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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1、陆游深情凄美的情诗和谜一般的传奇人生深得广大读者喜爱,在年轻女性读者中知名度很高。陆游本人既是诗人同时又是情痴,身份与人性之间的矛盾造就了极为浪漫和深彻的爱情故事。尤其是他与唐婉的那段令人嗟叹的爱情传奇更是被后人附会成经典戏曲,在中国民间有着深远的影响。
2、市面上目前有不少关于著名诗人诗词解析的作品,但唯独缺乏以陆游以及他那个时期的南宋诗人为主人公的诗词解析作品,本书的出版将填补出版史上的一个空白。同时,陆游等南宋诗人脍炙人口的悼亡诗在读者中有着很高的知度名。
3、与市场上等同类关于诗人的诗歌鉴赏书相比,本书不是简单地对诗人的诗歌进行全面赏析,而是一本关于诗人生死爱欲的名副其实的人生传记。本书结合其最脍炙人口的众多情诗,第一次用小说故事的形式演绎其传奇人生和凄美爱情,用诗一样的文笔进行优美灵性的叙述,读之满口生香,古典味道浓郁。
4、大宋民间传说和长安风土人情的立体展现,带领读者进入神秘宋朝的腹地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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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陆游“儿时万死避胡兵”的坎坷经历,激发了他深刻的爱国之情,心怀天下的他却难一展抱负,最终只落得个“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然,“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唐婉,那个融入放翁生命里的女子,却也让放翁为她一生怨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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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吴俣阳,原名吴小军,江苏东台人,现居北京。可以说他风花雪月,可以说他浪漫多情,就是这样一个男子,从温柔里固执地搏杀出来,于文字江湖中,占着一座山,唱着一首山歌,更将心田流出的清泪涓涓,汇成江南晚暮的春水行云,悒悒流向天涯。
11岁开始创作长篇小说。2000年进入中国作家协会鲁迅学院作家班深造。曾出版畅销书《相见何如不见时:仓央嘉措情诗传奇》《只缘感君一回顾:千古第一情痴元稹的诗与情》《曾经沧海难为水:风流才子元稹诗传》《李煜词传:一种销魂是李郎》等。其文风温婉,清新淡雅,以倾世才华和悲悯情怀掀起新一波古典诗词阅读热潮,颇得花间词派余风,被年轻的女性读者推为“新花间派掌门——中国最美诗词解析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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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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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泪痕红浥鲛绡透
1.水乡绍兴2.寂寞沈园3.游园惊梦4.一怀愁绪
第2章 扶床踉跄出京华
1. 吴盐胜雪2.淮水情恨3.风雨大宋4.汴京遗恨
第3章 零落成泥碾作尘
1.情痴江南2.刹那红颜3.花恋红尘4.香冷梅残
第4章 西风挟雨声翻浪
1.西湖情泪2.落花影单3.宁德怀想4.晚香丹荔
第5章 醉听风雨拥蓑眠
1.立马吴山2.铁马秋风3.买断烟波4.柳暗花明
第6章 满身花影索醉扶
1.水流云散2.南山痴月3.海棠花影4.泪洒西陵
第7章 只有清香似旧时
1.海棠梦魇2.羯鼓唤花3.月照清愁4.清香似旧
第8章 曾是惊鸿照影来
1.断云幽梦2.惊鸿照影3.梦落沈园4.幽梦匆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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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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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园里花如锦,
半是当年识放翁。
也信美人终作土,
不堪幽梦太匆匆。
——陆游
《春游》
一声宛转的悲啼,让她从落日的余辉中看到他神伤的泪眼。他还是那样英俊、那样飘逸,然而清瘦的面庞却遮盖了他往日的神采奕奕和所有的自信。他不再年轻、不再健壮,一袭黯淡的纱衫留给她无尽的悲凉与遐想。
“务观!”她站在伤心桥尽头悲戚戚地回头盯着他憔悴的面孔,撕心裂肺地喊着他的名字。
他没听到她的呼唤。他低着头,坐在断云石畔哀声叹息着。
“务观!”她一遍遍呼唤着他,他却纹丝不动地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务观,你为什么不理我?唐琬任泪水模糊了视线,她试图挣脱开身边黑白无常对她的桎梏,只想飞奔到务观身边,想把一肚子要对他说的话尽情倾诉,然而她的胳膊却被黑白无常紧紧拽着,朝远离务观的方向飞驰而去。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男人忽然抬头盯着沈园的一面粉墙悲怆地吟咏着,泪水早已顺着他瘦削的面庞沾湿了他的纱衫。
“放开我!放开我!”唐琬顽强地挣扎着想要摆脱黑白无常对她的羁押,踮起脚尖,张开双臂做出要投身到务观怀里的动作。
“阴阳有隔,你已经是个死人,不能再接近阳世的人了!”黑无常面无表情地盯着她冷冷说着。
“我死了?”唐琬不敢相信地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不,怎么可能?她题在沈园粉壁上的那阕《凤头钗》墨迹尚未干透,务观才刚刚看到她的题词,她怎么就会死了呢?
“是的,你已经死了!”白无常死死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再朝务观身边迈出一步,“从现在开始你已经是一个孤魂野鬼,你应该乖乖地跟我们上路才是!”
