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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推薦: |
一度,我们总觉得外面的世界比内心的世界重要,物质的东西比精神的东西重要;我们总以为快比慢好,高比低好,多比少好,大比小好……但结果呢,好像不是这样!
好在明白人越来越多了!虽然人与人的差异变得越来越大,观点也越来越纷杂,但大家还是有一个共识:如果你丢掉了自己内心,就算拥有了整个世界,你其实还是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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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三年前,《新周刊》创办“世界观”这个栏目,其目的,就是想让大家回过头来,看看自己内心的这个世界,并努力在其中找回那个一度迷失的自我。
收在书里的这些访谈,都是些明白人的心得,你或许不一定同意他们的观点,但他们朝向自我内心深处的注视和探索,相信会对大家有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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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新周刊》,一本触觉敏锐、视角独特、观点犀利的新锐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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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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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北岛:你得跟自己较劲,你得跟自己过不去
陈丹青: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齐邦媛:我的人生无大怒也无大乐
于坚:我们像灰尘一样被赶到了大地上
毕飞宇:外部不停地在建,内心不停地在拆迁
熊培云:这个世界不是我搞坏的
加藤嘉一:一个坚持不了原则的男人,别指望有女人
周云蓬:人应该像蚂蚁一样专注地解决问题
李健:我要和生活平起平坐
李宇春:今年是我出道第六年
姚晨:生活给我什么,我就接着
李亚鹏:40岁,我找到了我的事业
孟非:生活从下班开始
刘春:超越欲望的方式就是实现欲望
黄小茂:有勇气面对以前,你就是成熟的
张发财:活着就是尴尬
廖一梅:伪善是对爱最大的戕害
刘慈欣:只有在科幻里,我才是个理想主义者
梁鸿:每个住在城市的人都应该有原罪感
张铁志:我信仰爱情,我还有激情
沈阳:宅在家里也能改变社会
春树:村上春树是我最大的竞争对手
周鸿祎:不要把我描绘成一个斗士
秦海璐:我们只是走在寻找爱情的道路上
朱哲琴:我连一双翅膀都没有,我对自己很不满意
袁立:我不崇拜什么演员
姚锡娟:我只是一个朗读者
向京:在现实中,我是一个逃避者
李华一:心中有净土,才会画出净土
李小牧:不像漫画那样顺顺利利的,才是人生
孙中伦:我不是你们想的坏小孩
梁咏琪:嫁个好人好过嫁个有钱人
王虹:如果有三天光明,我想看看我的紫砂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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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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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飞宇:外部不停地在建,内心不停地在拆迁
生于1964 年,江苏兴化人,作家。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2011 年3 月以长篇小说《玉
米》获得第四届英仕曼亚洲文学奖。8 月,长篇小说《推拿》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
我第一天拿起笔来就伴随着莫名的压抑感。其实我天性并不压抑,相反,是个很乐观的人。但是,当我写小说时,那种压抑感就会跳出来了。写完《青衣》之后,我发现压抑和痛感
正是写作的动力。
二十多岁时,就是想用一句话把世界放倒。非常瞧不起小说,只想做一个诗人。我是1983
年读的大学,那时候人们心目中的英雄是顾城、舒婷。不过,我很快就知道自己爱诗歌,但能力不在这里,我还是擅长叙事。大学毕业之后,当了教师,突然发现时间太多了,诗歌十分钟就写完了,需要找个能够“杀”时间的事情来做,于是开始写小说。表达欲一直伴随着我,这个很重要。跟语言的亲近感也是天然的。
我脾气急躁,从来都以为自己没有耐性。开始写小说之后,才知道原来那么急躁是因为没有找到适合自己做的事情。我常常一写小说就是十五六个小时,停下来之后,需要想一下,今天到底有没有吃晚饭啊?
