础,在上面再建一个新的。我听说一只白色知更鸟,一只患白化病的鸟,在马里兰市郊连续筑巢好几年。有一只叫声非常独特的麻雀,在我自己的地方,有好几个季节我都听见它的歌声。但是这些鸟不能全都活着重返故地:食米鸟和八哥要经受严酷的考验,才能从哈得孙河飞到萨凡纳。知更鸟、草地和其它鸣鸟会遭到众多男孩以及任意狩猎者的射杀,更不用说那些来自于老鹰和猫头鹰的威胁。可尽管危险重重,甚至在它们最喜欢的地方,无论什么样的危险包围着它们的鸟巢,它们也一定要返回!在乡村充满了带有敌意的印第安人的时代,早期殖民者的小木屋也没有被这样的危险所包围。鸟儿温馨的家不仅暴露在伪装成猫和采集者的敌对的印第安人面前,而且还有那些数目众多嗜杀成性的动物,鸟儿没有能力抵御它们,只有躲藏。甚至在我们的花园和果园,在我们的房屋墙壁下,它们也过着拓荒者最黑暗的生活。从产卵到幼鸟起飞这一过程并非一天或者一夜就能完成的,有利于鸟巢的机会不是很多,夜间,有猫头鹰、臭鼬、水貂和浣熊,白天,则有乌鸦、松鸡、松鼠、鼬鼠、蛇及老鼠前来掠夺和吞噬巢中之物。我们说,人类的幼年期,处在许多危险的包围之中;但是鸟类的幼年期就是以危险当摇篮和枕头的。一位老密歇根殖民者告诉我,他最初的六个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当他们达到一定年龄时,疟疾和出牙期常常夺走他们的生命;但是其他孩子出生时,农村的一切有所改善,渐渐地,孩子们渡过了危险期,后面的六个孩子得以存活并长大成人。如果夏季足够长的话,鸟儿们无疑也会坚持六次,再六次,最终养育出子女,但是越来越短的夏天过早地打断了它们,没有几种鸟有勇气和力量来做第三次尝试。
在春季,第一批筑巢者,像第一批在敌对部落附近的殖民者一样,伤亡惨重。四月和五月所筑的鸟巢遭到相当大比例的毁灭;它们的敌人好几个月没有蛋吃,它们产生了强烈的食欲。这时也是其它食物匮乏的时期,乌鸦和松鼠陷入了困境。但是六月的第二次筑巢,还有更多七月和八月的鸟巢,很少受到干扰。金翅雀或雪松鸟的巢罕有被掠夺的事。
由于存在数量可观的鱼鸦和红松鼠,我在哈得孙河边住处的附近也许非常不适合作为鸟的繁殖地;而且这一章所记录的年代,一八八一年,似乎对这个地方来说更是倒霉的一年,在那年的春季和夏季,就我所观察到的鸟巢,至少十有八九繁殖是失败的。我注意到的第一个鸟巢,是蓝知更鸟的,去年大约四月末的时候,她在一棵枯萎苹果树上的一个松鼠洞里筑巢(我当时认为这很鲁莽),结果还是失败了,我怀疑,甚至鸟妈妈也死于暴力之下了。我最后观察的鸟巢是雪鸟巢,在凯茨奇尔的八月,鸟儿很巧妙地将它藏在傍着树林的路边长满苔藓的土堆上,那里生长着大量高高的糙莓,其中最后的幼鸟长到一半大小的时候,会被一些夜行者或是白日行窃的小偷给抓走,好像它们周围盘旋着某种不幸的命运。在我们那些有羽毛的邻居当中,这是一个充满灾难的季节,到处是暴死、掠夺和大屠杀。我第一次注意到,金莺在它们牢牢悬挂的巢里并不安全。树上的三窝鸟受到了惊动,距离房屋只有几码远,前几个季节,鸟在那里筑巢时没有受到骚扰;但是这次,长到一半大小的幼鸟全都被害了。一天,它们啾啾的鸟叫声以及跳跃振动的响声格外引人注意,随后又戛然而止。这些鸟巢很有可能在夜间遭到掠夺,毫无疑问,是那种红色的小鸣角鸮干的,我知道它们是这些老果园中的一种鸟,生活在比较深的树洞里。猫头鹰可以落在鸟巢的顶部,轻松地把将它凶狠的爪子向下插进狭长的鸟巢中,抓住幼鸟,把它们拽出来。有一只鸟巢的悲剧尤其严重,或者至少更为明显,单凭其中一只羽毛初丰的鸟来看,它不是在试图逃跑,就是在敌人的控制之下,被抓住或被缠到了一根马鬃上,依靠这根马鬃悬吊在上面的树枝上。面对着它自己的窝,浑身青肿地吊死在那里。在同一季节后期,这个鸟巢成了剧场,上演了另一出小悲剧。八月的一段时间,一只蓝知更鸟,有着强烈的窥视和打探洞穴与裂缝的癖好,落在上面,很可能是要监视其内部的情况,但是由于某个不幸的动作,它的双翼被缠在同一根致命的马鬃上了。它努力挣扎,但似乎只能让自己被缠绑得更结实,更无望;结果,它丧生在那里;由于是在炎热的夏季,它的尸体干枯了,没有腐烂,时至九月,还悬挂在那里,伸展的双翅和羽毛,几近还像活着一样光亮。
一个记者给我写信说,他的一只金莺在筑巢时缠到了一根绳子上,尽管借助于梯子使她获得了自由,但后来,她还是很快就死了。他还发现了一个“荡妇”(也称做“头发鸟”),在一个建造了一半的鸟巢下面,由一根马鬃悬挂在树枝上。我听说过一只被抓获的雪松鸟,以同样方式被杀死,有两只蓝知更鸟,一根马鬃绕着它们的腿,缠得是那么紧,致使它们的腿枯萎并脱落下来。这些鸟待到羽毛丰满时,最后同其它的鸟一起离开了鸟巢。这样的悲剧可能相当普遍。
这个国家,在文明出现之前,金莺建造的鸟巢通常可能要比现在深。现在,它们建在偏僻的树上和树林的边缘地带,我注意到,它的巢是长葫芦形的;但是,在果园以及民居附近,它只是一个深的杯状或是小口袋形的。危险减少了,它也相应地缩短了鸟巢。连续的几个灾年,就像下面所回顾的那样,会促使它们再次加长鸟巢,让猫头鹰的锐爪或是松鸦的嘴够不到。
最初,我在一八八一年春季观察的北美歌雀的巢,是在田野里一块木板下面,由两根柱子撑着,距地面几英寸高。里面满是鸟蛋,很可能孵出了一窝幼鸟,但是这一点我无法肯定,因为我忘了做进一步的观察。这个鸟巢遮盖和隐藏得很好,不容易受到任何天敌的袭击,但蛇和鼬鼠除外。但是这种隐蔽常常利用率不高。五月,一只北美歌雀,显然在季节早期遭遇了灾难,在我房屋旁边浓密的忍冬属植物中筑了巢,距离地面大约十五英尺高。或许,从她的堂表姐妹,英国麻雀那儿得到了暗示。这个鸟巢的安置令人钦佩,凭借着悬垂屋檐的保护,可以避开暴风雨的袭击,浓密的树叶遮住了所有的目光。当这只警觉的鸟嘴里衔着食物,在附近逗留之际,凭借耐心的观望,我还是发现了她的去向。毫无疑问,我认为那窝鸟很安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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