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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画商日记》为著名画商雷奈·詹泊尔所写的日记,詹泊尔,一位与印象派同时代的法国大画商。詹泊尔喜欢参观博物馆、喜欢和人吃饭聊天并记下来。作为画商世家,詹泊尔的生意做到了欧洲和美国,日记中的相当部分和印象派有关。詹泊尔和德加、雷诺阿、莫奈、米勒、马奈、马蒂斯、毕加索、塞尚等保持着私人交往。跟他们一起吃饭、讨论作品、开玩笑。当然,还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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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为著名画商雷奈·詹泊尔所写的日记,詹泊尔,一位与印象派同时代的法国大画商。喜欢参观博物馆、喜欢和人吃饭聊天并记下来。作为画商世家,他的生意做到了欧洲和美国,日记中的相当部分和印象派有关。他和德加、雷诺阿、莫奈、米勒、马奈、马蒂斯、毕加索、塞尚等保持着私人交往。跟他们一起吃饭、讨论作品、开玩笑。当然,还讨价还价。本书讲述了作者与各界艺术名流的交往故事,记录了艺术作品在买卖之间的流转迁徙,展示了作者对于艺术本身的独到见解;虽不过是对流水生活的点滴摘录,却反映出整个时代的风云变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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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雷奈·詹泊尔
法国人,1881出生,与其父均系画商,专营珍贵美术作品之收购与转售生意,是20世纪著名的艺术商贾、收藏家,有极强的艺术鉴赏力,终生推崇18世纪的法国画坛巨匠。“二战”期间和几个儿子投身于法国抵抗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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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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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
1919年
1920年
1921年
1922年
1923年
1924年
1925年
1926年
1927年
1928年
1929年
1930年
1931年
1933年
1934年
1935年
1936年
1938年
193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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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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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8年
Diary of an Art Dealer
两个大调色板也擦洗得干干净净,像新的一样。其中一块已放上了油色,一小堆一小堆均匀分布,其中有老黄、深蓝、紫色、朱红、赭红、暗绿、鲜绿、琉璃黄等色。色板当中是一小堆白油色,堆得就像一座小雪山似的。
2月12日
在轰炸的日子里
自从上次大轰炸以来,卢德的名作《马赛曲》已经装进大箱,填满沙袋,运往别处保护起来了。《马尔尼的马群》也专门盖了安全防护室加以保护。卡尔波的《舞蹈》也仍将在夹墙里度过其黑暗的年月。天哪!就连范多姆将军[1]
