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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销28年的儿童文学经典,深受读者喜爱,不断再版重印。
被全国多所小学自发推荐阅读!
绝对幽默,绝对经典,绝对难忘!
全彩注音美绘版,更适合小学低年级孩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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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
怪城旅行又开始了!
小溜溜离开随便市、巧克力市、玩儿市、哕唆市、急急市、悠悠市等许多稀奇古怿的城市后,又开始了神奇的旅行。
这次他要去的城市更加好玩,有颠三倒四的倒倒市、把大饼套在脖子上的懒人城、月日子只有芝麻大的胆小城、眼花缭乱的机器人城……
他还遇见了许多有趣的人一机智幽默的阿凡提爷爷、超级马虎的马马虎院长、无敌小气鬼“小伯伯”、被高帽子压成拇指大的小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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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作者: |
上海作家协会一级作家。1963年毕业于北京大学。11岁起发表诗作,19岁写出第一本书,20岁时成为《十万个为什么》主要作者,21岁写出《小灵通漫游未来》。出版过300多部著作,摞起来比人还要高,获过80余次大奖。
《“小溜溜”溜了》曾被上海美术制片厂改编成系列动画片《怪城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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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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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三倒四
驴背上的笑声
懒虫之家
马马虎虎
芝麻粒儿那么小的胆
遇上小气鬼
戴高帽的小人儿
“铁面孔”笑了
原来如此
大溜溜和小溜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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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試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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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虫之家
小溜溜来到了一座新的城市。
不,不,这是一座旧的城市,一座很旧很旧的城市。只不过因为小溜溜没有到过这座城市,才称它为新的城市。
不,不,这不是一座旧的城市,是一座很旧很旧的城市。
这座城市里,没有一堵雪白雪白的墙壁。墙,总是灰不溜秋的,积满灰尘,有的被煤烟熏得黑不溜秋的,像锅底一般。
街道上,遍地是垃圾。风一吹,那些糖纸、冰棍儿纸像雪花一般,漫天飘舞。
公共汽车来了。嗬,汽车上装的是“磨砂玻璃”,白蒙蒙的,什么都看不见。唯有司机前的玻璃,那雨刷不停地来回刷着(尽管没有下雨),这才露出一小块扇形的透明的地方。公共汽车的外壳,红一块,绿一块,黑一块,仿佛满是伤疤。
行人更怪。这儿的人们,除了秃子以外,个个长发披肩,有的甚至垂到腰间。这儿的人们个个穿着“人造革”衣裤,又厚又亮,几乎都是灰黑色的。小溜溜不由得记起刚才在半路上遇见的懒虫,也是这副模样,这么个打扮。
真是“想曹操,曹操到”!正在小溜溜想起懒虫的时候,忽然衣领被人一把揪住。小溜溜吃了一惊,回头一看,一只乌黑发亮
的手,揪住了他的衣领。小溜溜想溜,那只黑手如同老虎钳似的,牢牢地钳住了他。小溜溜不由得仰起头来一看,那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别人,正是懒虫!
“你休想溜!”懒虫气呼呼地大喝一声,问道,“你那个滑头爷爷溜到哪里去了?”
“滑头爷爷?”小溜溜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没有爷爷。我还没有生出来的时候,爷爷就死掉了。”
“那个滑头的阿凡提,不是你爷爷?你不是叫他‘阿凡提爷爷’吗?”
小溜溜一听,明白了,连忙说:“阿凡提爷爷是大好人。他一点也不滑头!”
“阿凡提不滑头?哼!”那懒虫的鼻孔中发出“哼”的一声,如同响了一个鞭炮,把小溜溜吓了一跳,“阿凡提说送给我一个宝贝,用它照什么东西,就有什么东西。我回家一看,是面小镜
子,哪里是什么宝贝!”
懒虫说着,从衣袋里掏出镜子,摔在地上,摔得七零八落,弄得满地是玻璃屑。
懒虫摔罢镜子,还是那般气呼呼的,对小溜溜说道:“现在阿凡提在哪里?你快说!我要找他算账去!”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我是在半路上碰见他,后来又分手了。”小溜溜解释道,“不瞒你说,其实,我也很懒……”
“哦,原来是自家人!”懒虫一听,松开了手,在小溜溜的衣领上留下五个黑色的指印。懒虫用黑手抚摸着小溜溜的头顶,乐滋滋地说:“真是‘不打不相识’!原来是自家人,误会,误会!”
