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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叙述性诡计之王折原一代表作“倒错三部曲”终结篇!
唯一可正读也可反读的神奇小说
这是一个陷阱,现实与梦境的距离,只在一瞬。
日本畅销百万册 读者竞相购买初版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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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抱歉,这是本无法写“简介”的小说,因为稍不留神就会削弱阅读的乐趣。作者是个骗子,千万别相信这本书里的任何一句话,他就像躲在惊吓箱里的小丑,迫不及待地等着好奇的你打开,好跳出来吓你一跳。
这本奇怪的书由两部分组成,可以忽略装订顺序从任一部分看起,会有不一样的体验……
好了,还是看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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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折原一 Orihara Ichi
一九五一年出生于埼玉县,毕业于早稻田大学第一文学系。一九八八年以处女作《五口棺材》(后增补为《七口棺材》)开始作家生涯,一九九五年凭借《沉默的教室》获第四十八届推理协会奖。“倒错系列”日本销量破百万。
折原一以善用“叙述性诡计”著称,被誉为“叙述性诡计之王”。他的作品结尾常常有多重逆转,不看到最后一页绝对无法了解全局,读者们因此送他“魔力折原”的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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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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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这个世界之外
上吊之岛
第一章 密室传说
第二章 密室的雪
第三章 密室之花
第四章 上吊者的密室
第五章 密室的行者
监禁者
序章
第一章 昏暗的房间
第二章 虚构的密室
第三章 逃跑
尾声
倒错的归结
解说的归结 山本安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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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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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大浪向防波堤涌来,溅起的飞沫随着狂风洒向码头。
远处的海面上空覆盖着厚重的黑云,污浊的海水与黑云混为一体,难以分辨。轰隆的吼声不知是海的咆哮还是风的怒吼。几乎要崩塌的水泥护岸感受着大地的震颤。
从头顶飘落的雪片被风强行撕裂揉碎,迎面吹来的寒风仿佛石砾一般毫不留情地戳刺着面颊。
浸透了飞沫的雪散发着腥咸的气味。回忆起来,那个人的一生亦如此腥咸、痛苦。
啊……
避开了大浪和狂风,被绳索拴在码头上的渔船互相碰撞,发出咯吱咯吱的悲鸣。虽然钓乌贼的季节早已结束,被人忘记带走的钓乌贼时使用的硕大电灯泡却依旧被风吹动,绕着电线轱辘轱辘地转着。
——恰似上吊的自杀者。铜丝纠结缠绕着电线,仿佛即将发生的可怕密室杀人事件一样,线索复杂而扭曲地纠缠在一起。
上吊之岛——
跟这个名字完全一样。轱辘轱辘轱辘……上吊之人仿佛灯泡一样被风吹动,发出空洞的回转声。
即将发生悲剧。毫无疑问,即将发生悲剧。
要阻止它只有一个方法。
那就是、那就是……
被铜丝缠绕的电灯泡好像面对死期将至的自杀者一样痛苦地挣扎着。伴随着犹如临终惨叫般的声响,电线被扯断,灯泡被甩向天空。抛飞的灯泡随风高高跃起,随后砸向码头的水泥地面。
发出干涩的“啪嗒”一声,灯泡碎屑四下飞散。玻璃碎裂时的粉尘乘着强风飘散到不知哪个角落。护岸上残留的钨制灯芯碎片也像难为情地四处逃匿一般,撞到紧闭的民居房门后不知消失到了哪里。
灯泡的结局仿佛在暗示新见家的未来。
那个人长长地叹了口气,好像被狂风催促似的向村落走去。路上空无一人。人们都躲在家里闭门不出,耐心等待着风暴平息。
然而,那个人却在等待悲剧的发生。那亦是命运。为了拯救新见家,除了等命运伸出援手以外别无他法。