纪念碑也都用东西盖了起来,以免挨炸!对那锃锃发亮的大炮筒来说,这真是莫大的侮辱。还不如就那样放着,露天屹立,反倒显得庄严而光荣。
2月13日
在57号
57号是我经理处所在地。
波尼·德·卡斯特兰,肩宽,腰瘦而胸部开阔,衣服讲究但不奢华,是一个筋骨强健精力充沛的人。举止富于教养,看上去很像一个动作文雅的大洋娃娃。他那很有钱的美国妻子已和他离了婚。
安娜·哥尔德,40
岁上下,就是那个已和波尼·德·卡斯特兰离异的女人。她身材不高,也不太好看。腰弯得像个葫芦;脸长得像红土豆,真可惜了那副鼻子。她现由新丈夫陪着。新丈夫就是波尼的表兄——
塔里安德-皮里·哥尔德公爵。
波尼离婚之后,经济上再度陷入困境,但也给他那离了婚的老婆留下了几百万法郎的债务。波尼十分懊悔,他说:“我是上当,真上当,对我来讲,
安娜·哥尔德哪儿够得上有钱!”安娜和新丈夫塔里安德结婚之后,日子倒是过得蛮幸福。新郎君身材高大,沉默寡言,六十开外的年纪,多少有点驼
背。因为已有一把年纪,不能再像花花公子那样风流,所以似乎别具一种道貌岸然、和蔼慈祥的味道。
他们与波尼之间倒也相安无事。
文艺批评家布林逊
一只活蹦乱跳的小老虎要是能够讲话,它的声音和它那副机灵劲儿,肯定会和这个狡猾的波兰人差不多。它表面上装得温温顺顺,背地里却会狂吼一声。它的脚掌柔软而光滑,但潜藏其中的利爪却尖利如钢。他之所以蓄上一脸大胡子是为了掩盖他只有半分人性这样一个事实。他的两眼倒是蓝的,那是为了便于自欺欺人。他曾经在美国求学,至于是否在美国出生,却只有天晓得。他住在意大利,但也有人说他是英国籍。他处心积虑要让世人公认他是研究文艺复兴前意大利艺术的权威,尽管这一目标大致在三年之前就已实现,但是仍旧雄心勃勃;他已在走下坡路,只是这个路还很长,很长。他一不做买卖,二不收佣金,但是参与分红。
“布林逊,这两万五千法郎,给你。”
“谢谢你,詹泊尔。”
不久以前,他来到巴黎,他公开说,极愿为美国红十字会效劳,其实,他是被德军吓破了胆。因为德军突破意大利防线之后,长驱直入,直逼佛罗
伦萨,危及他乡间的别墅,而据传闻,英国也并不欢迎他入境。
他了解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事,也很熟悉其背景,但他走到哪里,就在哪里树敌。敌意经他散布,而又由他来全力收回。如果能和他的对手一起关在一
个小天地里,也许还不致被毁灭!他的死对头就是柏林博物馆馆长波得。原来,意大利雕塑是他的禁脔,而波得居然也想在其中占一席之地!
2月16日
谈雅各·杜塞
我曾看见雅各·杜塞在杜布瓦大街散步。已经六十开外的年纪,看去仍然英俊如故。他过去那一把深褐色的大胡子我还记得清清楚楚,而今却是两
鬓斑白,胡子修剪得像法国花园一样齐整。他的衣服十分贴身,就像是自行设计的服装穿在模特儿身上一样。模特儿是仆婢们所崇拜的女王,而他,则像王子一样,受到服装设计师的膜拜。他从来不要求别人的尊崇,因为他自有一种高贵的气质,从那一双蓝色的杏仁眼,直到他那天资聪颖的禀赋,一切的一切他应有尽有。他所收藏的18
世纪法国珍贵美术作品,前后共花了约三百万法郎!公开拍卖后所获净利即达一千四百万法郎!他在装饰画家何恩采的协助之下所建立的这套藏品实在是珍贵无比。拍卖后的第二天早上,他就走了。今天,我住到他这里来了(斯蓬梯尼路19
号)。那是一次何等漂亮的拍卖!他走得又是何其干脆!
他向我倾诉,他为爱情受尽了折磨。我深信不疑。他爱的是某夫人,某夫人也为他而离了婚。正当即将结缡之际,她却突然辞别了人间!谁也不会相信,他竟是这样易于受人攻击。由于名声好,他遭到人们的嫉恨;由于名声好,他亦辛酸备尝。也正是因为这样,他对社会的贡献也从未获得过公正的评价。他所收藏的书籍大都属于极其珍贵的考古、艺术名著,那是学者、收藏家和研究人员的宝库,也是世间罕见的珍贵典籍。他曾为此耗资数百万法郎。他将其奉献给了法兰西学院。作为对其劳绩的表彰,学院本应将其吸纳为院士,他却登堂无门。他的藏书对于艺术家也是极大的贡献;对于目前装饰艺术之复兴,比之别人,他也早已慧眼独具。六年以前,在他的艺术态度发生根本转变之际,曾遭到人们的嘲笑,而今则已有人在开始步他的后尘。
