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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执迷的起点都是“爱”,
只是爱,有时候会杀人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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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瑶之所以是琼瑶,主要在她自己有穿透社会家庭个人之间矛盾的魅力笔法;而“琼瑶现象”之所以未曾倏起倏落,当然则跟这些永恒的矛盾始终存在,是脱不了关系的。
——蔡诗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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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她是爱笑的一片云,他是热情的一阵风,
爱供养他们成长,滋润他们的生命。
她邂逅他,幸福遇见幸福,
两情相悦之时,意外也接踵而来。
她是轻软的一片云,无法拒绝风的追逐,
她是自由的一片云,不堪“爱”的束缚。
亲情与爱情,无法舍弃也难以索取,
纷纷扰扰炽烈的感情中,心已燃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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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琼瑶
本名陈喆,一九三八年生于四川,一九四九年随父母迁居台湾。自幼受古典诗词熏陶,文笔流畅优美,文心细腻别致。
一九四七年,九岁,在上海《大公报》发表第一篇小说《可怜的小青》;一九五四年,十六岁,在台湾《晨光》杂志发表短篇小说《云影》;一九六三年,二十五岁,出版了第一部长篇小说《窗外》,畅销百万册,引起轰动,一举跃登文坛。
此后五十年来,琼瑶已创作六十五部小说,以高潮迭起的情节、浪漫诗意的情愫、青春唯美的情致吸引了众多读者,几乎所有作品都被改编成电影、电视剧。琼瑶笔下的爱情故事,荡气回肠、催人泪下、感人至深,赚尽三代读者爱与泪,
“有华人的地方就有琼瑶” ,半世纪来风潮不减。
二〇一二年,遴选出十部最有代表性的作品,推出“琼瑶自选集”,纪念永不退色的少年情怀,珍重从未淡去的青春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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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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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序:写琼瑶,读琼瑶,体会琼瑶(平鑫涛)
推荐序:郴江幸自绕郴山——琼瑶小说走出的历史版图(蔡诗萍)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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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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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序)郴江幸自绕郴山——琼瑶小说走出的历史版图。
著名作家 蔡诗萍
年岁越长,越觉得我这个世代前后(四年级、五年级)养成的知识分子,多少都欠琼瑶作品一个公道吧,尤其男性。
我指的是,以琼瑶作品的流行广度与时间长度而言,早已超越了评论界对其刻意的忽略或贬抑,而兀自建立起自己的版图与城堡。不过,由于文化人刻意的视而不见,或冷嘲热讽,遂使得“琼瑶现象”仿佛不存在似的,任其读者与观众,数十万、上百万的累积,从台湾到海外再到中国大陆,汇流成足以与金庸、高阳鼎足而三的华人最畅销作家,然而,比起金庸、高阳,很显然,“琼瑶现象”是被严重低估的。
不论是小说的畅销数量,或电影、电视的卖座票房与收视率,“琼瑶现象”历久不衰,已根本融入台湾流行文化的土壤里,不但是时代的产物,甚且,也是形塑时代的动力之一,只不过,相较于大论述的滔滔不绝,受迫于严肃知识圈的冷漠忽视,“琼瑶现象”的沁入人心,是以更隐晦、更周边的方式,长期鼓舞了一群群现实世界里,追索如梦如幻之爱情境界的人。
高中时,我念新竹中学,离台北仍有一段距离,不过台北文化圈的动态,却能遥遥撼动我们的校园。那时自诩进步高中生的,很少不注意到台北明星高中的风吹草动。像建中陈晓林论琼瑶的《覆霄霄》,发表数年之后,仍在我念高中时小圈子里的文艺少年人手一篇。至于《拒绝联考的小子》吴祥辉,那就更不在话下了。
我对“琼瑶现象”最初的矛盾体会,正是那时。陈晓林对琼瑶的嘲讽,深获我心,可是,那时候,我交往的文艺女青年,多半会读琼瑶(读者若看看张曼娟、郝誉翔,对这套「琼瑶典藏」的推荐文,便不难理解昔日男性、女性文艺青年在“琼瑶现象”上的差异了)。
于是,男女文艺青年在“异性相吸”的过程里,必然要处理彼此对“琼瑶议题”的分歧。在异性相吸下,我们男生,是读呢,还是不读?当时聪颖的女文艺青年,一针见血:“你若不碰琼瑶,怎能对琼瑶下定论?”问得好,不是吗!
