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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世界文学名著:白衣女人(全译本)》的出版之所以如此轰动,首先还是因为它的情节引入入胜。以身着白衣的女人在月光下闪现开始,《白衣女人》被誉为整个英国小说文学中最别出心裁、组织最严密、最天衣无缝的布局。正面女主人公劳拉·费尔利美丽、善良而富有,是个标准的女主人公。劳拉婚姻不幸,她的丈夫珀西瓦尔·格莱德爵士冷酷而野蛮,一心要夺取她的财产。伙同珀西瓦尔作恶迫害劳拉的有意大利血统的福斯科伯爵夫妇。另一方面,标准的男主人公,具有骑士风度的沃尔特·哈特莱特默默地爱着劳拉,他与劳拉的同母异父的姐姐玛丽安·哈尔寇姆齐心协力为保护劳拉而与两个坏蛋展开了善与恶的大搏斗。这场斗争牵涉到当时的政治、法律、继承权及社会习俗的许多方面,紧张而曲折。“白衣女人”穿梭于故事中,增加了神秘色彩。这个“白衣女人”到底是谁?珀西瓦尔爵士为什么要跟踪迫害她?这个“白衣女人”与女主人公劳拉是什么关系--两个人相貌酷似,而且都只穿白色的衣服?从这个意义上说,这部小说简直应该叫作《白衣女人们》。
《世界文学名著:白衣女人(全译本)》不是一个疑案,而是层出不穷的疑案。它令人着迷不仅在于破案过程的悬念与刺激,而更在于阴谋的策划和阴谋的挫败像一幕一幕的戏在读者眼前展开,其中许多场面令人难忘。白衣女人在洒满月光的大路上出现是英国小说中一个著名的开场。狄更斯认为它是文学史上最具有戏剧性的两个场面之一,另一个是卡莱尔《法国大革命》一书中关于妇女队伍进军凡尔赛的描写。此外,劳拉在自己墓碑后面像个幽灵似的出现,两个死敌沃尔特和珀西瓦尔爵士在偏僻乡村古教堂里作殊死的较量,以及后者葬身火海等都是《白衣女人》中描写得惊心动魄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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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威尔基·柯林斯(1824-1889),英国19世纪畅销书作家,生于一个艺术之家,先后从事过茶叶生意,学过法律,后从事写作。生前在大众读者中享有盛名,是侦探小说之父,擅长编选故事情节的巨匠,其代表作为《巴西尔·当代生活故事》、《捉迷藏》、《无名无姓》、《绝密》、《白衣女人》、《月亮宝石》等。
潘华凌,男,教授,江西上高人。出版译作三百余万字,主要有小说《九十分钟的距离》、《女明星纳蒂卡·杰克逊》、《白衣女人》、《月亮宝石》、《爱玛》、《火卫·科波菲尔》等,西方学术著作《资本主义与现代社会理论——对马克思、涂尔干和韦伯著作的分析》(与郭忠华合译)、《心灵的炼金术:理性与情感》(与郭忠华合译)、《全球时代的欧洲》等。为中国译协专家会员、中国英汉比较研究会会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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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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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基·柯林斯和他的《白衣女人》(代译序)
1860年初版序言
1861年再版序言
第一部
开场白
由住在伦敦克莱门特公寓的沃尔特·哈特莱特叙述的故事
由玛丽安·哈尔寇姆叙述的故事
由黑水园的女管家伊莱莎·迈克尔逊叙述的故事
由福斯科伯爵雇用的厨子海丝特·平霍恩叙述的故事
由沃尔特·哈特莱特继续叙述的故事
第二部
由哈特莱特叙述的故事
第三部
由哈特莱特叙述的故事
尾声:由哈特莱特叙述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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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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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向他走近后,发现他并不像我一开始认为的那样无所事事。他旁边的一张大型圆桌上除了放着各种珍稀美丽的物品以外,还有一个乌黑发亮的矮柜,里面有形状各异,大小不同的钱币,都陈列在衬有深紫色天鹅绒布的小抽屉里。有一个抽屉就搁在他安乐椅扶手的台板上。抽屉边摆着几把刷珠宝用的小刷子,一块软皮擦,还有一小瓶液体,这些东西备着,一旦发现钱币上有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就派上用场了。我以示礼貌地走近他坐的椅子,然后停住脚步鞠了一躬,当时,他白皙娇弱的手指正在有气无力地摆弄一件东西,在我这个外行人看来,那东西像是一枚锡制勋章,脏兮兮的,边缘还参差不齐。
“很高兴把您请到了利默里奇,哈特莱特先生,”他说道,声音沙哑,好像哭诉,尖声尖气,很不协调,加上说话有气无力,让人听后很不舒服。“请坐吧,但别挪动椅子,我神经衰弱得很厉害,任何一点响动都会给我带来莫大的痛苦。您看过您的画室了吗?还行吗?”
“我刚看过,费尔利先生,我跟您说……”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打断了。他闭上眼睛,哀求似的,举起一只白皙的手。我吓了一跳,赶紧停下。他声音沙哑低沉地向我解释:
“请原谅,您能不能低声点儿说话?我神经衰弱得太厉害,大的响声对我是难以形容的折磨。您会原谅一个病人吗?我的身体糟糕透了,害得我向所有人都要这样说。对啦,您真的喜欢那房间?”
“简直再漂亮再舒适不过了。”我放低嗓门说。我这时才发现,费尔利先生为满足一己的装腔作势和费尔利先生痛苦不堪的神经衰弱指的完全是一回事。
“太好啦,哈特莱特先生,您会发现自己在这儿备受尊重的。英国人对艺术家的看法很糟糕,他们鄙视艺术家的社会地位,可在本庄园绝不会有这种事。我早年在国外待了很长时间,所以我完全消除了这方面的偏见。我真希望绅士们——这是个令人讨厌的字眼,但我想我还必须使用它——我邻近的这些绅士们也能这样。哈特莱特先生,他们可都是些可怜虫,对艺术一窍不通。他们这些人,这么跟您说吧,要是他们当年看见查尔斯五世给画家提香①拾画笔,准会惊得目瞪口呆。可不可以请您把这一屉钱币放回小柜,把下一屉递给我?我神经衰弱得很厉害,用一点力气对我来说都有说不出的痛苦。对,谢谢。”
费尔利先生刚才举例向我谈了一通开明的社会理论,以示看得起我,但作为对这种理论的实际评注,他又从容不迫地向我提要求,这着实让我觉得有趣。我毕恭毕敬地把一个抽屉放回,又递给他另一个。他便马上开始摆弄起这一套钱币和这些小刷子,他一直跟我说着话,同时眼睛无精打采地注视着钱币,欣赏着钱币。
“万分感谢,还请万分原谅。您喜欢钱币吗?喜欢,太好啦,除了爱好艺术,我们又有了一项共同爱好。呃,关于薪俸的事——请告诉我——您满意吗?”
“太满意了,费尔利先生。”
“太好啦,那么——下边谈什么呢?啊!想起来了,对不对?蒙您好意接受聘请,光临本庄园,为我奉献您的艺术才华,我的管家将在周末去拜访您,看您还需要些什么,还有——还有什么?很好奇,对不对?我要说的话有很多,可我好像都忘了。可不可以请您轻轻摇一下铃?在墙角那儿,对了,谢谢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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