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書推薦:
《
津轻:日本无赖派文学代表太宰治自传性随笔集
》
售價:NT$
296.0
《
河流之齿
》
售價:NT$
265.0
《
新经济史革命:计量学派与新制度学派
》
售價:NT$
406.0
《
盗墓笔记之秦岭神树4
》
售價:NT$
254.0
《
战胜人格障碍
》
售價:NT$
296.0
《
逃不开的科技创新战争
》
售價:NT$
458.0
《
漫画三国一百年
》
售價:NT$
250.0
《
希腊文明3000年(古希腊的科学精神,成就了现代科学之源)
》
售價:NT$
367.0
|
編輯推薦: |
猜得到开始 猜不到结局
猜得到结局 猜不到凶手
猜得到凶手 猜不到动机
巅峰级的高智商犯罪 悬疑控必须研究的经典
《人偶》是近几年来悬疑界最让人吃惊的一部力作,小说的作者周闻悦是个写悬疑小说的天才式人物,她十年磨一剑,一直保持着极度低调的姿态。这部作品不但在语言上有着炉火纯青的玩味,而且最主要的,是故事里如阿旁宫般精密巧妙的宏大布局以及设置多重迷宫式陷阱的能力。汉代铜镜、车祸、离奇死亡、一连串的诡秘事件,每一个片段仿佛都带有一个钩子,紧紧地抓牢读者的心,一分一秒也不放过。有悬疑控甚至这样认为:“近几年来悬疑小说少有出色之作,而《人偶》,却像是忽然燃起的一道电光,把整个天空照得透亮。这部书的价值,超过了过去五年来悬疑界的所有创作总和。”
|
內容簡介: |
魔都新晋记者周嘉余,一次偶然的采访中见到了一面似曾相识的汉代铜镜,一系列诡异事件就此触发。受访者遭遇离奇车祸死亡,遇害者家属委托私家侦探马丁着手调查。与此同时,周嘉余竟然收到了来自死者的礼物。
一切仿佛冥冥中注定,一一应验了铜镜上的铭文。接二连三的受害者,令人费解的作案时间……这个冷血凶手究竟怀着怎样令人心悸的动机?这一切阴谋背后又隐藏着怎样令人震惊的真相?
|
關於作者: |
周闻悦,女,留学英伦,潜伏上海。中国最具畅销潜力的女性悬疑作家之一。《人偶》一成书,即在悬疑圈内得到交口称赞,认为它是传统悬疑小说的颠覆之作,将“探索人性”发挥到极致。她的推理能力不逊色于阿加莎、东野圭吾,诡异、意外、离奇,小说跳出普通悬疑小说的叙事模式,做到了步步惊心,最后却有大反转、颠覆整个小说的视角,让人阅读时难以抗拒。
|
目錄:
|
第一章 诡异会所
第二章 灰姑娘
第三章 死者的礼物
第四章 私人侦探
第五章 恐怖古镜
第六章 男人的通病
第七章 复生
第八章 坠入深渊
第九章 第二个受害人
第十章 死亡日期
第十一章 出轨
第十二章 意外的线索
第十三章 女人的斗争
第十四章 鬼胎
第十五章 前世
第十六章 夫妻
第十七章 第三个受害人
第十八章 无辜的嫌疑人
第十九章 凶手
第二十章 福建商人
第二十一章 鱼爱上燕子
第二十二章 山村传闻
第二十三章 家族隐秘
第二十四章 周嘉余的身世
第二十五章 第四个受害人
第二十六章 失踪的新娘
第二十七章 伦敦的堕落
第二十八章 杰西卡的日记
第二十九章 告密信
第三十章 恶意抄袭事件
第三十一章 恶魔的阴影
第三十二章 催眠
第三十三章 真相
|
內容試閱:
|
第一章 诡异会所
这个城市有一个别号:魔都。初来这里的时候,周嘉余并没觉得这个别号有什么深意——不过是哗众取宠的噱头罢了。摩登、发展超速,同时又怀旧,浸淫在往昔。西洋建筑比比皆是,却又讲究东方的面子、排场。
古朴的石库门和现代的东方明珠,代表传统的城隍庙和标榜国际化的环球金融……这是一个充满矛盾的大都市。进入魔都的地铁站,周嘉余觉得憋闷透了,那样多的人,那样拥挤、急切、粗鲁、争先恐后,周嘉余差一点就决定逃回自己的小城市,再也不回来了。
