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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我们几乎在说任何一句话时,都不能不是腹背受敌的。在刚刚表达完思想的第一秒钟内,就会产生一个念头:需要另外一篇文章,来表达与其相反的意思。
——崔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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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积极生活》涉及了政治、伦理等宽广领域,讲述了一些富有魅力的人及其精神结构与生活故事。作者说:“老实说,我们不缺少思想,不缺少找出和击中要害的能力,我们缺少的是对于世界的感情,缺少对于这个世界和他人的“有情有义”。如果说,有东西能够从头到脚把我们粉碎,那么不是别的,正是那种对于世界的铁石心肠。”作者在那些看似互不相干的名字背后,提示两个互相依存的精神维度:一方面,是建设我们身处其中的外部世界:另一方面,是建设我们自己的内心世界,两者不可偏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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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崔卫平,女,江苏盐城人,北京电影学院教授。研究领域:政治哲学、当代东欧思想、电影和文学批评等。出版的著作有:《带伤的黎明》(1998)、《积极生活》(2003)、《正义之前》(2005)、《我们时代的叙事》(2008)、《思想与乡愁》(2010)等。译著有《布拉格精神》、《哈维尔文集》等。编著有《不死的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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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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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将这当做一个沉默的呼唤
第一辑 在虚构和现实之间
阁楼上的疯男人
从另一端托起世界的天平
为什么是荷马
弗吉尼亚?伍尔夫:在沉默和言语之间
西蒙娜?德?波伏娃:双刃的言辞之剑
赫伯特:在虚构和现实之间
郭路生
海子神话
远方和阿里巴巴山洞
文明的女儿
狂欢 诅咒 再生
欠发达资本主义地区的发达抒情诗人
第二辑 积极生活
为什么是伪问题
我们自身的限制和批评的限制
良心拒绝和公民不服从
寻影力量——社会运动纪录片
走向社会团结
汉娜?阿伦特:亚里士多德绝望的女儿
承担一个犹太人的重负
人是天生的政治动物
为阿伦特一辩
承担做不同的犹太人
第三辑 布拉格精神
驳米兰?昆德拉
被剥夺者是危险的——读影片《太阳灼人》
布拉格精神
面对强权和悖谬的世界
拥有另外一种经验
长夜读诗
分享哈维尔—分享共同的底线
你将用眉尖滴下的汗水换取面包
第四辑 一种微弱而又积极的声音
一种微弱而又积极的声音——访谈陈家琪
在一面镜子面前举起另外一面镜子——和李大卫谈文学
将一种幽暗带到光亮之中——和虹影谈《饥饿的女儿》
和韩少功谈《马桥词典》
苦难不等于正义——和王晓渔谈一个下午
“我选择站立的位置是一个比较大的裂缝”(7000)
——《南方周末》记者夏榆访谈
代跋——答家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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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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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跋——答家琪
家琪先生涉及的问题,大都是我自己没有想到过的。我曾经说自己是一个“事务主义者”,见事情做事情,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其中不排除一个深层的因素是不习惯回顾自己走过来的道路,那是一些踉踉跄跄的、捉襟见肘的记忆。
家琪用“欲望”和“欲望的转移”来描述我的工作动机和不断移动的工作兴趣。说得再彻底一些,就是“欲望”和“欲望的分裂”。应该说,这不仅是我个人的情况,而是我们时代的处境。我们很难拼起一个完整的世界图景,我们种种腹背受敌的境遇、外部世界和内在世界的双重建设,使得我们不可能用某一种既定的思想模式来解决问题,那些问题本身也是这么地互相缠绕、互相冲突。当然,这也有积极的一面。随着我们身边的景色在不断地移动,我们的双脚也在不停歇地走动,不断地调整自己的心态和视角。曾经和朋友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们当然关心规范建设,但是历史给我们规定的角色,不仅是制定规则的人或裁判员,同时而且更主要的,我们直接是“场上的运动员”。
当然不会甘心这种分裂,尤其不甘心在这种分裂中失去力量。所做的另外一部分事情,就是想要弥补这种种分裂和分裂所带来的痛苦。比如关于文学、诗歌的写作,关于塔尔柯夫斯基的文章。老实说,我们不缺少思想,不缺少找出和击中要害的能力,我们缺少的是对于世界的感情,缺少对于这个世界和他人的“有情有义”。如果说,有东西能够从头到脚把我们粉碎,那么不是别的,正是那种对于世界的铁石心肠。在这个意义上,我很看中家琪先生指出的“情感的因素”,一种对于“对世界、社会、他人的爱”;我只是受之有愧。
如果有一天,我对这个世界没有了感情,那就意味着我已经死了。回首那些精神苍白的日子,细细想来,其实是情感干涸的时期。与情感干涸并存的,是对这个世界再也没有想像力;不能通过想像力,将大千世界的不同存在联系起来,找出它们的内在联系,获得一份相对来说完整的、覆盖性的对于世界的心情。在这种心情中,我们精神上的裂痛,部分地得到弥补和偿还。
一个没有想像力的世界,就像没有水的天空,是难以忍受的。在这个意义上,我关心某个人的思想、精神结构,也是为了寻求某种想像力,是想探究别人如何在整体上把握这个世界的。同时又偏偏看重那些既有自己完整地对待世界的立场,又能够灵巧地变动自己框架的人,用哈维尔的话来说,即能够“和生活隐藏的层面对话”,把仍然处于生活的蛰伏状态中的东西,带到言说的阳光底下,获得一种结构性的存在。不在结构中进行把握,便不能处理我们如此变动的经验,不能解决我们“精神分裂”的问题。寻找“结构”的过程,也是寻求对这个世界“介入”的过程。
面对结构和变动经验之间的张力,是一个富有挑战性的难题,我愿意始终接受这样的挑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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