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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揭开尘封的历史,再现历史的真相。
★《史客》隆重上市,力求重拾历史阅读的温暖,领悟人生智慧。
★不戏说,不恶搞,不穿越,深度阅读,有趣有料;每一个真相,都有足够的史料支持;每一个细节,都足够鲜活生动!
★敬请关注双月版历史系列《史客》,我们正在努力成为中国最好的历史MOOK书。
《史客》由拥有一亿五千万粉丝的新浪十大博主、旅日历史学者萨苏担纲主编。汇聚了一批活跃在网络、广受读者欢迎的作者,包括杰出的历史学家和民间历史学者。
《史客》呈现给读者的历史,不再是任人打扮的小姑娘,充满虚假和粉饰,也不会像狗仔队的新闻一样捕风捉影,凭空杜撰。通过追踪尘封在史料中的蛛丝马迹、草灰蛇线,借助珍贵的历史图片与幽默、风趣的语言,带领读者一同探寻历史背后的真相秘闻,品位人物命运的悲喜跌宕。
《史客》第一期问世了,第一期主题为“一脉”,追寻晚清民国那一脉传人。意即从纷繁的历史中,梳理晚清民国一代大家,从品格志业到家风的一脉相承,
发现板荡岁月里这一脉与那一脉的真面目。
本期更独家披露营造学社创始人、近代北京城奠基人朱启钤珍贵历史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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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本书的主题为“一脉”,其中解玺璋的《梁启超与胡适》、柴静的《一百年前的领导干部》分别讲述了梁启超与胡适、朱启钤与梁思成思想、事业上的传承;余世存以独特的视角梳理了梁漱溟家族、宋氏家族的精神血脉;《上山虎张发奎》讲述了一班粤系军人叱咤江湖的故事,史学大家杨奎松、旅日学者萨苏以不同的笔调展现了抗战中两段不为人知却又令人感奋的史实;《长刀之夜》则披露了纳粹党一脉因追逐权力自相残杀的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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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萨苏,本名弓云,旅日历史学者,著名军史作家。先后在美国通用电气、ATT、诺基亚、AMECO等公司工作,担任过一家美国公司驻日的网络工程项目主管。已出版书籍有《国破山河在》、《尊严不是无代价的》、《退后一步是家园》、《铁在烧》等,其新浪博客点击量超1400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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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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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玺璋 梁启超与胡适:左右不讨好的开路先锋 1
京虎子 英雄也怕病来磨 24
叶观澜 朱启钤与雍剑秋:交通系大佬与军火贩子 33
柴 静 一百年前的领导干部 46
余世存 梁家直道 61
盛产伟大人才的家教 70
连阳标统 粤军大王:上山虎张发奎 79
广东名人绰号谈 129
陈郢客 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时代?圈子内外 134
杨奎松 中条山战役“出兵”之争 159
萨 苏 一个女兵,两张照片 176
春秋的老胡 由一张“女子义勇军照片”引出的几段史实 182
萨 苏 被当作“女流氓”的女子炸弹队长 —— 沈佩贞 202
雪 珥 “草莽革命家”张振武 207
萨 苏 日本浪人川岛浪速 217
雪 珥 东瀛虬髯客 —— 宫崎滔天 225
雪 珥 美国浪人荷马李 235