小溜溜注意到,懒虫只有在这最高兴的时候,两只眼睛才同时张开来。不过,大约只过了三秒钟,一只眼睛就闭起来了——依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懒虫长着十个长长的手指甲,他的十个长长手指甲,嗬,比慈禧太后的手指甲还长!他的手抚摸着小溜溜的头顶,那手指甲像猪八戒的钉耙似的来回耙着,耙得小溜溜好疼呢。
突然,钉耙不再耙了。懒虫对小溜溜说:“既然是自家人,就请你到我家玩儿去!”
“行。”小溜溜挣脱了“钉耙”,总算松了一口气。
谁知懒虫伸出黑手,紧紧攥着小溜溜的小手,拉着他往前走。懒虫的手背那么黑,手掌那么腻,小溜溜真想把小手缩回去,可是,懒虫攥得那么紧,那么死,小溜溜想缩也缩不了。
懒虫走起路来,挺有意思:他的步子跨得很大,两只脚仿佛圆规撑开来的两条腿似的。他迈一步,小溜溜要走五六步。
懒虫说:“步子跨得大,走起路来可以少跨几步,省劲儿!”
经懒虫一提醒,小溜溜一看,嗬,街上的行人也是这么个姿
势往前走。
走了约莫十分钟,懒虫指了指前面一幢灰不溜秋的楼房说:“快到家啦!”
走近大楼的时候,忽然,从三楼的一个窗口,倒出一畚箕垃圾。那些废纸、破布头,像天女散花似的,在空中飞舞。
小溜溜赶紧往前“溜”,不小心,绊了一跤,他摔在地上,一看,嗬,地上全是垃圾,他是被一把破雨伞绊了一跤的。在大楼四周,垃圾已经堆成一垛高高的围墙哩。
走进大楼,过道、楼梯上,也满是垃圾。楼梯的台阶差不多被垃圾埋没了,成了斜坡!懒虫大步地往上跨,小溜溜走这“斜坡”很不习惯,一连摔了三个跟头。
懒虫的家在三楼。哦,对了,就是刚才从窗口往楼下倒垃圾的那家。门开了,一个长发女人站在眼前。她的脖子上套着一个垫肩似的东西。她也跟懒虫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是我的妻子,你叫她懒阿姨。”懒虫对小溜溜说。
“这是小懒。”懒虫对他的妻子说。
“你好,小懒!”懒虫的妻子伸出了乌黑的手,那手指甲比懒虫的还长。
“您好,懒阿姨!”小溜溜只好按照懒虫所说的那样称呼。
懒阿姨听了,笑嘻嘻的,一点也不生气。
小溜溜走进了懒虫家里。嗬,地上的垃圾,如同木匠工场里满地的刨花似的。大概是地上的垃圾实在太多了,刚才懒阿姨才算往窗外倒了一畚箕。
懒虫家的窗,装的也是“磨砂玻璃”。椅子上的灰尘起码有一寸厚,只有屁股常坐的那一块地方没有尘土。
懒阿姨说了声“请坐”,小溜溜坐了下来。这时,小溜溜发觉墙角有一个大蜘蛛网。他仰头一瞧,嗬,天花板上黑压压的,全是蜘蛛网,他吓了一跳。
“我们家的蜘蛛网长得不错吧!”懒阿姨对小溜溜说道,“我们这儿,家家户户都喜欢蜘蛛。蜘蛛网越多,家里的蚊子、苍蝇就越少!我们这儿,喜欢蜘蛛网,就像别的城市的居民喜欢君子兰、水仙花一样。”
“你们这儿,叫什么城市?”小溜溜问道。
“我们这儿叫懒人城!”懒虫阿姨咯咯笑着,露出一口大黑牙。
哦,叫懒人城,怪不得懒虫家中的被子、床单像用烟熏过似的,懒阿姨脚上穿的皮鞋已经裂得开口笑了也不去补一补……
正说着,一阵风刮过来,厨房里砰的一声。
“大概是油瓶倒了。”懒虫说着,端坐不动。
“嗯,一定是油瓶倒了。”懒阿姨点头附和道。她说罢,也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小溜溜一听油瓶倒了,连忙到厨房去。果真,油瓶倒了,黄澄澄的油正在汩汩地往外流淌,小溜溜赶紧把油瓶扶了起来。
“小懒,其实你不懒!”懒阿姨对小溜溜说道,“我们懒人城有句名言——油瓶倒了也不扶。你去扶倒了的油瓶,说明你还够不上我们懒人城的市民资格哩!”
这时,懒虫接着问小溜溜:“小懒,你说自己也很懒,怎么个懒法?”
