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明代社会变迁时期生活质量研究
》
售價:NT$
1367.0
《
律令国家与隋唐文明
》
售價:NT$
332.0
《
紫云村(史杰鹏笔下大唐小吏的生死逃亡,新历史主义小说见微之作,附赠5张与小说内容高度契合的宣纸彩插)
》
售價:NT$
449.0
《
现代吴语的研究(中华现代学术名著3)
》
售價:NT$
296.0
《
天下的当代性:世界秩序的实践与想象(新版)
》
售價:NT$
352.0
《
德国天才4:断裂与承续
》
售價:NT$
500.0
《
妈妈的情绪,决定孩子的未来
》
售價:NT$
194.0
《
推拿纲目
》
售價:NT$
1836.0
|
編輯推薦: |
仓央嘉措,是西藏一个极具有传奇色彩,也极具有争议的一位活佛。他是藏传佛教地位崇高的一位上师,也是一个感情真挚热烈的诗人。
他是高门宫苑里供奉的佛爷,却向往宫门外的自由。他是念经打坐苦海孤筏的僧,却渴求无法企及的爱情。
一位拥有世间一切爱的活佛,一段倾倒后世追随者的传奇。
|
內容簡介: |
如果爱是一场修行
我就是那个遁入空门的僧
你的怀抱就是神秘安静的庙宇
你的心跳就是我日夜咏诵的佛经
六世活佛仓央嘉措在西藏史上是一个满意捉摸的迷。他身份高贵,才华横溢,却在政治的夹缝中挣扎生存。他感情炽烈,情感丰富,却累及盛名,郁郁寡欢。
他是布达拉宫至高无上的活佛,也是拉萨街头能歌善舞的浪子。他义无反顾的追求爱情的自由,却受清规戒律的束缚而不得其果。多年以后,人们不在记得他活佛的身份,痴迷他唯美的诗篇和动人的感情故事。
他天生是一个活佛,也天生是一个诗人。
本书通过对仓央嘉措诗与情的解读,将一个最真实、最纯真、最多情的仓央嘉措呈现在读者面前。在本书中,读者可以领略到仓央嘉措诗歌之美,身世之传奇,情感之真挚。
|
關於作者: |
林玥,游走在繁华与世俗之际的平凡女子,喜欢文字,喜欢行走。愿意用文字为心灵,构筑一个可以停泊欢喜悲忧的港口。
|
目錄:
|
他的前世今生
一枝人间富贵花
秘不发丧
山南陋室,花雨满天
给十四岁的自己
阿旺邂逅一场归宿
从佛典中走来
讨一杯温暖入怀
羞涩目光流转时
世间最美的达瓦
问佛
一场阴谋的序曲
噶尔丹的矛和桑结嘉措的盾
浪卡子受戒
见与不见
师从洛桑益西
辩经
神箭与神舞
远嫁,别人的新娘
把相思印在心上
迷失菩提
神坛的叛逆者
野鹤恋上芦苇
龙王潭的爱情沙龙
邂逅,一个琼结的传说
最美的情郎
世间安得双全法
哗然哲蚌寺
白拉姆歌之谜
结尽同心缔尽缘
相见争如不见
请慢坐,请慢走
除非死别,绝不生离
玻钻之争
别了,第巴
不负如来不负卿
淡然囚徒
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
內容試閱:
|
序
只为尝一口爱的香甜
寂静相爱,默然欢喜。
一部《非诚勿扰》让人们记住了《见与不见》,这首小诗,它不华美,不缱绻,不矫情,不浮躁。语言平实朴素,却有一语道破天机的意味深长。
几乎所有仓央嘉措的爱好者都把这首诗当做仓央嘉措情歌。如今,人们都知道,它不是仓央嘉措的情诗,可是,我们更愿意相信,仓央嘉措写过这样一首情诗,只为他比诗歌更诗意的生命。
三百年前的雪域高原,“仓央嘉措”这四个字读出来,必和六世达赖喇嘛连在一起。在无比浓烈的宗教气氛里,那些高原上淳朴的人们念得最多的是六字真言,唱得最多的是仓央嘉措情歌。三百年后,在宗教和文艺杂糅的艺术中,仓央嘉措在信仰者的眼中,脱离了神的五彩光环,他是一个诗人,一个自由的歌颂者。同时,他也是一个爱人——一个臣服在爱情下的有情人。
仓央嘉措的诗歌受到世人追捧,不仅是因为他波折的爱情和对自由的炙热追求。更重要的是,他的诗歌最朴素,没有任何华丽的修饰,每一行吟出的旋律都纯粹而真挚。纯真和静谧成为他生命的代名词。
仓央嘉措诵出的梵音是他发自身体内部的诚实和勇敢。那些字字珠玑的诗句,超越了古奥难懂的经文,远离了抽象虚无的道德价值,他的情歌带着生命的温度,将生命的激情歌颂到最高音。他对爱情的信仰和热烈如火一样燃烧着自己的生命,他对自由的追寻指明了他生命的方向,在一个没有奇迹的王国,仓央嘉措为自己创造了一次心灵奇迹。
篱笆那边,有草莓一棵。
我知道,如果我愿,我可以爬过。
草莓,真甜!
