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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总觉得自己人生哪里不对劲,或者以为只要不是待在原地,而在遥远的彼岸,就一定会有很精彩的事发生的所有读者。
诚恳地说,《树屋》并不是一开始就能抓住读者眼球的作品,而是默默讲述着时代洪流下小人物的命运坎坷,但它的动人之处也正在于角田光代把人生沧桑之中的平凡与不平凡都描绘得如此淋漓尽致,正是书里的这些平凡人和事在传达着角田写作的核心理念。在角田光代的字里行间,我们能看见的不只是动人的故事;在她纤细的笔触之下,同时藏着强而有力的意念,默默地传递着她对人、对社会、对世界的爱与关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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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树屋,是一间没有根的房子。虽然树木有根,但树屋却只是攀附、寄生在树上的东西,只拥有不完全的根。
对于良嗣而言,家一直是一个缥缈的概念,是一个简易的落脚点,是疏离冷漠的亲人,是人来人往的翡翠饭店;而活着,就是逆来顺受的忍耐,是随遇而安的混日子。
直到亲眼目睹了祖父的死亡、叔叔的自杀,良嗣的不安感越来越强烈,活着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于是,他陪祖母踏上了前往中国的寻根之旅。随着祖母的记忆回溯,他看到了在那个战火弥漫的年代里,祖父母求生的不易,看到了生命的顽强与坚韧,也终于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支撑藤代家族一直延续下去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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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角田光代:日本著名小说家,先后荣获“海燕”新人文学奖、野间文艺新人奖、坪田让治文学奖等,2005年凭借《对岸的她》获得第132届直木奖。角田光代曾三度入围芥川奖,三度入围直木奖,与吉本芭娜娜、江国香织并称为当今日本文坛三大重要女作家。代表作有《第八日的蝉》《对岸的她》《空中庭园》《树屋》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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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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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祖父的葬礼
第二章 八重与泰造
第三章 保田之死
第四章 回国
第五章 翡翠饭店
第六章 慎之辅
第七章 基三郎
第八章 结婚
第九章 太二郎
第十章 逃跑
第十一章 秘密基地
第十二章 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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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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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嗣下楼洗漱完毕后,便去找一般都应该在家的祖母,却不见人影,他又确认了父母和太二郎叔叔也都不在家,就晃到厨房想吃点汉堡喝点牛奶,并打开电视。电视里的画面和刚才几乎完全一样,又出现了那辆公共汽车。他翻找着可以立即果腹的食物,时不时地看一眼电视,但是,先前的兴奋劲儿不知在何时已经荡然无存,没什么意思了。好像也没什么能直接管饱的食物,“切”,良嗣咂了咂嘴。为了去便利店,他返回自己的房间换了衣服,拿上钱包,跑下了楼。良嗣可以直接跑去便利店,却不知为何,看了一眼隔着厨房和走廊对过的祖父泰造的卧室。半年前心力衰竭的祖父被送进医院,医生说他已经不行了,他又不服输地缓了过来,好点儿后回了家,可是,初春的时候又患上了肺炎。医生劝他入院治疗,祖父却顽固地宣称宁愿死在家里,有一段时间医生和护士上门出诊。祖父几乎都是卧床的状态,可也并非一卧不起,虽然花点儿时间,但还能独立上卫生间,还能任性地不断要求想吃月饼。祖父如平常一样睡着了。自动调节靠背的护理床靠背的角度一如往常,搭在床栏上的毛巾和抹布没什么变化,窗子也和平时一样敞开着,里面像是没有人似的薄毛巾被也是如常摊开着。良嗣停下脚步看向熟睡中的祖父。窗子的四角好像闪着白光,正冲着窗户的阳光火辣辣地照着,近处传来阵阵蝉鸣。沿着窗户抬头向外望去,隔壁家的银杏树闪着碧绿鲜艳的光泽,毛巾被下露出的祖父的白发仿佛也浸润着神圣的光彩。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可原本打算向大门走去的良嗣又踏入房中。之后思量起来,良嗣那种感觉,其实就是一种不祥的预感,后来却成了向家人炫耀的谈资。