史 鉴 长刀之夜 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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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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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郢客
那一个风花雪月的时代 ? 圈子内外
一、国民对本国已往历史,应该略有所知。
二、必有一种对本国已往历史的温情与敬意。
三、不对本国已往历史抱一种偏激的虚无主义。也不会感到现在我们是站在已往历史最高之顶点。
四、当国民备具上列诸条件者较多,国家才有向前发展之希望。
——钱穆
民国之热,已经热了不少年了。然而,民国的人,实在也和我们今日的人一样——太阳之下永无新事。鲁迅的杂文,曾自负“编年”
——这指向的可是青史大义。你只有耐心看下来,才知果然如此。自然有人欲把鲁迅的“杂文”视为“骂人”、“怨气”之故,这妨碍我们生成历史的眼光:所有的历史人物都曾经是鲜活的个人,历史和当下,草蛇灰线、一脉相承,后面是有“逻辑”主宰的。今日中国,自然由旧日中国发展演绎而来,有存有变,然而,绝不是天上人间,经纬分明的。
网络时代,民众油菜(有才),于斯为盛。有人曾标过娱乐圈里王菲、李亚鹏等人的关系图,也许有些人会吃惊,其实不妨一笑。
但凡圈子,又不大,必会如此。说实话,民国文坛用几个关键人物,也可以串一大串。在下勉为其难,愿以“俞珊”一试。
一
俞珊何许人也?南国剧社的台柱子,《莎乐美》、《卡门》的主演(这两幕剧均是“热情奔放”女主戏,报出剧名,大家便可以想象其人风采)。她出身于书香门第,祖父俞明震,当过南京陆师学堂附设云矿路学堂监督,即做过鲁迅学生时代的校长;叔父俞大维,曾任国民政府交通部长,亦是蒋经国亲家。丈夫赵太侔,蔡元培创办青岛大学,杨振声(杨金甫,此名后面还要提及)是第一任校长,赵是第一任副校长;1932年杨振声辞职,赵为校长。赵太侔北大出身,1919年入哥伦比亚大学读西洋文学(和胡适可算校友),留美期间与余上沅、梁实秋、闻一多交往甚密。1925年归国,北平本有妻室,滞留上海期间,爱上南国主演俞珊,热恋同居,后与原配离婚,与俞结为夫妻。1926年,赵太侔南下广州,曾任中央研究院学务委员和国民党青年部秘书。学、政均有所依,遂为国立青岛大学(山东大学前身)筹备委员会要职和第一任副校长。抗战期间,亦曾担任教育部高教司司长、参事等职。1934年,物理系学生俞启威(即黄敬,中共地下党员),被青岛当局逮捕并押解济南。赵太侔亲领俞启威返回青岛,赠旅费让他远走。这不仅是校长之于学生的爱护,更因俞启威是他的妻弟!说到俞启威,就不得不引出另一个名人:李云鹤(江青)。1931年,李云鹤与裴明伦离异,到青岛投奔老师赵太侔。俞珊比她大几岁,云鹤以“师母”相称。其后云鹤和俞启威相恋同居,1933年由俞启威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最有趣也最诡异的莫过于杨、赵发出的两份聘书:1930年杨延请赵的留美旧识梁实秋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馆长,而1931年李云鹤通过赵得到一份图书馆管理员的工作,她半工半读,直到1933年俞启威被捕;得俞珊之助,前往上海,还曾以“俞珊表妹”的身份在田汉家借住。田汉是南国剧社的负责人,妻子亦为俞珊吃了不少醋。(《田汉:告白与自卫》,1948年1月载台湾《新生报》。1948年2月5日至7日连载于上海《新民报晚刊》,该报标题为《田汉自述罗曼史在台发表“告白与自卫”全文》,文前引王尔德语:“吾人常以误解而结婚,以理解而离婚。”这亦是一份堪比今日夫妻不和诉于bbs的资料。)之后她成为小明星“蓝苹”,终又成为毛公之妻“江青”。这堪称史上最强悍的图书馆管理员夫妻档(毛公曾任北大图书馆管理员),历史的确充满了诡异的巧合。你遇见了谁,往往改变了自己的命运。梁实秋当图书馆馆长的时候,哪里会想得到手下一个小员工日后会成为国母?——这就是乱世,命运开关,深不可测。1949年赵得教育部密令南下,赵不肯走,1968年投海自尽。赵、俞两人早已离异,但均逝于1968年。
而梁实秋留美三年,1926年回去能顺风顺水拿到东南大学聘书,亦是拿着留美同学梅光迪介绍信,见了胡先骕先生实现的。梁先生清华出身,留美同学旧识,这均是他的人脉资源。
