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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作者用翔实的史料、生动的文笔还原了一个个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形象。昔日风云人物的兴衰际遇、悲欢离合尽收眼底,其所附丽的时代风貌、历史变迁,乃至整个近代史、国情史也了然于胸,历历在目。
一个事物孤立地看,往往很难发现它的价值,一部书也同样。站在一定高度,透过历史与现实的联系与参照,去俯览,去剖析,情况大不相同。直系军阀系列真实地、艺术地再现了近代史上不光彩但不无教训、不应忘怀的一幕。可谓绘声、绘色、绘情。在历史题材的创作中,真正做到“再现”很不易。尤其北洋军阀盘踞中国的十几年,天昏地暗,冥顽难辨,使人陷入一定的盲目性,使回顾和描写这段历史的人容易将倾向性与真实性对立起来,不惜曲解历史;或为投合而随俗、应景、效颦,不惜开历史的玩笑。直系军阀系列丛书的可贵之处在于,它力图寻找出人物一生前后连贯的文化心理线索,以此把人物复杂的人生色彩复原为一个活的机体,一些看似矛盾的人格侧面,都可以得到令人信服的诠释。其每部书的立意、选材、铺排和着色都有自己思想上的追求和一以贯之的科学态度。作者对所处时代纷纭复杂的矛盾采取全景式写法,将众多人物和多样的场景“调整成一篇完整的历史”。对这一历史时期重大事件的前因后果,做了历史性的艺术反映。这与近年来以搜奇猎怪为宗旨的某些历史读物大异其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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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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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流少年
第2章 平壤大血战
第3章 投靠袁世凯
第4章 鏖战玉皇庙
第5章 初掌重权
第6章 风云际会
第7章 枪惊五专使
第8章 血战泸州城
第9章 府院之争
第10章 左右逢源
第11章 密约
第12章 动摇
第13章 反皖大同盟
第14章 分赃
第15章 直奉之战
第16章 倒阁驱黎
第17章 入主新华宫
第18章 内忧外患
第19章 回归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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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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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上姓名、年龄、家住哪里、什么职业?”
“曹锟,十九岁,天津大沽人,打过鱼,做过小工,贩过布……”
“哈哈,布贩子——认字吗?”
“上过四年私塾。”
“你被录取了,去军需处领军装吧!”
曹锟兴高采烈刚要走,忽然被人叫住。曹锟回头一看,是一位四十来岁的老哨官(连长)。曹锟立刻毕恭毕敬地站住,鞠了一个九十度的大躬:“给大人请安!”
“嗯,好。”哨官捋着胡子,满意地说,“还算懂礼貌。”
说着,上下打量曹锟,见他一米七几的个子,虽然不是很高,但生得宽肩阔背,膀大腰圆。他长着一张古铜色的圆脸,蒜头鼻,火盆嘴,厚嘴唇,一双细眯犀利的小眼睛,一见面就给人坦诚、开朗、拙朴的印象。
哨官对登记新兵的师爷说:“把笔给他,让他写几个字儿。”
师爷把一支毛笔和一张毛边纸递给曹锟。曹锟略加思索,工工整整写了七个字:“好男儿当兵卫国。”
哨官拿着字笑眯眯地说:“嗯,不赖。会武术吗?敢跟他比吗?”哨官指着一个黑大个儿说。
曹锟瞅了他一眼,瓮声瓮气地说:“敢!”
士兵脱掉上衣,拉起虎架。曹锟不甘示弱,把缎面夹袄扔给同伴,把辫子往头顶上一缠,粗声粗气地说:“来吧!”