祖父没有开空调,但这间和室的通风很好,轻风从窗子吹进来抚摸般拂动着祖父的头发。良嗣站在床边,低头看熟睡中的祖父,祖父微张的眼皮下露出一丝眼白,数根银白的鼻毛钻出鼻孔,微微张开的嘴里溢出黏稠的痰。良嗣用纸巾拭去黏痰,开始自言自语似的和祖父聊天:“公共汽车被劫持了。”“这么热得见鬼的天气,还真有人敢干呀。现在放暑假,一定又是小屁孩干的,多半又是些想要报复父母的无聊理由。”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凌乱的毛巾被重新盖好,然后察觉到了祖父那过分缓慢的呼吸。吸咝咝咝咝咝咝,呼呼呼呼呼呼呼。这么慢啊,良嗣就这么低头看着,不久,吸咝咝咝咝咝咝,呼呼呼呼呼呼呼,呼吸之间似乎有了间歇。吸咝咝咝咝咝咝,沉默,呼呼呼呼呼呼呼,沉默。不知为何,这一呼一吸的停顿使得良嗣心绪不宁,觉得似乎有什么了不得的事就要发生了,他不希望自己在场偏偏就立在了当场。吸气,呼气,之间的停顿渐渐延长了。蝉鸣声就这么不识趣地回响着,清风穿过树梢的摩擦声仿佛是谁在发出的笑声,邻居家传来的电视声音清晰可闻。
“啊!现在公共汽车,公共汽车好像打算慢慢驶进辰野的停车场,现在进入辰野停车场了!”出镜记者的叫嚷声钻进良嗣耳朵里的时候,呼呼呼呼呼呼呼,祖父呼出了至今为止最长的一口气,就再也没有吸入气了。什么事正在发生?不,发生什么事了?良嗣头脑虽一片清醒,身体却挪不动分毫。他想喊“爷爷”,但无论如何发不出声音。
“哎,爷爷!”他终于叫出了声,“那个,呼吸,你别不吸气呀!”良嗣说着,意识到自己正在说傻话,然后他一溜烟地冲出房间,跑下楼梯。由于势头太猛滚落了数个台阶,他也完全没有感觉,就这样冲进了饭店。站在昏暗的店里,他才发觉今天是定期休息日,于是返身跑梯。“奶奶、老爸、老妈、阿太……”虽然已经确认过家里没人了,他还是无声地呼叫着每个平常应该在家的人的名字。老爸每次都不在,老妈也还没回来,想到阿太也不在家,“奶奶,奶奶,奶奶……”他便一迭声地呼唤着祖母,打开卫生间的门,冲上楼去拉开父母寝室的隔扇门,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一直想着,直到拉开壁橱的槅门才发觉这样做也无济于事。就在他打算再次跑下楼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藤代家至今还是黑色拨号盘式的电话。丁零零,丁零零,尖锐的电话铃声回响着。是接电话,还是去找家人?良嗣犹豫了一下,选择了后者,他跑下楼,忽略了背后金属撞击般的铃声,向着烈火骄阳下的大门外跑去。
强烈的阳光照射下,柏油马路泛着不吉祥的白色。良嗣叩响了邻家的门,“老爸,老爸!”良嗣大声地叫着,出来的是田山家的奶奶,良嗣又问道:“我奶奶呢?”听到“没来过哦”的回答,良嗣立刻飞也似的离开,在大街小巷里东奔西走地寻找。良嗣这么找着,体味到了仿佛回到童年的错觉。他想起在很久很久以前,也曾这样奔走呼唤寻找过家人,但那到底是什么时候?为了什么?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对于拼命钻牛角尖想回忆那件事的自己,良嗣觉得不可思议。
祖母在后街小巷的日向甜品店里,正弓着背抬头看着电视和日向家的奶奶闲话。良嗣语无伦次地要她立刻回家,就跑出店去奔向位于十字路口附近的“白马”咖啡馆,向坐在靠里面位置正看着报纸的太二郎也说明了情况,接着又出了咖啡馆沿街奔跑,打算到东口的“扒金库”游戏厅看看。沿途栽种的树木形成浓郁的林荫,几台轮廓泛着光的车子驶过街道。在人行道上走着的,有按扶在护栏上的老妇人,穿着整齐西装的几个人的小群体,还有挥舞着游泳池袋子的孩子们。以“扒金库”游戏厅为目标玩儿命奔跑的良嗣突然觉得炎热无比,他停下脚步,感到有一种呕吐般的干渴,那一瞬间,汗水从手臂、太阳穴、前胸、后背喷涌而出。
到底在干什么呀?这些家伙!良嗣突然傻了似的转身往回走,气喘吁吁地缓慢踏上来时的路。为什么我必须要一个一个去找?又不是小孩子。现在就算急急忙忙地把他们叫回来,爷爷也没了气息。
踩着林荫和阳光投下的斑驳影子,良嗣忽然想起了劫持公共汽车的事。犯人被抓住了吧,也许公共汽车上有熟人呢,万一就是基树或别的人在上面呢?不,或许基树就是劫持公共汽车的犯人呢?想到这里,良嗣独自偷笑起来。目睹祖父的死着实受了些刺激,如今才有所察觉,如果不是受了刺激,这个时候应该不会想到什么公共汽车之类的事情,不会把忽然离家出走再也没有回来过的哥哥和公共汽车劫持事件联想到一起。不过,在往家走的途中,良嗣真的有了一种哥哥基树就是犯人的感觉,离家越近就对这种想法越肯定,他开始忐忑不安起来。“莫非,我受了什么刺激?净想些稀奇古怪的事?”他一边拼命打消那种念头,一边慢吞吞地走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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