这一问,问得小溜溜怪不好意思的。他羞答答地说:“我……我……我懒得洗澡,懒得换衣服,懒得刷牙。”
“哦,光是这‘三懒’,还不算懒。”懒阿姨说道。
“是呀,是不算懒,跟我们比,差远哩。你看,他的两只眼睛一直睁着,这说明他懒的‘基本功’还远远不够。”懒虫忽然谈起了小溜溜的眼睛。
说实在的,打从在路上遇见懒虫,小溜溜就对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感到不解。不过,初见乍识,怎么好意思随便问人家这个那个呢?这时候,既然懒虫主动提起了这事儿,小溜溜也就顺着他的话问道:“为什么两只眼睛不能同时睁开呢?”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省劲儿嘛!”懒虫和懒阿姨都哈哈大笑起来,在大笑的时候,两只眼睛都眯了起来。
小溜溜这才明白,原来,懒人们连同时睁开两只眼睛都觉得吃力哩!
这时候,小溜溜感到跟懒虫已经熟悉多了,便又问道:“懒叔叔,你的头发干吗跟阿姨一样长?”
“这也是懒的‘基本功’!”懒虫答道,“理发,多麻烦!听说,别的城市里开设着理发店,每个男市民每个月起码要理一次头发。干吗要理发呢?干吗要把头发剪短呢?我从生下来到现在,还没理过一次发,照样生活得好好的。在我们懒人城,一家理发店也没有。不光是没有理发店,什么澡堂,什么洗衣店,什么肥皂厂、洗衣粉厂,全都没有,统统的没有!”
嗬,懒虫连从电影里学到的日本话“统统的没有”,也搬出来了。
尽管懒虫那么懒,说话倒不懒,非常健谈。一说起话来,像滔滔河水,没完没了。不过,他坐在那里,脑袋枕在椅背上说话,双手插在衣袋里,从不打一下手势。
懒虫还挺好客呢。他一定要留小溜溜在家里吃饭。
小溜溜吃了一顿从来没有吃过的饭:懒虫打开电冰箱,从里面取出两个大圆圈,一个套在小溜溜的脖子上,一个套在他自己的脖子上。至于懒阿姨呢,她早就套好了——她的脖子上,一直套着个垫肩一般的东西。
“这叫‘懒人饼’,套在脖子上,一张嘴就能吃得着。吃完了嘴巴前面的一块,把‘懒人饼’转一下,又可以吃了,非常省事。”经懒虫这么一解释,小溜溜才明白套在脖子上的圆圈儿,原来是烙饼!小溜溜吃过芝麻烙饼、葱花烙饼、糖烙饼,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圆圈儿烙饼——懒人饼。
懒虫兴致勃勃地说起了“懒人饼”的来历:
“很早很早以前,有一家人家,妻子很懒。丈夫出门的时候,给妻子做了一张圆圈儿烙饼,套在妻子的脖子上。心想,这是世界第一流的方便食品,只消转一下烙饼,就能吃饱。谁知当丈夫回家的时候,妻子饿死了——她只吃了嘴巴
跟前的一块烙饼,懒得连转一下烙饼都不愿意。那人的妻子,就是懒人城的祖先。现在,这‘懒人饼’成了我们懒人城家家户户必备的方便食品。不过,我们都吸取了那人妻子的教训,吃的时候总要转动一下烙饼。”
小溜溜学着懒虫和懒阿姨的样子,吃光了嘴巴前的烙饼,就把烙饼转动一下。
懒阿姨从冰箱里取出一盆“懒人菜”,招待小溜溜。
小溜溜吃了一口,马上就辨别出来了,说道:“这不就是韭菜吗?”
懒阿姨笑道:“我们这儿,只有韭菜,没有别的菜。韭菜割了长,长了割,种起来最省事儿。在很早很早以前,大家就把韭菜叫做‘懒人菜’。”
吃着又冷又硬的“懒人饼”,吃着像稻草一样难嚼的“懒人菜”,真够小溜溜受的。好不容易咽下这顿“懒人饭”,小溜溜真想溜了。
懒虫和懒阿姨还要留小溜溜在他们家住呢。小溜溜一看那墨黑的床单,墨黑的被子,说什么也不肯住下来。
小溜溜赶紧溜。懒虫和懒阿姨太热情了,他们见留不住小溜溜,临走又拿出一个圆圈儿烙饼,套在小溜溜的脖子上。
小溜溜再三向他们道谢。
幸亏楼梯上满是垃圾,成了斜坡,小溜溜一溜,便从三楼溜到了门口。
小溜溜终于溜出了懒虫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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