两个人拳打脚踢,你来我往,打得难解难分,围观者不时地加油助威。
第一轮曹锟败了,但他很快又冲上去。第二轮曹锟倒了,士兵傲慢地说:“算了吧,你不行。全队一百多号人,没有超过三个回合的,你算不错了。”
曹锟偏不信邪,往手上吐口唾沫,如饿虎扑食冲了上去,士兵稍一愣神,曹锟一头顶在士兵肚子上,士兵被顶出一丈多远,摔在地上。围观的人哄堂大笑,响起了一阵热烈的掌声。曹锟也咧着厚嘴唇,憨厚地笑了。
哨官说:“好样的,我提你个正目(班长)。”
“多谢大人栽培!”曹锟扑通一声,跪地磕了一个口向头。
哨官说:“我叫郑谦,有事儿到队部找我。”说罢,转身回了队部。
曹锟又惊又喜,在新兵们的簇拥下,直奔军需处。路上,人们嚷着:“真走运,当兵头一天,就让当官儿的看上了!曹大哥,当了官儿,可别忘了咱穷弟兄啊。”“对对,让曹大哥请客。”
曹锟一拍胸脯说:“好,咱们去吃涮羊肉,我请客!”
众人叫嚷:“好啊,够哥们儿!”
曹锟掏掏口袋,没钱。他想了想,把众人带到一家估衣店,麻利地脱下夹袄,往柜台上一摔,爽快地说:“掌柜的,估个价儿!”
众兄弟目瞪口杲,纷纷说:“哎,曹大哥,你这是干什么,一句玩笑话何必当真?”
曹锟大大咧咧地说:“小意思,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走!”
众人异口同声地称赞道:“好样儿的,真够朋友!”说着,出了估衣店,进了一家饭庄。
有人问:“曹大哥,你是怎么当的兵?”
曹锟说:“唉,说来话长。”
曹锟,字仲珊,同治元年(1862年)生于天津大沽一个穷苦渔民之家。父亲曹本生,以撑船、打鱼为业。他生有子女七人,曹锟排行老三,人称曹三儿。大哥曹镇,大姐曹大姑,四弟曹锐,五弟曹钧,六妹曹二姑,七弟曹镁。曹本生为人要强,虽然家境贫寒,但不惜勒腰带,也让孩子们读书识字。因此,曹家兄弟大都上过几年私塾。
曹锟十五岁时,因家境贫寒,不得不辍学,以贩卖布匹维持生计。开始,他背着大包袱,步行到天津,从商号里买来布匹,然后背到四外乡里去沿街口q卖。后来,经营范围越来越大,买了一辆独轮手推车走村串户。起先只贩布匹,后来估衣、针头线脑、胰子香粉都卖。他的销售对象主要是女人,而且多是大姑娘小媳妇。开始,他年龄小,十分腼腆,抵挡不住那些挑逗的目光,脸总是红红的,低着头不敢正视她们。渐渐地,他久经江湖,变得不老实了,说话油嘴滑舌,一双野猫似的小眼睛,使劲儿往女人脸上盯。为了取悦她们,他时常多量几寸布,少收几文钱,哄得女人们神魂颠倒。少数好贪小便宜的女人,为了得到更多好处,不惜卖弄风骚,跟他眉来眼去。所以,没过两年,曹锟已变得十分世故练达,学会了一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什么人说什么话的生意经。
曹锟十九岁那年,有一天来到一个小镇上卖布,忽然雷鸣电闪,大雨倾盆。他收起布摊,推起小车跑到一家厦子下面去避雨,衣裳都淋湿了,冻得他不时磕牙打战。
“咣当”,随着一声门响,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哟,这不是曹掌柜吗,大冷的天儿,怎么站在这儿?”
