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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體書』福楼拜文学书简(透过亲情与友情,领略文学之美)/法文原创经典译丛

書城自編碼: 1857927
分類: 簡體書→大陸圖書→文學文学理论
作者: [法]福楼拜
國際書號(ISBN): 9787540226862
出版社: 北京燕山出版社
出版日期: 2012-02-01
版次: 1 印次: 1
頁數/字數: 258/170000
書度/開本: 32开 釘裝: 精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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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福楼拜,伟大的法国作家。以其不朽名作《包法利夫人》、《情感教育》、《萨朗波》等现代小说闻名,亦以其书信闻名。他的文学理论更是对莫泊桑、高尔基、昆德拉产生重要影响,被誉为“自然主义文学的鼻祖”、“西方现代小说的奠基者”。
目錄
包法利夫人就是我(代译序) 001
情与性
致鲁伊丝·高莱003
致鲁伊丝·高莱007
致鲁伊丝·高莱011
致鲁伊丝·高莱014
致鲁伊丝·高莱016
致维克多·雨果020
致鲁伊丝·高莱022
致鲁伊丝·高莱025
致鲁伊丝·高莱028
致勒鲁瓦叶·德·尚特皮小姐033
致勒鲁瓦叶·德·尚特皮小姐035
致乔治·桑040
致乔治·桑042
內容試閱
致鲁伊丝?高莱
[一八四七年十一月七日]
[于柯瓦塞]

你也犯了上辈人的通病:子女有什么荒唐行为,他们无一例外,总归之于交友不慎,受了坏孩子影响,其实这些孩子与责怪他们的事毫不相干!又提到杜刚!永远是杜刚!这成了你不时要犯的毛病,老实说,你真把我当了傻瓜。你以为,我做事都要他点头?放心吧。首先要知道,他在这里时,根本没看你的信;更何况,他已很长时间没来了。——其次,我多少还保留一点自主判断的能力。说到他对你的态度,那一次他家里有个女人,所以没给你开门,你便去信大骂,他便中断了与你往来。一个人自己有事,往往会忽略别人的事。情况就是这样。他那方面如不怕牵连,就可能会更友善更有耐性些。但说到底,他觉得你比较缠人。如果别有缘故,那他没跟我说过。至于说到他要我来伤害你,那就别误会啦;他从未给过我这样的建议或进言。恰恰相反,他总是说:你非常非常爱我。事实就是这样简单不过。——要是你觉得无所谓,那就不要再谈了。
我说过,我要去看你五幕诗剧《玛德莱娜》的演出。我一定去。如愿将剧本寄我一读,则请在月底前惠寄。那时我已旅行回来,可以坐下来安心研读。
你总惯于把事情往坏的方面看,比如“老相识”,在我是一种爱称,你却看出有讥讽意味,还一说再说,要我明白。你还说,我见你心情平和就会不痛快,其实我最巴望你能平心静气。啊!你真不了解我!对我的认识太浅了。常言道:初恋最是刻骨铭心。我记得我们的初恋,尽管已是陈年往事,而且久远得恍如隔世。是的,想当年,我爱的女人[艾丽莎?斯莱辛格],如要我跑三十里去找个男人来,我会拔腿就跑,会因她的幸福而高兴。的确,我从来不知妒忌,所以人家老说我“没心眼”。而今,经过世间的风风雨雨,倒是你认为我在任意折磨你,端着架子,装腔作势!啊,天啊,不是那么回事!我纵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啊。我既不崇高,也不坚强,我很脆弱,也很柔顺,碰到点小事就会很激动。我决非麻木不仁之辈,不然,那晚面对摇曳的烛光,就不会茫然若失达半小时之久。