2
这间佛堂建在波平浪稳的内海上。
佛堂叫做浮身堂。它原本叫做忧身堂,这家主人因污秽的身心而终日忧愁,为了荡涤身心而建了这间佛堂。但由于有向海面延伸而去的通廊,前端的佛堂看起来就像飘飘然浮在浅浅的海面上一般,于是不知何时起就被改称为“浮身堂”了。
满月使涨潮的海面闪耀着粼粼的波光。佛堂下部被海水覆盖,仅以约三十个屋子那么长的细长通廊与陆地相连。通廊中间围着绳栏,禁止任何人进入佛堂。
佛堂为六角形,周围有回廊围绕,入口以外的地方被厚实的板壁覆盖。入口的拉门被锁住,从两个采光窗微微漏出一丝佛堂内的灯光。佛堂内不通风,蜡烛的火苗本不应该晃动的,然而不知为何映在拉门上的烛光看起来却像在摇摆,仿佛在呼应佛堂内祈祷的修行者的声音一般。祈祷到达最高潮的时候,蜡烛的火苗亦摇曳不定;祈祷声像要消失一般变弱变低时,火苗也收敛了气焰,恢复到最初的沉静。
加持①祈祷是为了切断缠绕新见家的不幸的死之锁链,才拜托偶然来岛上的行者进行的。
①加持,佛教名词,指借佛或菩萨的不可思议之力保护众生,传递祝福。
明治初期,岛上的船主新见家因感染瘟疫而不断死人。从当家的妻子到长子、次子,以及次女纷纷病倒,如今最后的儿子三子也卧倒在死神的床上。据行者说,是因其先祖品行恶劣,家宅内才有恶灵作祟。
行者要求在堂内准备一周的食物,独自在浮身堂内闭关祈祷,并向当家担保在这期间驱散恶灵。双方约定新见家在继承人三子的疾病痊愈之际向行者支付高额报酬。
行者向众人严格交代,祈祷期间要将连接浮身堂和现世的通廊用绳栏封锁起来,必须让他完全处于独处状态。户主及家人只能在能够看到浮身堂的陆地一侧祷告,来增强祈祷的效果。之后的一周,由新见家的幸存者和正房太太一家交替看护,总算让几乎没有停息的祈祷持续了下来。
一周后的早上,三子的高烧奇迹般地退了。大家觉得是祈祷产生了效果,于是新见家的当家解除了浮身堂的封印,前去察看行者的情况。这时新见家的人才发现倒在佛堂中央的行者。
行者已经断气,身体开始变冷。
没有外伤。行者身边还摆着食物,也不可能是饿死的。难道是心脏不好吗,还是……
作为发现者之一的当家注意到行者的脸是湿的,头发也是湿的,痛苦的样子就像是……
当家曾不止一次见过落海而死的渔民,那死去的样子和行者的遗容非常相似。
这难道不是溺死的吗?
没错,就是溺死。从当家的背后传来急忙赶到的渔夫长的声音:“老爷,这是溺水而死。”应该是几小时前死掉的。
可是佛堂中没有水。即便涨潮,水位也远远在佛堂之下,水深不会超过七尺①。这样的话,行者是如何在没有水的佛堂中溺死的呢?
①约为二点三三米。
这七天里浮身堂一直被新见家的人看守着。这期间天气不错,外海也十分平静,不可能有大浪打进佛堂,也没有行者以外的人出入佛堂。
行者在众人围绕的佛堂里溺死了,这怎么想都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能。”
当家一脸遗憾地俯视着行者,茫然呆立着。
“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被人杀死的。但是,到底是谁干的?”
岛民们都坚信是恶灵杀死了行者,作为与三子性命的交换。但作为唯物主义者的当家却坚决不相信这一点。
未解的谜题之后又沉睡了约一百年的岁月,浮身堂也被翻新重建了。然后,新的悲剧又侵袭了新见家。
上吊之岛
第一章?密室传说
1
做梦了。
遭遇太过离谱,即便真实得如同身临其境,我依然明白自己是在梦中。然而,这梦的逼真程度还是让我浑身冰冷。
我被监禁在某个房间里。窗边拉着遮光窗帘,因此就算是白天,房间里依旧十分昏暗。我睡着,很浅,屋里浑浊的空气中混杂着腐败食物和排泄物的气味。一阵阵反胃的感觉翻腾着袭来。
在喉咙奔涌的胃液不停从口中溢出来,难受的感觉使我睁开了眼睛。然而即使从梦中醒来,我的处境依然没有任何改善,反而更加糟糕。
我在书桌前睡着了,写着写着小说趴倒在书桌上沉沉地睡了过去。脸颊下面压着打印出来的原稿,被汗水浸过又干了的稿纸变得硬邦邦的。
“见鬼。”我轻骂一句,正要站起来的时候左脚感受到了强烈的拉扯,脚踝处一阵剧痛袭来,我不由得摔倒在地板上。我捏紧右拳,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
没错,我的左脚拴着脚镣。即便从梦里醒来,我身处的苦境仍旧没有任何改变。
我皱着眉头爬起身,在椅子上坐下。打开台灯的开关,昏暗的六叠①大西式房间立马浮上一层淡淡的白光。被遮光窗帘封闭的空间,窗边摆着书桌和椅子,贴墙放着潮湿的被褥。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摆放着这些东西。
①日本面积单位,一叠就是一个榻榻米大小,约一点六二平方米。
我心情黯淡地看了看脚边。左脚上拴着带锁的脚镣,贴着锁圈的皮肤已经擦伤了,渗出的血液风干、结痂,痂皮又蹭破重新渗出血来。
然而,仔细看看,脚镣的接合部分已经松弛了。我弯下腰试着摸了摸脚镣,轻轻一碰,锁就脱落了。脚意外地得到了解放,我沉浸在这短暂的喜悦里。
赶紧逃出这里——
大脑中枢向我发出警戒信号。
