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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一段发生在八十年前的爱情故事,
一个青春少年和三位美丽佳人,由于出身背景的不同和因缘际会,不断地相遇和错过。
最后,有人疯了,有人心死退出,有人落寞孤寂。
结局不算太坏,总算还有些希望,可是相爱的前途却未必坦荡。
缘分二字,重如千斤,为情所困的人们,对此又有什么奢求呢?
本书是张恨水的代表作,同作者另一部经典《金粉世家》一样广为人知。作为中国大众文学最精致的范本,本书历来被认为是最适合搬上银屏的文学作品。《啼笑因缘》的精致在于作者讲故事的技巧和对因缘二字一环扣一环的镶嵌,它的沧桑在于故事结束后的余味和萦绕于脑海的那一段凄凄婉婉的大鼓书。
富家子弟与平民女子、部长千金、江湖侠女间的爱情纠葛,曲折多变的悲喜恋情,善恶交锋的旷世传奇,七十年来魅力依然的不朽巨作。
无论其人物性格塑造,心理描写,还是情节安排,语言风格,都继承了中国古典小说的精华,具有浓郁的时代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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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张恨水(1895-1967),安徽潜山人,原名张心远,祖籍安徽潜山,生于江西广信。其父曾任江西景德镇地方的税务官,于他十七岁时去世。家道中落,不得已而卖文为生。代表作品有《春明外史》、《啼笑因缘》、《金粉世家》等。建国后任文化部顾问、中央文史馆馆员。一生写作小说一百余部,多采用章回体,堪称章回小说之集大成者。
1929年问世的《啼笑因缘》是其代表作。小说将缠绵悱恻的言情和锄强扶弱的武侠传奇熔于一炉,抨击了北洋军阀统治的黑暗现实,具有强烈的反封建色彩,在当时颇有影响。本书收录了《啼笑因缘》和《偶像》两部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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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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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恨水小传
啼笑因缘
第一回 豪语感风尘倾囊买醉哀音动弦索满座悲秋
第二回 绮席晤青衫多情待舞蓬门访碧玉解语怜花
第三回 颠倒神思书中藏倩影缠绵情话林外步朝曦
第四回 邂逅在穷途分金续命相思成断梦把卷凝眸
第五回 颊有残脂风流嫌着迹手加约指心事证无言
第六回 无意过香巢伤心致疾多情证佛果俯首谈经
第七回 值得忘忧心头天上曲未免遗憾局外画中人
第八回 谢舞有深心请看绣履行歌增别恨拨断离弦
第九回 星野送归车风前搔鬓歌场寻俗客雾里看花
第十回 狼子攀龙贪财番妙舌兰闺藏凤炫富蓄机心
第十一回竹战只攻心全局善败 钱魔能作祟彻夜无眠
第十二回比翼羡莺俦还珠却惠 舍身探虎穴鸣鼓怀威
第十三回沽酒迎宾甘为知己死 越墙窥影空替美人怜
第十四回早课欲疏重来怀旧雨 晚游堪乐小聚比秋星
第十五回柳岸感沧桑翩鸿掉影 桐阴听夜雨落木惊寒
第十六回托迹权门姑为蜂蝶使 寻盟旧地喜是布衣交
第十七回裂券飞蚨绝交还大笑 挥鞭当药忍痛且长歌
第十八回惊疾成狂坠楼伤往事 因疑人幻避席谢新知
第十九回慷慨弃寒家酒楼作别 模糊留血影山寺锄奸
第二十回辗转一封书红丝误系 奔波数行泪玉趾空劳
第二十一回艳舞媚华筵名姝遁世 寒宵飞弹雨魔窟逃生
第二十二回绝地有逢时形骸终隔 圆场念逝者啼笑皆非
偶像