“谈艺术好像总隔了一行,”你说。你是跟一个不相干的人谈艺术来着?在政治与新闻之间,你不觉得艺术只是次要话题,之所以谈论,只是稍有趣一点而已?我不作如是观。近日见到住在法国境外的一个朋友[欧内斯特?谢瓦利埃]。我们是一起长大的,他跟我讲起我们的童年,我的父亲,我的妹妹……以及中学时代。你以为我会向他谈最切已的,至少最高尚的,我的所爱和我的热情吗?天哪,我有意避开,免得他损我。——智者知耻。他讲了几句重话,两小时后就巴不得他走,但这丝毫不妨害我喜欢他,忠诚于他,假如可以把这一切称为“喜欢”的话。
不谈艺术,那谈什么呢?当然不是同碰到的随便什么人谈。你比我幸运,因为我找不到人谈。要我坦率直言吗?那就摊开来谈。那一天,在芒特(Mantes)的那一天[一八四六年九月十六日],你在树下对我说:“你不会不放弃自己的幸福,去求高乃伊的名声。”你还记得吗?我记性不错吧?你知道吗,你这句话使我心里冰冷,令我惊愕不已!名声!名声!荣名是什么?分文不值。这是艺术所予我们乐趣之后的外部喧嚣。“去求高乃依的名声”!我早就注意到,你于艺术,加进一大堆别的东西,诸如爱国热情,男女私情,天知道还有什么?总之,一大堆在我看来与艺术无关的东西,不仅不能抬高艺术,反足以缩小艺术。这是我们之间一大分歧。是你揭示并指点给我看的。
是的,当我认识了你,马上一见锺情,爱上了你。在得到你之后,并没感到厌倦,一般男人认为那是难免的,我依然全身心的响往着你。然而,每次相逢,总免不了争论,口角,呕气,冷语伤心,凭空冒出一件事,像一把双刃剑,伤害你我。我无法想到你,想到美好的回忆,而不掺杂你的痛苦。我去巴黎,每次临别你就流泪。现在你又怨我不去巴黎。源自于爱,你竟恨起我来,至少你愿意这样。能略减你的痛苦,也就罢了。换了别的年纪,别的环境,也许我们可能少叫自己吃点苦。但我们相遇时,心理已经成熟,哦,我的老相识,两人处不和睦,倒像是老年婚姻。是谁的过错呢?既不是你,也不是我,或许是双方的错。你不想了解我,而我也许没理解你。在很多事上,我冲撞了你,你也经常触怒我,但我已习以为常;假如你不诉说,不告诫我,我根本不会留意。
但这毕竟是可悲的,因为我喜欢你的脸蛋,身段也婀娜柔美!可是啊,可是啊,我已厌倦,不胜其烦,这样无能,决然不能给任何人快乐!使你幸福!啊,可怜的鲁伊丝,我能使一个女人幸福!我连同孩子玩都不会。我要去碰一碰妹妹,母亲就把她领走,因为我引得她又叫又喊;妹妹像你一样,她倒愿意到我身边来,喊我哥哥。
是的,我在自闭,生命在枯竭,记忆也完了。过去很懂的事,现在全不明白了。尽管眼界在提高,动笔却更吃力了。句子不是源源而出,要努力挤,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来。
就艺术而言,经过多年思考,感触略同于爱情。艺术令我诚惶诚恐。不知这么说是否说明白。我认为是明白的了。
你的批评意识被唤起,专攻我的可笑方面,而可笑处还很不少呢。如你决心这样做,我会提供方便,结果会使我大开其心。我自赞自颂的话说过不少,这将是一个反照。到某一天,如我对你已无关紧要,请直截了当,毫不客气的写信告诉我。这一天,将是新阶段的开始。
Addio Carissima [别了,最亲爱的]!


致路易?布耶
一八五○年十一月十四日
于君士坦丁堡

假如写旅行观感,脑子里想到的事,提笔都能写下来,我想你一定会收到一些有趣的信。但一打开纸箧,一些想法都不翼而飞了。且别理会,写成什么样就什么样罢。
昨天上午才到君士坦丁堡[四九年十一月启程,与杜刚作十八个月的中东之行],今天还无可奉告。我记得傅立叶有这看法:君士坦丁堡日后会成世界的首府。——跟人类一样广大无边。你进入巴黎就有被压倒之感,在这里会有同样感觉。熙熙攘攘的陌生人群和你擦肩而过,波斯人,印度人,以至美国人,英国人,种种不同的个性,加起来足以把你压瘪。再者,此城极为开阔,上街就不辨东南西北,看不到何处是头何处是尾。