——好的,收到。
我身上穿着稍微有点脏、散发着汗臭味的运动衫。再怎么说,穿成这样逃跑也太奇怪了。打开衣橱,里面有夹克衫、衬衣和裤子。穿上才发现简直像我自己的衣服一样合身。
换好衣服,我把原稿和文具塞进袋子,装到手边的挎包里。准备悄悄溜出房间。
长期的监禁让我的脚几乎没了力气。蹒跚着打开房门,门前是条走廊,天花板上吊着一盏昏暗的灯。
赶紧去玄关,磨磨蹭蹭会被杀掉的——
——我知道了。
话虽这么说,身体却迟缓得令人心焦。我几乎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鞋柜里放着合脚的麂皮便鞋。我迅速穿上鞋,拧开玄关的门锁,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悄悄地推开了门。
外面出乎意料地昏暗,难道说这也是遮光窗帘的魔术吗?我还以为是白天。
不过,夜晚正适合逃跑。
我这么想着,稍微松口气的一瞬间,突然感觉到背后有人。暗叫一声糟糕的同时我转过头,脑袋一侧受到猛烈的一击。
眼前炸裂开白色的闪光,我失去了意识。
2
周遭在微弱地震动着,比享受顶级按摩师的按摩还要舒服。是车子的引擎声,还是别的什么东西的振动声呢?虽然闭着眼睛不太清楚,但是我很享受这安稳的状态。就一直这样下去吧,我在心里念着。经历过那么残酷的监禁生活之后,我更加感受到这种安稳状态的可贵。
不对,哪里有点奇怪。
我现在真的自由了吗?
不,我被人打晕,然后又被带回到那个黑暗的牢房里去了,不是吗?
突然,剧烈的晃动袭来。随后,我的脑袋被硬物重重地撞了一下。
这之后,我才觉得真正地清醒了过来。
慢慢睁开眼睛,眼皮像被糨糊粘住了一样沉重。规律的震动从梦中延续到现实。
我仰面朝天躺在冷硬的长椅一样的东西上,微脏的天花板上有好几处圆形的油污和煤灰的痕迹。
“哎呀,你醒过来了。”陌生的女人俯视着我,“因为你一直像昏迷似的熟睡着,我很担心呢。”
我扶着长椅的靠背慢慢坐起身来。女人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我。
“咦?这里是?”
女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微笑着说:“你做了很久的噩梦哟。”
这样啊,原来是做梦了吗?梦中又做了梦,然后终于醒过来了吗?还真是可怕的双重噩梦啊!
“这里是……”
我眨巴眨巴眼睛,环顾四周问道。侧面的墙壁上连缀着圆形的船窗,透过被海风和海水模糊了的窗玻璃能看到辽阔的海面。海浪扑打着船窗,仿佛正在工作的洗衣机。
大海?
“你是小说家吧?”女人问道。
没错,我是小说家,推理小说界的骨干作家。
“嗯,这个……”
我暧昧地笑了。头部一侧忽然传来一阵剧痛,我一边咬紧牙关一边用手揉着脑袋,简直就像被谁打了一样。额头上鼓起一个肿包,结痂的伤口在皮肤上突起。
“太好了,你恢复正常了吧?”
女人安心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恢复正常是指……”
“你埋头写作精疲力竭导致神经衰弱了。你说你想逃离工作,所以我就向你推荐:‘要不要来我老家看看?’”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似乎确如女人所言。这几年来我天天被截稿期逼着,像无法停止前进的马车一样不停地写小说。酒精和安眠药常伴身边的混乱生活,加上和编辑无止境的争执,世态炎凉,我的精神和肉体都处在最糟的状态。
拯救了我的是住同一幢公寓楼的她。
她叫……嗯……想不起来了。我一定是有点轻微的记忆障碍,虽然隐约记得从东京的公寓出发时的事情,但从那之后记忆就变得模糊不清。从东京的公寓出来之后紧接着就在这条船上了。似乎是在我做噩梦的时候被带到了这里,相关的记忆却不知遗落到了哪里。
“我们要去哪里啊?”
“上吊之岛哦。”
令人毛骨悚然的地名。
“上吊之岛?”
我惊异地大声问道。船舱里其他乘客的窃窃私语声像约好了似的突然一齐停止了。打盹儿的乘客抬起了头,连哭闹的婴孩都安静了下来。乘客们同时用嗔怪的眼神打量着我。引擎声、海浪拍打船体的声音渐渐高昂起来。
看到她的脸色阴沉下来,我赶紧闭上了嘴。
我开始环视船内。这是艘只能坐三十人的小船。舱板是涂了沥青的木板,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船身脆弱得仿佛一个大浪袭来就会立刻四散一般。从位于船舱前方的操控室里飘来阵阵汽油味,船舱内也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味道。
“要不要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有点想吐的我向女人提议。我觉得有必要知道是怎么变成这种状况的。女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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