“不!我没死!”唐琬悲痛欲绝地抬头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务观,声嘶立竭地叫唤着,“务观!救我!务观!”
“别叫了!你就是喊破喉咙他也不会听到的!”黑无常扭过她的头朝黄泉路上飘然而去,她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在黑白无常的夹持下腾在半空中,看来,她是真的死了。
唐琬任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她一再挣脱着黑白无常,一步三回头地回望着她心爱的务观,和泪吟诵着他五十年前为自己题在沈园壁上的另一阕《凤头钗》:“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悒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别想了,每个人都会经历生离死别的痛苦,等过了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今生的一切喜怒哀乐你便会忘得一干二净了。”白无常冰冷的话语在她耳畔回荡着。不,她不要过奈何桥,更不要喝什么孟婆汤,她只想再见务观一面,哪怕只有一眼也是好的。
“相见又能如何?徒增悲痛罢了!”白无常早已洞悉她的心思,轻轻叹一声说:“你已经在沈园徘徊了五十二年,早就该去转世投胎了!”
“五十二年?”她瞪大眼睛痴痴念着。有吗?有五十二年了吗?可她的务观为什么还是那么年轻、那么英俊?
“你再回头好好看看,陆务观都已经是八十三岁的耄耋老人了,你还在这里等他到底有什么意义?”黑无常看都不看她一眼,说出来的话,字字句句,都如一块冰冷的石块砸在她的心窝里。
“务观!务观!”回头,那断云石畔哪里还有他年轻英俊的身影?难道,难道,那个白发苍苍、目光涣散、身体佝偻、步履蹒跚的耄耋老人真的是她始终等待的务观?五十二年了?她离开这人世整整五十二个年头,他亦从而立之年的翩翩郎君蜕变成八十三岁的耄耋老者,可是,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听我们的话,过了奈何桥,见了阎罗王,就去投胎重新做人吧!你这世没犯任何大错,一定会托生到王侯将相之家享受无穷荣华富贵的!”
“不!我不要荣华富贵,我只要再见务观一面!求求你们,让我再回沈园看务观一眼好不好?只一眼,求求你们了!”
“这……”白无常有些沉吟。
“不行!”黑无常立即打断白无常,“你怎么可以动感情呢?她的魂魄已经在沈园游荡了五十二年,再不把她送过奈何桥听凭阎君发落,我们都得跟着吃不了兜着走了!”
黑无常话音刚落,唐琬还想哀求些什么,身子却已经轻飘飘地落在了一处人烟稠密的地方。这是什么地方?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阴司吗?放眼望去,却看到路的尽头有一座白石砌就的小桥,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连忙回头盯着白无常惊恐地问,“这就是奈何桥吗?”
“快过去吧!”黑无常用力将她朝桥畔一推,她的身子很快便飘落在桥头。
“不!”她不能过奈何桥,不能喝孟婆汤的!她知道,务观还在沈园的伤心桥头等着她,她不能丢下他一个人独自离去的,决不能!
“你怎么还不过去?”一个青面獠牙的鬼差手持长矛步步逼近她,张开血盆大口瞪着她厉声喝斥着,“过去!快过去喝了孟婆的忘情水,早点到阎罗殿听候发落!”
“我……”无论如何,她也不想喝下那杯忘情水的。凡是喝了忘情水的人就会忘却今生所有的牵绊,了无牵挂地进入轮回道,开始下一世轮回,可是这也预示着她再也不能和务观谋面,她不能,她不能就这样把务观彻底忘掉的。
她站在桥头,抬头,两眼茫然地望着青灰色的天空,一袭白衣罗裙宛若凋零的树叶在寒风中随风摇曳。苍白的脸、单薄的身子,还有眼里那份若有若无的哀怨都给她那绝世的容颜平添几分凄怜。一个个面无表情的人从她身边擦身而过,都是一样的白色长衣,一样的足不履地,唯一的不同就是他们当中有些人垂首而过,有些人不停地回首,有些人健步如飞,有些人脚下却套着沉重的铁链……
“快过去!”鬼差再次举起手中的长矛逼着她朝前走,“除了朝前走,你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
她无奈地看着那些从她身边飘然而至的过桥人,蓦然间,却发现原来这座叫做“奈何”的桥竟是座只能单向而行的桥,上了桥后就不能再回头,没有任何的后路可退。
“过了桥,喝了孟婆汤,就会忘记尘世间所有的一切,忘记自己。过去吧,鼓起勇气走过去,前面就是艳阳天。”白无常的话陡然响彻在她耳畔,她默然回头,盯一眼桥畔的白无常,心碎成了一片一片。务观,难道我们就这样永远分别了吗?她不甘心,虽然这座桥很像她少时和务观同游的伤心桥,可她却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勇敢地朝前迈上半步。
那日,风和日丽、春意正浓,柳絮在断云石畔悄然飞舞。她和二十岁的务观瞒着家人相约在沈园伤心桥下嬉戏玩耍,说不尽的温柔缱绻、道不完的缠绵悱恻。她曲膝跪在飘飞的柳絮下轻轻打开琴匣取出那架心爱的“玉玲珑”古琴,一边抿嘴朝他笑着,一边拨动琴弦,弹起一首轻松活泼的曲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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