不过,哥伦布的一只脚已经踏上了新大陆,接下来要做的,当然是紧跟着踏上第二只脚。既来之,则安之。多么简单的道理。
新辉大厦,算是魔都比较高档的写字楼,地段也好,位于热闹繁华的商业区。在38楼上班,每天早上排队挤电梯,在寒冬腊月,都能把人挤出一身汗来。
周嘉余不知道自己其实也是个魔。真的,刚开始工作,刚踏入社会的时候,她真不知道,自己身上是有魔性的,所以,她才会进入魔都,也才会展开接下去光怪陆离的故事。
“嘉余,这条报道你去跑吧。”
“好的。”接到主编的指示,周嘉余立即诚惶诚恐地站起来。她接过主编递过来的那张A4纸一扫:毫无价值的一段软文。周嘉余明白,这又是出了钱的公关稿。
“去看看有什么有意思的点,回来发个稿子。”
“好。”
周嘉余立即联系了对方公关,出门采访。从刚开始接到这类任务,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从何写起,到现在能熟练地将满篇废话的广告宣传改成独家专访、深度报道,周嘉余觉得,自己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
不过,这次的采访,似乎有点特别。
乾泰路上的一间私人会所,两旁是高大的法国梧桐,古旧的米黄色砖墙上,挂着大红的灯笼。身穿黑色中山装的门卫,不苟言笑地站在门两边。一辆白色的飞度缓缓行驶到会所门口,门卫做了个拦截的手势。
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跨下车道:“我是来拜访钱先生的。”
“您是哪位?”
“我是钱会所的会员。”
“对不起,会员的车都有登记。”
门卫说着,顺手往门里的停车位指了一指:那里齐刷刷地停着几辆奔驰、宾利和阿斯顿?马丁。
中年男子脸红了,有些尴尬地说:“那我打钱先生的手机好了。”
“请便。”
中年男子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等待了一会儿,他挂断电话,轻声嘀咕了一句:“怎么不接电话呢。”迅即转身钻进车里,离去了。
周嘉余的出租车同样被拦截了下来。
“我是X杂志社的,约见了采访钱先生。”
保安摇摇头,“对不起,我们没有听说过。”
还算大牌的X杂志社,就被一句“没有听说过”打发了。
周嘉余只好拨通事先联系公关的电话。
“张小姐吗?我是X杂志的周嘉余,我已经到会所门口了。”
过了一会儿,由远及近响起了清脆的高跟鞋叩击地面的声音。
“周小姐,真是不好意思,我在里面接待另外几个媒体朋友,没有早点出来迎接您。”公关张瑜一面伸手递过一张名片,一面连连致歉。
“没关系,刚到,你们的保安很尽职。”
“呵呵,是啊,钱会所是顶级会所,为了保证会员的权利和隐私,我们只有严加管理。”
“钱先生知道今天是专访么?我采访的时候,不希望有其他媒体在场。”虽然到杂志社不算很久,但已经懂得适时耍耍大牌,提出要求,这也是为了采访到所谓的独家信息。
“放心吧,今天的专访就只有您一个人。”张小姐表现出十分的理解。
进了会所大门,周嘉余这才发现狭窄的门里面空间很大:向左折进一个圆拱门,便是一个中式庭院,假山池塘的罗列显得有些凌乱,不明章法。院落中央突兀地摆着一张巨大的黄杨木床,上面挂着大红色的帐幔。
正对着大床的,是一个露天咖啡吧,完全西式的咖啡桌椅,三三两两点缀其间。
“这是钱先生的创意吧,中西合璧。”周嘉余注意不让自己的语气流露出一点讥讽的意味。
“是啊,这正是钱会所的Uniqueness,多少中外名流都为之倾倒,很多家媒体都争相报道过的。”
周嘉余的谨慎完全是多余的,作为钱会所的公关人员,张瑜对于会所设计的推崇,已经潜移默化,成为一种坚定的信仰了。所以,根本听不出周嘉余的言外之意。
穿过花园,就到了正厅,几盏昏暗的吊灯,无精打采地照着室内的陈设。
张瑜领周嘉余走到厅内一个僻静的角落里,“您喝茶还是咖啡?”