他既然还在散步,我想我们一定相见有日。
2月17日
我们的来历
恩内斯特·迈是个银行家,也是一位收藏家,我们今天一同进的中餐。他的藏品中有一件昆廷·梅采斯的作品《贤明的君王》,即紧握两手又有一个
鹰钩鼻子的人。该画现为大都会博物馆收藏,原来是属于鲁道夫·卡恩的藏品。他的这件藏画在文艺复兴时期的全部作品中也属名画之列,这样讲虽不为过,不过也是从现代眼光和尺度来衡量才这么说。再者,他本人也非常有钱。
他对我说:“你怎么这样像你爸爸,他是在美国去世的吗?从前,我很喜欢他。”
“是1907
年初过世的。爸爸长得很年轻,别人有时把我们当成两兄弟。他的确是像我,但是他比较富于道德教养,脸上经常挂着笑容,常常是红光
满面,谁见到都觉得舒服。有些朋友曾热情地称他是‘法国的弗朗士·哈尔斯’。”
“你的同事纳唐·魏尔德斯坦我也认识。当年搞古玩生意,他还是个新手,如今想必是老行家了。”
“那恐怕是拉菲德路56 号时的事了。”
“不,不,是住在雷梯诺的老城的一个二层楼上,那时他还没有自己的门面哩!按职业身份讲,他只
是个中间人。”
“一开始,他先在斯特拉斯堡[1]
卖领带,后来才在维特里·勒弗朗索瓦当古玩商,最后在巴黎定居。他还对我讲过,当他住在拉菲德路时,常因不能按期付房租,而被迫在傍晚从门房旁边溜出去躲债。二十年后,在克罗尼埃那次大拍卖中,他以五十万法郎买下了弗拉戈纳尔[2]
的《情书》,等到1907 年,他又以一千七百万法郎的价格买下了鲁道夫·卡恩的全部藏书,当时在场的还有我和伦敦的迪文[3]
一家。”
“我记得,那是住在拉法耶特路9 号的时候,你爸爸对他支持不小。”
“那倒是,不过我爸爸干上这一门行业,原也是受了纳唐·魏尔德斯坦的影响,这是1889
年的事了。我爸爸那时本来搞的是交易所,自转业搞了这一行,从一开始就招来了不少大财主当顾客,他们有:罗特希尔德一家、巴尔达克、奥伯特·李曼、斯特芬斯、斯特恩,还有你自己。后来,爸爸学了英语,就带上魏尔德斯坦上英国去了。因为当时只有在英国才能以极其低廉的价格买到精致的法国美术作品。比如在蓓尔美尔街[1],老柯纳希家屋后就是一个取之不竭的宝藏。他们以一万法郎的代价买下了华托的《诗人的梦》,后曾想以两万法郎出手,却找不到买主。经过十年收藏以后,竟索价十五万法郎为戴维-韦伊购去。当该画从伦敦运来法国时,我爸爸曾见过,但当时要价并不高。”
“詹泊尔先生,索价一万法郎以上的美术品,我从来是来者不拒。你还记得格洛吗?他是19
世纪法国最有代表性的收藏家,他就有那个劲头。我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他曾拿这事在我们面前大肆吹嘘,其实我们都不是外行。有一次,格洛把他收藏的一件作品拿给朋友们看,那是他曾花高价购藏的作品,朋友们见了都向他道贺,但格洛却打断了他们,说:‘我收这幅画只花了一百个法郎,其实再多花五万法郎,我也情愿。’”
3月2日
鉴定一件华托的作品
有些名家作品真伪难辨,我们在57
号研究了这个问题。纳唐·魏尔德斯坦说:“米契尔·莱维声称他手里的那件是真品,恺撒[2]
那件是赝品。但我已答应恺撒,愿出百万马克买下他的。威廉二世那个下流坯一得了我的信[3],那幅画的身价立刻就涨了一倍。”
当问及谁是中间人时,他答:“有两个人,一个是路德维希·罗森塔尔,是个商人,也是内廷膳食总管,是他给威廉买的原件;另一人是恺撒的大管家,他给我搭的桥,并坚持要我出具书面保证,我手头还留了个底子。正在这个过程当中,一位法国收藏家对此作品表示了怀疑,这于是就成了各家报纸的一条大新闻。这一来威廉也就不想出手了,并要求给予鉴定。当然,也不肯再卖给我了。法国则全力支持他,特别是法国政府,生怕得罪了他,把一些知名人物都请出来作担保。我们的政府部长把法兰西艺术学院也抬了出来,通过美术评论家何弗萨的口来逐条反驳米契尔·莱维的说法。罗浮博物馆也奉命攻击莱维。人们对此均感震惊。万一威廉手中的东西真是假的,我看政府恐怕下命令也要把它变成真的,要不然怎么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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