从乡村、小镇到县城、小城市、中等城市、大城市,这样的成长经历让我一进入文学这个行当就有比较宽的“戏路”。35
岁之后,我才敢走写实道路。45 岁之后,如何面对急速变
化的中国都市以及不停改头换面的文化形态,倒是一个新的问题。进入都市后,我们的生活范围是很小的,视野受限。拓宽生活半径是当务之急,我常常需要通过朋友的关系到处去
看,观察各色人等的生活。
以前,我的自信心有点不可思议。1994
年,给张艺谋写《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剧本时,我都没去过上海,就是张艺谋拿了一本《上海滩秘史》给我,五六百页,我翻完就开始动
笔。写《青衣》的时候就看了一本《京剧知识一百问》。小说出版后,有人以为我是一个老大爷,还有人认为我与某个京剧女演员有彻骨的痛。所以,新闻的本质是真实,而小说的本
质则是虚构,小说家需要虚构的能力。前几年,我运动受伤,去做理疗,差不多有五六年的样子,跟推拿师几乎每天见面、聊天,有些还成了好朋友。后来我写了关于盲人推拿师的小说《推拿》,但是跟推拿师们聊天的内容没有写进去。某些事情会触发我的想象,变个样把
故事的模样换了,因为我不希望我的盲人朋友对号入座,那样会伤害他们。其实一旦了解规律性的东西,有些故事可以通过想象完成。虚构是小说家的基本功。那种非得将事实本
身写出来的诱惑是没有的,这就是作家与记者的分别。《推拿》出版后,通过有声读物,我的盲人朋友很快听到了,他们很高兴,又有点意犹未尽,觉得有许多故事比小说更精彩,还经常打电话给我讲各种故事。他们特别渴望对号入座,猜测小说中的人物到底是哪个。但是,与他们聊起来,他们只会说,你写得好啊。我当然知道这其中有某些客套的成分。很多人认为我擅长写女性角色,我倒并不这么认为,只要我对某个人物感兴趣,就能将他(她)写好。有时大家觉得某个人物特别出彩,很可能是我写这部作品的创作状态比较好,让人物有了光彩。
作为小说家,一定会有偏好的人物,一种是情感上的,一种是美学上的。比如,从小说美学上讲,《玉米》的主角玉米在各方面更饱满,但是,从情感上我更关注有庆家的。这个人
一出现我就格外小心。我年轻时做老师,一直提醒自己要对学生一视同仁,但我也知道只要是一群人,就难免有亲疏。小说家对作品中人物的亲疏不是神秘的事情,而是人之常情。
有庆家的善良、美丽,又是被损害的,自然我会站在她的一边。但小说家又不能被人之常情牵着走,小说有自己的逻辑,需要自己平衡。所以,福楼拜写到包法利夫人自杀后会大哭。
在矿业大学的那个假期,我完成了第一本小说。当时写小说的那支笔裂开了,缠了一层又一层的胶带,上面是一个假期的汗水和尘垢。当时觉得有种悲壮感,后来想,有什么好悲壮的呢?写完一个作品跟出租车司机拉完一天客也没有什么区别。
每一部作品的写作过程都是痛苦的,那些神来之笔对写作的人都是坎,是对作者的一次次折磨。我是一个宿命的人,很相信运气。33
岁时,《哺乳期的女人》获得了鲁迅文学奖。
得奖早对我来说是一个好事,因为很早就能看清这一点:有些作品自己写得很满意,但是发表之后默默无闻;有些作品写的时候没费什么劲,却能获得满堂彩。我得学会习以为常,
无论什么结果都随它去吧。宿命感与天性中的悲观情绪有关,但我本身是个乐观的人。悲观的是宏观的生命,很早就知道人总要死的。所以,无论瞬间有多么辉煌、快乐,最后都是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不需要有多深的哲学素养,而是某个神经类型决定的。我爱运动,每天都在健身房与钢铁器械打交道,最后都是一个失败的形象回家。因为弄不动了才会停止,而当你停下来,就是精疲力竭、被那些器械打败的时候。我每天都在面对这样失败,对于失败就很坦然,这是所有状态的最终归宿。
我们的文化是一个压抑的文化,我们的现状也是压抑的,在权力和资本面前,人们会觉得渺小。我在《推拿》和《玉米》中都写到了性压抑。性压抑其实是一个修辞手法,对写小说的人来说,性是一个公器,能够说明很多问题,有很好得时代特征。《玉米》中的性压抑是“文革”时代集权政治的压抑,而《推拿》中的性压抑是商品时代的压抑。对于中国人来说,能够压迫他们的也就是权力和资本这两座大山。时代发展太快了,中国处于快速的上升期,又遇上这个快速的时代,就是一个加速度。五年前的手机和iPhone4
放在一起,感觉一个时代过去了。所以,有人戏言,90
后是怀旧的一代。当然,时间是恒定的,快与慢更是人心理的映照。处于高速发展的时代与遇上一场战乱没有区别,每天都在和和美美地妻离子散。这对于小说家来说是一个很好的时代,有很好的素材。我们看到外部世界如此繁荣、强大,其实内心破烂不堪,外部不停地在建,内部不停地在拆迁。兵荒马乱,如何收场?我也不知道。大家都无法节制,今年收入3亿,明年一定要4
亿,能力已经达到3 亿了,内心的欲望告诉
