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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白纸黑字NO.1》出版,颇受欢迎。诸多赞誉之声使编辑部同仁受到鼓舞的同时,更加感觉肩负的社会责任重大。不必讳言,我们在创办这套丛书时,是怀着一种庄严的历史使命感的。不论是“温故”昨天,还是书写“在场”,我们不但力求还原历史真相,更希望这种民间纪录有利于当下的中国实现和平的社会转型。不是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吗?准此,我们岂敢有丝毫的“游戏”精神,轻薄地对待任何一篇文章、一个细节?在整个编辑过程中,我们可谓“戒惧惕厉”,反复讨论选题,推敲字词,安妥每句话才能安妥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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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黄金明的《荷村分田单干记》生动再现了农民和农村基层干部冲破“人民公社”制度束缚的过程,求生的本能与民间的智慧是改革的原动力,虽然此文隐去了某个农村干部的畏缩和自私叙述,无损本文的基本价值。陈大超的《一个铁道兵的“天路”前传》,写自己在那个极左的年代受到的不公正对待,非常有认知价值。它告诉我们,不论何时何地何种组织,只要权力不受相应的有效规制,就会被滥用,用来驯服不肯盲从的人,用来寻租。重要的是,我们应记取这一政治学定律,而不必问那个连队的干部姓甚名谁。
书虫云飞(流沙河先生欣然称之为当今难得的一粒“读书种子”),这个生于偏远山区的“蛮子”,在《奔向书海的道路》之一里,回顾自己童年经历的“双重饥饿”,勾起我童年的记忆,真是感同身受。
请读《地下室里的北京梦》,“蚁族”的生活堪称凄惨,可是作者不是熬出头了吗?《小歌手》蒋明讲述了自己当年的经历,与贾樟柯的电影《站台》人物相似,内容却丰富得多。邹波的《布吉舞者》,细致入微地勾勒了深圳农民工街舞团的喜乐哀伤,草根的斗志令人心生敬意。
他们生存的土壤固然贫瘠,奋斗固然艰辛,理想的种子却没有枯死。张鸣先生的《五七中学纪事》,表明在同样严酷的社会环境中,每个人仍然可以有自己的选择:今日以博学善辩闻名的名校教授,与在“知识无用论”年代嗜读如命的小小少年,是同一个人,命运的脉络岂可割断?
读名记傅剑锋整理的《“砍手党”大佬自述》,我不禁想起汉代乐府名篇无名氏的《东门行》:“出东门,不顾归。来入门,怅欲悲。盎中无豆米储,还视架上无悬衣。拔剑东门去……白发时下难久居。”这是一首写绝望的穷人忍无可忍做强盗的民歌,它其实就是俗话“饥寒起盗心”的诗歌版,也是管子所谓“衣食足,知荣辱”逆命题表达。必须承认“砍手党”的发生,有绝对贫困产生的铤而走险,也有相对贫困即走出大山在繁华都市打工而产生的心理不平衡,也有社会道德价值观的恶变。无论如何,劳动者收入极低、权利贫困导致的缺少尊严感,贫富过于悬殊等等,是不争的社会现实。
记者谷正中及他的同道们,在中海康城新社区维权及创建业委会,进行公民社会建设的实践,在长达四年时间里,他们坚持通过合作与对话理性地抗争,终于取得了成功。虽然作者自嘲是“螺蛳壳里做道场”,但他们与物业公司、居委会和政府有关部门有摩擦有冲突,又互相尊重、换位思考,在民主自治的实践中成长,这种秉持包容妥协态度、重视民主实践细节的公民精神,是一种宝贵的社会经验。中国的社会建设方兴未艾,广东本土明年七月起将大幅放宽民间组织的创办条件,他们的公民社会建设实践不正是官民良性互动的典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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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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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卷
我们的思索与告白
特稿
“砍手党”大佬自述
在场
这些年轻的大学生们
迷途1991
螺蛳壳里做道场
地下室里的北京梦
小歌手
布吉舞者
再见!青春
报馆散记
光影
大国志
温故
汪道涵先生二三事
奔向书海的道路
记高华
五七中学纪事
来路与去向(下)
一个铁道兵的“天路”前传
荷村分田单干记
结缘蒋夫人“华兴育幼院”
年轮
我与二哥的“正反台”
心灵
公刘先生的信
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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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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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派出所一警察来到摊位前不阴不阳地质问:“谁叫你们挂标语的?马上取下来!”
孙姐指着“业主刷卡进入,避免小偷尾随”的标语火冒三丈:“为什么要取下?你看清楚了,我们上面的标语是反对什么的吗?”
当天我要去深圳出差,将行李包往桌上一扔,一点脸面也没有给这位警察:“今天这差我就不出了,也要看你能怎么着!”
警察接了个电话就走人。电话传来的是那位女副经理的声音,大意告诉警察摆了“乌龙”。公权力居然能被一物业管理处调动,小区公民自治谈何容易?
2007年春节期间,薰衣草街一栋楼四户业主当晚被盗,物业管理令人堪忧,筹备组向物业公司发了一封措辞严厉的函。
不久,物业公司就此向我个人发来一封快件。里面是写给我的一封信,大意是物业没有任何责任。我质问该公司经理:“这封信是给我个人的还是给筹备组的?”他态度傲慢地回答:“可以说是给个人的,也可以说是给筹备组的。”
开发商的傲慢我领教过。停摆期间我还曾到东山广场找到中海地产广州公司的总经理,希望他能推进筹备业主大会的工作。
据客服经理说,这位总经理十六岁就考上清华,年纪轻轻成为中海地产一方诸侯,算是少年得志。2005年8月9日,我和多位业主代表去东山广场32楼中海她产会议室谈判。那天他刚接到中海地产深圳分公司老总以上亿价格拿到一块地的报喜电话,感觉特好,全不把在场业主和媒体当回事,大言不惭。
他问我今天来是谈公事还是私事。我说是公事。他说,小谷,其实你们《羊城晚报》的老总我都很熟悉。好像他们有什么默契似的,铁了心不会让业委会成立。我听出弦外之音,与他浅浅一聊,便礼貌离开。
有一天,代表中海与业主对话的客服经理离任,开车和新任客服经理到小区带我和刘阿姨聊筹备业主大会的事。当时筹备组和开发商、物业管理关系很僵,我认为事情会发生转机。哪知新经理一落座就称自己是内蒙人,大咧咧地说:“咱们北方人讲哥们义气。我打开窗户说亮话,在北京做地产时,也有一位业主带头要成立业委会,我就告诉他,成立业委会对你其实没什么好处,到时连半夜也睡不着觉。”只要不是傻子,都明白他要说什么。
刘阿姨走出咖啡厅后说:“真没有想到,他们都是什么清华、北大的高材生。”
如果不是为了还原历史,我仍不愿公开停摆期间我受到地产商的这些特殊“照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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