张恨水主要著作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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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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啼笑因缘
严独鹤序
我和张恨水先生初次会面,是在去年五月间,而脑海中印着“小说家张恨水”六个字的影子,却差不多已有六七年了。在六七年前(实在是哪一年已记不清楚),某书社出版了一册短篇小说集,内中有恨水先生的一篇著作,虽是短短的几百个字,而描写甚为深刻,措词也十分隽妙,从此以后,我虽不知道“恨水”到底是什么人,甚至也不知道他姓什么,而对于他的小说,却已有相当的认识了。
在近几年来,恨水先生所作的长篇小说,散见于北方各日报;上海画报中,也不断的载着先生的佳作。我虽忙于职务,未能一一遍读,但就已经阅读者而论,总觉得恨水先生的作品,至少可以当得“不同凡俗”四个字。去年我到北平,由钱芥尘先生介绍,始和恨水先生由文字神交结为友谊,并承恨水先生答应我的请求,担任为《快活林》撰著长篇小说,我自然表示十二分的欣幸。在《啼笑因缘》刊登在《快活林》之第一日起,便引起了无数读者的欢迎了;至今虽登完,这种欢迎的热度,始终没有减退,一时文坛中竞有“《啼笑因缘》迷”的口号。
一部小说,能使阅者对于它发生迷恋,这在近人著作中,实在可以说是创造小说界的新纪录。恨水先生对于读者,固然要表示知己之感;就以我个人而论,也觉得异常高兴,因为我忝任《快活林》的编者。《快活林》中,有了一个好作家,说句笑话,譬如戏班中来了个超等名角,似乎我这个邀角的,也还邀得不错哩。
……
第一回 豪语感风尘倾囊买醉哀音动弦索满座悲秋
相传几百年下来的北京,而今改了北平,已失去那“首善之区”四个字的尊称。但是这里留下许多伟大的建筑和很久的文化成绩,依然值得留恋。
尤其是气候之佳,是别的都市花钱所买不到的。这里不像塞外那样苦寒,也不像江南那样苦热,三百六十日,除了少数日子刮风刮土而外,都是晴朗的天气。论到下雨,街道泥泞,房屋霉湿,日久不能出门一步,是南方人最苦恼的一件事。北平人遇到下雨,倒是一喜。这就因为一二十天遇不到一场雨,一雨之后,马上就晴,云净天空,尘土不扬,满城的空气,格外新鲜。北平人家和南方人是反比例,屋子尽管小,院子必定大,“天井”二字,是不通用的。因为家家院子大,就到处有树木。你在雨霁之后,到西山去向下一看旧京,楼台宫阙,都半藏半隐,夹在绿树丛里,就觉得北方下雨是可欢迎的了。南方怕雨,又最怕的是黄梅天气。由旧历四月初以至五月中,几乎天天是雨。可是北平呢,依然是天晴,而且这边的温度低,那个时候,刚刚是海棠开后,杨柳浓时,正是黄金时代。不喜游历的人,此时也未免要看看三海,上上公园了。因为如此,别处的人,都等到四月里,北平各处的树木绿遍了,然后前来游览。就在这个时候,有个很会游历的青年,他由上海到北京游历来了。
这是北京未改北平的前三年,约莫是四月的下旬,他住在一个很精致的上房里。那屋子是朱漆漆的,一带走廊,四根红柱落地;走廊外,是一个很大的院子,平空架上了一架紫藤花,那花像绒球一般,一串一串,在嫩黄的叶丛里下垂着。阶上沿走廊摆了许多盆夹竹桃,那花也开得是成团地拥在枝上。这位青年樊家树,靠住了一根红柱,眼看着架上的紫藤花,被风吹得摆动起来,把站在花上的蜜蜂,甩了开去,又飞转来,很是有趣。他手上拿了一本打开而又卷起来的书,却背了手放在身后。院子里静沉沉的,只有蜜蜂翅膀振动的声音,嗡嗡直响。太阳穿过紫藤花架,满地起了花纹,风吹来,满地花纹移动,却有一种清香,沾人衣袂。家树觉得很适意,老是站了不动。