可是,脏了围裙,上帝一定要骂我!
哦,亲爱的!
我猜,如果他也是个孩子,他也会爬过去。
如果,他能爬过!
狄金森的《篱笆那边》,一首简单的小诗,带着一颗纯真的心,跳动在诗歌的字里行间。仓央嘉措就是那个奋不顾身摘草莓的孩子,他不怕脏了围裙,不怕上帝的责骂,只为尝一口草莓的香甜。
或许,仓央嘉措就是为爱而生的。没有爱的点缀,生命就是干枯的花蕊,即使绽放在阳光里,沉浸的却全是死气。诗歌是注入他生命中的一剂热血,鲜活了他的生命。情诗历来是惹人失意和销魂的。仓央嘉措用一颗真挚的心,写出了他对爱情和美好生活的向往。他是圣域最大的法王,却过着枷锁般的生活。政治上的失意,使他转移了生活的方向,对自由和爱情,他更加珍惜和留恋。
佛陀说,他可以拥有世间一切爱,唯独不能拥有爱情。
静默是神的语言,其他都是蹩脚的翻译。仓央嘉措在佛境的寂静中体味到生命的静谧之美,也在无以言说的爱情中尝到生命的苦涩。
一个雪域最大的教主受到人们的爱戴,定是为着他厚重的佛法和深邃的智慧。仓央嘉措是众多活佛中最特殊的一个。因为高崇的地位,他受到了信徒的尊崇。因为他是一位多情的诗人,他得到了人们的怜惜。璀璨的王座上,他走下神的王国,走向民间,走进爱情。
从1683年仓央嘉措出生,他的一生就伴着传奇在西藏起落。一直到1706年,仓央嘉措圆寂青海湖,他的人生在二十四岁画上结点。可是,他的故事并没有随着生命的消逝而终结。他的传奇刚刚开始。
犹如一个花期,仓央嘉措寂寞来过,也倔强开过,最后迅速萎谢了。他是不幸的,生活在一个战乱的年代,作为一个政治夹缝中的生存者,尊贵如他,也无法左右自己的生活和命运。仓央嘉措又是幸运的,他勇敢地追求自己的信仰,并获得了珍贵的爱情,即使是离经叛道,他还是得到信众的尊崇。
爱是仓央嘉措生命的最强音,也是他生活最终的方向。这一场宿命的追逐,是为了爱。也正是有爱,他的生命才更加生动。
浪卡子受戒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生命的经卷上写满流离,佛说,这一切都是宿命的安排。
寂静的巴桑寺中,阿旺嘉措的心被爱情填得满满的,明年达瓦卓玛十五岁了,在西藏,女孩子在十五岁的时候举行戴敦礼,表示男孩子可以追求这个女孩子。阿旺想,等到达瓦十五岁了,他就娶这个女孩子为妻。每天,他静候着和达瓦相会的机会,却不曾想,黄金王座已危机四伏。
寺院大门紧闭着双眼,它默然静立。师父们每天聚集在隐秘的厢房中商讨着什么,他们时而凝重,时而焦躁,时而张偟,时而紧张。阿旺嘉措没想过,这一切都会和他紧密相连。
布达拉宫的宫殿飘逸着奇异的香味,在真正的主人到达之前,侍从们忙碌着,做着灵童入住前的准备工作。这座明亮仿若云端的宫殿灿如金屑,镶嵌着珍珠、宝石、琥珀、九眼珠的黄金宝座散着奇异光芒。时光漫长悠远,它空寂了十五年,静候了十五年,终于等来了它真正的主人。
活佛圆寂,迎请灵童。于拉萨,这是最紧张也会是最重要的时刻。桑结嘉措与格鲁派的高僧聚集在大灵塔宗喀巴的佛像面前虔诚祷告。最后,他们确定迎请灵童的时间为藏历火牛年,即1697年。在聂塘扎西岗,桑结嘉措决定举行与阿旺嘉措的首次会面礼。
这个决定对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慌乱而仓促。
隔着青翠的草原和茫茫雪山,阿旺无数次眺望过那个遥远的城——拉萨,那无数次神往过金碧辉煌的布达拉宫,那里有琉璃宝树、七宝莲花,洁净的白房子常年飘着异香。他是要去往那个地方吗?