就在城里,公墓处处,像一簇簇林子。从加拉达圆塔上俯视,可瞥见各种住宅和清真寺(沿博斯普鲁斯海峡和黄金角一带,船桅蔽空),房屋也可比作船舶,像一支不动的船队,而清真寺的尖塔便是桅杆(比喻有点牵强,姑妄言之)。曾走过男妓街,从业者在买甜品,用的当然是出卖屁股挣来的钱。下身以此偿还肚子的供养。在底层大厅里,听见刺耳的提琴声,原来有人在跳“罗美伊克”舞。舞者一般是来自希腊的年轻人,留着长发。
明天拟将阁下大名,Loué Bouilhette
按土耳其读音,用蓝底金字印制在硬纸标牌上,作成礼物,借以装饰你的房间;日后你看到这标牌,会想起,我人在旅途,还随时与你同行。在制作所,谈好了纸板、缘饰、价钱;接着到巴扎雷清真寺喂鸽子。喂鸽子算一桩善举。院子里有上百只鸽子。人一进去,便从屋顶檐角四面飞来,降落到石板地上。港口也有多种飞禽。船艇之间,可见到鸬鹚飞来飞去,或栖息于水波之上。屋顶上处处是鹳鸟的窝,冬天鸟去巢空。——山羊和驴子在墓园里自在地啮草;入夜,士兵便和妓女在这里胡调。当地公墓,可谓东方胜景之一。没有此类设施那种庄敬肃穆,阴森不快之慨。没有围墙,没有沟渠,没有隔篱,没有栅栏。可以陡然出现在乡间或城里,不分地域和时间,犹如死神一样,在你生活得好好儿的时候,一不留神,突然降临你的身旁。穿过一处墓场,就像走过一个市场。坟头都一样,只有新旧年代之别。随着年深月久,逐渐坍塌,直至消失,像对先人不复追念一样(夏多勃里昂说过类似的话)。翠柏参天,满目郁郁苍苍,一片静谧。说到胜景,只有君士坦丁堡才真正称得上。啊,多么美的景色,简直像一幅画!但我找不到任何可与[法国]勒阿弗尔港相比肩的地方。
亲爱的先生,应该告诉你,我在[黎巴嫩首都]贝鲁特中招了,是到了龙骑兵的故乡罗德岛才发现的。始而七个硬下疳,继而合成为二,之后成一。——带病从马摩里斯(Marmorisse)骑马骑到士麦拿(Smyrne)。每天一早一晚,都要给那倒霉的命根子敷药包扎。治疗终算有效。再过二三天,疮疤即可收口。我亦特别小心在意。我疑心是马龙派女信徒送的礼,但也可能是一位土耳其小姑娘。是土耳其小妞,还是那位女基督徒,两人中到底是哪一位?永久的疑问?煞费思量!!!《两世界杂志》讨论东方问题,这个,是他们没想到的一个问题。今晨发现小伙子萨赛蒂发烫(在士麦拿已开始)。昨晚,马克西姆,尽管六周来未曾风流过,发现皮肤有两处擦伤,一看就是双头下疳。若是真的,那就是我们上路以来,他第三次得病了。旅行之于健康,真说不上有多少好处。
至于我自己,从文学方面讲,实在是茫无头绪。有时感到十分沮丧(此词还不够份量),另一些时候,文思氤氲,热情高涨,全身奋起。稍后又故态复萌,情绪低落。我很少作深长思考,触及什么题目,思想便生发开来。——我的观察,尤其侧重在精神层面。从没想到旅行存在这方面的事。而心理的,人文的,可笑的层面,十分富有奇趣。我见到一些讨人喜欢的圆脸孔,各种各样让人眼睛一亮的女人,或衣衫褴褛或珠光宝气,或肮脏破烂或饰带绚丽。——骨子里是千古不废的下流行当。这就是社会的底层。打你眼前经过的是何等景象!到了城里,我不时打开一份报纸。看上去社会进行得很好。其实,还不是在火山口上跳舞,而且是在茅厕的盖板上,而这盖板已朽坏得可以。社会眼看就要沦落到十九世纪的泥潭里,到时大喊也来不及了。研究这一问题的念头,一直萦绕我心头。很想把这一切全攥住(恕我狂妄),像挤柠檬一样,把汁水挤到我杯子里。回国后,打算挤身社会党人中间,用戏剧形式写点泼辣可笑的东西,当然也要力戒偏颇。话已到嘴边,墨水已到笔头。有些题材,或许构想得更清晰,但唯此欲先写为快。
至于题材,手头上有三个,或许归根到底是同一个。一、《唐璜之夜》,得之于罗得岛的麻风病院。二、《阿努比丝的故事》,写一个欲勾引天主偷情的女人——涉及上苍,下笔难度极大。三、反映弗莱米地区的小说,讲述一个狂热的黄花少女,在父母膝下神秘死去,故事发生在内地一小城。——令我困惑的,是三个提纲构思相似。第一个作品,描写在世俗爱与神秘爱两种形式下,爱皆无法满足。在第二个,同样的故事,只是境界稍低,世俗爱写得愈明确,格调变得愈鄙俗。第三个故事,由世俗爱进于神秘爱,集中在同一女人身上,女主人公始于意淫,亡于宗教上的“自淫”。唉,我觉得自己剖析胎儿过多,反举而不坚,生不出孩子来,思虑得过于清晰,执笔时更加惶恐。这点必须克服。为今之计,我必需确定自己的经纬。欲生活得放心安然,对自己能力应有个估价,有个定评,方可施展拳脚。——认识自己之所长及局限,然后开始耕耘。我对自己潜质的了解,一如同龄人对社会生活的认识;我觉得需要自立门户。