曹锟心里一激灵,赶忙回头看,原来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风流少妇。她中等身材,身量苗条,穿一身银灰色裤褂,一双白鞋。油光水滑的头发梳得高高的,脸上搽了一层淡淡的官粉,细溜溜的眉毛如一双受惊欲飞的鸟,一双不大的杏核眼神采飞动。这女人叫孙秀娟,守寡有一年多了,长得虽不算很好,但风韵飘逸,楚楚动人,使人禁不住要多看几眼。曹锟很觉窘迫,有礼貌地一抱拳说:“啊,大嫂,实在对不起,多有打扰,我避避就走。”
“嘻嘻,”女人用白皙的手捂着嘴笑道,“干吗这么客气?曹掌柜如不嫌弃,请到屋里坐坐。”
“不,不,多有不便……”
“瞧你说的,有吗不便的?”女人满脸坦诚,无一丝假意。
于是,曹锟把小车推进门里,放在门洞一边,说:“好啦大嫂,你忙去吧,这儿挺好,我就在这儿避避吧。”
“哎哟,这就见外了,快进屋,兄弟到姐家有吗不实诚的?”说着,反身闩上大门。
曹锟随着女人,怯生生朝堂屋走。院里积满水,甬道上放着几块方砖,女人三寸金莲,立脚不稳,一双胳膊挖挲着,身子似风吹杨柳轻摇曼舞。不知是故意还是不小心,她一脚蹬空踩到水里。曹锟本能地伸手去扶,一双手不期而然地握到一起。两人的脸同时红了。曹锟抓住她的手,一步步进了正房东屋。
屋里陈设虽简单,但很有条理。炕上铺毡卧褥,地上摆着一张方桌,两把红木雕花椅,屋角上明橱亮柜。女人含情脉脉地说:“愣着干吗,坐呀。”
“不……我……还是……”
“嘻嘻,”女人双手按住他的肩,“家里没外人,清静得很。我那死鬼命短,一年前就死了。你坐,坐呀。”说着,一阵风似的去了西屋。不一会儿把一套浆洗干净的夹衣扔在炕上,用既亲切又严厉的口吻说:“快换上,小心着凉!”说着,走了出去。
曹锟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只觉得昏昏沉沉,似做梦一般,心里热乎乎、甜滋滋的,心怦怦直跳,好像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他犹豫片刻,关上房门换衣裳……
不一会儿,一缕清香飘进室内,女人满面春风地端来一大一小两碗鸡蛋面,一盘炒豆芽,一壶烧酒,两只杯子和两双筷子。这一切都是在片刻之间完成的,她的动作娴熟得令人惊讶。
女人笑嘻嘻地说:“趁热吃吧,姐陪你。”
“这,这……”曹锟忸怩作态,内心却早就未饮先醉了。
“这吗呀,有毒?”女人佯嗔道,把大海碗推到曹锟面前。
曹锟早就又饥又渴,拿起筷子,稀里呼噜吃起来。不一会儿吃了通身大汗。女人不时给曹锟夹菜添汤,她自己很少吃,像母狼贪婪地盯着猎物那样,死盯着曹锟的一举一动。最后,把自己吃过两口的汤面也倒给他。那亲热劲儿,真如一对新婚夫妇。
“嘻嘻,傻东西,慢着吃,还有酒呐!”说着,女人拎起酒壶,斟了两杯酒,一杯递给曹锟,一杯留给自己,“会喝吗?我也不会,喝着玩儿吧,姐陪你。”
“喝,不会也喝,死了也喝!”曹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喝完咳起来,红了脸。
曹锟连饮三杯,越发心驰神迷。女人不时夹口菜送到曹锟嘴里。趁曹锟不注意,偷偷用小拇指的长指甲蘸了一点儿酒,轻轻一弹,酒溅到曹锟的眼睛里。曹锟一愣怔,闭上眼睛赶忙去擦。女人放声大笑:“哈哈,怎么这样巧,快让我看看。”说着,凑过去,一手扶着曹锟的后脑勺,一手用丝绢去擦,一边擦,一边吹,她那膨胀的乳房和柔软的腹部,早贴在曹锟肚子上了。曹锟的骨头酥了,顺势把她抱在怀里,直搂得女人哼哼唧唧叫起来:“哎呀曹三儿,你……你想吃了……我?”女人断断续续地说。
“我是吃你,连骨头带皮吃了你……”说着,曹锟把女人拦腰抱起,放在炕上,急不可耐地去脱衣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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