“水就可以。”
“那就依云矿泉水吧。”
“好。”
张小姐应声而去。周嘉余坐在硕大的客厅里,打量着周围的陈设:一些中外旧式家具和摆设,几乎是随心所欲地放置在各个角落,完全混搭,让人恍然觉得进了博物馆仓库。
“嗨,等我有钱了,也不会到这样的会所来。”周嘉余在心里自语,“不过,别人一定觉得,这样的心态,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再说,也许有钱了,想法和审美都不一样了呢。”
梳妆台上一面铜镜引起了周嘉余的注意。表面有些斑驳的铜镜,可见度已不是十分清晰。不过,镜子似乎能积聚奇怪的力量,尤其是古镜,总让人觉得好奇。
周嘉余站起身来,走到镜子跟前,往里面一望——自己的脸庞在镜中
显现,在模糊昏暗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娆。
这不是自己平常的神态。
周嘉余觉得身上有点发凉,连忙坐回到位置上。据说古镜不能乱照,迷信也好,胡说也罢,总之,这里的气氛突然显得有些诡异。
“周小姐,这位就是钱泰,钱先生。”
周嘉余一抬头,张瑜伴着一个男子出现在眼前。年纪60上下,亮黄的西装,里面是一件绸缎花衬衫,品位够“独到”的。周嘉余露出一个职业化的笑容:“钱先生,您好。”
钱泰盯了周嘉余一眼,有那么点怒气冲冲的意味,令周嘉余觉得莫名其妙。
“那么,就开始吧。”钱泰坐到沙发的一侧,翘起二郎腿,脸上又没了表情。
入座以后,周嘉余打开录音笔,钱泰盯着录音笔看了一会儿:“这是什么?”
周嘉余听出了钱泰的不快,解释道:“这是为了确保记录正确,您放心吧,发稿前会先给您过目的。”
采访问答开始,有些问题虽然难免流于常规,却依然打上了嘉余的个人标签。事先的采访准备,个人的观察思考,哪怕匆忙,也绝不能马虎,即便是出了钱的稿子,也要尽心尽力。这是周嘉余作为职场新人,那一股子盲目的激情。
“这里的摆设,都是您的个人私藏么?”
“没错。”
“摆放有什么讲究?看上去好像比较随意。”
“嗯。”
“您觉得哪件藏品特别有故事?”
“都有。”
最怕遇到这样的受访者,寡言少语,完全不配合。他们或许觉得,将宣传稿直接剪贴到报纸杂志上完事就好。
周嘉余不死心,又问道:“我觉得,梳妆台上那面镜子很特别,是从哪里得来的?”
钱泰眼皮也没抬,“故人的。”
“故人?”
“亡故的人。”
周嘉余突然打了个冷战,完全没有来由。
一旁的张小姐插嘴道:“钱先生收集的都是有些年岁的藏品,最古老的梳妆镜,周小姐你刚才问起的,是汉朝的古董。”
周嘉余望着钱泰:整个人蜷缩在沙发里,神情疲惫苍老,和身上鲜艳的装扮形成鲜明的对比。
既然受访者谈性索然,再继续发问也没有意义。周嘉余草草结束了采访。
“周小姐,今天的素材够了么?”