你没有4 亿不行,只有得到4
亿之后才能存活。但是不发展又怎样呢?好像谁也不知道。未来像宇宙一样,无边无际,没有尽头。没有一个人会告诉你,到哪一点可以停止了。所以,我渴望的时代性就是尊重局限、尊重节制。但问题是没有人会选择克制。在外在的价值评判上,也与无节制发展有呼应。身价2
亿的人得到的关注和肯定比2000万的多。人人都为着更高更强拼杀,文明社会便成了一个丛林。这几年,网络中最时髦的词都是表达负面的,纠结、悲催成为全民使用率最高的词。这是时代的问题,人的幸福指数很低,一旦有一个表达负面的东西,就会广泛传播。
作为一个宿命的人,只有一个办法应对这个不断膨胀的世界,那就是更加开心地活着,更加踏实地干活,用内心与外部世界周旋。否则,一个苹果手机就可以把你的人生毁了。一会儿iPhone4,一会儿iPhone4s,不停地换,不停地追。所以,我觉得我儿子挺了不起的,我给他iPhone
时,他说,不要,我为什么要和别人一样。
(采访 金雯)__
采访手记
坊间有一种说法,毕飞宇能在三分钟内让女人对他产生好感。但是,毕飞宇应该是个传统的爷们。比如,当我赞扬他是最帅的中国男作家之一时,他便有些生硬地说,外貌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作用,既不能让我写出好作品,也不能让我的书卖得更好。其实我只是想说他长得不错,像赞扬女人的外貌一样,这样的开场白有时不过是寒暄。当然,很多爷们会不太习惯。
他是个极具雄性气质的人,却能描摹女人最丰富细腻的内心和情感。对于这一点,他并不完全认同。他说,只要我喜欢某个角色,就能写好,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小孩。我相信这是实话。
孟非:生活从下班开始
1971 年生于重庆。1991-1992
年,在江苏广播电视报印刷厂做印刷工。1992-1996年,在江苏电视台文艺部体育组担任摄像,开始新闻工作生涯。2002
年起至今,先后担任《南京零距离》、《绝对唱响》、《名师高徒》、《非诚勿扰》等节目主持人。我从前就说过:生活从下班开始。
其实这句话并不意味着我下班后的生活多么丰富多彩,只是我觉得现在大多数中国人的精力和生活都是围绕着工作,莫名其妙地公私不分,下了班还要去应酬,还要去吃那些不想吃的饭,去见那些不想见的人——这是我特别不喜欢的。有次我在从上海回南京的火车上,旁边坐了一个女人,从上火车开始,她就没闲着。一个多小时,她始终在打手机,先就家里的垃圾该怎么处理跟人吵架,然后说公司的业务,给这个说完给那个说,说得没完没了。我心想:你至于吗?你那点破事儿,迟点打会死啊!但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你看那些成功人士,成天都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打不完的电话,见不完的人,我特别讨厌这种生活。
我现在算不算成功人士?从一般社会大众的感受来说,应该还算可以吧,我要觉得自己还怎么不行,就太矫情了。但人总是还有更多奢望,总是追求自己目前还没有的那些东西,只要你还有没能实现的东西,你就总觉得还有目标。现在我所追求的是——可以对我不想做的事情说“不”。听起来很简单,其实大多数人都做不到,现在的我也做不到。原因……可能是混得不好吧。(笑)
我没想过什么叫好的生活,借用我们节目男嘉宾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要实现财务自由和时间自由。财务自由这话听上去特别装,你说你想多挣钱不就完了?但我想时间自由是大多数人都追求的,包括我。我觉得我应该知足了,但又总是希望能更多地支配自己的时间。
如果真有所谓“娱乐圈”,其实我没什么圈里的朋友,就连熟人也没几个。我跟这个圈的人没什么交往,不是说我不想,而是我不知道该从哪儿开始,我不清楚别人是什么情况,但我真不知道该从哪里交朋友。我的朋友大多是过去的,小时候的朋友,或是在工厂里的时候认识的。我想这和年龄有关,和性格也有关,岁数大了一点之后,那种结交别人的愿望会大大降低。应酬上的朋友有一些,其中也有比较谈得来的,但是这种情况不太多,好玩的人太少了。
我看自己的节目不多,除非家里人看,我才会跟着看。我的家人也没那种“非看不可”的心态。其实主持人这个职业既没有某些人说的那么风光、那么陶醉,也不至于像某些人所说的那么令人沮丧,或者那么不堪。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在舞台上呈现给观众的那些东西,一定跟在生活中的自己有重叠的地方,但不完全和生活中的你是一样的——比如爱情、婚姻和家庭之类的话题,你觉得生活中的我会是一个有兴趣讨论这些的人吗?