[土耳其]士麦拿天气阴雨,不能外出,我从阅览室借鉴来欧仁苏的《亚瑟》。读来叫人作呕,不堪形容。——读后方觉金钱、功名,还有众生之可悲。——文学已得了肺病:痨咳,多痰,发疱,不住地挠头,连头发都掉光了。要有艺术界的基督,来治愈这患者。早在古代,已这样做。中世纪也同样这么做。剩下现代怎么办?但基础已动摇。把根基打在哪里?为文学的生机和寿命,就需要付出这样的代价。我为此忧心忡忡,甚至不愿听别人谈起这话题。有时愤激得像刚刑满释放的苦役奴,听人说起最新赎罪条例火冒三丈。尤其同马克西姆在一起,小伙子不善应变,不会说顺耳话,而我极需人家的鼓励鞭策。另一方面,我甚虚荣,不会低声下气求人给我打气。
我准备重读《伊里亚特》。半月之后,将去特鲁阿特(Troade)作短期旅行。一月份将到希腊。恨自己学识如此贫乏。至少,希腊文略懂一点也好啊!时间浪费得何其多啊!
宁静的心态,已离我一去而不返!
一个人旅行在外,还能像在家一样,天天在厕所照镜子看自己,保持一贯的尊严,则一定是一位了不起的伟人,或者便是天大的傻瓜。不知何故,我变得很谦卑。
途径[希腊]阿比多斯(Abydos)时,我常想起拜伦。那儿是他诗中写到的东方,是奥斯曼帝国的东方,是腰跨马刀、身着阿尔巴尼亚服装的东方,是格子窗朝向蓝色海涛的东方。但我更喜欢沙漠的东方,阿拉伯人游牧的东方,喜欢非洲赤日炎炎的腹地,以及鳄鱼,骆驼,长颈鹿……
遗憾不能去波斯(还是缺钱,缺钱!)。梦想游历亚洲,从陆路去中国,梦想一些不可能实现的旅游,去印度或加利福尼亚,从人文角度很有意思。其他时光,想到我柯瓦塞的书房,我们星期天的聚首,不禁动情而泣。啊,我日后会怀念这次旅行,愿意再来一次。我永远会对自己说:“傻瓜,你还没有玩够呢。”
很想把亚哲诺尔(Agénor)这个人物捡起来重起灶炉,那的确太美了。有一天,骑在马背上高声吟诵了几句,笑得前仰后合。回国后,这倒是个好消遣,可以解解闷。
我又想到拟写的《成见辞典》。医药方面,可收许多好条目,博物等科也一样。至于动物学,有些辞条不尽如人意,譬如“龙虾”:什么是龙虾?——龙虾是雌性的螯虾。
巴尔扎克之死,为什么令我如此悲痛?一位受人敬仰的人辞世,大家都难免哀伤。——他活着,本希望有机会认识他,相亲相近。是的,他很了不起,深刻了解他的时代。他对妇女,深有研究,想不到新婚不久,便故去了。他所熟知的社会,也开始走向后期。随着路易?菲力普的下台,旧时局面一去不复返了。现在风笛不应再奏前朝曲了。
为什么我如此怀念埃及,很想重游尼罗河,重见Kuchuk-Hanem?……这些已不重要,总之,我曾在那里度过一个良宵,为一生所少有。领略其妙处。也很想念你老兄!
拉杂写来,似没什么很有趣的事。我要就寝了,明天再聊旅途见闻吧。总比喋喋不休老说自己事儿要有味道,说得我连自己也腻烦了.
十五日晨
昨天参观当地人做礼拜,伊斯兰托钵僧跳转身舞真是不可思议。嘴巴里还放洋屁。此前在埃及见过,也就不以为奇了。在场的人,一个个溜走了。座旁一个跑街,竟把铃鼓(tam
bourins)当成荷兰奶酪。
在穆拉赫(Mouglah),住科斯湾附近,马克西姆寻来一小女孩来干好事。她几乎不懂是怎么回事。小姑娘大约十二三岁。他捉住女孩双手按在自己那话儿上来回晃动。
邮班时间到了。再见啦,老兄。复函请即寄君士坦丁堡。下一站是雅典。
拥抱你。
你的老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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