昨天还是巴桑寺中一个小喇嘛,今天摇身一变,却成了西藏伟大的活佛转世灵童。生活的落差像是命运的一个玩笑,阿旺觉得自己掉进了一个剧本里,命运角色迅速转换让他落寞而伤感。
阿旺知道,从入巴桑寺的那一刻起,自己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这个不同不仅是吃饭打坐与寺中其他的寺僧不同,就连学习藏文、佛经都会有特殊的老师来传授。来自拉萨的曲吉和多巴应该是职位特殊的高僧,可是在阿旺面前他们恭敬、谦卑,像一个信徒面对佛像的虔敬。更让阿旺疑惑的是远在拉萨的那个第巴,每个月都有书信询问他的健康和学习进程。是什么样的命运指使让他这样与众不同?阿旺茫然过、彷徨过,却不得其解。一直到第巴的使者站在他面前宣布他是五世活佛灵童的时候,阿旺心中的疑问终于有了答案。只是这样的答案太过唐突,太过蒙昧,让他无法抵触却又非常抗拒。
到拉萨去。这声音让阿旺错乱又彷徨。
离开,是不是又一次的永诀?和父母亲离别的伤痛在心底还存有余温,阿旺有些害怕这样的命途辗转,仿佛一次离别注定的是一生的失去。最让他担忧的,是六世活佛的身份。阿旺知道,一个黄教的宗教领袖恪守的是格鲁派戒律,格鲁派不能与凡俗世人相恋,不能享受情爱之美。阿旺想起他的父亲扎西丹增,虽然一生贫困,却拥有人间最简单的幸福。他的先祖信奉宁玛教,没有清规戒律的束缚,他们聆听自然的召唤,享受爱情的欢愉。
戒律宛如一根绵长的丝线,缠成一个巨大的茧。他试着挣脱,却发现命运早已不属于自己。早在那个美丽的门隅,他的命运已经交付给了整个西藏。
可是,曲吉说,阿旺是观世音的转世,是西藏至高无上的活佛。布达拉宫等了他十五年,西藏的信徒也虔诚地祈福了十五年,只为等待他的归来。
在这场政治角逐面前,阿旺不能退缩。
四月,春天的气息已经很浓了,站在青翠的草地中间,浓郁的青草味道携着一股清新窜进鼻孔,让阿旺嘉措有瞬间的清凉。四月,从错那宗启程,阿旺踏上了拉萨的路途。
来不及和达瓦说再见,他被推进了黄色鸾轿。
阿旺知道,这一去,就永远回不来了。他们的人生刚刚开始,可是他们的故事却再也没有续集。黄色鸾轿犹如一团火焰,滚烫着阿旺的心,他只觉得心乱如麻。抚摸着手中的檀木佛珠,阿旺几番念着经文,念叨一半却又停下来,他已经没有言语来说服自己。无数的佛经、诗歌,竟没有一句能够宣泄出他此刻的心境。
偶遇梦中情人,
如同拾到了白璁宝石。
情人的芬芳让我陶醉,
祈祷上天万万不要收回这段情缘。
暗了。黑夜在耳边开始它的旁白,伏在静夜的黑幕下,林间掠过飞鸟的声音,阿旺的心战栗起来,这颤动让他觉得无比冰冷。月华满地,树影凌乱地卧坐在地上纹丝不动,更显得山崖清寂。阿旺嘉措躲在轿里饮泣,声音幽幽犹如啜吟悲歌一曲。这样的无助像是失足落在水中,他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爱情的缱绻化作千丝万缕的纠缠,变成厚重的茧,让阿旺陷入如焚的心境里。师父常说,佛渡有缘人。他是佛的化身,却渡化不了自己斑驳的心。落寞爬上他的皮肤,伤感表在眼角若无其事。阿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没有听清外面的喧哗声。揉了揉双眼,忧伤宛然一场梦,只有把这些当做一场梦,痛才不至于那么悠长。
不觉间,已经走到羊卓雍湖了。
蓝宝石般的湖水静谧地嵌在绿色的群峰中,蓝天、白云、雪山映在丝滑如镜的湖面上,这美丽让人惊心。在虔诚的藏民眼中,羊卓雍湖盛满的不仅是湖水,蕴满的也是吉祥幸福。每年,大批信徒匍匐而来,只为睹一眼羊卓雍湖的风采。绕湖的藏民从不曾想,他们会有一天路遇活佛的鸾架。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俯首捂膝,他们埋下了诚恳的头,这是羊卓雍湖给予的最大福祉。