1927年东南大学并校,改为第四中山大学,后又改名为江苏大学、中央大学。梁因此失掉教职。他转而到上海,“我们在上海三年的生活是艰苦的,情形当然是相当狼狈”——直到1930年得到青岛大学的聘书。梁实秋“在光华、中国公学两处兼课”,“在《时事新报》编一个副刊《青光》”(得新月派张禹九临时推荐),“由于业雅的堂兄业光的引介,我和亚紫、业雅都进了国立暨南大学服务”(见《槐园梦忆》)。梁实秋和鲁迅论争,便是这样的背景。
1930年,梁实秋在青岛大学任职,闻一多亦是同仁(他们还都是清华好友)。闻一多曾做诗一首《奇迹》,梁教授曾泄露与“涟漪”相关。“情形并不太严重,因为在情感刚刚生出一个蓓蕾的时候就把它掐死了,但是在内心里当然是有一番折腾,写出诗来仍然是那样的回肠荡气。”据美国学者金介甫考证,这个“涟漪”与俞珊有关。闻先生是旧式婚姻,被迫结婚,旧式太太,趣味差别极大。然而内省的闻一多到底只不过写了一首诗而已,一生如此,其自制力和勇气均令人钦佩。徐志摩主持成立“新月”,“新月”之名,同仁中唯有闻一多不满,觉得“绅士趣味”太过浓厚。闻一多、梁实秋后来分途,细节处已露端倪。
梁好友徐志摩“一九三一年六月十四日自北平”写给陆小曼的信曾提及梁、俞:“星四下午又见杨今甫(注:即前文所提的杨振声),听了不少关于俞珊的话。好一位小姐,差些一个大学都被她闹散了。梁实秋也有不少丑态,想起来还算咱们露脸,至少不曾闹什么话柄。夫人!你的大度是最可佩服的。北京最大的是清华问题,闹得人人都头昏。奚若今天走,做代表到南京,他许去上海来看你,你得约洵美(注:邵洵美)请他玩玩。他太太也闹着要离家独立谋生去,你可以问问他。”徐志摩亦和俞珊相熟,徐志摩的书斋里“挂着俞珊的《莎乐美》剧照,旁边还有一件俞珊的舞衣和小曼母亲年轻时的三寸绣花红菱”。徐志摩说“夫人!你的大度是最可佩服的”,不无缘故。(俞珊、徐志摩结交,若好奇的自己搜索一二好了,闲话不提。)
这个文坛名流的圈子,胡适、徐志摩、梁实秋、林徽因(丈夫梁思成)、凌淑华(丈夫陈源教授,即和鲁迅骂战过的陈西滢)、冰心(谢婉莹,丈夫吴文藻,社会学教授)……都是这个圈子里的人物。徐、林、谢、凌出身名门,亦留学欧美;陈源、梁实秋亦是留美出身而做教授。徐交游广阔,与邵洵美亦是世交,徐志摩北平、上海,均有场子。这个圈子不光涉足教育界、文坛,亦有一番入世抱负(胡适、梁实秋、陈源……)。《现代评论》1卷2期发表了一篇题为《我们所要的一个善后会议》的文章,说在当前中国政治上有三大势力:军阀,有兵权;政治家,有政治势力;尤其不可忽视的是“在社会具有一种精神的势力,而常为一切政治运动社会运动的指导者之智识阶级”,因此,善后会议必须有“智识阶级的领袖”参加,这些“物望所归之中坚人物”将以其“政治上之实力与人格上之权威”在中国政治中发挥指导作用。——自许之意,流于笔墨。鲁迅看这些人物“以为中国没有他们就要灭亡的”作派,他偏又熟知内情,哪能不冷笑呢?
1926年 ,“三一八”惨案发生,陈源说学生“自蹈死地”
——周氏兄弟、林语堂等“语丝”派拍案而起,鲁迅为此丢了北大教职,转赴厦大。知识界就现实论争,现在依然如此。当年的人不过和今日一样,各有立场选择。1932年,鲁迅回家探母,回到北平,此时对“正人君子”的学界,不过微微摇头,他们的路,已经岔开太远了。《两地书原信》记下了这种心情:“他们对于北平学界现状,俱颇不满。我想,此地之先前和‘正人君子’战斗之诸公,倘不自己小心,怕就也要变成‘正人君子’了。各种劳劳,从我看来,很可不必。我自从到北平后,觉得非常自在,于他们一切言动,甚为漠然;即下午之面斥董公,事后也毫不气忿,因叹在寂寞之世界里,虽欲得一可以对垒之敌人,亦不易也。”“我自从到此以后,综计各种感受,似乎我于新文学和旧学问各方面,凡我所着手的,便给别人一种威吓——有些旧朋友自然除外——所以所得到的非攻击排斥便是‘敬而远之’。这种情形,使我更加大胆阔步,然而也使我不复专于一业,一事无成。而且又使小刺猬常常担心,‘眼泪往肚子里流’。所以我也对于自己的坏脾气,常常痛心;但有时也觉得惟其如此,所以我配获得我的小莲蓬兼小刺猬。此后仍当四面八方地闹呢,还是暂且静静,作一部冷静的专门的书呢,倒是一个问题。”有人尚疑他怕他有谋北平教职之心,他哈哈一笑,向许广平如是剖白,“我到这里一看,更确知我们之并不渺小”。回到上海,直到逝世,写文、翻译为生,当真与这个圈子彻底诀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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