“我尽量吧,钱先生似乎不太喜欢说话。”
“钱先生是低调的人,但为增加会所的知名度,对于有些会员而言,还是很有益处的。您是专家,尽量写得长一点吧。”说完,张瑜塞给周嘉余一个信封。
周嘉余摸着有点厚度的信封——看起来,这次的车马费不少。
离开钱会所,周嘉余一看时间,已经快五点了,等赶回杂志社恐怕都已经下班了,直接回家写稿吧。
说是家,其实只是筒子楼里狭小的50平米租住房。陈旧的小高层,20楼,老电梯速度缓慢。上了几层,电梯里的灯闪了几下,突然熄灭了。不是吧?又坏了!周嘉余心里嘀咕着,好在今天不算很晚,要是深更半夜遇到这种情况,那会吓得够戗。
终于到了20楼,走道昏暗狭窄,周嘉余跺了跺脚,感应灯亮了起来。
进了门,室友琪琪还没有回来,周嘉余打开冰箱,昨天的外卖还剩下一些,可以当晚饭,先写稿子吧。
到了自己房间,拧开台灯,拿出录音笔,插上耳机,打开笔记本电脑,周嘉余开始整理今天的采访内容。奇怪的是,Sony的高清录音笔,以往一百多号人的大会,离主席台几十米都能录得一清二楚,今天那么安静的环境,又是一对一的近距离采访,声音却模糊得很。
周嘉余凝神听着,发现背景音里有一种奇怪的嘈杂声,难道是手机干扰?仔细辨别,这种嘈杂不像是电波引起的,倒像是有人对着话筒试音,不断往里面吹着气。奇怪了,周嘉余摆弄着录音笔,里面的喘息声忽然大了起来,呼哧呼哧,嘶嘶作响。
周嘉余吓了一跳,赶紧将耳机摘除,房间的门突然开了——一个黑色的脑袋探了进来。周嘉余从椅子上跳起来,发出一声惊叫。
原来是琪琪回来了。
“拜托!你干吗啊?!”
“我在整理今天的采访录音啊,你干吗?!鬼鬼祟祟钻进来,吓了我一跳。”
“我敲了门的,你没声音。我还吓了一跳呢。”
“好吧,今天回来得早,真难得。”
“我带了朋友回来,跟你打声招呼。”
琪琪挤了挤眼睛。周嘉余明白,今天又是“同人”聚会。魔都和北京、重庆一起并称中国的三大“同都”。所谓同都,就是指同性恋聚集的都市。
在遇到琪琪之前,周嘉余对于这个群体的存在并不敏感,也许在地铁里擦肩而过都不会察觉。但自从遇到琪琪以后,周嘉余可以从一个人的穿着打扮、言谈举止,轻而易举地判别出他或者她的取向。看到众多同人在魔都的各种场合高调出双入对,嘉余觉得,关于同性恋占整个人群比重11%的说法,看来有可能是有根据的。
“介绍一下,周嘉余,X杂志的大记者。”琪琪向在座的人介绍。
嘉余打量了一下众人,六张陌生的脸孔,有男有女,这里面,有情人,也有朋友,也许还有交错。同志关系,相对异性恋而言充满了更多不稳定因素,更换伴侣的速度,也频繁许多。
“这是兔子、童童、小曼、Riki、杰文斯、王子,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琪琪大大方方地挨个介绍了一遍。因为事先知道周嘉余对同志持包容的态度,大家的反应都挺自然。
“哇,大记者,久仰久仰!”胖胖的杰文斯礼节性地夸大了反应。嘉
余也客套地应答:“哪里哪里。”
剪着短发,眉清目秀,一身男生打扮的兔子打量着周嘉余,“美女,有男朋友了么?”