在往前行,就是浪卡子。浪卡子,藏语意为“白色鼻尖”,在羊卓雍湖的西岸,这里被称为“歌舞之乡”。五世达赖曾多次在这里的丹增持法殿内讲经,而且五世达赖喇嘛舅父的庄园依然耸立,这是一个可以停留的安全去处。于是,灵童的轿子被抬往了浪卡子。
更重要的是,这个承载西藏未来的孩子将在这里受戒。
在拉萨的扎什伦布寺,桑结嘉措派侍从迎请了五世班禅额尔德尼洛桑益西,他们要赶往浪卡子,为灵童准备受戒的相关事宜。
这一年是康熙三十六年(1697年),洛桑益西三十四岁,他温和慈善,是一位成熟稳重的僧人。而当年那个年轻有为的青年僧人桑结嘉措已经四十四岁了,少了年少的意气风发,眉宇间沉淀出岁月的沧桑。
九月初七,在浪卡子丹增持法殿的金顶之上,法螺声响彻天寰,这种来自于海洋深处的悦耳妙音是生活在蓝色海水之下巨大的软体生物遗留在大地上的骨骼发出的声音,这低回的声音犹如千万年前海潮的啸咏,又如古代军队中飞扬的号角,它们暗郁地歌唱萦绕盘旋,如桑烟般袅娜而上,奔上天宇。
这是灵童受戒仪式的开场。
沙弥戒是转世灵童第一戒。“沙弥”是梵文的音译,藏语中有人称为“格慈”,汉人称为“求寂者”。沙弥戒后,受戒之人表示愿意接受寺院生活,接受佛法修行。受沙弥戒者大多是七八岁的儿童,但因为阿旺嘉措特殊的身份和特殊的生活经历,一直等到十五岁这一年才公开身份受戒。
那天的天空洁净深邃,深海一般的碧蓝挂在天幕,惹得人眼睛生痛。九月的浪卡子天地一片金黄,与它相得益彰的是这场盛大的受戒礼。精雕细琢的金塔、金曼扎、金瓶在阳光下晃着人们的眼,晶莹润洁的白玉碗,洁白如云的哈达,还有金绣的法衣、黄缎垫褥、黄缎靠背以及凡尘稀有的念珠、典籍和佛像,这些是班禅额尔德尼送于阿旺嘉措的礼物。
佛境珍贵的宝物,阿旺很少见到,他看着这个和蔼的陌生人,觉得如此亲切。洛桑益西亲手为灵童受戒。以后,他就是老师。阿旺叩头行礼,向端坐于法座之上的班禅表示感谢,班禅慈祥地走下法座,庄重地向这位尊贵的弟子还礼。
沙弥戒后,洛桑益西为灵童取法名“洛桑仁钦仓央嘉措”意为“梵音大海”。从此,他就是“仓央嘉措”了。在各大寺院高僧的簇拥下,第巴宣布达赖佛回归。
秋风涌进大经堂,亲吻着活佛颈上的哈达。叩拜声冲淡了大殿中藏香浓郁的味道,人们虔诚地行礼,为这个十五岁的少年。僧衣红海将仓央嘉措淹没。他紧紧抓住身边的桑结嘉措,像是抱住了一颗救命稻草。没想到的是,这一抓就是一生的羁绊。
桑结嘉措握着他冰凉的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像是捧着一头刚出生的小狼。这双坚定有力的手是当年五世达赖罗桑嘉措赋予他的,现在他要回馈给五世转世的净体。
这华美的仪式是仓央嘉措活佛生涯的序曲。自此以后,仓央嘉措把自己的生命交与西藏。
清圣祖三十六年(1697年)十月,桑结嘉措与仓央嘉措一行人离开浪卡子,启程前往拉萨。沿途信徒们顶礼膜拜,煨桑、诵经、钟鼓齐鸣,幡旗林立,数不尽的哈达、绸缎、金器、银器是僧众献给活佛的敬礼。
五天后,布达拉宫的司西平措殿内,六世达赖仓央嘉措的坐床典礼隆重举行,经过消灾、辟邪、沐浴等仪式之后,仓央嘉措登上五彩黄金宝座。为着这一世的荣光,司西平措殿一时权贵云集,康熙帝特派代表章嘉呼图克图前往祝贺。为了表示对坐床一事的重视,康熙帝御赐了大量珍宝,其贵重与稀有让见者莫不赞叹。康熙授予仓央嘉措封文,正式认定他为“第六世达赖喇嘛”。
像是梦一样的一段旅行,带着魔法的神奇把仓央嘉措推入到一个仙境里,只是,那时他不知道,这个用赞美和鲜花垒成的城堡竟这么不堪一击。繁华宽大的布达拉宫,溢满着甜甜藏香,不曾想最后却变成一道冷冷的宫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