以前做新闻节目的时候,晚上八点钟下班,差不多八点半到家我就会关掉手机。现在习惯不同了,我有时候不得不很晚才关机,有时候又根本不开机。做《非诚勿扰》这一年半,对我改变得比较大的是作息时间,我是那种只要生活习惯被打破就会烦躁的人,这是一种不太有出息的性格。现在不是都说要学会面对各种不同的挑战吗?我就特别怕面对挑战,所有的挑战我都害怕面对。
我从来没有思考过自己的定位和风格是什么,我并不是那种有很多风格可供挑选的人,我只有一种风格,就是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一种。你别问我这种风格叫什么,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回归新闻领域?那得看电视台需不需要。我绝对不是一个会积极策划自己方向的人,很多次接受媒体采访,我都有说到这件事——我在电视台的每一项工作,都是服从安排的结果,没有哪件事是我主动争取的。我从来不敢看百度百科“孟非”词条下的那篇文章,每一次看到,我都会震惊。其实我做工人的那段经历挺普通的,做工人不是挺正常吗?中国有多少人在当工人呐!也不见得当了工人就怎么曲折坎坷,没那么夸张,它确实是我生活当中的一个部分,仅此而已。我那时候没觉得自己要成就一番事业什么的,也从来没有过“我不是一个凡人,我终有一天会风云上九重”这样的想法。我只是觉得,能有一份比当时工资高一点的事儿干干,也特别好。
我没想过到底什么算是人生中的低潮时期。在《非诚勿扰》之前,我做死过很多档节目,那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低潮,因为做死过更多节目的主持人也活得好好的,我凭什么就活不下去了呢?这可能牵涉到每个人的评估标准不同。就像失恋这件事,搁在有些人那儿就不算个什么事,郁闷两天,找朋友说一说,喝个闷酒,弄个什么事儿打打岔也就过去了,生活再重新开始嘛。但换个人他就有可能去寻死,他就活不下去了。同样这样一件事,我们有多大的反应,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评估。
每个人的每一段经历都会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起码我的人生中经历过的事情,会让我在看待很多事情的时候,天然地持有某种倾向性,或者说立场。和那些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的人相比,我更有可能会站到某一个群体中去想问题。微博上的我确实有一点愤青,我现在尽量不让自己有愤怒感。但在当下的中国社会,不管你把自己叫知识分子还是知道分子,作为一个社会工作者,如果最后那一点点东西都全部泯灭了的话,我也真的挺难想象的。
2011
年我出版了一本《非说不可》,之前编辑给写了个作者简介:“孟非,生于山城,长于金陵。自由之拥趸,藩篱之逆子。随心所欲不逾矩,游戏于山水间,纵情于金陵城。安守
恬淡之秉性,不拒闻达之奇遇。行走于人世间,点点云,淡淡风,且行且吟。”我实在接受不了,就自己给改了:“孟非,不惑之年,还常有困惑;不意闻达,还是俗人一个;不喜争辩,有话还是非说不可!”
书这个东西,它会跟你一辈子,我不希望过几年再看到这个东西,自己都觉得自己很丢脸,我没人家说的那么好。包括现在出版社要出的一本书也是,我把所有自恋的宣传词都给删了,什么“非常经历”,什么“难忘”、“坎坷”、“艰辛”……这一类的修饰词,统统都不要,回顾过去的经历就可以了。我是那种随遇而安的人,我的下一本书,名字就叫《随遇而安》。
台上的小姑娘喜欢叫我“孟爷爷”,那就叫呗!我不怕她们把我叫老了,叫我孟奶奶我也不介意。我马上就要40
岁了,老实说感觉有点沮丧。想想自己刚工作的时候,看到一个40
岁的男人,当时觉得他多老呐!而现在我就是那样的年龄。
(采访 丁晓洁)
采访手记
不止一次,有《非诚勿扰》的编导跟我说:我敢保证,任何一个记者看到的孟非都不是真的孟非,至少不是我们看到的那个孟非。真正的孟非究竟是什么样?他说自己是个随遇而安的人。跟他聊天的过程中,他说得最多的三个字是:无所谓。做娱乐还是做新闻?无所谓。出
版的书满不满意?无所谓。别人都叫你“孟爷爷”?无所谓。意外的是他居然喜欢看东野圭吾的小说,我说这不像是一个40
岁男人看的书,他的回答还是——幼稚就幼稚呗,无所谓。
总是说着“无所谓”的孟非,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才是活得真正清醒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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