这时,过来一个听差,对他道:“表少爷,今天是礼拜,怎样你一个人在家里?”家树道:“北京的名胜,我都玩遍了。你家大爷、大奶奶昨天下午就要我到西山去,我是前天去过的,不愿去,所以留下来了。刘福,你能不能带我到什么地方去玩?”刘福笑道:“我们大爷要去西山,是有规矩的,礼拜六下午去,礼拜一早上回来。这一次你不去,下次他还是邀你。这是外国人这样办的,不懂我们大爷也怎么学上了。其实,到了礼拜六、礼拜日,戏园子里名角儿露了,电影院也换片子,正是好玩。”家树道:“我们在上海租界上住惯了那洋房子,觉得没有中国房子雅致。这样好的院子,你瞧,红窗户配着白纱窗,对着这满架的花,像图画一样,在家里看看书也不坏。”刘福道:“我知道表少爷是爱玩风景的。天桥有个水心亭,倒可以去去。”家树道:“天桥不是下等社会聚合的地方吗?”刘福道:“不,那里四围是水,中间有花有亭子,还有很漂亮的女孩子在那里清唱。”家树道:“
我怎么从没听到说有这样一个地方?”刘福笑道:“我绝不能冤你。那里也有花棚,也有树木,我就爱去。”家树听他说得这样好,便道:“在家里也很无聊,你给我雇一辆车,我马上就去。现在去,还来得及吗?”刘福道:
“来得及。那里有茶馆,有饭馆,渴了饿了,都有地方休息。”说时,他走出大门,给樊家树雇了一辆人力车,就让他一人上天桥去。
樊家树平常出去游览,都是这里的主人翁表兄陶伯和相伴,到底有些拘束,今天自己能自由自在地去游玩一番,比较地痛快,也就不嫌寂寞,坐着车子直向天桥而去。到了那里,车子停住,四围乱哄哄的,全是些梆子、胡琴及锣鼓之声。在自己面前,一路就是三四家木板支的街楼,楼面前挂了许多红纸牌,上面用金字或黑字标着,什么“狗肉缸”“娃娃生”,又是什么
“水仙花小牡丹合演《锯沙锅》”。给了车钱,走过去一看,门楼边牵牵连连,摆了许多摊子。就以自己面前而论,一个大平头独轮车,车板上堆了许多黑块,都有饭碗来大小,成千成百的苍蝇,只在那里乱飞。黑块中放了二把雪白的刀,车边站着一个人,拿了黑块,提刀在一块木板上一顿乱切,切了许多紫色的薄片,将一小张污烂旧报纸托着给人。大概是卖酱牛肉或熟驴肉的了。又一个摊子,是平地放了一口大铁锅,锅里有许多漆黑绵长一条条的东西,活像是剥了鳞的死蛇,盘满在锅里。一股又腥又臭的气味,在锅里直腾出来。原来那是北方人喜欢吃的煮羊肠子。家树皱了一皱眉头,转过身去一看,却是几条土巷,巷子两边,全是芦棚。前面两条巷,远远望见,芦棚里挂了许多红红绿绿的衣服,大概那是最出名的估衣街了。这边一个小巷,来来往往的人极多。巷口上,就是在灰地上摆了一堆的旧鞋子。也有几处是零货摊,满地是煤油灯,洋瓷盆,铜铁器。由此过去,南边是芦棚店,北方一条大宽沟,沟里一片黑泥浆,流着蓝色的水,臭气熏人。家树一想:水心亭既然有花木之胜,当然不在这里。又回转身来,走上大街,去问一个警察。警察告诉他,由此往南,路西便是水心亭。
原来北京城是个四四方方的地方,街巷都是由北而南,由东而西,人家的住房,也是四方的四合院。所以到此的人,无论老少,都知道四方,谈起来不论上下左右,只论东西南北。当下家树听了警察的话,向前直走,将许多芦棚地摊走完,便是一片旷野之地。马路的西边有一道水沟,虽然不清,倒也不臭。在水沟那边,稀稀地有几棵丈来长的柳树。再由沟这边到沟那边,不能过去。南北两头,有两架平板木桥,桥头上有个小芦棚子,那里摆了一张小桌,两个警察守住。过去的人,都在桥这边掏四个铜子,买一张小红纸进去。这样子,就是买票了。家树到了此地,不能不去看看,也就掏了四个子买票过桥。到了桥那边,平地上挖了一些水坑,里面种了水芋之属,并没有花园。过了水坑,有五六处大芦棚,里面倒有不少的茶座。一个棚子里都有一台杂耍。所幸在座的人,还是些中上等的分子,不作气味。穿过这些芦棚,又过一道水沟,这里倒有一所浅塘,里面新出了些荷叶。荷塘那边有一片木屋,屋外斜生着四五棵绿树,树下一个倭瓜架子,牵着一些瓜豆蔓子。那木屋是用蓝漆漆的,垂着两副湘帘,顺了风,远远地就听到一阵管弦丝竹之声。心想,这地方多少还有点意思,且过去看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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