周嘉余还没来得及回答,琪琪立马训斥兔子:“侬好徕!不要动坏脑筋,人家是标准的‘直人’,不要拖人下水。”
长得有点像刘若英的童童,是有点名气的编剧,都是做文字工作的,周嘉余和她多聊了两句。
86年出生的小曼,年纪最小,一副温柔可人的模样,估计有不少男生为她伤了心。
Riki,高大帅气的一个男生,精神的短发,浓黑的眉毛,声音充满磁性,除了双手细白绵软,简直就是阳刚气十足。周嘉余和他握手的时候,不由自主有点脸红。
看到周嘉余脸红,一旁的王子阴阳怪气起来:“哎哟!可别被我们的小帅哥迷住,他见到女人根本硬不起来。”
听到这样粗俗的话,Riki的脸刷地红了,周嘉余也愣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发作。
琪琪跳出来打圆场,“嘉余,你别理他,王子是圈子里出名的三八,嘴巴毒得要死,Riki,他没有恶意的。”
缓和了气氛,大家草草聊了几句,嘉余借口要赶稿——也是事实,回自己房间去了。
外面又吵嚷了一会儿,便开始打牌了。房间里显得很安静,嘉余犹豫了一下,又打开了录音笔。
“钱先生,钱会所的入会标准是怎样的?”
“不便透露。”
“现在有多少会员?会员构成是什么情况?”
“不太清楚。”
“您设立会所的初衷是什么?”
“无聊。”
“什么?”
短暂尴尬的沉默。
这次的访谈,还真是不怎么样。周嘉余叹了口气。不过,这一次双方谈话的内容十分清晰,背景音里的嘈杂声,消失不见了。
看来是机器的问题,水货的质量果然没有保障,才用了几次,音效就不稳定了。
嘉余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跳动着,一行行文字出现在屏幕上:隐秘会所低调奢华……
实在是陈腔滥调的辞藻堆砌,不过,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受访者不配合,只有将就着写了。
第二天主编看到稿子,倒还算满意,“嗯,不错,文笔很好,还有第一手采访,这个钱泰,就是很难打交道的,有钱人都这样。”
文字配上会所照片,居然发了一个版面的稿子。看来,这篇软文,出价不菲。嘉余将稿子存了起来,这次的任务就算顺利完成了。
一个月后的周末,周嘉余在杂志社加班校稿。下午四点,手机响了。
“喂,您好。”
“周小姐么?”
“我是,您哪位?”
“我是钱会所的公关,张瑜。”
“哦,您好,上次的稿子钱先生还满意吧。”
“嗯,很好……”
对方似乎欲言又止。
“周小姐,有件事情要麻烦您,请您一定要帮帮忙。”
“您说。”
“钱先生昨天去世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周嘉余握着电话,有一瞬间,简直石化在了椅子上。
“什么?!”
“嗯,大家都很震惊……是车祸,非常突然。”
停顿了片刻,周嘉余整理一下思绪,问道:“那,我能做什么呢?”
“麻烦您,将登有那篇报道的杂志,再多给几本,我们要发给宾客。
钱先生虽然不在了,但他的会所还是要好好经营下去,这也是他的心愿。”
人死了,生意还得照做,可以理解。
“我知道了,我尽量找找,可能还有几本多的,不过不多了。”
“好的,谢谢您了。另外,考虑到钱先生也是社会名流,能不能在杂志上登个讣告。”
对方得寸进尺了,周嘉余有点为难。
“这我得问问我们主编,迟些回复您。”
“好的,烦请转达,谢谢您。那个,上次的车马费不成敬意,等收到杂志后,还有份礼物要送给您。”
“不用了,这是我的工作。”说完了,周嘉余想起第一次拿到红包时死活不肯接,结果被其他在场的记者、编辑好一顿白眼,弄得公关也很尴尬——大家都拿了,你不拿,这就是你的不对。
挂了电话,嘉余突然觉得,不想一个人在办公室里待着了。看看事情也做得差不多了,赶紧回家吧。
上了地铁二号线,拥挤的车厢,周围的人,脸上都是一样僵硬刻板的表情,如同舞台上的牵线木偶。
这是繁忙都市人的表情。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