这便是我高中时期,对琼瑶小说的正面接触经验,复杂且吊诡。参杂着一点男性小知青的傲慢,以及为了迎合想一亲芳泽之女文艺青年的不得不然。也可以说,我的心是站在批判琼瑶的对立面上,我的身却倚靠在文艺女青年的裙摆旁,一边读琼瑶小说,却更一心找琼瑶作品的麻烦。说来有趣,打高中起,陆续读过的琼瑶,竟积攒了不少。
当我自己接受了大众文化、流行文化的理论资助后,加以年岁渐长,更懂得体贴的理解周遭朋友亲人,是如何长年累月的,在琼瑶小说、琼瑶电影、琼瑶电视剧的浸润下,一边排遣自己百无聊赖的人生时光,一边抚慰自己于现实世界里某种黯然伤魂的心灵缺憾,同时,又藉由琼瑶经营出的剧力万钧的情节,认识并纾解了自己对庞大家族体制于亲情伦理的压制。
说琼瑶小说与电视、电影“很虚幻”,这批评,其实“很空洞”。到了二十一世纪,无论在台湾或在大陆,我都碰过琼瑶的粉丝,边看电视边啜泣,其中一次,在云南大理一家小店的午后,四位店员与女老板,挤在电视前,看琼瑶的《还珠格格》。毫无疑问,女性依旧是最大宗琼瑶迷。这现象透露的是,即便在五四运动之后那么多年,即便在共产主义中国大陆,在资本主义的中国台湾,依然有许多女性,是透过琼瑶笔下营造出的男性压迫、女性受迫,以及,在爱情关卡前,男性懦弱、女性坚毅,等等简单二分法的逻辑,去认识、去看待、去理解、去宽宥自己于现实处境下的无奈。
若纯属虚幻,琼瑶不可能红那么久。若现实世界里两性关系早臻完美,或彻底个人自由,那也不会有琼瑶长期屹立的空间。可以说,琼瑶之所以是琼瑶,主要在她自己有穿透社会/家庭/个人之间矛盾的魅力笔法;而“琼瑶现象”之所以未曾倏起倏落,当然则跟这些永恒的矛盾始终存在,是脱不了关系的。
琼瑶本来就不以知识份子(至少是学院知识份子)自我看待,但她从事的文字创作,多少使她必须去观察社会,捕捉矛盾,并以动人的铺陈,去感动读者。也就是说,即便是流行、通俗、大众的文字工作者,即便他们首先须考量作品的畅销,亦难免不会把所观察到的一般民众的生命难题,巧妙的融入创作。理由很简单,要勾起人们的共鸣,要吸引读者或观众的认同,唯有触及他们生活里的痛苦与欢笑,才可能畅销!与所谓严肃作家不同的是,通俗作家为了阅听人的便利,会在叙述风格上,做浅显易懂、远为剧情化的铺陈;在解释个人命运、提供个人出路的解答时,相对会采取较单一、较简易的推论。但,这都不足以推翻,通俗流行作家也能反映现实,凸显现实的价值。
“郴江幸自绕郴山”,数十年了,琼瑶仍是屹立不摇的琼瑶;“为谁流下潇湘去”,反倒过去不少不屑、低估她的评论者,早已消逝于台湾多变、逐新的言论市场了。或许,这正是对“‘琼瑶现象’很虚幻、不现实”,最好的辩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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